第5章
“三……三娘……”白然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
“說什麼廢話!”
二娘冷笑蠻橫的打斷了白然的話,從後面嫵媚萬千的扭著大屁股走了過來,開叉的旗袍下擺掩不住豐膩的白臀,肉腿嫵媚交夾著,熟女豐美的肉屄隱隱若現,面對面前的肥豬,二娘就是連內褲都不穿的,坦蕩蕩的給風騷擺弄著肥臀,肉腿,美玉雪膩的巨乳搖曳晃蕩。
旗袍開叉處,豐雌雪肥的大腿內側擠夾誘人,熟女的粉紅美屄淫水潺流,在自己這個兒子的面前,也毫不掩飾想被肥豬肏屄的欲望。
在自己這個賤兒子的面前,毫不在乎自己看法的,作為媽媽給肥豬看屄,雌媚的勾引著肥豬,如果不是現在肥豬那根黝黑的巨棒,正插在自己一臉雌媚淫熱,不斷甜蜜淫喊著“相公……相公……”的蘿莉三娘的屄里的話。
二娘肯定要毫不在乎自己,甚至主動羞辱自己的,扭著肥臀走到肥豬的面前,作為自己這個賤兒子的娘親,當著自己的面主動求著肥豬干屄,讓自己這個賤兒子尊嚴徹徹底底的丟盡了。
兩個娘親都在面前被其他男人巨棒肏屄,還對著名副其實的羞辱的做了他野爹的男人,下跪的賤兒子,他肯定是頭一個。
“給老娘跪好!”
但二娘也絲毫沒有對自己有一絲尊重。
鳳目輕蔑的對著現在還肏著自己三娘的肥豬,雙膝下跪的自己看了一眼。
然後鳳目就嫌棄的扭開了,肉足一抬,高跟鞋就狠狠一腳踢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白染頓時一個踉蹌,不自禁跪爬在了地上,屁股都被一腳二娘一腳踢紅了,隱隱有些麻癢作疼,但對於修行者來說根本不值一提,更讓他感到刺激不堪的是。
自己對肏著自己三娘的惡心肥豬下跪的同時,竟然還被二娘嫌棄的踢屁股。
要知道自己才是二娘名副其實的兒子啊,往日疼愛自己的二娘……怎麼會變成這樣子,不向著自己就算了,還向著這種惡心肥豬,幫著肥豬羞辱欺負自己。
可是無論是從身份上,還是修為上,無論如何都反抗不了二娘,白然只能羞恥的跪爬著深深低下了頭,盡量不去看面前發生的恥辱荒淫一幕。
“誰讓擅自低頭的,給老娘把頭抬起來!就是要讓你這個綠帽賤兒子,看著你三娘怎麼被肏屄的,抬頭!”
白然的頭剛低下去,就迎來了二娘的一聲怒斥,另一邊的屁股,又被二娘狠狠踢了一腳,吃痛麻癢的感覺又不禁從屁股羞恥的傳了過來。
“我……我知道了二娘,不要……不要再踢我屁股了……”
白然恥辱的臉都紅了,雙手趴在地上,屁股被二娘用高跟鞋羞辱踩著,緩緩的抬高了頭,映入眼簾的,是非常羞辱淫蕩的一幕。
自己豐腴肉感的三娘臉蛋是他前所未見的淫蕩潮紅,雪唇淫氣成絲,玉手環勾住了肥豬的脖頸,白襪肉膝已經被肥豬黝黑的手臂穿過蠻橫拉起,一只白肥肉腿高翹抬起,白襪肉足點不著地,雪膩的爆乳香汗淋漓,粉紅的大乳暈顫搖,一滴滴香汗濕膩誘人的從雪白乳溝流到脂白的肚溝。
以一種恥態類似“雌犬撒尿”的單足站立姿勢,被黝黑的肥豬當著他的面提腿肏屄。
自己的三娘豐肥的熟母身子白得驚人,雌香的爆乳誘人無限,穿著白襪肉絲,和黝黑臃腫肥豬超近距離的貼近,簡直就像是兩個永遠不會扯上任何關系的極端……
不,不對,不只是貼近。
跪爬在地上,被二娘輕蔑懲罰的用高跟鞋踩著屁股,不敢起身的白然竭力再把頭抬高了一點,一滴淫水瞬間就火熱的滴到了他的臉上。
就在他的頭上,他的三娘被提著白絲肉腿,肉屄大開,不斷被肥豬震撼黝黑粗大的巨棒,一刻不停的貫入,熟濕的肉縫緊緊的纏著肥豬的棒身,淫水灑落,淫水被巨棒攪弄的聲音不斷的在他這個賤兒子的頭上響起。
三娘痴媚淫蕩的雪臉在白然的瞳孔中放大,讓他興奮不已。
他的三娘已經不是貼近了,而是肉屄都被這種死肥豬干進去了啊。
肥豬的巨腰猛撞,黝黑的巨棒狠狠插入三娘的淫水泛濫的熟屄,而三娘沒有露出一絲厭惡,甚至在熟屄當著自己的面,被肥豬黝黑巨棒,肏入最深處的時候,也沒有罵肥豬一句。
每次熟屄被肥豬黝黑的巨根狠狠貫入,重肏插屄飛濺了淫水,自己的三娘香甜淫蕩的雪唇都會控制不住的呼出一句。
“相公”
“相公不…不要……這麼用力……賤妾的屄……要被……被相公干壞了呀……”
“啪—啪—”傳入白然耳中淫蕩的聲音,是三娘甩蕩的雪膩爆乳與肥豬臃腫胸口相撞的聲音,不只是黝黑巨棒和仙母肉屄的交合抽插,每一次巨根直貫而入,黑胖黝黑的肥豬身體,就會激烈的和三娘撞在一起。
點點滴滴的淫水順著黑白交合的熟屄和巨棒,滴落到興奮的白然臉上,而他被身後,火辣的二娘狠狠用高跟鞋踩屁股,就連移動一下身體都做不到,甚至連低頭都不被允許,只能仰著臉。
一旦不看三娘是怎麼被肥豬肏屄的,移開了視线,就要被二娘懲罰的一腳踢在屁股上,所以他只能羞恥的瞪大雙眸,爬在三娘雪白顫抖的蜜桃臀下,看著三娘被肥豬提高的白襪肉足,“撒尿”似的恥辱姿勢。
不但娘親被這種惡心肥豬當面肏了,還要乖乖狗爬不能動,被二娘訓斥,仰臉接受著自己三娘,淫屄滴落的淫水的洗禮。
他三娘和其他男人肏屄流出的淫水,都滴到他的臉上了啊。
“你這賤兒子!剛才竟然敢閉眼?老娘不是讓你瞪大眼睛看?”
感覺到小肉棒無可救藥的硬起來的白然,突然就聽到了二娘的命令喝罵聲,他還沒來及委屈解釋。
“被三娘的淫……淫水滴到……眼睛了……二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屁股又被二娘踹了一腳。
“馬上給老娘往前爬一步,你這王八賤兒子,就要更近一點看你三娘怎麼挨肏的!瞪大眼睛好好看,看主人的巨棒,是怎麼插進你三娘的屄的!”
白然怎麼敢違抗脾氣最火爆的二娘的命令,只能悶頭往前爬了一步,然後就顫栗的不敢抬頭看了,因為實在是太過羞辱了,差不多已經到了他的羞恥心難以承受的程度。
因為現在的他,真的爬到了肥豬的胯下,作為二娘三娘的兒子,不但三娘要被肥豬巨棒重肏,頭上就是三娘的泛紅肉膩的蜜桃肥臀,和激烈和黝黑巨棒交合抽插的肉屄,提起懸空的白襪肉足,淫水正中間的落在了他的頭上。
“噢!!!又頂到了……頂到賤妾的最深處了……相公噢!!”
肥豬的黑胖手臂提扯著三娘的白襪肉膝,狠狠大力的往里一拉,三娘晃蕩的爆乳頓時響亮的被肥豬的胸口擠扁了,粉紅腫起的乳頭緊緊親印著肥豬的身體。
同時肥豬濕黏黝黑的巨棒也重重貫入三娘的肉屄,已經徹底淪為肥豬巨棒形狀的三娘肉屄,對黝黑巨棒沒有了任何的抵抗力,熟美濕漉漉的肉縫幾乎在一瞬間就被黝黑巨大的龜頭頂開,整根巨大肉棒直貫到底,棒身摩擦著一塌糊塗濕潤的蜜腔,鑿擊著三娘的子宮口。
看著自己只是被巨棒插屄,豐肥雪白誘人的身子就渾身顫栗,爆乳發情鼓漲,被提起的白襪肉足更是無力的晃蕩,時不時就會抽搐顫抖一下,滿臉痴態嬌喘宛如雌豬似的三娘。
肥豬不屑的嗤笑了一聲,低頭看了在胯下狗爬著的白然一眼。
“你這吃屄的騷賤母豬叫俺相公,那你在俺胯下爬著的兒子該叫俺什麼?”
白然感覺腦子一陣激靈,頭都不敢抬了,是啊……如果自己的三娘叫這種惡心的肥豬相公……那自己……自己豈不是……
他羞恥的不敢繼續想了,只能在肥豬的胯下低頭跪爬,幸好這時候的二娘只能冷眼嫌惡的看著他,並沒有催促著他抬頭繼續看。
“叫……叫……賤妾……”
白然強忍羞恥抬頭看了一眼,出乎意料的是,這時候這麼淫蕩的,肉屄都深深插著肥豬巨棒的三娘,竟然猶豫了,雪唇大張,粉舌濕熱,雖然想說,但又好像最終顧忌著什麼。
他想想也是,畢竟雖然三娘現在是叫了肥豬“相公”沒錯,但這還可以勉強解釋說是,性愛之中的情趣叫法,而自己這個兒子真的承認肥豬是“三娘的相公”,那問題可就真的大了……
不但自己那個死去的親爹腦袋上要徹底綠油油的,自己這個兒子都要尊嚴盡失了,更重要的是……自己的三娘……應該不會是這麼淫蕩的媽媽吧?
白然是這樣想的,處於情欲興奮中,嘗到前所未有的巨棒插屄快感的三娘,很可能也是這樣想的,但肥豬可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三娘。
他眼睜睜的,瞪大雙眸的看著肥豬哼了一聲。
懸在自己頭上,三娘的肉屄和巨棒交合之處,那根巨大黝黑的肉棒,緩緩從三娘濕黏的肉谷里齊根抽了出來,僅僅只是抽出巨棒的快感,就讓三娘美眸痴態露出眼白,雪唇張圓了,嬌喘著淫氣說不出一句話。
在黝黑巨棒徹底抽出後,三娘的飽肥的肉屄淫抖了一下,單足站立的白襪肉足快要撐不住的顫抖,整個豐肥的身子嬌喘吁吁的貼在了肥豬臃腫的身上,淫屄尿出了一股淫水,從空而落尿到了他的臉上,讓他吃到了嘴里。
“沒想到你這出軌雌豬還留有幾分底线,哼哼,臨到嘴里了又猶豫了,是不是心疼你那個賤兒子了?俺就是要讓你說!”
肥豬不屑的哼唧聲剛落,白然就瞪大雙眼,興奮的看著自己頭上,肥豬黝黑的巨棒猛烈的和三娘的肉屄相撞。
肥豬突然拽緊了三娘的懸空的肉膝,黝黑的手臂繞過白襪肉膝,大手直揉搓磨三娘的蜜桃肥臀,把三娘的肉膝提得更高,扯拉著三娘的爆乳和身子,往肥豬的身上撞。
帶著三娘的肉屄直撞向了黝黑的巨棒,每一次黝黑巨棒都沒入到了肉屄最深處。
“噢哦!!!慢……慢一點……相公……賤妾……要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
巨棒大肏大干,肏得三娘的肉屄淫水噴濺,巨棒肏屄進出自己三娘肉屄的速度幾乎一下子提升了十倍,讓白然都只能看到一根巨大黝黑的殘影,不斷的在自己三娘的肉屄里進出。
幾乎只是一秒鍾,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就要響起三四次。
“俺問你,要讓你那賤兒子叫俺什麼?”肥豬的黝黑的大手放開了三娘的蜜桃肥臀,攀上了三娘的爆乳。
三娘爆乳晃顫,蜜桃肥臀也在被肥豬大手肆意揉搓淫弄,肉屄淪為了巨棒的徹底占有地,表情已經徹底變了,雪唇大大張圓,粉舌翹起,淫媚到了極點,根本就看不出一點,在自己面前壞笑小惡魔的姿態。
但是這樣淫蕩姿態的二娘,面對著肥豬的問話,淫熱的美眸看了地上狗爬著的白然一眼,似乎還有著一點猶豫。
看到這里,肥豬黑胖的手臂用力猛然一提三娘的肉膝,三娘的兩只白襪肉足有一瞬間都徹底離地了,把三娘豐腴的身子狠狠拉近,同時黝黑的巨棒震撼的迎頭直上,撞入三娘濕得一塌糊塗的肥飽肉屄。
只是一棒子,就把自己的三娘肏呆了。
三娘一只白襪肉足堪堪離地,一只肉膝被提拉到了胸口,臉蛋淫熱潮紅,痴張著雪唇,一句話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隨著淫蕩本能的,口齒不清的喊著相公:“相……相……”半響都回不過神。
最後還是,肥豬黝黑的大手狠狠揉抓上了三娘的爆乳,指尖捏緊了三娘高漲的粉紅乳頭,熟練的一捏。
“嗚!!!”三娘痴媚的一聲淫叫,雌熟的長長喘息控制不住的吐出,明明是一個年過幾百的仙母,雙馬尾晃甩,卻被巨棒干得發出了小女孩一般的嬰啼。
“三……三娘……”
白然興奮的不敢閉上眼,哪怕迎面而來的是,是三娘順著三娘蜜桃肥臀潮噴出,流下的一股又一股淫水。
他被三娘的淫水澆成了落湯雞,卻跪爬著一動都不敢動,興奮的同時也感覺極為丟人,忍不住想低下頭,不敢看三娘痴亂淫蕩的表情了。
“啵”的一聲,肥豬抽出了巨棒,不顧三娘童顏漲紅渾身顫栗的高潮狀態,大手緊揉抓住了三娘的白肥爆乳,搓磨拉長著漲紅的乳頭。
肥豬的黝黑巨棒被拔了出來,可是還沒有馬上插進三娘的肉屄,巨大的龜頭粘連著淫水,粘稠炙熱的滴到了白然的臉上,等待了一會,在白然興奮又帶著期待的目光下
狂猛的最後一個巨棒暴肏直貫進了自己三娘顫抖高潮的肥屄。
白然頓時感覺臉蛋一陣濕熱,這並沒有出乎他的預料,因為三娘高潮中再被這樣的巨棒插屄之後,流出的淫水更多了,乳白的淫水一滴一滴的從上方噴尿到了他的臉上。
真正讓他感到驚訝到無比興奮的是,他忽然……聞到了一股奶香,抬頭一看。
卻看見三娘的粉漲乳頭高高腫起,被肥豬指尖一捏,竟被干得噴奶了,被肥豬提起的蜜桃肥臀一顛一顛的顫抖,肥臀屁股肉抽搐起伏著,雪色肉浪抖動翻涌,童顏痴態的淫蕩,不見了任何一絲熟母的端莊之色,爆乳奶水直噴,奶白色的奶水順著爆乳流淌到豐腴肚子上,肥熟的蜜屄也在抽動噴尿淫水,懸在空中的白襪都被淫水和奶水一齊澆得濕透。
肥豬用巨棒,徹底擊碎了三娘最後對自己這個賤兒子的憐憫和猶豫。
“噢咦!!!就讓賤妾……賤妾那個…賤兒子……小然……小然叫相公……叫相公爹爹好了……小然的爹爹……把賤妾肏壞了!…都怪小然的肉棒太小……相公……這種大小的……賤妾從沒聽說過呀……噢哦!!…”
他的三娘被肥豬肏得丟人的噴奶高潮了啊!
白然感到刺激的混沌大腦心想,三娘說出的話,讓白然大為震驚,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恥辱的確認,卻又聽見三娘……滿臉淫亂的一抬肉膝,主動蹭貼上了肥豬臃腫的身體,利用體重讓黝黑巨棒在肥屄里插得更深,絕美稚嫩的淫紅臉蛋主動上仰,雪唇吐張,居然當著自己這個兒子的面……要和肥豬親吻……
痴熱甜蜜說出的話,更是讓白然大腦一片空白。
“賤妾……喜歡上相公了……喜歡上相公的巨棒了………賤妾嫁給相公了…賤妾要和相公長相……廝守……噢噢!!!…”
“還愣著干什麼!”表情呆滯的白然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二娘的一聲火爆訓斥驚醒了。
“沒聽到你三娘要改嫁了嗎?還不快去跟你這賤兒子的新爹請安?”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白然大腦一片空白,可是僅僅猶豫了一瞬,屁股就感覺一涼,直接就被脾氣火爆的二娘扒了褲子,抽了一鞭屁股!
二娘手持著軟鞭,美艷的臉上一臉怒容,似乎有點失去耐心了。
“你這王八賤兒子!還敢不聽你二娘的話!還不快去!再不去二娘就抽爛你的屁股!”
白然只能顫顫巍巍的強忍著羞恥,連褲子都沒有敢提起的,爬到了正抱著三娘淫蕩舌吻,抓著三娘蜜桃肥臀,黝黑巨棒猛肏三娘肥屄的肥豬面前
他忍著莫大羞恥的低下了頭,結結巴巴的喊了一句。
“兒子給……給……爹請安了……”
“哈哈哈!”不說是二娘三娘了,肥豬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相公……干賤妾……快干賤妾…mua~…”
三娘情熱的像只八爪白肥魚一樣,纏到了肥豬的臃腫身上,濕熱的親吻著肥豬的臉頰,白膩圓肥得驚人的,淫汁靡靡的蜜桃肥臀就懸在跪爬的白然頭頂上方,黝黑的巨棒抽了出來,黝黑巨大的棒身懸遮住了白肥的蜜臀縫,讓三娘的白膩蜜桃臀難耐的搖扭著,白肥的蜜桃肉不止一次的磨過黝黑的巨棒。
白然忍不住抬頭偷看了一眼,興奮的無與倫比。
在他的印象中,整天嘻笑小惡魔一樣的三娘,從來就沒有露出過這樣淫蕩的神態,不,哪怕是做夢都沒想過。
爬在其他男人的身上,搖晃的肥圓蜜桃臀,當著他的面叫著其他男人相公,求著巨棒肏屄,還自稱賤妾,要知道小惡魔的三娘,平時可是很高傲的,一直占據著主動權,把他無數次的捉弄得團團轉。
“你這綠帽賤王八剛才在叫俺什麼?”
肥豬譏諷的大聲笑著,一把抓住了三娘溢奶的爆乳,脂肉雪肥從黝黑粗大的指尖溢爆了出來,粉漲的乳頭溢出乳白的奶液,引得三娘甜蜜淫叫一聲,往日古靈精怪的美眸,現在好似能溢出水來了。
“相公的手……好熱…奶子……好漲………忍不住了……賤妾忍不住了……快干……求求相公快干賤妾……”
三娘的毫無羞恥的淫叫和肥豬的當面嘲笑質問,讓白然無地自容,三娘搖晃著的蜜桃肥臀黏流出的淫水,都甩到他的臉上了,剛才被二娘逼著勉強叫了一聲“爹”就是極限了。
所以他僵著臉,怎麼都不能回答肥豬的問題。
“不叫算了”而肥豬居然沒有再強逼他,反而故作憨厚的笑了出來,看了一眼懷中淫醉的三娘:“不過俺可不能干你了,畢竟俺可不是那種淫人妻女的人,你那兒子都不承認俺是你的相公,俺怎麼能干你?”
白然覺得有些可笑的懷疑,這個死肥豬,剛才巨棒都插進我娘的屄里了,現在還在這里假惺惺的說這種話……一想到剛才他娘的屄被插了,白然就又小肉棒就又忍不住更硬了,差點射了出來。
他還在努力忍耐著興奮感,緊盯著三娘白肥得晃眼的蜜桃肥臀,蜜穴淫汁的時候,突然就看到三娘的白襪肉足在眼睛里急速放大。
三娘白襪肉足後瞪,惱火的踢了踢踩了他的臉一腳,嗔怒的罵出來了。
“你這賤兒子!還不快給娘娘叫相公爹爹!再不叫爹爹的話!娘娘我回去就打爛你的屁股!”
猝不及防的白然一時被踢得有點暈,臉上殘留著屈辱的粉紅足印,等到渾渾噩噩清醒過來,努力抬起臉後……他和露出憨厚嘲諷笑容的肥豬,對視了一眼,那雙黑肉擠在一起的肥目,笑眯眯的,好似無時無刻都在對他嘲諷說著。
“沒錯,俺就是要用大棒子干你娘,還要做你爹!”
“我……”白然最終還是低下了頭,跪爬到肥豬的胯下,強忍著內心翻涌的不適感和興奮感,叫了一聲。
“……爹……爹……”
“相公……你看賤妾的兒子叫爹爹了……”三娘淫熱的親吻著肥豬的臉頰,對肥豬說話的時候,剛才那副對白然嗔怒的樣子,完全變了
三娘聲线變得甜蜜淫熱的討好,搖了搖蜜桃肥臀,爆乳流奶搖曳,晃甩著雙馬尾和蜜穴淫汁,淫水甩滴到了低頭叫爹的白然臉上。
“相公快肏……肏賤妾…賤妾想被相公…相公肏了…”
肥豬在白然緊張期待的注視下“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打了他娘的白肉肥臀,清晰粉紅的巴掌印緩緩浮現了出來,嘲諷的對白然說道。
“俺當著你的面打你娘的屁股了!你對俺有沒有意見?”
白然哪里有什麼意見,或者說有意見也太遲了?你都干我娘的屄了啊,當著我的面打我娘的屁股,又……怎……怎麼樣……
不過對於一個兒子來說,娘親當面被打白肉肥屁股,自己還跪爬叫爹,確實是一件非常羞恥的事情。
所以白然什麼話都沒有說……臉紅喘息的看著自己的三娘。
可是三娘……已經忍不住了……淫賤騷熱的大聲淫叫道。
“相公……不要管這個賤兒子了!他肉棒這麼小……娘娘……賤妾……懶得管他了……快來干他娘吧…mua~mua~…賤妾想要相公干…賤妾現在……只想要相公…”
說出的話,讓白然徹徹底底的無地自容,被娘親嫌棄肉棒小,這應該是作為兒子的歷史頭一個了。
可是他也反駁不了,因為他不只是肉棒小,還是一個下賤變態的綠母癖賤兒子,所以只能看著三娘被肏了。
肥豬沒有辜負他的期待,再打著他的面,扇了他娘的肥屁股一巴掌後,摁抓緊了三娘的白肥臀,黝黑的巨棒往上一個重肏,撞開三娘淫汁泛濫的蜜穴,黝黑的雄性巨根,隱沒在自己三娘白肉臀間
巨棒一下子沒入了大半,三娘的蜜桃白膩肥臀,劇烈的打著顫,淫亂通紅的艷臉控制不住的高高昂起,受到了超強的快感刺激一樣,淫亂的雌媚叫聲高昂。
“相公……當著賤妾兒子的面……插進來了……對……相公……不要管賤妾那個……那個賤王八兒子了……賤妾最愛……相公了……”
“啪啪”
黝黑巨棒兩次抽插抖動,肥豬黝黑的大手緊緊的摁住了三娘的肥肉臀,方便巨棒頂入最深處,讓他娘親的子宮無處可逃,即將迎來被灌滿野種的命運,在和他對視一眼後,嘲弄的射精了。
黝黑巨棒劇烈的抽動了七八次,他三娘,粘稠的白漿從她三娘的蜜穴里倒灌噴了出來,淋得他興奮通紅的臉,滿臉都是,他不禁長大了嘴……
“噢哦哦!!!!好……好熱……當著賤兒子的面……賤妾……賤妾高潮了!!!!”
三娘粉色的粉玉酡紅,人妻的貝齒的恥態的顆顆露出,毫無廉恥的大聲淫叫,白襪肉足四處亂踢
在肥豬的巨棒噴精之下,蜜穴達到了激烈的高潮,溢出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粘稠填滿了白肉臀縫,淫水混雜著精液,粘稠的滴落在他的頭上,好像開閘了的洪水,尿了他一臉。
“我的三娘……又當著我的面……被干到高潮了啊……”
白然不斷喘息著,迎接著落下的淫水,下賤的跪爬在肥豬的胯下,在他的頭上,他的三娘蜜桃肥臀高抬,白膩的肥臀肉泛紅誘人,被肥豬抓揉打屁股,巨棒猛肏蜜屄,屄水都噴了他一臉。
“哈啊~哈啊~相公~”足足高潮的有三分鍾,三娘的蜜穴噴出白液,痙攣不斷,粉穴肉壁痴纏著巨棒。
肥豬抽出了黝黑的巨棒。
“拔出來了!”三娘的美眸頓時翻白眼了,雪唇不住的張大,白襪肥肉腿軟倒,攤倒在了肥豬臃腫的身體上,白漿蜜穴深處,剛剛被巨棒堵住的精液,因為巨棒驟然抽出,蜜穴被巨棒撐得太開,巨大粉洞里的精液一股腦的流了出來。
像是一大股白色的淫雨,澆了白然一臉,一臉劈頭蓋臉淫靡的精液淫水,不但讓他的頭發一片濕黏,嘴里嘗到了三娘的淫水味道和精液味道,眼都要睜不開了。
強烈的刺激感,讓白然突然就無法忍耐了,想到了自己的三娘在自己面前,肥白肉臀袒露,被干到潮噴多次的事實,小肉棒丟人稀薄的不斷射出了精液,同時感到羞恥心破碎達到了幾乎無法承受的地步。
他委屈巴巴的趴倒在地,委屈的結結巴巴的說道。
“三娘……二娘……爹……饒……饒了我吧……”
…………
“不給娘娘舔干淨不許走!”
“賤兒子快給老娘好好舔!還想被抽屁股是不是?”
賓館房間里,白然最喜歡的二娘和三娘環抱著玉臂,一臉嫌棄的肥白肉腿叉開,趾高氣昂的站在他的面前,露出的熟母蜜穴一片乳白淫靡,粘稠的精液順著豐白的大腿,一路流到了肉膝上。
而白然褲子扒了下來,屁股被打得通紅,滑稽又可笑的跪倒在二娘和三娘的面前。
肥豬在干完他的二娘和三娘,在他三娘和二娘的肉穴里,噴出灌滿野種精液後,就走了。
但是二娘和三娘卻不讓他離開,在當著他的面,和肥豬雌媚淫亂的做愛高潮了無數次,被肥豬當面打著肥臀,黝黑巨根直肏蜜屄,不斷對他進行言語羞辱,給他戴上不知道多少頂綠帽之後。
二娘和三娘還理直氣壯趾高氣昂的站在了他的面前,晃蕩的爆乳流著奶水,雪膩的乳肉殘留著無數肥豬的指痕吻痕,蜜穴都被灌滿了精液,一腳就踢得他跪下了,嫌棄的看著他丟人早泄的小肉棒。
白然沒有任何辦法了,只能跪在地上,直立起上半身,吐出粉舌舔弄清理著三娘和二娘的蜜穴,頭被強摁著,深深埋入了三娘的屄里,鼻尖都埋進了三娘的蜜縫里了,呼吸著淫靡精液的淫水的氣息。
一旦他舔弄清理蜜屄的速度慢了一點,就要被三娘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刪在屁股上,被二娘一腳踢屁股。
就是在這種屈辱的狀況下,白然努力的舔吃完了三娘和二娘蜜穴里的淫水,肥豬精液,這時候才被允許休息。
“三……三娘…二娘…我舔……舔干淨了……”
白然劇烈的大口大口喘著氣,他剛才差點被三娘和二娘豐腴白肉的大腿內側,和熟女肥屄燜死,幸好現在終於想舔干淨了。
看著三娘和二娘沾滿了自己口水,被剃干淨了陰毛,顯得格外光溜溜的,水光發亮的肥瓣蜜屄,他頓時感覺一陣羞恥的屈辱,可是又完全不是二娘和三娘的對手,只能被戴綠帽,還要乖乖舔屄打屁股了。
二娘的鳳目依舊是那樣的冷淡,似乎已經懶得看他這種賤兒子一眼了,以至於他這麼認真的舔屄完畢,也得不到二娘的任何一句夸獎,甚至連話都不想對他說一句,只有剁了兩下高跟鞋,毫不遮掩的露出深深厭惡和嫌棄。
白然抱著最後可憐的期待,看向三娘,沒想到……三娘完全沒有了以前那副笑嘻嘻的,雖然表面是在欺負他,但實際上十分疼愛他,和他玩鬧的樣子。
雪臉浮現的神色,也非常嫌棄和冰冷了,看見他可憐巴巴的看了過來,三娘的美眸頓時一冷。
“出賣娘娘的綠帽賤兒子小然,現在怎麼又眼巴巴的看過來了?怎麼?現在想得到娘娘我的疼愛了?”
“三……三娘……”白然點頭,顯得非常可憐,現在二娘和三娘都這樣毫不留情的對待他了,讓難免顯得有點寂寞。
“嘻嘻”讓他開心的是,在他露出可憐樣子之後,三娘忽然就露出了以往那副,笑嘻嘻小惡魔的笑容了,似乎沒有這麼嫌棄他了,只是嬉笑說出的話,似乎有點奇怪。
“娘娘記得,娘娘我似乎沒怎麼打過小然吧?往日可是最疼愛小然了呢,欺負小然的時候,從來都不舍得很過分,嘻嘻”
爬著的白然瘋狂點頭,懷念起了之前三娘疼愛他的時光,雖然三娘每次都看似很喜歡欺負他,但實際上非常疼愛他,只要有誰欺負了他,那個人絕對要被三娘出手狠狠整治,所以比起脾氣火爆的二娘。
三娘是很少很少打他的。
就在白然暗自慶幸,以為能得到三娘一點原諒的時候。
“現在!爬著轉身!”三娘嬉笑的語氣,忽然一下子變得無比冰冷了,冰冷的美眸冷冷注視著他,是白然從來沒看過的神情。
白然頓時怯弱的爬著轉過了身,屁股向著三娘。
“喜歡被戴綠帽……喜歡被辱罵?……出賣了娘娘?…娘娘之前……可是從來都不舍得打小然的呢…連罵都不舍得罵……”三娘變得冰冷的聲音,毫不留情的辱罵從白然的屁股後面驟然響起:“綠—帽—賤—王—八—兒—子!”
三娘抬起沾滿精液的美玉襪足,狠狠一腳————踢在了白然的屁股上,直把他一腳踢得往前狗爬了好幾步,屁股生疼。
……………………
接下來無論是三娘還是二娘,都對他一點客氣都沒有了,毫不掩飾著自己的嫌棄和厭惡,脾氣火爆的二娘在家里時不時就會踢打他的屁股,讓他跪舔精液肉穴,或者干脆一腳踩在他的頭上,讓他舔絲足。
往日最護著他的三娘,在二娘欺負他的時候,也一句話都不說了,美眸里同樣是毫不掩飾的嫌棄,在二娘踢他屁股,打他屁股的時候,三娘甚至會忍不住嫌棄的上來,同樣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罵上一句!
“綠帽賤王八小然!”
無論是二娘還是三娘,對待他的態度都越來越嫌棄和惡劣,似乎真的把他當做的綠帽癖賤兒子對待,正常的飯都不想給他吃了,每次到了吃飯的時間。
唯一一次讓他感覺到暖心的是,在火辣二娘暴脾氣的想以後都不給他吃飯的時候,二娘卻笑嘻嘻的拒絕了。
“小然不能吃飯多可憐,盡管是個下賤惡心的綠帽王八……但也是我和姐姐的兒子呀……”
就在白然暗自感動,想去給三娘舔腳的時候,就看到眼前一塊肉被扔到地上,他可憐的抬起頭,對上的卻是三娘雖然表面笑嘻嘻的,但美眸戲謔半眯著,眼神深處掩不住嫌棄神色的臉。
“娘娘最疼小然了,小然快吃吧!以後也要乖乖的聽話……不聽話的話呢,可會被娘娘打屁股的!”
在他僅僅只是猶豫了一會後,三娘就笑嘻嘻的勾了勾指尖。
“如果小然很不聽話……嗯!作為媽媽……三娘要開始管教小然了……屁股被打爛也沒有關系……反正三娘都會好好給小然治好的……因為這樣的原因……如果小然實在很不聽話”
三娘又往地上戲虐的扔了一塊肉。
“就把小然的修為廢掉……當做可憐的綠帽公犬,好好的養在家里好了……”
………………
經過了半個月這樣的綠奴調教,白然雖然感覺非常興奮,但終於感覺不太行了,這樣不是完全偏離了,自己下山歷練的初心?
自己可是要體驗紅塵的呀……
而不是在這里,看著二娘和三娘每天晚上大白屁股被打得通紅,蜜穴流精的暗自擼管興奮,還被兩個熟母一起狠狠調教惡劣對待。
白然不禁又想到了大娘……只是上一次,他偷偷去找大娘的時候,就被小惡魔的三娘發現了,還被狠狠教訓了,這次如果也想去,無論如何也不會成功的吧?
他左思右想,怎麼也想不到任何辦法,能瞞過古靈精怪,非常聰明的三娘,事實上,三娘一向有小魔女之稱,還是少女的時候就把一大群絕頂高手整治得服服帖帖的,從來就沒有中過一次計,也沒有人能騙過三娘。
除了自己這個……三娘無條件信任的,最疼愛的兒子除外,三娘從來都不會懷疑他的……只是似乎嘗到了其他男人巨棒的滋味後……似乎……也開始對他這個兒子不客氣了?
總之論到什麼計謀,騙人的話,無論如何都行不通的。
思前想後之下,白然決定!可憐巴巴的去和三娘坦白。
天一早,白然就跪在三娘的面前了。
“三娘……我想……想大娘了……想回仙山一趟……”
“真的是想大娘嗎?而不是想回去,找來大娘勸說娘娘或者說是……對付相公?”
三娘蜜桃肥臀坐在椅子上,淫穴隱隱散發出精液的淫靡氣息,不用想都知道昨晚肯定又和肥豬,瘋狂做愛了,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像明白了什麼一樣,古怪戲謔的開口了。
白然垂頭喪氣的低下了頭,果然就連一點點都瞞不過三娘嗎?
“也不是不行啦……娘娘我可不像二娘一樣……是那麼嚴厲管教的媽媽……”
然而出乎了他的預料,三娘竟然笑嘻嘻的開口同意了,只是蜜桃肥臀在椅子上磨蹭了兩下,一開白襪肥肉腿,那股淫靡的精液味頓時闖入了白染的鼻子里。
“不過呢……小然可不能回家太久……”三娘戲謔的伸出了三根玉指,在他面前搖了搖:“小然一個小時不回來的話……小然最喜歡的三娘……就會讓那頭肥豬,內射一次,雖然是仙人的原因,很難懷孕……但是如果小然太久不回來的話……說不定會真的給小然生出一個……肥豬野種呢……到時候如果小然不養的話……會被娘娘……把打屁股打爛的噢”
白然結結巴巴的點頭,看向三娘的肉腿中間,呼吸不自覺加重了,他的三娘短裙底下……居然連內褲都不穿,而且連避孕套都不戴,肉屄里灌滿了肥豬的野種精液……隨時隨地的,等著肥豬巨棒繼續肏屄。
這樣濃厚黏白的精液在三娘的肉谷里涌出……他咽了一下口水,不用多問的,三娘的子宮里肯定都裝滿了那頭惡心肥豬的野種精液了
他看著三娘笑嘻嘻的雪臉……
那種仿佛一切都盡在掌握的,讓人絲毫捉摸不透的戲謔美艷表情,古靈精怪的美眸,只能感覺自己有種被完全看穿的無力感,從智力上絕對被碾壓的無力。
他就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修仙界的強者,在飲恨或者吃大虧的時候,都要狠狠罵一句三娘“魔女”了。
即使是這樣聰明得可怕的三娘……道袍凌亂,碩大的雪膩爆乳粉紅迭次,滿滿的指印和吻痕,淫亂裙擺上揚,豐滿肥大的屁股延伸著雪白肉腿露出,原本茂盛黝黑的陰毛都被剃光了,光溜溜蜜屄精液乳白外溢,一副淫亂的姿態。
更是當著讓這個兒子毫不掩飾,就好像故意羞辱自己一樣,三娘一邊笑嘻嘻說話的時候,蜜桃肥臀挑逗磨蹭了幾下,毫不掩飾叉開了襪足豐滿肉腿,若有若無的當著他這個兒子的面。
當面給他看屄里灌滿的肥豬精液,讓他知道他就是一個當面看著娘親屄里被灌精下野種,只能眼睜睜看著,還無能為力的綠母癖賤兒子,
“三……三娘……再見……”
白然轉過了身,勉強把視线從三娘的蜜屄那里移開,即使被當面這樣露屄羞辱了,也自始至終都不敢說一句話,因為他轉過賤兒子如果敢多說一句的話,非但沒有任何用,還會被三娘一巴掌抽在屁股上的。
他推門走了出來,冷風一吹,忽然冷靜了一點。
感受著三娘的淫亂變化……即使是自己的三娘……也在那樣的巨棒下,被灌精播種變成母豬了嗎?不過也沒辦法。
感覺到胯下沒有任何掛墜感的短小,很像父親的自己的肉棒都這麼小了,自己的父親肯定也大不到哪里去,所以自幼就嫁給父親的三娘,那蜜谷粉洞里第一次嘗到了這麼大的巨棒,那種充實能把雌性輕易刺激發情的刺激感,之前從沒有高潮過多少次的三娘,被一棒子就肏到了高潮四五次,嘗到了真正雄性的巨棒滋味,自己的三娘墮落也是理所當然的。
畢竟他真的可憐的短小啊。
想到了這一點,白然義無反顧的走出了門,往秘境仙上走去,無論如何,都要趁著這次好不容易回家的機會,去和大娘說一說現在的情況。
雖然三娘的墮落,大半都是因為他的綠母癖的原因,但還是請大娘想想辦法吧……
…………
仙山秘境,白然和熟母仙子媽媽們的居住之地,
白然看著來到這個自己居住多年的家,眼睛里看到的,依然是仙風襲襲,清雲白鶴,重重山巒仙霧繚繞,五顏六色的仙草靈株翠綠點綴,骨葉搖曳,玄色的光芒流通植體,好似要傾吐人言。
他記得,當初父親離世後,他和娘親們就一起開辟了這個秘境,隱居在這里,這里的每一株靈植,當初都是他和娘親們親手栽下,不過到了現在,一切早已物是人非,就連靈植都從豆芽般小,成長成了聳立大木。
他現在的心境也和小時候截然不同了。
看過一座座無比熟悉的仙山,白然直入仙山秘境最深處,漸漸的,仙霧漸少,靈植絕滅,取而代之的是刺骨冰寒的冰霜,入目之處,滿眼的冰寒,藍白色的冰雪大地直達了天際,萬物寂然。
只有凌凌漫漫而下的冰霜,刺痛了他的面門,不用抬頭去看,也能看見朦朧的漫天冰霜之中,一座絕天凌地的冰山聳天直上,孤傲坐落在冰雪大地的最深處,仙山秘境的最深處,萬物生機枯滅之所,似乎不想被任何人打擾。
悠悠冰寒的雪,鋪不滿這片冰雪大地。
白然知道,這片冰藍大地之所以突兀在秘境中形成的原因,不是白然故意布置的,而是大娘修行的冰冷仙力外溢,造就的一片絕地。
大概是因為大娘的修為越加高深的原因,這片天地越來越冷了啊,白然心想,忽然想起三娘壞笑著的雪臉,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借助秘境主之力,快速攀升到了冰山之上。
一座用藍冰築作的隱蔽洞府前,因為大娘冷傲,不喜歡有人打擾她,所以故意選了一個僻靜的地方,並不是在山巔之上。
所以山門看似平平無奇,但實際上靠近洞府山門,依然能突兀感覺到,溫度忽然又下降了好幾度,以白然的實力,都感覺快要凍僵了。
在用仙力敲門拜謝之後,洞府仙門,緩緩打開。
“然兒,你不是下山所去歷練,今日……突然找為娘何意?”
冰霧展開,遮得洞府門前一片冰雪朦朧,白然還沒有看到大娘多日未見的容姿,就先聽到了一聲無比熟悉的好聽古朴冷音。
白然一看,沒有馬上作答,反而是看得多日不見的大娘,又不禁有點痴了。
大娘雖然沒有三娘的童顏幼嫩,但要比三娘更加熟美冷艷……
冰霧緩緩作散,大娘絕美豐腴的容姿,緩緩展現在他的面前。
足以讓人堪稱絕色冷艷的容顏,臉蛋雪白的好似天生就染上了一層薄薄冰霜,好似冰雕化人,所以冷目在看向他這個最愛的兒子的時候,也冰雕般的冷淡,好似眼前站著的人兒,不會因世間事情而動容。
只有白然這個唯一的兒子例外。
於是那獨屬於熟女的別樣熟美風韻,便在大娘冷艷的眉目的輕輕一皺間恍然展現,是的,不同於三娘的少女稚氣,童顏巨乳,大娘的熟母美臉是那樣冷艷的熟美。
只是眉目間輕輕一皺,不多加作態,眉目輕動間的風韻熟美,便在白然的眼前綻放,似乎能讓人聞到一陣獨屬於熟女的豐熟沉香,讓人心神恍然。
大娘穿著的道袍也是冰雪般的白,不加以任何的襯色,格外的寬松直達足尖,袖尾冰霜凝結,憑白添了幾分冷氣
和世間任何的女子都不同,大娘冷傲的似乎不想露出任何的雪質身形,熟美艷臉披霜掛雪,劍仙氣質冷傲出塵,明明艷臉是那樣的熟韻艷美,卻懶看人間,絲毫不想在人間顯色。
只是……
白然忍不住偷偷看向大娘的臀部和胸前,盡管大娘穿著的寬松道袍,確實把身形遮掩得極好
但胸前和屁股卻是無論如何都遮掩不住的……因為大娘的美乳實在是太大了,沉甸甸在寬松的道袍里顯露出渾圓飽滿,配上大娘的氣質,就好似是一對雪做的香甜大蜜瓜
即使是隔著一層道袍衣料,也能讓人輕易感覺得到,大娘的美乳到底有多麼碩大飽滿,爆乳聳頂著胸前的道袍,讓胸前道袍布料的凸出勾勒的渾圓形狀,和白軟的熟女美肚相比,都是那樣的凹凸有致的斷崖橫澗。
好似美乳是一座高聳圓翹山峰,而那熟母的美肚是雪膩脂軟的平地,豐熟的高度差是那樣的誘人奪目。
雖然大娘的爆乳已經極為驚人,甚至要比二娘和三娘都要大上一些,但更吸引白然注意力的是,大娘騷肥的大屁股,對,沒錯。
白然想的是“騷肥”兩個字,是用騷肥兩個對大娘來說,非常不尊重的字詞來形容的。
至於原因……
他再次忍不住偷瞄了大娘的大屁股一眼,再次想到,雖然大娘確實刻意穿著雪白寬松的道袍了,雖然刻意不想顯色人前了,但……那樣的大屁股,是無論如何都遮掩不住的。
雖然大娘身為氣質冷艷出塵的劍仙,修習的也是冰雪沐心之法,一劍便能冰結千里土地,讓人感到駭然心驚。
但大娘的屁股,卻是比二娘都要豐圓碩大
大到寬松的道袍,一眼看上去都有點勒屁股的程度,兩瓣肥大渾圓的豐臀撐開了道袍後稍,展現勾人的輪廓,豐圓肥臀往後渾滿凸出撐起道袍,屁股大到都能帶起提拉後身道袍,讓大娘垂落在美足後跟的道袍末端,都微微提起的程度。
大娘只是自若冷淡的站在這里,冷艷並沒有做任何動作,神情也是那樣冷艷的淡然,然而因為生著那樣的肥臀,只是冷淡平常的站著,就會讓人覺得大娘是不是在撅著騷肥大屁股。
是的,雖然他的大娘是那樣的冷傲劍仙,是那樣的熟美出塵,但是卻有著那樣的騷肥大屁股和爆乳,身材過於熟美,與冷傲劍仙身份十分反差的是,生著那樣熟透,好似一口爆汁冰蜜瓜般,過分凹凸有致的豐熟身材,就連站著,都好像是在騷肥的撅屁股了。
白然能肯定一件事,如果自己把大娘帶出秘境,路上隨便給一個男人看到,他看到大娘的一瞬間,想的不是什麼別的,感嘆的也不是大娘冷傲氣質有多出塵
唯一想馬上做的就是,從大屁股後猛的掀開大娘層層疊疊過分保守的白色道袍,露出大娘因為穿著肚兜絲毫遮不住的,白得驚人的騷肥大屁股,然後馬上挺腰用大肉棒插他娘的熟屄,給他這個兒子戴綠帽。
“實不相瞞,大娘,然兒這次回來,是有非常苦悶的事情要想求大娘幫助”
白然搖了搖頭,把腦中那些紛亂惡劣的思想搖出腦海,努力的打起精神,還是要趕緊和大娘說明白才好,因為現在三娘說不定現在都在那個肥豬巨棒繼續播種授精……要是再拖得慢了一點,三娘真的懷上野種就不好了。
畢竟父親死後,在這個家里要撐起這個家的男人,就只有自己了。
而三娘還說了……如果真懷了野種,自己不養的話,還要狠狠的打自己屁股,那也太屈辱了吧?
大娘聽到他的說辭冷艷的眉頭又是一皺,並不是覺得解決他遇到的麻煩會棘手,而是擔心他有沒有受到傷害,畢竟凡世間能讓像白然這種修仙者都處理不了,要讓大娘出手的事,一定非常的少。
誰也不知道大娘這個最愛的自己,最愛的兒子,在來求助之前有沒有受到傷害,而白然一向是最受三個媽媽寵溺的。
如果白然真受到什麼傷害了,她這個大娘就算真的出手把那個人碎屍萬段,在大娘心理也是彌補不了的,畢竟大娘到了今日,就只在乎他這個兒子,和練劍了,一向無怒無嗔,從不會為任何事情而動容。
白然心理一暖,這麼多天來被二娘和三娘當做綠帽奴狗辱罵,踢屁股打屁股的淫賤心理都緩解了不少,於是他很快就把大略的情況說了出來。
當然不可能全盤托出,總之就是說大概二娘和三娘,變得有點奇怪之類的,懷疑是不是中了什麼蠱毒。
說實話,他是有這個懷疑的……除非真的是……那個肥豬的巨棒,真的有舒服到這種程度……
如果直接說二娘和大娘真的變成了其他男人的大肉棒雌奴,大娘也肯定會不信的吧,還會把事情弄得很嚴重,往日最古朴守正的大娘,如果聽到二娘和三娘出軌了,肯定會大發雷霆的,說不定他的三個媽媽甚至會當場打起來,打作一團,搞不好大娘會把三娘和二娘的仙力都封禁掉。
雖然二娘和三娘都給他戴綠帽,這樣羞辱他這個兒子,但是怎麼樣來說,都是他的娘親,手心手背都是肉,還是不希望她們真正打起來的。
種種原因,讓白然隱瞞了許多,不過大娘還是大概理解了事情的經過,大概就是二娘和三娘,疑似中了什麼迷惑心智的毒。
“蠱毒嗎?被迷了心魄?”大娘冷艷的眉頭皺著:“依道理來講……然兒的三娘自幼冰雪聰明,為娘從未見她真正吃虧過,並不是那種會輕易中毒的莽撞之人……也罷,為娘就走上一趟吧”
大娘輕撫冷劍,艷美的臉蛋一冷,口中一吐法決,一柄寒冰大劍就憑空生成,就自落在大娘懸空的足下。
不用大娘招呼,白然就興奮的踩上了大劍,站在了大娘的大屁股身後,大劍頓時就騰飛到了天上,速度之快讓周圍的景色都模糊成片,劍尖刺破風雪蒼日,可見大娘修為之深厚。
但白然對於這一幕已經司空見慣了,他關注的是更為重要的事情……
他雙眼目視前方,盯看著大娘圓潤豐肥的大屁股,一陣陣的興奮。
他的大娘,屁股可真騷大啊……即使是這麼寬松的道袍,也隱隱可見熟肥臀縫,和兩瓣勾人的弧形大屁股形狀,就好像大娘在故意和他撅屁股一樣。
雖說大娘心性冷淡,但這樣色情的身子,卻是絲毫不假的……
大娘的道袍隨著獵獵的冷風擺動,冷傲的表情無波無動,毫無情緒的似乎是個冰雕熟母,就好似那兩瓣騷肥大屁股在扭一樣,看得白然眼光越發發直了,然而他想的卻不是自己突然摸上去會怎麼樣……
而是……
如果現在自己的前面還站著一個男人,比自己的短小肉棒,要大上一百倍的男人,當著自己的面,狠狠的掀開大娘的道袍,露出大娘那騷肥白得驚人的大屁股,不顧自己這個兒子在場,大娘還在駕馭飛劍,狠狠抽扇大娘的騷肥大屁股一巴掌
黝黑巨大的肉棒蠻不講理的插進大娘的肉屄里,一棒子就給自己這個賤兒子戴上綠帽,也不知道大娘還能不能擺出這麼冷艷的表情?
大娘……會是什麼反應呢
白然趕忙搖頭,深吸了幾口氣,想像著駕馭著冰劍的大娘,當著他的面被肏屄,小肉棒頓時控制不住的硬了一點
經過這多日以來的被二娘和三娘綠帽羞辱,他怎麼感覺自己的綠母癖,似乎越來越嚴重了,當下還是要……讓大娘解決掉二娘和三娘的中毒事件才對,不要亂想了。
大娘的飛劍很快,幾乎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衝出了仙山秘境,不驚擾任何凡人的,來到自己在凡間的家門前。
飛劍剛剛落定,引動幾片霜花,氣溫驟然一降,不用多說,屋里的二娘和三娘,肯定都知道自己帶著大娘回來了,也不知道二娘和三娘會不會認為自己這次回來,是帶著大娘興師問罪來的。
白然緊張的看著房門,生怕房門突然觸動什麼陣法,或者遲遲沒有人開門。
但事實證明,他多慮了。
“吱丫”一聲,古朴的房門幾乎在飛劍落地的一瞬間,就打開了。
門後二娘三娘巧笑嫣然的美臉迎了上來,穿著也是異常整齊,甚至連之前一直彌漫的肥豬精液騷味,都消失不見了,白然抽動幾下鼻子,聞到了好幾陣的清香。
“大姐,你怎麼突然來了啊,又沒跟妹妹提前說,妹妹都沒提前准備好什麼呢”
大娘沒有回話,冷艷的鳳目緊盯著二娘和三娘,過了好一會,才緩緩松了一口氣,對著他說道。
“然兒,你多慮了,你的二娘和三娘,並未中了什麼蠱毒”
確認到三娘和二娘並未中毒後,大娘冷淡的回應了二娘和三娘一句,居然就要起身乘劍離開了。
“兩位妹妹在這里多陪下然兒,為娘要回去繼續清修了”
白然知道並非是大娘對於二娘和三娘有意見,而故意擺臉色,而是大娘的表情一直以來對誰都是那樣冷傲,只有自己這個兒子才能讓大娘露出其他表情,以至於大娘自稱,無論面對誰的時候都是“為娘”
白然有點無可奈何,但也不好阻攔大娘,因為以大娘的修為和眼界,如果二娘和三娘真的中了什麼蠱毒,或者被法術迷了心竅,大娘都是能輕松看出來的,他也不好繼續挽留大娘……
正當他打算放棄的時候。
他忽然看到三娘若有若無的狠狠瞪了他一眼,有意無意的抬起了玉手。
白然一愣,馬上就明白了三娘的意思……三娘這是要讓自己,開口把大娘挽留下來?
他剛要開口,但突然就猶豫了……以三娘的聰明才智,要把大娘留下來,肯定准備了什麼計策,如果自己這個時候順應了三娘的要求……
豈不是繼出賣了三娘之後,自己這個賤兒子,也把大娘給賣了?
但……他結結巴巴的出聲了。
“大娘……陪然兒幾日可以嗎?然兒……有點想大娘了……”
因為他看見了二娘的鳳眉惱怒的挑了一下,高跟鞋在地上跺了一跺,他這個時候就知道,如果他再不聽話,等到大娘走後,屁股肯定會被打爛的,說不定會被拿著狗鏈拴在門外邊,被二娘和三娘狠狠的管教懲罰。
大娘看向了白然,毫不猶豫的就點了點頭,饒是那張冰冷的艷臉,也罕見的閃過一絲寵溺,指尖一合,冰藍色的飛劍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為娘依然兒就是了”
“就是就是,大姐如果走得這麼快,那可就浪費了妹妹我親自做的一桌子好菜了”
三娘絲毫沒有露出什麼異樣的,笑了出來,趕忙把大娘迎了進去,一進屋,果不其然三娘真的已經做好了一桌子美味佳肴,笑著讓大娘落座。
大娘卻不著急動筷子,冷艷的美臉看了惴惴不安落座的白然一眼,用冷淡的語氣問道。
“然兒這麼多日來有沒有什麼體悟?修為是否精進?”
白然知道大娘是在關心自己,但他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因為大娘的要求……他這個綠奴賤狗,居然真的落座在了餐桌旁,前幾天的時候,二娘和三娘吃飯的時候,他都是在一邊狗爬著的,根本不會被允許上桌。
所以他十分不安。
“那是當然,小然,你說是吧?”三娘笑嘻嘻的說道,熟絡的給白然夾了一塊香肉,一副好好媽媽的樣子,讓大娘冰冷的艷臉,表情都和緩了一些。
“是……這些天…在三娘的教導下…體悟了不少新的東西……”
“那是自然的,然兒的修為對我們兩姐妹來說,還太過淺薄,這麼多日的指導,然兒當然長進了不少,來,然兒,先好好嘗嘗二娘的手藝,哈哈”
二娘火辣豪爽的也給白然的碗里添了一塊肉,一時間白然的碗里二娘和三娘你一塊我一塊的,爭著搶著給白然喂食,難得的聚餐一次,母慈子孝的畫面,畫面看起來溫馨無比。
只是在又給白然碗里夾了一塊肉後,三娘眨了眨美眸,忽然笑嘻嘻對著白然說了一句。
“對了,小然,吃完飯後記得來三娘的房間一趟,嘻嘻,小然這麼努力,今晚給小然獎勵一下噢”
惹得大娘輕品香茗,淡淡的提醒了一句,就像是作為後宮之主訓誡道。
“三娘你還是那樣寵溺然兒,往日最心疼然兒的也是你,不過太過寵溺然兒可不好,不利於然兒的成長”
“大姐你也好意思說,你只是嘴上不說,心里可是把小然看得最心緊呢,妹妹我可不管,今晚我就要好好疼一下小然,你說是吧,小然”
三娘嬉笑著,裹不住的爆乳性感的晃搖,雪膩的波濤洶涌,古靈精怪的美眸忽然又朝白然眨了眨。
一時間,無論是三娘還是大娘,又或者是脾氣火辣的二娘,都或間接或直接的寵溺著白然,溫馨的飯菜香味,三個仙母的寵溺,都快要讓白然幸福的暈過去了。
難道……二娘和三娘,在見到大娘之後,真的迷途知返了?回復了之前疼愛自己的態度,又變回最疼愛兒子的娘親了?
………………
飯後,白然興奮的隨著三娘故意搖扭的蜜桃肥臀,來到了三娘的房間里。
在他走進房間後,三娘就笑嘻嘻的轉過身了,用玉手捏了捏胸前哈密瓜大小的雪乳爆膩,故作誘惑的拉長音調。
“小然看起來真的很期待呢,真的進來了……嘻嘻……那麼今晚呢,給小然的獎勵是…………”
白然站立不安的期待聽著,可是沒有聽到三娘說的獎勵是什麼,反而聽到了
“吱丫”的關門聲。
三娘房間的門,不知道為什麼關上了。
等到白然心里一驚,再次看向三娘雪臉的時候,三娘寵溺笑嘻嘻的臉,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鄙視嫌棄,極其嗔怒的表情。
“廢物賤兒子你……是不是翅膀變硬了!”
白然被嚇得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不知道為什麼三娘忽然變得這麼生氣。
“我……我沒有……”
“跪下!”他的怯弱,換來的是三娘冷冷的命令。
事到如今,白然已經無法反抗三娘的命令了,馬上就下賤的跪爬了下來。
“你這只——綠帽賤王八!也配坐椅子?是誰給你的膽子!”
他剛剛強忍著恥辱的抬起頭,迎面而來的就是三娘毫不留情的一聲辱罵,三娘晃動蜜桃肥臀,怒不可遏的生氣的一跺腳。
“現在!馬上給娘娘爬著轉身!”
白然沒有勇氣爭辯了,輕車熟路的,隱隱感到興奮的,爬著轉過了身,撅高屁股對著輕蔑惱怒的三娘。
然後他就感覺屁股被狠狠踹了兩腳,褲子也被毫不留情的扒下了“啪啪”就是兩巴掌,屁股一時間火辣辣的,他感覺屁股都被三娘狠狠兩巴掌打紅了。
三娘白襪豐肉腿一抬,又狠狠踹了一腳白然的屁股!大罵道。
“你這個賤王八兒子!娘娘我問你!你知道自己錯在哪里沒有!”
為了不繼續被三娘打屁股,白然深深趴著埋下了頭,不顧羞恥的說道。
“我這個賤兒子……錯在……錯在忘記了自己是一只下賤的綠……綠帽賤狗的身份…沒有聽三娘的話……擅自坐在人坐的椅子上…”
“啪啪!”三娘狠狠對著白然露出的泛紅屁股,高高揚起玉手,兩巴掌繼續抽了下去!
“還有娘娘我讓你留下大娘的時候,你這個綠帽賤王八!,居然還敢猶豫!哼!知道錯了沒有?”
“知道錯了,綠帽賤兒子知道錯了……下……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白然拼命點頭,羞恥的臉都紅透了,要是被隔壁房間的大娘,知道自己在這里跪爬著被三娘狠狠打屁股,大娘是怎麼都不會相信的。
“哼!這次就暫時饒過你!娘娘對你真的很失望!看來這些天對你這個王八兒子的調教,還遠遠不夠!”
三娘暫時止住了火氣,余怒未消的用白襪玉足踩上了他的屁股。
“娘娘接下來要交給你做一件事,對你這種惡心的賤王八兒子來說,也算是獎賞吧,呸,真的惡心死娘娘了!賤王八!”
白然剛忍不住想開口詢問三娘,到底是什麼事情,三娘忽然語調一變,變得嬉笑溫柔了,輕輕踩緊了他的屁股。
“不過呢,娘娘想了想,還是要對小然溫柔一點,這次特許噢,小然可以不聽話一次,不去做也可以,娘娘我這次是不會強迫小然的”三娘看著他受虐還能興奮硬起來的可憐小肉棒,戲謔的拉長了語調:“綠母癖的————惡心綠帽賤王八!”
…………
第二天一早。
三娘就笑眯眯的帶回了一個俊俏的黑發小孩子,帶到了正在客廳品茶,一邊時不時淡淡出神訓教白然的冷艷大娘面前。
大娘就坐在白然的面前,一副淡然品茶的冷傲姿態,豐腴爆乳的身子端莊坐好,一舉一動端莊嫻雅,都有大家仙母氣度,只有壓塌著椅子,兩瓣肉肥攤開,隱隱可見輪廓的騷肥大屁股,是怎麼都掩不住的。
還沒等大娘平淡的問出口。
三娘就先一步搖扭著蜜桃肥臀,興衝衝爆乳直晃的開口解釋了。
“大姐,這是小然在凡世的時候,認的干弟弟,小然對他就像對待真的親弟弟一樣,一天到晚形影不離的可親了,所以今天妹妹我特地帶這個小然的弟弟來讓大姐見上一面,才好算是真正的進我們家的門楣,嘻嘻”
“然兒,有這種事?”大娘冰冷的峨眉一皺,冷冷的一眼,就差點讓白然如墜冰窟。
自從父親離世後,家里操持決定的就是自己的大娘了,大娘端莊雍容冷傲,一直都有大家氣度,所以父親在去世前也非常安心的把這個家托付給了他,對於古朴守正,極度保守忠貞,守規矩的大娘來說。
白然沒有問過大娘同不同意,就擅自認了一個弟弟,絕對是很讓大娘生氣的行為,嚴重的破壞了家規。
事實上,如果是在大娘以前開創過的宗門里的親傳弟子這樣做的話,在三娘說完的那一刻起,那個破壞規矩的親傳弟子,肯定馬上就會被大娘冷冷的用劍斬斷手指以示懲戒了!
白然在努力的思考,看了三娘一眼,思考著要做什麼樣的回答……在猶豫了好一會後,他鼓起勇氣,本能害怕想要否認的時候,忽然鬼使神差的看了大娘騷肥的大屁股一眼……
然後就……支支吾吾的害怕著,一咬牙點頭了。
“是……是這樣的…對不起大娘……我沒有……沒有和大娘說…”
在努力鼓起勇氣一口氣說完之後,他才發覺自己已經一身冷汗了,就像是等待著審判的囚徒,心驚膽戰的等待著大娘發落。
“擅自認下一個男娃進到家門里……那可是大忌”
大娘熟美的臉冷了下來,冷冷的看了他好一會,雍容熟美的眉頭一直緊緊的皺著,冰冷的美眸看得白然頭皮都發麻了,擔心的全是大娘要怎麼懲罰自己。
幸好,最終大娘雍容熟美的眉頭,還是松了下來,令白然出乎意料的是,一點責罰的話都沒有說。
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罷了……也只是一個男娃……然兒,下不為例”
白然頓時大松了一口氣,一時間竟不敢相信大娘居然連一句責罵自己的話都沒有說?
而是就這樣輕飄飄的發落?
要知道認下這一個男孩作自己的親弟弟,對於古朴端莊冷傲守正的大娘來說,可是絕對的一件大事,是要把名字寫進族譜家名的,修行的資源和法術也要一一給予。
他忽然有點溫暖的更能體會到,昨晚三娘之前胸有成竹的跟他說的這句話了。
“別看大姐對小然你表面也是冷冰冰的樣子,但只有娘娘我才知道,她其實心理最寵溺你了,往日小然你每一種修身的藥材,修煉的法術,甚至日常的吃食穿著,都是她在背後一件件一樁樁的親自過問挑選的,二娘每次說要教訓你,都是大娘默默傳音攔下的呢,不然以二娘的火爆脾氣,只是憑娘娘我一個人,可攔不下,早就把你屁股打紅打爛了!相信娘娘我,大娘肯定不會真的舍得懲戒你的!她連你的耳朵都不舍得揪過一次,更沒有罵過你一次,她才是家里最疼你的人呢,娘娘我之前都比不上”
完全出乎了預料的完美度過了這一次危機,可是白然的心理的隱隱罪惡感反而越加重了,他只能安慰自己,自己什麼都沒什麼做,也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聽三娘的話而已……
白然這個時候,才有心思看向那個小男孩容貌,才發現那個小男孩生著一頭黑發,長得極為娃娃臉的可愛,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可愛得一眼就會讓女人喜歡上,只是……
似乎容貌有一點長得像那頭肥豬和富公子?……他們難道是一家人嗎?應該是他的錯覺吧?
畢竟無論是富公子還是肥豬,容貌差距都和這個可愛小男孩差距太大了吧?
“哥哥,言兒又來找你玩了,你這些天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他還在疑惑的思索的時候,小男孩就先一步童真的貼了上來,抱住了他的手,黑溜溜的大眼睛懵懂的看著冷傲艷美的大娘。
大娘看著他們兩個關系很好的樣子,似乎心理的抵觸消解了不少,雍容艷美的眉頭緩緩化開了。
“也好…只要然兒你開心…為娘多照顧一個人……也不難……”
白然盡管感覺有點膈應,但乖乖聽了三娘話,裝出了一副關系很好,兄友弟恭的樣子,還寵溺摸了摸小男孩的頭。
“謝謝大……大娘…我真的很喜歡言兒這個弟弟…以後會照顧好他……兄弟齊心協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