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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計劃

純情嬌妻綠帽公 yi2115242 8105 2024-03-05 22:16

  看琴兒剛才的表現,她顯然是很期待和他見面的,表面上好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見,實際上她是知道我的癖好,算好了我會答應他們見面。

  並且,剛才我只不過剛剛說出口,她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復他答應跟他見面。

  如果不是我臨時變卦,還搶過她的手機來瞄了一眼,發現端倪後在她生氣的情況下還堅持要看她的手機,我還被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奸情。

  從上面的記錄來看,弗蘭克也不見得是什麼了不得的撩妹高手,並沒有什麼高超的手段,就是一味的死纏爛打。

  但奇怪的是,琴兒居然這麼容易就上鈎了,很有些半推半就的味道,稍微求多一陣,琴兒就千依百順了,對他的要求予取予求。

  看得出來,自從琴兒答應叫他“親愛的”開始,他們的關系就突飛猛進,好像是琴兒一下子打開了心防,短短的幾天時間,不但互發裸照,還嘗試了視頻做愛。

  我想不通的是,琴兒怎麼就這麼容易上手?

  難道就因為他是黑人?

  難道琴兒對強壯的黑人和黑人那根異於常人的巨大雞巴有特殊的偏好?

  不過令我放心的是,琴兒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並沒有給他發自己的正面裸照,所有稍微露骨的照片都沒有露臉,最多就是露出鼻子和嘴巴。

  而更加令我慶幸的是,我今天發現了他們的奸情,在他們還沒有真正做愛之前就發現了,也許,現在阻止他們還來得及。

  但也許已經遲了,就算我今天阻止了他們,以他們戀奸情熱的狀態,又是同城,他們以後有大把的機會瞞著我私下見面。

  如果琴兒照常去上班,到公司後請假出去和他幽會……

  想到這里,我發現我可恥地硬了,這該死的癖好。

  琴兒顯然一直留意著我,見我看完了,轉頭可憐兮兮地望著我,小心翼翼地叫:“老公。”

  我望著她,嚴肅地問:“為什麼?”

  琴兒被我嚴肅的表情嚇壞了,拉著我的手,“老公,你別這樣,我好怕!”

  我緩和一下情緒,“好了,說一下吧,你是怎麼想的?”

  琴兒咬著下唇望望我,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低下頭去不敢看我,低聲說:“我……知道你改不了,就想跟他……嘗試一下。”

  我一下子愣住了,怪不得琴兒會那麼容易上手了,被他隨便哄一下,就對他予取予求。

  原來,琴兒是因為我,覺得我改不了綠帽癖,所以想要跟他發展,完成我的綠帽心願。

  “為什麼選他?因為他是黑人?啊?”

  我沉聲問,我內心里始終非常討厭這些洋垃圾,美其名曰是留學,實際上是利用自身的身體條件和國人崇洋媚外的心理到處騙炮留種。

  而我更加痛恨那些女孩子的不知自愛,明知道對方是為了發泄性欲,還主動往上貼。

  想不到我心愛的未婚妻也會成了她們中的一員。

  “不,不是的,沒有其他什麼原因,就是因為恰好是他在……撩我。”琴兒急忙否認。

  “就這麼簡單?”我懷疑地問,“按你的意思,隨便一個男人,如果恰好在這段時間撩你,你都打算……滿足他?”

  琴兒猶豫一下,點了點頭,補充一句:“只要你同意。”

  “我同意?你和他都那樣了,你有問過我的意見嗎?如果今天不是我堅持要看你的手機,你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

  我一下子火大,高聲質問起來。

  琴兒慌了起來,蒼白著臉急聲辯解:“不是的,老公,我沒打算瞞你,真的,你要相信我,嗚嗚嗚……你要相信我……”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看著琴兒哭得梨花帶雨,我心軟起來,無論怎麼說,她的初衷都是為了滿足我的願望。

  可是一想到她居然瞞著我跟另一個男人做了那麼多事,我就壓抑不住怒火。

  並不是因為她跟他做了什麼,而是因為她瞞著我,我居然毫不知情。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我硬下心腸冷冷地問。

  “嗚嗚嗚……我……我不知道怎麼說,嗚嗚……我怕你生氣……嗚嗚……還怕你以為我……淫蕩……”琴兒擦擦臉上的淚痕,抬起頭來望著我,“我其實早就想告訴你了,但一直開不了口,我想好了,如果我真的和他上床,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你同意了,我才會和他上床。”

  “如果我不同意呢?”

  “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這樣吊著他。”

  琴兒異常堅定地說。

  然而我卻覺得有點不對,想了想才明白,琴兒說的是就這樣吊著他,並不是說和他斷絕聯系。

  也就是說,他們還會繼續聯系,並且,還會繼續互發裸照和視頻做愛,除了不真正做愛,其他的都會滿足他。

  而且出於虧欠心理,或許她會做更多來補償他。

  望著琴兒堅定的神情,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伸手擦干她臉上的淚痕,“如果我要你斷絕和他的聯系呢?”

  琴兒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好,聽你的。”但卻沒有拿回手機刪掉他的好友。

  我對她的小心思洞若觀火,知道她舍不得,但也不好催逼她,畢竟,她的初衷是為了我,而我,老實說,還是有點期待的。

  我輕撫著琴兒的臉頰,“以後不要那麼傻了,好嗎?”

  琴兒明顯松了口氣,低聲乖巧地“嗯”一聲。

  “知道嗎?你這樣做,很危險的,很容易玩火自焚,萬一他心存不良,玩了你的身體後,拿著你的裸照威脅你,勒索你,或者逼著你去做犯法的事,你怎麼辦?”

  “嗯,我知道,我也防著他了,所有的照片我都很小心,沒有正臉,而且,我也沒有告訴他我公司和家里的地址。”

  我不禁啞然失笑,這小妮子,還自以為聰明,如果對方真的存心不良,單單那些照片,雖然沒有正臉,也是可以威脅她了,只要他對琴兒說,如果不就范,就把她的名字和那些照片放上網公之於眾,出於做賊心虛,琴兒很有可能會就范。

  就算這些照片無法威脅到她,但別忘記了,她還和對方進行了視頻做愛,他有沒有全程錄音錄像?

  視頻里很有可能會出現琴兒的臉孔,就算沒有出現臉孔,還有琴兒的聲音,熟人一聽就分辨出來了。

  而就算這個視頻也無法威脅到她,但她始終是會和他見面的,如果跟他回家到他家里做愛,難保他家里沒有裝攝像頭。

  嗯,應該說是一定會裝有攝像頭,因為假設的前提是他存心不良,想要拿證據威脅琴兒,那麼就一定會裝有攝像頭,把他們做愛的全過程錄制下來。

  那時候的琴兒,總不可能一進門就戴上面具吧?

  就算是戴上面具,如果他真的想要把琴兒的真面目錄制下來,他也會在做愛的過程中揭下琴兒的面具。

  就算琴兒不跟他回家,而是在外面開房,也同樣難以避免被他偷拍。

  甚至都不需要偷拍,在做愛的過程中拿出手機來光明正大的拍,女人一旦上了床,就會千依百順隨他為所欲為,或許還會配合他擺出各種姿勢給他拍呢。

  這種事情,防是防不住的,只要他存心不良,就總會找到機會拿到證據。

  想到這里,我嚴肅起來,把自己的分析一一講給琴兒聽,琴兒聽了,明顯有點不以為然。

  我知道,單單這樣,僅僅是我的猜測,還不足以嚇阻琴兒,女人一旦動情起來,就會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至於後果什麼的,她們才懶得想,在她們心里,愛情和愛人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我又苦口婆心地說了一大堆女人被男人騙財騙色的事,還在網上找了很多案例給她看,但她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把我的所有苦心付之流水了:“老公,你想多了吧?他應該只是想找個女孩發泄一下而已,你不要把人想得那麼壞了。”

  我苦笑起來,逼不得已只有要求她再三保證從此不再與他聯系了,更加不能和他見面。

  琴兒只好答應我,但卻奇怪地問了一句:“老公,你怎麼了?你不是巴不得我給你戴綠帽的嗎?為什麼不讓我和他聯系跟見面?”

  我一愣,對呀,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我會這樣提防這個弗蘭克?我沉默下來捫心自問,到底是因為什麼?

  琴兒見我在想心事,也不打攪我,也低頭想自己的心事。

  難道是因為他是個黑人?

  我一向討厭這種洋垃圾,但討厭歸討厭,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搭訕琴兒的時候,我就聯想到了他跟琴兒鬼混的畫面,我那時候就硬了。

  可見,我內心深處是希望他們之間發生點什麼的。

  而且後來琴兒想要刪除他的微信好友,我阻止了她,可見,我是真的期待他們之間發生一些故事。

  難道是因為他是個強壯的黑人?

  眾所周知,黑人的性能力強悍,雞巴粗而長,從他發給琴兒的照片來看,雖然沒有那些視頻里三四十厘米那麼離譜,但也比常人的大得多,也長得多,目測應該有二十五六厘米長,差不多三根手指粗。

  不得不說,他那根大雞巴,比我的長很多,也大很多。

  我曾經仔細量過自己的雞巴,勃起的時候有18厘米長,有兩根手指粗。

  本來我對自己的雞巴還是相當自信的,但看了他那根大雞巴後,我就一下子被打入谷底,毫無信心可言,實在是相差太多了。

  對了,是信心的問題。

  如果琴兒被這麼一根粗長的黑雞巴插進陰道里,她一定會感到非常滿足非常快樂。

  習慣了他那根大雞巴的抽插之後,再被我抽插,琴兒會不會沒感覺?

  琴兒的陰道被他的大雞巴開拓之後,會不會變成一個大洞,我的雞巴插進去會不會像一根小牙簽在水井里晃蕩?

  當然了,女性的陰道有很強的彈性,不會那麼夸張,但區別肯定是有的。

  琴兒一旦習慣了他的大雞巴,很可能會對我的雞巴毫無感覺。

  而且,我也實在是沒有信心在性能力上跟一個強壯的黑人比,實在是那些視頻看起來太過強悍了,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同時也給我留下了陰影,實在是無法比。

  在一個擁有粗大雞巴的黑人面前,我真的是一點信心也沒有,我很怕琴兒一旦嘗過他那根黑雞巴的甜頭之後,就徹底被他征服,再也離不開他了。

  那樣一來,我就很有可能會失去琴兒。

  就算琴兒不離開我,我也自問沒有能力像那個黑人一樣帶給琴兒那麼強烈的性高潮。

  甚至,在如此重的思想負擔之下,我會不會硬不起來?

  想明白之後,我對琴兒說:“我雖然希望你給我戴綠帽,但我不希望是這些洋垃圾,我非常討厭這些洋垃圾,我不希望我的妻子跟這些洋垃圾有任何的交集。”

  “是這樣嗎?”琴兒半信半疑。

  “對,我不想你跟黑人有任何接觸。除了討厭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黑人很粗魯的,性格殘暴像個野人,我怕你受傷害,而且……”我覺得難以啟齒。

  “而且什麼?”琴兒追問。

  “而且,黑人的雞巴太大了,你又是第一次,會把你撐裂開的,大出血就糟了。”我硬著頭皮說下去。

  “你胡說什麼!”琴兒的臉刷地就紅了,扭捏地伸手打我。

  “我說實話呀。”我覺得很無辜。

  “不理你,越說越下流了。”琴兒氣哼哼地扭過頭去,臉卻更紅了。

  “寶貝兒,說真的,你還是和他斷了聯系吧,你又是個不會拒絕人的,如果他約你出去,肯定是想要跟你做愛,如果你不答應,他很可能會強奸你,你怎麼辦?太不安全了。”

  “看你說的,你心理太陰暗了,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呀。”琴兒撇撇嘴,明顯不以為然。

  “我說的非常可能會發生,你一定要注意,不能這麼大意,知道嗎?”我嚴肅地說。

  “嗯,知道了。”琴兒乖順地點點頭。

  我嚴肅下來:“而且還有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眾所周知,黑人大多數都非常濫交,很多黑人都染上了艾滋病,艾滋病就是從非洲那邊傳染到全世界的,就是因為黑人的濫交,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

  琴兒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的樣子,但最後也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我不得不鄭重提醒她:“你不要心存僥幸,覺得不會那麼不好運,很多事就是因為心存僥幸而惹下的大禍。也許你會認為戴上安全套就安全了,那也錯了,安全套並不是百分百安全,黑人那麼大那麼長的雞巴,一般的安全套很可能會被撐破,而且他們的動作粗野,持久力驚人,很容易就弄破安全套。”

  我捧起琴兒的臉,望著她的眼睛說:“實在是太危險了,我不希望你受到一丁點傷害,知道嗎?答應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跟他見面,好嗎?”

  琴兒輕聲點頭,“嗯,聽你的。”

  我松了口氣,總算是暫時搞定了他,嗯,的確是暫時……

  我抱住琴兒,把她身體放躺在沙發上,頭枕著我的大腿,“寶貝兒,你要知道,我雖然有綠帽癖,但那是建立在你絕對安全的情況下的,我不願意你受到一丁點傷害,在這個基礎上,我還希望看到你是真心想和別人做才去做,而不是為了我,你才決定犧牲自己。”

  “嗯,知道啦,都說八百遍了。”琴兒佯裝不耐煩,嘴角卻洋溢著甜美的笑容。

  “剛才我說慢慢來,你不是問我怎麼慢慢來嗎?我想好了,你想不想聽?”

  “說吧,本宮且聽聽。”琴兒學著電視劇里貴妃娘娘的口吻。

  “嗻,娘娘。有兩個方向,一是找個熟人,你去勾引他;二是找個陌生人,同樣是你去勾引他。你選哪一個?”

  “熟人?那太難為情了,再說了,你想讓我給你戴綠帽子的事弄得人盡皆知?”

  “……”我在心里狂翻白眼,把我的特殊嗜好都告訴自己的好閨蜜了,這時候還想著為我保守秘密?

  “那就找陌生人,我們以後逛街,就專門物色人選,你看哪個順眼,就去勾引他。”

  “等等,為什麼是我去勾引?難道不應該是你去找嗎?還有,為什麼要物色人選?剛才不是說找個老乞丐嗎?”

  琴兒怎麼就對老乞丐念念不忘了呢。

  “我去找,我怎麼找?難道我上去問人家:你想不想屌我女朋友?我這不成了拉皮條了嗎?那不成了招嫖了嗎?”我狂翻白眼。

  “哈哈哈,就是這樣,你去拉皮條,我來接客,這樣好玩。”琴兒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你聽我說完,是這樣的,我們不是說好慢慢來嘛,接客就是純粹的交易,幾分鍾完事,一點情趣都沒有,我想要的效果是這樣:通過長期的接觸,你把那個男人迷得神魂顛倒,那個男人也把你迷得心神俱醉,然後你再主動要求我允許你們做愛。”

  我終於把計劃說了出來。

  “為什麼要你允許?還要我求你?你不是巴不得嗎?”琴兒不理解。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不希望你是為了我而委屈自己,只有當你真正想做,真正想把自己獻給他的時候,你們再做,這樣,你才是全心全意心甘情願地為了自己而做,而不是為了我而做。”

  我耐心解釋。

  “哼,歪理。”琴兒對我這一套極其鄙視,但總算沒有反對。

  “我們現在約法三章:一,我們兩個人都不能主動向那個人坦白說明事實,要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你慢慢勾引。這是因為,如果坦白說明了,以你的身材和相貌,相信任何男人都會立馬就把你推倒,這就達不到慢慢來,也無法判斷你是不是心甘情願;二,因為要長期相處,你又要勾引他,所以難免會有身體接觸,兩個人互相取悅對方,他會摸你胸部、下面等等地方,我的要求是,手不能插進你陰道里面去,也不能以任何道具插進去,以免破壞處女膜,破壞處女膜的,只能是對方真實的雞巴,我不想你的第一次糊里糊塗的給了手指或者其他道具;三、當你們在互相取悅的過程中,情欲高漲的時候,難免就會趁勢做愛,這是不允許的,我要你及時停止,就算你們不停止,我也會制止你們,免得你是在情欲高漲神智不清的時候稀里糊塗的把身體交給對方,事後又後悔。所以,我要求你的第一次,是在非常冷靜的情況下,提早一天請求我的允許,然後你和我都能隨時反悔。當你情欲高漲的時候請求我允許你們做愛,我是不會答應的,這樣,你能答應我做到嗎?”

  “你煩不煩呀,我不保證能做到。”琴兒顯然沒把我的話當真。

  “寶貝兒,我已發現,綠帽癖是一回事,但真當事到臨頭的時候,我似乎還沒有做好心理准備,上次和老劉頭的事就是個很好的例子,我不知道當真的發生的時候,我還能不能接受,也許我會臨陣退縮反悔或者舍不得你。也許你也會後悔,所以,我們要給自己一個深刻認識自己內心的機會,給我們各自反悔的機會,我們兩個都有隨時終止這場游戲的權利,以免日後更深的悔恨。”

  我鄭重其事的說。

  本來滿臉不在乎的琴兒,被我說愣了,不自覺的點頭:“好吧,老公,我記得了。”

  “那麼,說回人選的事,你心中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沒有,你不是想看我和老乞丐做嗎?”琴兒怎麼還是念叨老乞丐。

  “不是,那只是我眾多幻想中的一個對象,我還幻想過強壯的農民工、我們的親戚朋友、肥頭大耳的胖子、樓下的保安老頭、外國白人、黑人等等等等很多,老乞丐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個比較特殊的。”

  我腆著臉說。

  “特殊?為什麼特殊?”琴兒好奇地刨根問底。

  “因為老乞丐和你反差太大,能激發我最強烈的性奮。”我如實招供。

  “真的?那就老乞丐吧。”琴兒好像發現了新大陸般興高采烈。

  不是,琴兒怎麼就非要和老乞丐過不去呢?“寶貝兒,我們還是換個人選吧。”

  “為什麼?老乞丐不好嗎?”琴兒皺眉追問。

  “剛才說過了,因為要和對方長期相處,你還要勾引他,你覺得你能和一個老乞丐長期朝夕相處嗎?而且,乞丐因為生活在社會最底層,長期受欺負,他們的心理大多都已經扭曲變態,說白了,就是神經病。要你和一個神經病長期相處,我不放心,太危險了。”

  “長期相處的話,應該還好吧,我和誰都能相處的,嘻嘻。”

  這倒是沒錯,琴兒才在這里住了兩三個月,就和周圍的大媽大爺們都很熟了,而我這個做銷售的,卻只混了個臉熟,叫不上他們的姓名,見面最多點一下頭算是打招呼了,完全不知道聊什麼,而琴兒卻不同,總能和她們聊得熱火朝天。

  “不是,老乞丐很臭的,你確定能和一個臭熏熏的人共處一室?”

  “不會叫他洗澡呀,老乞丐以前是沒有條件洗澡,他和我們住在一起後,每天都能洗澡,還怎麼會臭?”

  “呃,如果洗澡,改頭換面的話,那就不是老乞丐了,而是個普通的老頭。”

  “我不管,我就要老乞丐。”琴兒一撇嘴,雙手抱胸,一副沒得商量的架勢。

  “不是,為什麼非要乞丐呀?”

  我非常不理解,琴兒有輕微的潔癖,不可能會平白無故的想和一個又髒又臭的乞丐長期相處,而且,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內心里卻渴望被一個又髒又臭的老乞丐淫弄?

  這,說不通呀,難道,琴兒也是個變態?

  我狐疑的審視著琴兒。

  琴兒被我的目光看得發毛,“哎呀,你看我干嘛,還不快去找?”

  “寶貝兒,你……你不會也有這種特殊嗜好吧?”我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琴兒一愣,繼而俏臉飛紅,漲紅著臉大怒:“你胡說什麼!想哪去了?”

  “那你為什麼非得要老乞丐呀?”

  “還不是因為你,你個蠢豬!”琴兒咬牙切齒。

  “啊?哦,哦……”我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內心里卻半信半疑。

  “不找乞丐,你說找誰?正常人誰沒有家庭?誰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住到我們家來?他不用回家呀?”

  琴兒一連串的問題把我問傻了,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個?

  一個有家庭的人,根本不可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住進陌生人的家里。

  當然了,如果他明知道有機會睡琴兒,就算是有家庭,相信他也會千方百計地創造機會住進來,問題的症結是對方完全不知情呀。

  琴兒看我愣在那里,得意的昂起腦袋,“去呀,快去給本宮找個老乞丐來侍寢。”

  我回過神來,“不急,慢慢來,我困了,先睡會。”我不知道琴兒的用意,不敢表現得太急切的樣子,起身向房間走去。

  “嗚……你個縮頭烏龜、王八蛋……”琴兒跳起來,拉著我的胳膊,“我也困了,一起睡吧。”

  “一起睡?你不怕我獸性大發,一口吃了你?”我嚇唬琴兒,話出口才發現其實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切,就你?你倒是來呀,你還想著把我的第一次獻給個老乞丐呢,你舍得自己用?”琴兒一臉不屑,一針見血地指出我的弱點。

  “呃,我……寶貝兒,你不會怪我吧?要不,我們不做那個游戲了,我們正常過日子,我努力改正。”我心虛的說。

  “算了,誰叫我吊死在你這棵歪脖子樹上呢?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要怎麼樣,我都答應你,免得你日後悔恨。再說了,你結婚前都插過兩個洞洞了,我也要在結婚前找兩根棒棒試試。”

  琴兒一臉戲謔的說。

  “啊……”我竟無言以對,總感覺怪怪的,琴兒對給我戴綠帽的熱情怎麼比我還強烈?

  這是琴兒的本性還是被我感染的?

  難道琴兒被我培養成了一個淫娃?

  腦海里不禁又浮現出琴兒和各種各樣的男人親熱的畫面,心情復雜卻熱血沸騰。

  “以後我還要找很多很多的男人做愛,都是那些又老又丑的臭男人,讓他們輪流糟蹋你的妻子,看你會不會心疼,哼!”

  我的熱血一下子充盈腦海,“只有相愛的人做,才叫做愛,不相愛的人做,那是性交,或者叫做交配、配種。”我糾正琴兒的說法。

  “我就和他們做愛,愛上他們,嫁給他們,還要給他們生一堆孩子。”

  琴兒繼續刺激我,想象那種畫面,我心愛的琴兒,卻和一堆老乞丐做愛,被他們瘋狂抽插,還被他們盡情內射,最後懷上他們的孩子……

  我呼吸粗重起來,臉色猙獰,二話不說,拉著琴兒向門口走去。

  “去哪?”琴兒看著我臉色不對,知道把我刺激過度了,有點後悔,怯生生地問。

  “我們去找老乞丐。”我拉著琴兒出了門。

  “真的去?”琴兒本意是語言刺激我,沒想到我卻當了真,不由急了,“等一下,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我自己去怎麼行,要你看過,覺得合適才行。”

  “我……那也要等我換件衣服呀。”琴兒推搪。

  “呃……”我回頭一看,琴兒還穿著寬松的睡衣,腳上是拖鞋,而我自己是背心和大褲衩,同樣也是拖鞋。

  這樣的確不適合出門,“哦,哦,那你快去換衣服。”

  我急不可耐的說。

  “死相。”琴兒用手指戳一下我額頭,扭轉身回房。我也急忙換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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