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回家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感覺左手都麻了,被她枕了一夜,我左手手指都動不了了。
可是看著在我懷里睡得香甜的菲兒,我又不忍心吵醒她,只得強忍著不動,慢慢又迷糊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天已大亮,菲兒睜著美麗的大眼睛痴迷地望著我,碰到我的眼光,臉上迅速布滿紅霞,湊過來熱烈地吻著我。
我拋開顧慮熱烈地回應著她,唉,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眼前的美人兒不能辜負。
菲兒很快就渾身火熱起來,光溜溜的身體在我懷里扭動著摩擦,我溫柔地吻遍她全身,脫掉衣服壓了上去,在她愉悅的嬌吟聲中再一次進入了她。
此後的幾天,我和菲兒過著熱戀般的生活,大多數時間都賴在床上顛鸞倒鳳,每天都會不知疲倦地一次次做愛。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菲兒的性欲非常強,總會讓我有滿足不了她的錯覺。
明明每次她都出現高潮了我才射,可是她休息一會又會開始要。
唉,也許是天生如此吧,又也許是被經理那伙人長期侵犯,她已經養成了長時間做愛的習慣。
希望以後能慢慢改變吧,如果再這樣下去,我都懷疑自己遲早會腎虧。
也許是得到我精子的滋潤,菲兒的臉色和皮膚也更加紅潤有光澤,整個人都象在發光。
其實我也曾經試過想要戴套,但菲兒說還是不戴套舒服,她說戴著套就有了阻隔,她喜歡和我親密無間的水乳交融,不喜歡戴套的感覺。
而且她還說特喜歡我射在她里面的感覺,我射精的那一刻,會令她特別滿足。所以我也就遷就她了,只在心底暗暗祈求不要搞出人命來。
菲兒的心情也越來越好,再也不復高冷的形象,臉上整天掛著甜蜜的笑容,經常會小鳥依人般依戀著我。
看到她能開朗起來,我也由衷的為她高興,可是心底也在暗暗發愁,看樣子,菲兒是越陷越深了,以後我該怎麼跟琴兒交代呀。
小黃早已把琴兒和宋老頭父子送回了老家,他也已返回,還過來和我喝了一次酒。
對於他給予的幫助,我心中感激卻又暫時無以為報,只能記在心中了。
宋老頭老家那里實在太偏僻了,又是在山腳下,根本就沒有信號,需要琴兒爬到附近的山上去,才有信號,因此聯系有點麻煩。
通過和琴兒斷斷續續的聯系,我也得知了琴兒已經在宋老頭老家安定下來。
宋老頭家由於多年沒有住人,已經崩塌荒廢了好久,這段時間他都是在和鄉親們重建家園。
我從小黃那里借的那筆錢給了琴兒帶過去,正好發揮了作用。
雖說冬季難以大規模重建,但經過這段時間的修復,已經可以住人了。
菲兒不懂建築,那些活她也幫不上忙,偶爾幫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都會被宋老頭緊張地拉走,生怕她受傷。
對此,琴兒在哭笑不得的同時也非常受用,也就沒有繼續添亂了,每天除了煮飯洗衣服打掃衛生之類的活,其余的時間大多數都是坐在一邊看他們干活,或者到鄰居家串門。
對於琴兒和大爺大媽們打交道的本領,我是知道的,可以想見,她在那里一定非常受歡迎。
知道琴兒在那里慢慢習慣下來,我也安心不少。
不過前兩天琴兒發訊息過來說她的大姨媽好象很久沒來了,擔憂地問我會不會是懷孕了。
看到這條訊息,我心中百感交集。
算起來,琴兒第一次和宋老頭做愛至今已經一個多月了,之後在菲蓉家又和不少男人鬼混過,不過據她所說都有戴套。
沒帶套和琴兒做愛並且內射的人,算起來只有三個人,宋老頭、老劉頭和經理。
而我記得當初知道琴兒被經理干了的時候,我有買了事後藥給她吃,那麼,經理或許可以排除了。
如果琴兒真的懷孕了,最大的可能就是宋老頭和老劉頭,而其中宋老頭的幾率最大,畢竟琴兒只被老劉頭內射了一次,宋老頭則不同,幾乎每次都是內射,而且琴兒被他內射那幾天正是排卵期,受孕的幾率非常高。
但也不一定,畢竟宋老頭年紀太大了,他的精子是否還有活力都難說。
老劉頭雖然只內射了一次,但他和琴兒做的時候也是琴兒的排卵期,和宋老頭相差不了幾天,而且他畢竟比宋老頭年輕好幾歲,說不定他一發入魂呢。
就算那時候沒有受孕,但琴兒在宋老頭家也已經一個多月了,在此期間他們或許會天天做愛。
畢竟北方寒冷,小山村里又沒有什麼可以消遣的節目,人們都是習慣早早上床睡覺,這一個多月,可以說是琴兒和宋老頭的蜜月期了,也有可能是在這段時間內懷上的。
咋一聽到琴兒說她的大姨媽好久沒來了,我心知肚明她一定是懷孕了。
呵呵,我心愛的未婚妻懷孕了,孩子不是我的!
更可笑的是,就連她的處女膜也不是我刺穿的!
我把本來應該由我刺穿的處女膜,處心積慮地讓給了宋老頭,現在又把她的子宮讓給了他,讓他用我未婚妻的子宮來繁衍後代!
想到這里,我的心又開始疼痛了起來,世界上怎麼會有我這麼傻的人?怎麼會有綠帽癖這種怪病?我又為什麼偏偏改不掉這個毛病?
然而,事已至此,我無論是痛徹心扉,還是激動興奮,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既已發生,那就只能接受!
因此,我在房間里痛哭流涕,獨自承受那種刻骨銘心的痛之後,安慰琴兒說那可能是她在陌生的地方水土不服造成的,也許過一段時間就好了,讓她別多想。
然而,這樣的說法雖然有一定的道理,但琴兒還是擔心,一個勁地問我,如果真的懷孕了,該怎麼辦?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她生下來,然後當做我的孩子來撫養長大?
雖然我早已經跟琴兒說過這樣的話,但事到臨頭,我不確定我真的能夠接受,我是否能夠承受那種錐心的痛?
常年累月地面對別的男人的孩子還要裝作親生的來撫養,我是否能忍受那種屈辱?
我不確定能做到。
但如果開口讓她打掉,她會不會不舍得?我記得她是願意為宋老頭生孩子的,我不想為難她。
再三權衡之下,我也只得故作大度地表示,如果真的懷孕了,那就生下來,我視如己出把他撫養長大。
琴兒看我這樣說,久久沒有回話,然後發來一句:“希望你不會後悔!”
後悔?
我早就後悔了,自從看到琴兒被宋老頭破處並內射後,我就後悔了,然而能怪得了誰?
這條不歸路,就算是含著血淚也要走下去了,不然又能如何呢?
自從那天之後,王偉沒有再糾纏菲兒,偶爾也還會過來和我們聊天吃飯,好像一切正常的樣子。
但他這樣,我心中反而愧疚起來,在菲兒不在場的時候曾經想要向他道歉,他反而先向我道歉了,說他對不起我。
我知道他說的是那晚他的雞巴已經插入了菲兒陰道里的事,雖然還沒有抽插幾下就被我打斷了,但畢竟是已經插入了。
為此,他很是愧疚,我也尷尬不已,總不能對他說,沒關系,插就插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菲兒在王偉面前明顯有些不自在,她也一定是想到那晚的事吧。
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中過了幾天,菲兒提議回去,我也就收拾行李告別王偉,帶著菲兒踏上了歸途。
回到闊別已久的家里,看著房里熟悉的家具擺設,聞著熟悉的味道,我心里空蕩蕩的。
這里到處都充滿了琴兒的痕跡,家具有小部分是房東的,大部分都是我和琴兒買回來的,就連擺放的位置都按照琴兒的喜好擺放的,鞋櫃里還有很多琴兒的鞋子,廚房里的廚具也是琴兒挑選的,電視機、音響、洗衣機、洗刷用品……
就連家里的小擺設和陽台上的衣架等等東西都是琴兒精挑細選買回來的……
看著家里熟悉的一切,我恍然如夢,很有物是人非的感覺,家還是那個熟悉的家的味道,但我心愛的琴兒卻不在這個家里,而是在數千里之外的宋老頭家里,和他雙宿雙棲過著親密無間的夫妻般的生活。
那的確是夫妻般的生活,我曾問過琴兒她晚上在哪里睡?
琴兒的回答果然不出所料,她是和宋老頭父子同睡在一個炕上的。
宋老頭家雖然殘破不堪,但經過修補後還是收拾出來了一間小房子,蓋上火炕就可以住人了,他們三個就睡在那唯一的一個炕上。
據琴兒說,開始時宋老頭安排她睡中間,但琴兒死活不肯,最後就變成了宋老頭睡中間,琴兒和宋福睡兩邊。
兩個男人和一個美女同睡一個火炕,我腦海里不禁浮現出宋老頭父子在那個殘破的火坑上把琴兒夾成三明治的淫靡畫面,急忙問琴兒有沒有和宋福做過,得到的答復是一堆的錘子和炸彈。
然後她才說,每天晚上都是等宋福睡著了後,她才會同意和宋老頭親熱。
看到這句話,我又有流鼻血的感覺,她這句話的意思是,每天晚上她都會和宋老頭做愛!
可惜的是,我想象中的三人行沒有出現,在我的再三追問下,琴兒說宋福每天都在外面瘋玩,每天晚上都睡得象死豬般怎麼都吵不醒。
我回到家,愛人卻沒在家,而是在遙遠的他鄉和別的男人過著夫妻生活。
我細細摸挲著家里的一切,回想著琴兒當初在家時的甜蜜溫馨時光。
“哥,你怎麼了?”菲兒看我狀態不對,不禁奇怪地問。
我從雜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哦,沒什麼,你……先在這里住下吧,先……去那個房間住吧。”
我指了指琴兒房間,讓她住我房間不合適,宋老頭父子房間味道太大了,她肯定住不慣,只有琴兒房間稍微合適點,反正琴兒也不在,估計最快也要到過完年後才會回來。
“那是,嫂子的房間?合適嗎?要不……我還是回去吧。”菲兒看了看琴兒房間的擺設,猶豫著想要回去她原來的租房。
“沒事,你先住下吧。”
雖然危機已經解除,但我實在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面住,如果經理那團伙還有一些漏網之魚呢?
後果不堪設想。
何況現在我和她都失業了,她在這里舉目無親,我不容許她再發生什麼意外。
“你是住這間吧?要不,我也住這里。”菲兒推開我房間門探頭看看,回頭眼巴巴地望著我,咬著下唇羞澀地說。
“那不行。”我不假思索地拒絕,房間里只有一張床,我和菲兒睡一張床,以後琴兒和宋老頭回來,他們睡一張床?那……那怎麼行呢?
“我不管,我就要住這里。”菲兒見我拒絕得這麼干脆,神色變了變,然後干脆不理我,自行把行李搬了進去。
我連忙追過去拉住她,“不行呀,大小姐,琴兒回來會打死我的。”
菲兒轉身抱著我,靜靜地伏在我懷里不說話。
“呃,菲兒,怎麼了?”我被她突然的動作搞懵了,捧起她的臉,只見她淚眼朦朧,豆大的淚珠無聲地滑落。
菲兒掙開我的手,把臉埋在我胸前,哽咽著說:“我只住幾天,好不好?”
我心生憐惜,抱著她柔軟的身體,“你……這又何苦呢?你知道的,我給不了你幸福。”
“所以你要把我推給別人嗎?”菲兒幽怨的說。
“呃,不是推,我是希望你能找到屬於你的真正的幸福,我不能愛你,但我希望能有個愛你的人照顧你,給你幸福。”
“我不要,我只想在你身邊。”菲兒倔犟地說。
“好,好,在我身邊,我們永遠不分開,好不好?但你就算在我身邊,也還是可以試著接納別的男人嘛,不打開心扉,別人很難走進你心里的。”
面對不講理的女生,我試著開解她。
菲兒不說話,仍然緊緊地抱著我。
我慢慢挪到床邊坐下,她也還是賴在我懷里,趁勢坐在我雙腿上。
這姿勢更加不雅了,卻又不好推開她,只得說話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後我們怎麼辦?”
菲兒靠在我懷里,輕聲說:“不知道。”
也許這樣的姿勢不舒服,在我懷里挪動一陣,膩聲說:“以後還是這樣。”
滑膩的小手在我身上摸索了起來。
我一陣頭大,隨著挪動,她的乳房在我的胸膛上擠壓著,下體壓到了我的小弟弟上。
幸好她穿著牛仔褲,雖然緊身卻比較厚,我穿得也比較厚實,暫時還感受不到她的柔軟和濕潤,但腦海里卻禁不住浮現出她下體和我下體接觸的情形,小弟弟慢慢抬起頭來。
我只得盡量說話分散注意力,“好吧,以後我再留意,給你物色個你滿意的。”
菲兒幽怨的抬起頭來望著我,我看著近在咫尺的濕潤紅唇,差點忍不住吻上去,急忙後仰躺下,菲兒也跟著趴在我身上,吃吃的笑,咬著下唇問我:“你這樣,是不是默認被我推倒?”
我急忙分辯:“哪有,我是累了,躺下休息。”
菲兒蹭呀蹭,找到最舒服的姿勢趴在我懷里,幽幽的問:“哥,你是不是玩膩了,嫌棄我了?”
我一陣哀嘆,卻又心疼,“傻丫頭,別胡思亂想,我怎麼會嫌棄你呢?”
菲兒抬起頭來,深情地望著我,“那你那段時間怎麼都躲著我?你以前不是說饞我的身子嗎?”
我欲言又止,再冠冕堂皇的話語辯解都是蒼白的,不及實際行動來得有說服力,她那顆百孔千瘡的心再也經受不住哪怕一絲絲的傷害了。
而且,不可否認的是,她那美麗性感的身體,對我仍舊充滿了強烈的吸引力。
軟肉溫香在懷,我再也不想壓抑自己的欲望,翻身把她壓到身下,惡狠狠地說:“小妖精,看我怎麼收拾你。”
菲兒喜笑顏開地抱著我頭頸,含羞呢喃著:“嗯,我只想做你的小妖精,一輩子的小妖精,別趕我走……”
我低頭吻住她,把她的話語堵在喉嚨里,她也熱烈地回應著我……
幾度雲雨之後,我象條死魚般躺在床上急促地喘息,菲兒滿足地躺在我懷里,同樣在急促地喘息,身體時不時的還抽搐一下。
良久,我才恢復了一點體力,強烈的睡意襲來,我強打精神輕輕撫摸著菲兒光滑柔膩的肌膚,在她額頭上輕吻一下,“舒服嗎?”
菲兒緊了緊抱著我身體的手,慵懶地用鼻音回答我:“嗯……”
“滿足了吧?”
菲兒在我懷里拱呀拱,膩聲說:“嗯……還沒有,還想要……”
“啊?天哪,你都要了三次了……”我欲哭無淚,果然是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壞的牛。
菲兒眉花眼笑地抬頭望著我,嬌嗔著說:“嘻嘻,人家就是想嘛,想讓你一直插一直插,永遠都別停,最好就是永遠插在里面不拔出來,啊……太舒服了!”
“啊……天哪,你就是個無底洞,怎麼都填不滿。”面對她的痴纏,我心中感動,卻忍不住哀嚎起來。
“嘻嘻,所以你要一直填呀,不許偷懶,快起來干活,我要把你吸干。”琴兒一邊說,一邊向我胯下又伸出了魔爪。
“我覺得我吃不消了,讓我歇歇好不好?”我可憐兮兮的求饒。
菲兒一邊把玩著我的小弟弟,一邊情熱地吻我,含糊地說:“不好,我要榨干你……”
我繼續求饒,不假思索地口不擇言:“天哪,你欲望太大了,我覺得應該為你找多幾個男人,一起干你才能滿足你。”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該死,菲兒剛從那種生活里解脫出來,我怎麼提了個這麼荒唐的建議?
不過好在菲兒好像沒感覺到什麼不妥,只是搖頭:“不要,我只要你。”
我心中一動,既然不能找其他男人,但狗不是男人,她能不能接受一條狗呢?
她以前已經被狗干過多次,她還願不願意以後還被狗干?
如果讓她養一條大公狗,然後讓這條狗每天干她……
想到這里,我發現我可恥地又硬了。
畢竟還是年輕,就算非常疲累,對性愛還是向往和無節制的,被她柔嫩的小手撥弄幾下,再加上腦海里瘋狂的想法,我小弟弟又昂然挺立了,不久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盤腸大戰。
心中的想法實在太瘋狂,我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沒開口說出來。
可是在做愛的途中,在她高潮的邊緣,我最終沒有忍住,還是問了出來:“菲兒,我們養一條狗吧,好嗎?”
菲兒陶醉在我的抽插中,急切地挺動著下體尋求著更強烈的快感,只是隨口回答我,“好,快點……插我……用力……啊……我快到了……啊……”
我腦子不停地出現視頻上菲兒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承受著身後大公狗的快速抽插的畫面,快感越來越強烈,很快就和菲兒雙雙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我趴在菲兒身上不舍得拔出來,在她耳邊繼續說:“菲兒,我們以後養一條大公狗,讓它每天和你做愛,好不好?”
“嗯……好……”菲兒急促地喘息著享受著高潮的余韻,只用鼻息回答我,然後才反應了過來,“你說什麼?什麼狗?”
“大公狗。”我鼓起勇氣抬起頭來望著菲兒的眼睛。
菲兒美麗的大眼睛慢慢從迷醉狀態恢復神智,然後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我,吃吃地問:“你……你剛才說……說什麼?”
我一看苗頭不對,急忙吻上她的嘴,溫柔的吻讓菲兒開始僵硬的身體又柔軟了下來,然後我才抬起頭來說:“菲兒,你先別生氣,讓我把話說完,好不好?”
菲兒猶豫一下,然後點點頭,安靜地等著我說下去。
“菲兒,首先我要說明的是,我對你沒有任何看輕的意思,希望你能明白,我所說的只是我心中所想,你就算不同意也別生氣,好不好?”
菲兒同樣點頭,仍舊沒有出聲。
“菲兒,我看過了那些U盤,看到了你和狗做愛的事,我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哎,哎,你別哭呀,我們現在純屬是學術性交流,我都說了,我對那個沒有任何偏見,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我剛開始說,菲兒就哭了起來,眼里的淚水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弄得我手足無措。
菲兒擦掉眼淚,平靜了一下後對我點點頭,示意我繼續說。
看到她這樣子,我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最後還是敵不過內心的欲望,咬咬牙問她:“我只想知道你內心里最真實的想法,你不要生氣,也不要想其他的,好嗎?”
菲兒點點頭,卻出乎意料地直接問我:“你是不是想我以後繼續和狗做愛給你看?”
“呃……”我被她這麼直白的話問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好,愣了一陣後才難堪地說:“菲兒,你應該也知道了,我有綠帽癖。”
“嗯,我知道,琴兒姑娘跟我說過了。你……你是想我以後也和她那樣,經常和別的男人做愛嗎?”
“不,不是的。”
我急忙搖頭否認,“我的綠帽癖是建立在琴兒自願的基礎上的,我不會勉強她,同樣我也不會勉強你。同時,我也知道你受了太多男人的欺負,你可能難以接受其他男人,我也不忍心再看到你被其他男人蹂躪,這點,請你相信我。”
“所以,你就想讓我和狗做?”菲兒還是那麼單刀直入。
“呃,你不願意就算了,當我沒說過,好不好?”我眼看情勢不妙,只得放棄,轉而開始溫柔地玩弄著她的身體,期待能夠分散她的注意力。
溫存一陣,菲兒說她過幾天想回家一趟陪家人過年。
我點點頭,心里有點不舍,琴兒跟宋老頭回家過年,菲兒也要回家和家人團聚,看樣子我要獨自過年了。
當然,我也要回家過年,但在家肯定不會多呆。
過完年後還一大堆事呢,買的房子已經可以裝修了,現在距離過年還有半個月,過年前肯定裝修不好了,現在年底也不好找裝修隊,只能過完年後再裝修了。
而且,還要找工作、要准備和琴兒的婚禮……
“哥,你回家過年嗎?”菲兒隨口問。
“嗯,回吧,我家近,可以遲點再回去。”
“過完年後你有什麼打算?”
我心中一動,不但我工作丟了,菲兒也沒了工作,過完年後她也要重新找工作。
她如果再遇到個類似經理那種混蛋呢?
以她的外形條件,遇到色狼的幾率太高了,我實在不放心她獨自在外面打拼。
既然如此,何不一起創業呢?
賺不賺得到錢是一回事,有我在她身邊看著,起碼放心點。
想到這里,我連忙對菲兒說:“菲兒,不如,我們一起創業吧?”
“一起……創業?”菲兒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嗯,一起創業,我們自己做老板,不給別人打工了,好不好?”
“好是好,可是,做什麼?”菲兒遲疑著問。
“就做我們的老本行,我們原來的公司垮了,這一塊的市場出現了真空,我們動作快點,就可以搶占一部分市場,動作慢了就沒機會了。”
菲兒雙眼亮了,可是很快又黯淡下去,“可是,我們沒產品呀,兩個人,能做什麼?”
“呵呵,產品容易,我們公司原來的產品,那些東西的設計參數之類的東西我都有,修改變動一下就成了新產品。至於生產,同樣是原來公司的那些代工廠,我們隨便找一家就可以生產了。問題是,我們沒多少資金,生產不了多少產品。”
說到這里,我也只能苦笑了,產品和市場都有,卻沒有資金投入,太可惜了。
“資金?我們有呀。”
我一呆,“哪有?我全部身家不夠二十萬了,就算找人借,最多也就五十萬的樣子,還要裝修房子,你有多少?”
菲兒下床拉著一個大箱子進來,打開來,滿滿的一箱現金還有很多首飾。
我大吃一驚,“你……你哪來這麼多錢?”
“你忘了?經理家保險箱里的呀,你拿了那些U盤就到處轉,我看著怪可惜的,就拿走了。”
我一時無語,當時見她離開時帶著一個大箱子,我還自作聰明地以為是她留在那里的她的私人物品,也就沒有過問,誰知道是她偷的錢。
我一陣後怕,瞪她一眼,“你太大膽了!”
偷走一些U盤不會是多大的罪,但這麼多現金,性質就不同了,被抓到起碼十幾年以上,很有可能是無期了。
幸好經理屁股不干淨怕被那些貪官干掉,急急忙忙地跑路了,而公安局長為了避免麻煩上身,對我盜竊的事沒有深究就幫我抹平了。
想到這里,我一陣後怕。
“這有什麼,我還覺得虧呢。”菲兒氣鼓鼓地說,也是,再多的錢也換不回她所失去的。
我沉吟一陣,這些錢現在成了無主之物,經理也跑路了,如果傻乎乎地拿去上交,那就是不打自招了,既然如此……
“好吧,這些算是你的股本,我們今天先休息一下,明天就去注冊公司,然後找廠家生產。”
“什麼我的,都是你的,沒有你,這些錢一分都沒有。”菲兒不同意我的觀點。
我沉吟一下,“這樣吧,你父親的病還需要用錢,你從這里拿三十萬回去過年,剩下的現金我們對半分,那些首飾全歸你了,好不好?”
“不好,全給你,我也是你的。”菲兒抱著我又動手動腳想要撩撥我的小弟弟。
“哇,那你不是虧大了,人財兩失,都便宜我了。”
“嗯,所以你要對我好點呀,罰你天天和我做愛來補償我。”
菲兒一邊開玩笑,一邊又把我推倒,騎在我身上又把我的小弟弟塞到了她濕滑的陰道里。
接下來,我和菲兒興致勃勃地討論暢想著未來,然後覺得人太少了,干脆又打電話聯絡原公司的一些有能力又可靠的同事——隨著公司被查封,他們也同樣成了失業大軍中的一員。
接到我們的電話,有些人已經有出路了,也有些人覺得為我們打工不靠譜而婉拒了,還有些人害怕又掉進了坑里就沒敢答應,不過好在確定過來的還有三個人,還有一些人猶豫著只答應過年後來看看。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分頭忙碌起來,租辦公地點、新公司注冊、產品設計草圖的修改、聯系生產廠家、聯絡經銷商等等一系列的事情把我們忙得暈頭轉向,但總算是有了新的開端。
就這樣,一個新的公司成立了,公司里大貓小貓兩三只,和皮包公司差不多吧。
另外,我單獨開了個戶口給菲兒,存了三十萬進去讓她拿回家。
剩下的現金留了一些作為生活所需和應急用的,然後用一百萬作為注冊資本,我和菲兒各占百分之五十股份。
那些首飾,則全部留給了菲兒,作為她的嫁妝。
然而,忙了幾天之後卻又不得不閒了下來,原因是臨近過年,很多生產廠家都快要放假了,有些則已經放假了,這時候沒法安排生產,產品生產不出來,我們也是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