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
真熱,好像在蒸籠里,發生什麼事了?!
我得快起來看看。
這是怎麼回事,眼睛怎麼睜不開!
什麼東西把眼睛糊住了?
使勁,使勁把眼睛睜開,好,有點亮光了,再使勁睜,亮光更大。
我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病房的床上。
病房里擺滿了鮮花,一條條寫滿祝福的條幅掛在潔白的牆上,“‘傻牛哥’雷鋒精神,永遠激勵著我們”、“向優秀青年、救人英雄大牛學習”、“向好青年大牛學習,祝大牛秋早日康復”的橫幅和倡議書。
電視里正在播放著,市長也就是二寶他爸的講話“……大牛同志舍身救人、勇斗歹徒的精神……是當代青年的楷模……他的英勇事跡深深地激勵著我們。為了在全市樹立起先人後己、見義勇為、無私奉獻的社會主義道德新風尚,全面推進社會主義經濟、政治、文化建設,加快和諧社會建設步伐……”
對過去發生的事情,我漸漸地有了些模糊的記憶……
我的身體一直很好,從沒住過醫院,就是有個頭痛腦熱吃兩片藥也就好了。
現在的我感到頭昏腦脹,思維遲鈍、四肢乏力,手足無所放置,覺得全身精力鼓蕩,好似身體都盛不下,可就是有勁施展不出來。
我見義勇為的事傳開後,一石激起千層浪,自發到醫院慰問的人絡繹不絕,甚至有許多陌生的女孩子主動地向我表達了愛意。
我住院期間,市長叔叔隔三差五地來醫院看望慰問我,可是每次到病房,他關注的目光不是衝著我,而是對娟子表現出異樣的憐愛,還讓娟子拜他為干爸。
娟子經不住市長的再三好意,也就點頭同意了。
二寶已婚的秘密也敗露,市長的靠山也就是二寶丈人,也知道了二寶拈花惹草的種種劣跡,對二寶及二寶爸大發雷霆。
二寶也不敢再造次,收斂了不少,並誠懇地表示要和丈人的女兒安分守己地過日子。
所以,對娟子的糾纏也暫時忍痛割愛。
通過近來發生的事情,使娟子恍然大悟似的冷靜、成熟和理智起來,攻於心計的性格逐漸成型。
二寶以前送給她的房屋金錢等財物,理所當然地作為她不再揭露他和他的市長爸爸隱私的默契代價,再說那點東西在二寶父子眼里不過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在意。
……
在醫院的五個月期,從我昏迷、到蘇醒、再到現在,我的空間就處處充滿娟子忙碌的影子。我的傷勢基本痊愈。
出院時,主治醫生告訴我說,“由於你的大腦被子彈嚴重損傷,造成大腦皮層紊亂,而大腦皮層紊亂直接導致陽痿。”
我頓時呆若木雞,傻傻地愣住,一動不動。絹子已經泣不成聲,淚流滿面。
“不過,”醫生接著說:“你的病情不全是純粹陽痿,而是間歇性陽痿。”
“醫生什麼叫間歇性陽痿?”絹子滿含熱淚地問。
醫生繼續道:“間歇性陽痿是在不進行性交時可以有正常的勃起,在睡眠中可以勃起,甚至在接受刺激時也能勃起,而在准備或開始性交時,勃起消失或者短暫勃起。這種陽痿顯然不是器質性病變引起的,而是功能紊亂所造成,這種間歇性陽痿是有恢復可能存在的,所以病人需要妻子細心照料,你們過性生活時,尤其是作為妻子的你應該想方設法刺激你丈夫的陰莖,更重要的一點從精神上啟發、引導和刺激,還有……”說著醫生朝絹子看去。
此時,滿臉羞澀的絹子把頭深深埋在胸前。
我忍住內心的酸楚,連忙解釋說:“醫生,我哪有那福氣啊,人家不是我的妻子,她是……”
醫生疑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絹子,“哦?不是……以為……”然後一本正經地說:“我們院方已經盡全力了,象你這樣的情況,能恢復成這樣已經是萬幸了。你不要悲觀,這種間歇性陽痿病有許多痊愈的病例。”
醫生在門口消失後,早已抑制不住的絹子,眼淚像斷线的珍珠一樣從眼角不斷地往下掉。我明白她的淚水,同情遠大於傷心的成分。
……
短暫尷尬沉默後,絹子上牙緊咬著下唇,好像是下定了決心,然後毅然堅定說:“大牛,大牛,是你救了我。我沒什麼可以報答你的,我要嫁給你。你娶我好嗎?”
“什麼?什麼?什麼?不成,我配不上你,太委屈你了。絕對不成!”
雖然我心里欣喜若狂一萬個願意,不過只是我夢寐以求的美好奢望而已,我還是沒有足夠的心理准備。
娟子漲紅了臉,緊張和羞澀使她有些語無倫次。她說:“是我自己願意的。我……我心甘情願伺候你一輩子。”
“那也不成,你嫁給我會幸福嗎?再說我的病……”我緊張地說。
“大牛哥,你是不是嫌我不干淨啊?”
娟子都快哭了,接著說:“大牛哥,你是好人,你厚道老實、心地善良,近來發生的事情使我終於清醒地找到托付終身的男人——那就是你這樣的人。況且,你不顧自己的安危救我,才搞成這樣子的……我要報答你,不!我是真的喜歡你。”
娟子用很堅定的聲音道。
這倒使我想起一句話:“男人對女人總是潛意識讓情感走進她的希望之內,讓路线走出她的預料之外,不曾讓女人感覺不自信的愛情,不是真正的愛情。”
我現在覺得我的誤區在於我自己缺乏自信。
出院後不久,由於我的英雄事跡無意中給工廠做了廣告,無形中給廠里搖搖欲墜經濟帶來了商機。
許多有實力的國內企業、跨國公司紛紛尋求與廠里合作搞項目,為了依靠我的“名人效應”被任命為廠招商引資辦公室主任。
同時我和娟子也很快舉行了婚禮。
人逢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提名時”的四喜,我就占了兩喜,簡直真是雙喜臨門。
在我的市長叔叔也就是娟子干爹的執意要求下,洞房設在了市長別墅的三樓的其中一間。
因為這時已經是寒冬臘月,娟子那三室兩廳的樓房供暖設施還沒完工,也就沒再推脫。
……
大紅喜燭把新房映照得喜氣洋洋,卻消不去娟子惶惶然的心病。
娟子低著頭,無助的扭絞手指,她真的好害怕這一刻的到來,雖然她企圖漠視,不知道是因為她對性“與生俱來”的恐懼感,還是因為新郎的我對她不是處子之身的一事會看不起她,而對她自然蔑視?
那不堪回首屈辱夜自己也是無辜的無助的呀……
……
魂牽夢縈新娘子就在洞房內,新郎的我在洞房外躊躇著。
婚禮上,每個人都說我大牛很幸福,我卻只感覺到害怕,娶到貌若天仙般娟子更加突顯自己的殘缺……
我不自覺的摸著不爭氣的‘弟弟’,雖然早就習慣自己的無奈,想起剛才二寶甚至敢當眾嘲笑我,誠惶誠恐的心情沉重起來。
不管如何,而今她已是我的人,應該早點讓她接受現實,說不定今晚,蒼天有眼會讓我恢復男人的雄風。
……
對這貌似天仙般的新娘,越是想努力做好,越著急卻越適得其反。
“怎麼搞的,哎,算了,算了,不來了……”面對此景,我自言自語地嘟嚕個不停,像一個犯錯的孩童一樣,羞愧地不敢看她。
我的情緒糟透了,失望極了。
新娘的娟子對我很好,非常體貼,安慰我說,只要我得到了滿足得到了刺激,就是她莫大的快慰了,她反復說她不在乎性高潮和快感這些東西,重要的是感情。
在無奈、羞愧、憤怒、嘆息、哀怨、失望中結束了我夢寐以求的洞房花燭之夜。
……
經過新婚之夜的挫折,我性功能更每況愈下,在隨後的幾天里,越來越頻繁地出現或早泄或陽痿,一蹶不振。
我僅有的一點自尊心、自信心也因此受到極大打擊。
見我憂心忡忡,善良的娟子卻沒有埋怨我怪罪我,她認為我今天繼發性陽痿完全是由於她的緣故造成的,所以她更加地愛我、照顧我,什麼事情都讓我拿主意,更加溫柔體貼對我無微不至的關懷。
蜜月是甜蜜的幸福的。
而我的蜜月卻是悲哀的痛苦的。
善解人意的娟子,在新婚後的一個晴朗的夜晚,把我帶到美麗的河邊,我倆手挽手看著腳下的野草叢中螢火蟲飛來飛去,明鏡般的江面上星影閃爍,娟子依偎在我的胸前,世上一切煩惱都不復存在了。
我自問自己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我常在心里安慰自己,幸福我全都有了,權當那性高潮是可望不可及的人間仙境吧,又哪是我們凡人可以到達的境界呢?
我不必為此而傷心。
但心靈深處仍是隱隱約約有那麼一點惆悵,一點失落……
二寶爸也就是娟子的干爹很關心他可愛的干女兒,問寒問暖很慈祥。
娟子不時地被她幽默風趣的干爹逗的哈哈大笑,穩重內向的不善健談的我在一旁傻呵呵地跟著樂。
“一家人”喝完咖啡後,我和娟子就上樓睡覺去了,並沒有察覺到目送我們上樓的二寶爸流露出的詭異的表情。
那夜,我和娟子不約而同地酣然沉睡,昏沉地在夢中……
我在夢中仿佛聽見——‘大牛?娟子?干女兒?’幾聲沉粗而熟悉的聲音在我和娟子新婚洞房里響起。
娟子仿佛夢見——干爹走到床邊,掀起了被子,低頭凝視著赤身裸體的她。
我夢中仿佛聽見——‘嘿嘿,看來藥物已起作用了。’那個聲音。
娟子仿佛夢見——她羞怒交雜,張口欲叫,豈料連呼叫也沒了氣力,只能呻吟似的發出一聲悲哀的嘆息。
我夢中仿佛聽見——‘這個笨蛋大牛不好好珍惜新婚妻子,竟無法給新娘帶來幸福,可惜啊,干爹今天來替他給新娘補上新婚這一課。’
還是那個聲音。
娟子夢見——她急得心亂如麻,卻又無力反抗。
我在夢又仿佛聽見——“啊,看不出乳房、奶子竟然這麼高聳、漂亮。”
娟子仿佛感覺——她的新婚丈夫就在身邊,格外恐慌,反抗得更是厲害。
我又仿佛聽見——‘啊!這乳房是我見到最美麗的,真是上帝的傑作!’口中嘖嘖有聲,贊嘆不已。
娟子夢中感覺到——一雙手覆在那嬌嫩高聳的乳房上,不斷地撫摸。這時她悲憤欲絕,只想高聲呼救,怎麼也喊不出聲音。
我仿佛聽見——‘……嗚……不……!’娟子發出微弱的泣叫。
娟子夢中感覺到——在那雙手揉搓下,她的掙扎力道漸弱,閉著雙眸,渾身軟綿綿的,幾乎要羞辱得昏迷了過去,她感到被粗暴玩弄著的乳房和乳頭上一陣陣翅癢不堪地疼痛。
當初被二寶殘酷地強暴的可怕記憶立刻又浮現出來,她頓時驚慌得渾身發抖,不住地嗚咽哀鳴起來。
我仿佛聽見——‘嗚……不要……嗚……’痛苦的呻吟聲
娟子夢中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火燒一樣地熱了起來,身體里再次涌動起那種被強暴時的羞恥滋味,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又要失去了控制,下身也開始變熱起來。
她竭力克制著這種羞辱的感覺,拼命從嘴里發出悲憤絕望的呻吟和嗚咽。
我仿佛又聽見——‘嗚……啊……嗚……’難以抑制嗚咽聲。
娟子夢中感覺——那雙手繼續大力地揉搓著自己的雙乳,同時自己那個柔嫩的肉穴被手指侵犯了。
我夢中仿佛聽見——液體與手指攪動發出‘嘰嘰啾啾’的聲音,伴隨著‘嗚嗚……嗚嗚……’壓抑難耐的呻吟聲音。
娟子在睡夢中拼命地搖頭,對於自己身體的變化,她感到羞恥極了。
我夢中見仿佛聽見——‘啊……這妞下面竟然已經濕了!’驚喜的呼叫聲。
娟子夢中仿佛看到——一個貌似干爹的中年人,正得寸進尺,喘著氣便把她的粉腿張開,便把丑惡的臉孔湊了上去。
我夢中見仿佛又聽見——‘別怕,干爹一會就讓你的欲仙欲死的!’一個淫褻的聲音。
娟子恍惚地感覺——她渾身發軟,根本不能反抗。
我在夢中又聽見——“讓我瞧瞧,啊,這小穴緊緊的,看不清什麼顏色。”
娟子夢游般地——感到羞憤欲死,想不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在洞房里被別的男人肆意玩弄。
接著,更使她難過的事發生了,她感覺手指正在撥弄著自己的下體,口中呼出的熱氣,還不住吹在那嬌嫩敏感的陰戶上。
她禁不住身子一震,一陣似曾相似異樣的酸麻便自丹田涌起,向她的四肢擴散開去。
我在夢中仿佛聽見——‘呼……呼……’的吹氣聲,便向里邊吹了幾口氣,然後用灼熱的舌頭便如毒蛇似的蜿蜒而出,抵在那緊閉的肉縫上舐掃拂弄著。
娟子感覺到——一股股熱氣吹向她嬌嫩敏感的陰戶上,接著又感覺到好象似灼熱的舌頭抵在那緊閉的肉縫上,舐掃拂弄著。
她難耐地的想放聲大叫,結果卻只能在喉頭里發出陣陣惹人憐愛的悲鳴。
我在夢中朦朧地聽見是娟子的聲音摻雜著沉重的男人聲——“嗯……啊,嗯……”,“啊!好香,真好味!”
娟子在夢中感覺到——那惱人的舌頭在她的陰蒂上、陰戶上佛來佛去。
不久感到灼熱舌頭愈舐愈烈,又頂開她的陰唇,還探入自己陰道肉壁內拂掃,不時又在敏感的陰蒂上撩撥,甚至用牙齒輕輕咬嚙著她那花瓣似的肉唇。
她感覺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舒服,使勁想扭動著身軀,感覺身子不由她。
她這時只想喊出聲音來緩解自己的難耐。
我在夢中好象聽見娟子淫蕩的呻吟聲——“啊……嗯……嗯……”
娟子只覺得——自己粉臉嫣紅,星眸半掩,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自己高聳著的乳房越來越漲,乳頭越來越硬。
我仿佛又聽見那沉粗的聲音——“是不是很過癮呀?一會我會好好疼你的!會替這個傻瓜開發出來你的性欲的。”
娟子朦朧地感覺——自己柔軟的胴體,正親密無間地貼在這個不是新郎的男人的身上,尷尬的姿勢。
她害羞地嘗試起身,但慌亂之下卻使得她的陰戶更緊貼那男人的臉。
磨蹭抵觸,產生人臉紅心跳的奇異局面。
我在夢中聽見——‘嘖嘖……’的親吻潮濕肉體的聲音。
娟子只感覺到——身體里不住涌起的空虛折騰的如痴似醉,那種蟲行蟻走的感覺,也使她動不了,覺得從自己的陰道深處涌出一股熱流。
我在夢中又聽見——‘嘖嘖……’如長鯨吸水般吸吮聲。又聽到“嘻嘻……淫水終於被吸出來了?可以了,我這就給你快樂!”
娟子仿佛看到——那個男人有些眼熟。只見他抬起身來,依稀看見那男人嘴上面清楚地沾著一些亮晶晶、略顯黏性的液體。
我在夢中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已經勃起,高高地聳立著。
娟子這時感覺口干舌燥,她的陰道騷癢難抑,渴望有根棍狀肉體進入。
忽然,我在夢中清晰地聽到新娘一聲如釋負重般的悲哀長嘆——“嗚……”
娟子正感覺到心跳加速、嬌喘連連時,一根暖溫的肉棒突破自己嬌嫩的陰唇擠進自己的陰道。
娟子頓時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她既感覺到渴望、舒服又感覺到失落、悲哀;猛地揚起頭,嘴里發出尖銳而含糊的悲鳴!
隱約地感覺再次遭到奸汙和施暴,又隱約是在洞房的新郎旁,使自己感到一種極大的絕望和悲哀。
我在夢中又聽到撩人的粗重地喘息並摻雜著一聲又一聲的‘嗚……啊……’哀鳴聲。自己的陰莖也隨著跳動著,感覺很爽、很愉快。
我恍惚又聽見‘啪嘰啪嘰……啪滋噗滋’陰莖在陰道里抽動時,發出一陣陣淫靡的美妙交合聲。
於是,我在夢中不由自主地來回捋動著自己高高昂起陰莖。
娟子這時感覺到整個身體的器官已經不能自制,又感覺自己上身弓了起來,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識,只感到全身的肌肉緊繃,陰道壁的肌肉緊縮,同時覺得一股奇妙的熱流從她的腳底涌向頭部,感受到了一種陌生的快感。
‘嗚嗚……啊啊……’隨著依稀聽到娟子帶著一聲又一聲哭音的哀叫,我心生憐惜又分外感覺到一種暢快的刺激,我不禁加快了捋動陰莖的速度,接近難以抑止的極樂狀態。
這時我在夢中恍惚聽著那終於渾濁地喘息聲越來越快,哀鳴的嬌喘聲越來越急。此起彼伏的顫抖呻吟、嬌喘聲中聲音持續著……
娟子這時感覺到自己眼神開始散亂、雙頰發紅、弓起上身使勁把自己的陰部向上頂起,感覺一股熱呼呼的液體射進自己的陰道內,只覺得陰道內壁的肌肉一陣酥麻,在空中亂舞著的兩只手,忽然無意中抓住放在她身體旁兩只胳膊,用指甲深深地扣入那陌生的身體,達到了難以抑止的愉悅狀態。
她高潮了!
這是她享受到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性高潮。
在夢中的我也隨著陣陣渾濁地喘息聲和哀鳴的嬌喘聲舒暢地向空中迸發出大量的精液,牆壁上、床單上落下斑斑白色黏糊液體……
我在夢中仿佛聽到那一浪高過一浪的聲音漸漸遠去……
……
清晨,夢醒後我覺得仍然腦袋昏沉,飄飄欲仙,恍然憶起斷斷續續的美夢,迷迷糊糊地回憶著夢中的那些異樣的聲音。
夢中,竟然聽到的是娟子和另一個男人……
隨即,呸!
自己真無恥!
我自己肯定是遺精了,這個秘密還是不要告訴她為好。
此時的娟子睜了下眼隨即又閉上,只見她螓首低垂,眼簾輕合,美麗的臉蛋兒上映顯著嬌艷的紅暈。
她羞愧地重溫著夢中愉悅,責怪自己竟然夢交了一回。
忽然,細心仔細的她眉頭一緊,隱約地感覺昨夜的夢境有些蹊蹺。
她趕忙起身,發現自己的陰戶淫液四溢,臀下的床單早已是濕漉漉的,不由得心里一顫。
扭頭一瞧,新婚官陰莖的龜頭上,殘留著幾縷白色黏糊液體,又看見他大腿、小腿和床單上以及遠處的牆壁上的斑斑痕跡,又疑惑起來。
莫非是大牛哥?自己怎麼在夢中感覺是另一個男人?若是……?還是等他先說,萬一……那就不好了。
新郎和新娘誰也沒有告訴對方自己的夢中的秘密。
第二天,在娟子執意要求下,謝絕了她干爸再三熱心挽留,我和娟子搬回到了仍然沒有暖氣的三室兩廳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