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元月)
東京×××醫院,單間病房里。
我躺在病床上,回憶著不久前死里逃生的一幕。
那天凌晨,直升飛機連夜把渾身是血已經昏迷的我送到離硫硫島最近的九州島緊急搶救,把我從死亡线拽了回來。
三天後,筱田弘介又派專機把我送到日本最好的京都×××醫院治療。
這三口組的確是神通廣大啊。
我身上多處受傷,每處傷都很重,肥女忍者真不含糊,劍劍刺擊有害,我的五髒中的肺肝脾腎都有不同程度劍傷,萬幸的是未刺傷心髒,否則當時就會喪命。
另外的陰囊被重踢至陰囊鼓脹,像個茄子似的。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時而清醒時而昏迷。直到半個月後我才漸漸恢復意識。
那天,筱田弘介原本想留筱田雄二一條性命,當他看到窮凶極惡的筱田雄二竟然要同歸於盡,就下令開槍將他的大逆不道的養子殺死。
一天,筱田弘介、蕭健一、美奈子和筱田紀香等人來病房看望我。
筱田弘介在輪椅上向我致歉,請我原諒以前的誤會。
他已派人去中國澄清了事實,當地的公安已撤銷了我的死亡證明,恢復了我的合法身份。
筱田弘介為了感謝我的英勇壯舉,拯救了包括他在內的眾人性命。
問我想要什麼?
錢?
女人?
還是別的?他都會答應。
我淡然地說:“什麼都不要,只要自由!要日本人撤出硫硫島,讓硫硫島回到島民的懷抱。”
筱田弘介沉思一會後,說:“我今天就下令讓三口組所有人員撤離硫硫島。”
其實硫硫島的這幾年的變故一手是筱田雄二操縱的,他全然不知,他也不想讓三口組社團被日本政府利用綁架,從而毀掉整個社團。
他也不擔心日本政府責怪,國會里有很多議員都被三口組買通。
“對於那些殘害過島民的罪大惡極的人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我補充道。
筱田弘介怔了,他沒說話,頭扭向蕭健一。
“他們的一些所作所為的確有些過分,有損三口組的聲譽,咱們社團是做正當生意……”蕭健一在一旁說。
“是啊!那些人簡直是畜生……”美奈子也說。
“好吧!這件事交給你了,你看著辦吧。”筱田弘介對蕭健一說道。
接下來,筱田弘介深深地向蕭健一鞠躬,感激蕭健一的忠良。
蕭健一蒙冤被害,在囚禁被折磨的情況下仍不顧自己的安慰再一次救了他。
為了感謝蕭健一,筱田弘介執意要將三口組社長的位置讓給蕭健一。
蕭健一沒有接受,他不要社長位置,也不要一分錢,只想要美奈子。
筱田弘介爽快地答應了。
其實他幾年前就發現蕭健一和美奈子的奸情了,筱田弘介並沒有馬上戳穿。
既然自己的命都是蕭健一給的,又不要社長位置,別說要美奈子,就是蕭健一向他索要別的妻妾筱田弘介都會拱手相奉。
因為筱田弘介欽佩蕭健一是個坦蕩的君子,自己年事已老,身心已被毒性沁入,若蕭健一坐到社長位置,一兩年筱田弘介死掉後,蕭健一會自然地得到美奈子。
既然如此,眼下何不欣然應允呢。
筱田弘介最後宣布他要把三口組社團社長的位置交給他的女兒——筱田紀香!
筱田弘介懇請蕭健一輔佐年輕的筱田紀香管理好三口組社團。
蕭健一望著老謀深算的筱田弘介心里震了一下,筱田弘介究竟知不知道筱田紀香是蕭健一的骨肉呢?他從那狐狸般深邃的眼神里沒能看懂。
……
東京×××醫院是三口組的控股醫院,各種醫療設施和醫療水平在日本首屈一指。
筱田弘介堅持送給了我二百萬美元以表謝恩,我也沒多推遲,覺得自己今天悲慘遭遇是被他們家族所賜,又救了他們的性命拿這幾百萬好不理虧。
我住院已一個月了,傷口漸漸好轉。
病房門被推開,筱田紀香提著疊在一起的壽司盒走進來,她身穿似乎不太合身的露臍裝,緊繃著勒緊了她驚人的好身材,一對呼之欲飛的豐乳;細到只有一握的小腰,裸露出一段動人的雪白。
簡直是火辣撩人,嫵媚至極。
她精致的五官留有她尤物母親美奈子的影子,任性調皮帶有蕭健一的機智和孤傲。
在我住院時期,紀香這個丫頭幾乎每天都來照顧我,給我端屎端尿的,一點也不像個千金大小姐的樣子,更不符三口組的新社長的身份,似乎對我春心蕩漾產生愛慕的情愫。
我也不知道她是對我奮不顧身地救她媽媽美奈子的感激?
還是由於她的緣故從塞給手機那一刻把我牽扯進家族的糾紛當中而慚愧的感恩,還是對我有意思?
不管什麼原因我可不會答應,因為在遙遠的故鄉有我最愛的妻子陳娟。
直到在一天她偷著給我清洗身子的事件後,情況就越發變得既尷尬又曖昧。
她偷偷地把護士攆走,非要親自給我清洗,我的傷口仍未愈合,身上又插有許多輸液管,不能動彈。
不知道是她在為我清理身體,開始只感覺這次護士清理在我的下身部位停留時間與往常不同,直到下身敏感的龜頭被又熱又軟的嘴含住開始攪拌舔舐後,嚇得我驚呼起來。
我曾從網偷看A片的日本女護士的淫蕩,沒想到淫蕩到如此地步?
我忍著傷口被震開的危險抬起上身才發現,不是女護士而是紀香正用檀口叼著我的陰莖上下吮吸,怎奈不能動彈的我苦苦哀求她不要這樣,紀香只用嫵媚誘人的眨眼回應我,她小嘴依舊不管不顧繼續上下飛舞,直到她柳眉微蹙腮幫子酸麻時,小弟弟舒服地才在她那性感小口中爆發,搞得她滿嘴里都是乳白色黏狀物。
就這樣我的小弟弟被三口組的女社長“口奸”了!若是給別人講這事,肯定沒人信,都會說我腦子被驢踢了。誰相信呢?
我自己信!
我相信間歇性陽痿病痊愈了!
不知道是我堅持按照《間歇性功能障礙恢復推拿按摩法》治療好的?
還是我學會了《瞬間飄移法》心法的緣故?
要不就是下身被那個肥女忍者重踢陰囊後意外復原?
若是這樣的話,我還真應該上柱香感謝她呢。
……
在日本東京住院三個月後,我終於回到硫硫島。雖然內髒的幾處傷口仍未痊愈,但我實在不想再在醫院待下去了。
直升飛機降落在廣場空地上,艙門剛剛打開,我被熱烈的歡迎場面映入眼簾。
舉著“熱烈歡迎英雄痊愈歸來!”“硫硫島的拯救者回來了!”的橫幅。
硫硫島上的男女老少都來了,人們用最真誠熱烈的掌聲歡迎我的歸來。
笨嘴笨舌的我被師傅楊衛東硬拉到擴音器前非讓我給大家講幾句,緊張的我滿頭大汗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後來,台下的陣陣鼓勵的掌聲所激勵,我開始了演講:“作為第一任島主,我自己知道有幾斤幾兩,島上有許多人都比我強,無論執政閱歷還是經商經驗我都不如他們,我又有何德何能堪當重任?”
廣場上想起更為熱烈的鼓掌聲。
“所有的島民,無論年女老幼一律平等,不得歧視曾被侮辱過的婦女,也不能歧視二代島民……不能看不起她們……正是由於我們男人們無力保護自己的女人,親自親自把咱們的女人送到日本人的懷里,讓她們受盡屈辱……”
“取消日本人頒布的六項屈辱條例,廢除所有不合理的制度。從硫硫島上的人們一律平等,願意留下的日本人可以留下,不願意留下的……官方語言為漢文,言論自語……”
“建立幼稚園、學校,全部都是免費的義務教育……醫務所擴建為醫院所有的醫療免費”
“我們還要建設自己的武裝,保護我們的家園……我要讓硫硫島上人民豐衣足食,安居樂業……不再有剝削……從今天起我們萬眾一心,齊心協力,共同建設我們的家園……”
我在雷鳴般的掌聲中結束了演講,回到外庭政務大廳。
硫硫島的區域已進行了重新規劃,原綠區外區改為生產廠區,原內區外庭改為政務辦公院,原內庭島主及家人居住場所。
在政務大院的會議廳里坐了二十多個德高望重的硫硫島民,我宣布了《硫硫島第一號令》:朴英姬負責工業、農業、財務;瑪丹負責學校、醫院、商店、食品供應;楊衛東負責硫硫島安全保衛和情報工作;對外事物……
晚上,會議結束後,瑪丹拽過朴英姬半開玩笑地說:“島主的身體尚未復原,你要多費些心照料他啊!這是命令啊!”瑪丹開始行使其責權。
我回到正庭院里的寢殿後感到體內傷口隱隱作痛,渾身感到不舒服,看來今天過於勞累了,原本病弱的身子支不住了,便靠在沙發上休息。
朴英姬端著她親自煲的湯進來。
自從我去年七月分別以來,這是首次只有我跟朴英姬倆個人近距離在一起時候。
發現她比八個月前還漂亮,高挺的鼻梁一雙含情美目,略微豐盈的櫻桃小口鮮艷欲滴,白皙似雪的皮膚,一頭烏黑濃亮的秀發。
近兩年,朴英姬沒有被日本人奸辱至滄桑憔悴,反而肌膚愈發潤澤。難怪說女人是地,男人是牛,土越耕越肥沃,牛越耕越滄桑。
“快張開嘴,我來幫你。你的身體尚未恢復,需要補補身子。”朴英姬用勺子喂我,儼然一副妻子的角色。
我有些不適應。雖然我跟朴英姬有過夫妻生活,但那是日本人的殘暴規定下不得已組建的夫妻。現原島規已取締,夫妻之名自然作廢。
“這正庭院就是你的寢院。我住在你旁邊的一個偏庭院內,你可以隨時去我那里過夜。”朴英姬一邊喂我喝湯,一邊面羞紅著臉道。
“啊?我覺得不合適吧……”我心有些亂,看來朴英姬定然認為她依舊是我的老婆。
“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也不管你在中國是否有妻子,我也沒奢求做正房……我永遠是你的女人……”朴英姬一臉認真地。
我暗暗叫苦,這下可麻煩了。什麼正房偏房的?我只有一個正房就是娟子。
朴英姬幫我洗刷完身子,又將我安頓躺下後,掀開衾被也鑽進來。
不一會,我的下身就忍受不了香艷肉體的誘惑,騰地昂首抬頭。
溫柔的朴英姬看到我的直挺挺的陰莖衝天而立,便善解人意地撫摸起我的下身。
“這幾個月是不是憋壞了?是不是很想?”她壞笑道。
“想!”我點頭。若不是身體疼痛,早就會翻身把她正法了。
“那好!你別動,萬一動著傷口我可沒法交代。”
“嗯!”
“我慢慢來,盡量輕地給你消消火,要不然,你那病……”朴英姬羞澀低聲。
她是擔心我的間歇性陽痿病受不了刺激而早早泄精,影響到我的快感度。
我很感激她的溫柔體貼,可她豈知我的間歇性陽痿病不復存在。
約莫一杯茶功夫,陰莖馬眼流出了許多前列腺液。
“差不多了,你躺好不動。”朴英姬起身脫去睡衣,蹲跨在我的陰莖上方,慢慢地將她的身子沉下。
“嗷!”我頓時感到陰莖進入又暖又潮濕的寬敞肉洞里,很舒服。
“嘰咕……啪……”她緩緩地一下一下地抬起落下,盡量不想過於刺激我的陰莖。我忽然記起,娟子也曾用類似體貼的方法跟我做愛。
“嘰咕……啪……”朴英姬蹲跨著起起落落已經幾十下了,我仍未泄精。她感到小腿發酸有些堅持不住,便把分腿坐在我的身上改蹲跨為跨坐。
“嘰咕……嘰咕……”朴英姬似乎進入狀態。只見她臉泛潮紅,柳眉微蹙,陰穴里的淫液越來越多。她前後來回挺動著肥臀,越來越快。
我一邊享受著下身帶給我的陣陣快感,一邊看著性致高漲的朴英姬的酮體。
那對豐滿結實的乳房隨著來回挺動而顛顫簸動,看到那兩只乳頭突兀地有些夸張,乳頭上有明顯的牙印。
我心想,這一定是變態的驢臉長期吮吸和牙咬所致造成的。
說到驢臉,就說說那些在硫硫島在惡行累累,罪惡滔天日本人的下場。
在一月中旬,蕭健一奉命返回硫硫島,他說他奉筱田弘介社長指令和我(張大牛)的委托,宣布了硫硫島的解放,槍斃了一批罪不可赦的日本人,關押關押了一批情節較輕日本人。
驢臉屬於認罪較好,願意痛改前非,自願留在硫硫島勞役悔罪,他現在成人藥物和情趣用品車間里服役。
哈哈!
這倒是人盡其才啊!
“啊呀……好舒服……啊……要來了……啊啊啊啊啊……”這時,朴英姬高潮了!
只聽到她的呻吟聲忽然高揚無比,發出一連串尖叫聲。
只見到她僵硬片刻,跌落在我受傷的身體上,早忘記我是個身受重內的患者。
我強忍內傷的疼痛,沒有打擾在我身上渾身抽搐著高潮中的朴英姬。
良久後,滿臉潮紅的朴英姬趕忙抬起她壓著我的上身。
“對不起!壓著你的傷口了吧?我真該死!”她愧疚地一再道歉。
“沒事!不打緊!”我笑了笑。
“你?你的病……”她這才反應過來,原本要幫我消火,她卻自己先行過了癮。
最後,我的小弟弟在朴英姬嘴里爆發噴射。
朴英姬一邊用紙巾擦拭殘留在嘴角的精液,一邊欣喜地問我的病是怎麼痊愈的。
在她的腹部上有淺淺的妊辰紋,那是她懷孕時留下的痕跡。
她那三個月的身孕早在蕭健一返島那天就做了流產,不僅僅是她一人做流產,許多懷孕的婦女們紛紛墮胎的墮胎,人流的人流,都不想讓日本人的孽種仍留在她們體內。
……
接下來幾個月中。
楊衛東組織起一支武裝力量,他用日本人遺留下的大量毒品的一部分與前蘇聯武器走私販子交換一些武器裝備,尤其是換回一些較先進的飛彈。
一天,礦物地質專業畢業的朴英姬興奮地告訴我,在硫硫島植被地帶發現有世界上最稀有的岩礦石山,岩礦石是生產制造航天航空精密儀器里不可或缺的材料,非常珍貴。
目前岩礦石的國際市場價是100萬美元/ KG。
春天來了,花草樹木都生出了綠葉,硫硫島,高樓林立,碼頭繁忙,到處呈現出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