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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畜

良畜 白嗷小狼狗 23490 2023-11-18 07:16

   良畜

  給灼革和帕卡的委托

   《良畜》

  

   狼龍覆蓋著深灰色毛發的軀體沉寂了許久,好似一塊匍匐的頑石,終於伴隨著輕咳再次顫動了起來。寶藍色的雙眼緩緩睜開,視網膜反射著瑩瑩綠光。昏暗的地牢里,唯有幾束細碎的陽光透過天窗的縫隙照射而下,灑在地縫枯瘦的叢簇與泥濘中。

   他不知道這是哪里,因為他上一刻的記憶還停留在平原上奔馳的時光,光是窺見身影就不得不令萬物都退避三舍。直到爪子踩中一根隱蔽的絆索,緊接著身上接二連三傳來幾陣刺痛,往後的記憶霎時變得一團模糊。

   狼龍開始顯得惴惴不安,陌生的環境令他本能地想起身,但頭部和四肢的鋼纜將他拉回原地,不知何時,他已經被死死束住。

   強有力的厚實龍掌與腿部皆覆蓋著護腿般的金黃硬質甲殼,曾擁有一擊就能拍暈獵物的偉力,如今卻被堅硬的鋼纜與鐵鈎貫穿而過死死拉緊,延伸進周遭的牆壁中。在一陣煩躁焦急的掙扎中,不斷傳出簌簌的摩擦聲。

   一想到在昏迷時被未知的對象在身上鑽孔打洞,修長的狼吻便下意識伸到空中警惕地嗅聞著周圍的環境與潛在的生物——諸多鐵籠上還殘留著各種生物的微弱氣味,以及難以辨析的生物組織,早已經融入進泥土與真菌的腐殖層中,散發出淡淡的霉味,不禁讓他皺了皺鼻子。

   但真正令他驚恐的,還是身下的石板,上面強烈的血腥氣縱使被橡皮軟管的水流衝刷過無數次,也無法褪去刑台與生俱來的冰冷與死寂。不可遏制的死亡陰影沉沉地籠罩住他,無所遁形。

   狼龍不禁微微打了個寒顫,他大概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他成了籠中之獸。

   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響起,打破了地牢里的沉寂。遠處,昏暗的入口緩緩浮現出一個身影,魁梧的身姿近乎遮擋住了入口折射進的陽光。

   似乎是察覺到了陌生的威脅,狼龍灰色的毛發紛紛炸起,竭盡全力弓起身子,露出一口鋸齒狀的潔白狼牙。藍瞳怒目圓睜,向著一步步靠近的身影,射出內焰般幽藍狂野的野性目光。

   “醒了?真是和之前一樣精神呢!睡得可好?抱歉,如此唐突地把你請來,但在我們開始之前,是不是應當先交換一下彼此的名字?”

   高大的黑龍獸人逐漸從陰影里邁出,面對體型是他數倍的狼龍卻顯得絲毫不畏。

   狼龍凶惡的目光直視著面前的黑龍,眼中不由自主流露出嗜血與憤恨的凶光,低吼的口中濃郁的血腥氣席面而來,足以讓一般的獵物顫抖著匍匐在地。

   但黑龍仍舊雙手疊在胸前顯得氣定神閒,對龍狼的恫嚇視若無睹。

   “灼革。”見對方無動於衷,狼龍悻悻地噴了個響鼻,語氣夾雜著些許怒火,大膽地直直報出了名諱,不禁讓黑龍投去贊賞的一瞥。

   “帕卡薩利烏斯。你也可以稱呼我為帕卡。不過這個名字對你來說不怎麼重要,畢竟,你對我來說不過是一件即將出售的商品罷了。”

   沉默,以及在沉默中交錯、審視、打量的目光。

   帕卡的眼眸掃視著灼革充滿野性的身軀,金色的光澤在灼革眼中卻宛如死神鐮上掛著的提燈,深不可測的目光令他一時間不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帕卡微微上前試圖撫摸灼革精壯的身軀和蓬松的灰毛,但灼革的反應似乎顯得極為抗拒,擺動的身軀生生撞開了帕卡的爪子,腿部桀驁的甲胄在劇烈刨動踢蹬間劃出道道白痕,在這張被血液汗漬浸透的石板畫布上重新交染。原本暗淡深紅的痕跡在摩擦下紛紛脫落成片片細屑,落在下方潮濕的磚地與塵土中,好似凋謝的瑰色花瓣零落成泥。

   帕卡原本冷漠的神色卻被緩緩調動起來。他不需要軟弱無能只會哭嚎的獵物。身為一名獵人與馴獸師,他深知前期越是桀驁不馴的獵物,在經歷了考驗和訓練後,他們對尊嚴的捍衛以及對自由的忠貞,則更能轉變為對職責的恪守與命令的服從。

   討饒的廢物,帕卡已經見過太多了。他們只是在威懾下苟且偷生。

   他們的目標只為求生,而像狼龍這般強大的生物,才有希望超脫於生的追求,轉變為盡忠職守。在他們的本性與血液里,流淌著對主人的忠貞虔誠,與對敵人的殺伐果斷。

   想到這里,帕卡的眼睛亮了起來。也許這一次,他找到了滿意的商品。

  

   數日前。

   黑龍靠在沙發上,身子微微陷在鋪墊的柔軟皮草中。他的背部還留有一道接近愈合的傷口,躺不了太硬的椅子,但眼下,沙發上鋪墊的這層軟毛令他覺得愜意無比。蓬松絲亮的毛發不禁讓他想到爪子撫摸上那具顫抖的軀體時,所帶來的歡愉。

   何來歡愉?來自於對方觸手可及的恐懼,那感覺,真是難以言喻。

   那低賤的畜生在他還未開始前就一直哀嚎著乞求寬恕,真是掃興!但驚恐下的劇烈掙扎與回光返照,令他無意中傷到了帕卡的背部。

   帕卡並不在意。他的職業注定了傷口與血痂將武裝成他的盔甲,反倒是獵物的反抗令他勾起了一絲興趣。

   但那可悲的東西竟然伸出舌頭舔著手乞求黑龍的寬恕,白長了一身的腱子肉。喪家之犬的模樣簡直讓費盡心機捕獲他的帕卡倍感惱怒。

   這哪能算得上是精彩刺激的馴服?

   真是毫無意義!浪費時間!

   喪家之犬的下場,自然是被暴怒的帕卡用匕首當場做成了一條舒適的沙發毯。

   帕卡微微平了平心中的憤懣,松了松後頸,眯起眼躺進溫暖的沙發里。這頭畜生的皮毛絲滑又柔軟,仿若縷縷愛撫,輕觸在背上的傷口,為著生前的冒犯與罪過討求著原諒。

   帕卡剛想要小憩一會兒,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帕卡大人……”

   似乎聽到了呼喚,黑龍的腦袋微側:

   “什麼事?說!”

   “這位是……”

   “讓在下親自來吧。您好,帕卡·薩利烏斯先生。”黑龍身後狼獸人緩緩向前邁了一步,微微欠身,“在下是博 羅夫斯男爵派來的使者。我家老爺早仰慕您的捕獵技藝已久,於是派遣在下帶了厚禮來,懇請您聽聽我家老爺的一個不情之請。”

   博羅夫斯男爵?帕卡微微猶豫了片刻,很快眼中流露出些許震驚。

   並不是因為這個名字較為冷門,而是這新冊封的男爵名號如雷貫耳,在皇都中聲名鵲起,怎麼也無法與自己這偏遠的地域聯想在一起。

   如今派遣隨從下榻至自己的宅邸,令黑龍不免有些震驚。

   “來者便是客,來客便是情。請坐!可否一窺男爵大人的來證?”

   黑狼侍者緩緩遞過來一張羊皮紙,上面是博羅夫斯家的印章與親筆簽名,絕無作假。

   “我家老爺正缺一匹皇城內拉車的良畜,不知帕卡先生可否幫忙?若是事成,我家老爺必登門造訪道謝。”

   “那男爵大人可有什麼要求?”

   “不僅是拉車,更希望他能在平日護男爵大人的周全,面對路途的敵襲與刺殺能臨危不亂。我們相信帕卡大人自會給出最佳的選擇。男爵大人信得過您數十年來的口碑與名聲。”

   “好!哈哈哈!恭敬不如從命!一周後,可帶男爵大人來親自驗貨,在下一定好好招待!”

  

   連日的休憩並沒有讓帕卡身上健碩的肌肉有絲毫消減,反是養精蓄銳令他重新煥發出獵手的狠厲與活力。

   身為經驗老道的獵手,帕卡從不穿厚重的防具,輕裝上陣的他只是循著狼龍留下的痕跡,追蹤了數天,隨後埋伏好用特制的麻醉針捕獲了他。

  

   “拉車?!”灼革聽完後,眼中滿是被冒犯的憤怒,似乎還沒有人敢無視他的利齒與龍爪將他視為拉車的牲口。這偶蹄類動物的恥辱工作怎麼會落在自己頭上?

   “怎麼?很期待自己的新工作嗎?”帕卡披上氂牛皮精心制作的護肩,將一條棕亮的皮革帶橫跨過胸口緊實強壯的肌肉,上面掛著數顆以往廝殺得來的牙狀戰利品與幾樣灼革辨認不出的刀具。

   胯間,一條簡單的深紫色兜襠布便足以,除此之外再無多余的裝飾,更襯托出帕卡身為獵手的粗曠。銀色的葉狀角質鱗在腿根處鎧甲般層疊而上。黑龍健壯的肌肉盡數裸露在灼革面前,毫無掩飾,甚至不時隨著胸口的起伏而透露出幾道藍紫色的幽深光芒。

   “知道拉車的牲口需要經歷什麼改造嘛?”帕卡緩緩踱著步子,在地牢的數個拉杆中穿梭,隨著牆壁內轉輪的運作聲響起,牆上伸出的鋼纜繩開始收緊。灼革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四肢被巨大的力量緩緩拉直,盡管他竭盡全力繃緊腿部的肌肉抗拒,也只能無奈地保持住勉強的站立姿勢。

   “混蛋……你想干嘛!”灼革發出憤怒的咆哮聲,歇斯底里地甩動著身子掙扎起來,卻宛如蛛網上獵物無助地拍打著翅膀。

   “太過急躁的馬兒可成不了良畜……這可不好。要知道,你得習慣長時間安靜地呆在獸廄中,或是在門口被拴住靜候主人的歸來才對。還要應對這些拉力……不過至少現在,你表現得還算不錯。”帕卡的龍掌緩緩握住其中一根亂顫的鋼纜,強力的抖動摩擦著手心里的繭子,令帕卡不禁微微搖了搖頭,轉身在桌上翻找著什麼。

   “你最好趕緊放開我!否則我一定會屠光這里!並且親自將你一點點撕碎……唔咳!”

   灼革嘴里的謾罵截然而止,黑龍的爪子已經精確地掐住了他脆弱的咽喉,宛如鐵鉗一般死死卡住他的喉管,任憑如何扭動都無法掙脫。

   灼革微張著嘴努力地抽喘吸氣,喉嚨處的束縛感卻越來越強烈。借著張嘴的空隙,帕卡將一條口銜精確地卡在了利齒之間,一根鐵棍橫架在舌上,牢牢嵌入後牙槽的空隙里。而在鐵棍兩側則分別有一個鐵制的空心圓環,可以牢牢地纏繞住多根韁繩加以控制。再加上圍繞龍吻一圈的繩索牢牢提住口銜,灼革想盡辦法也無法將其從口中吐出。

   很快,灼革威武的面龐上,數根韁繩肆意穿梭在眼臉與狼吻,被帕卡與腦後牆壁上的轉輪連接在一起,宛如後背上已經有無形的騎手死死拉住了他的嘴巴。

   畢竟是充滿野性的生物,灼革暴躁地向前低著腦袋,任由韁繩勒進肉里,對抗著來自腦後的壓力。一口鋒利狼牙交錯閉合幾下,就在口銜嶄新的鐵棍上留下數道深淺不一的咬痕。

   這恥辱無比,類似馬嚼子的東西將灼革徹底激怒了。

   “就一定要這樣不聽話嘛?”帕卡疊著手在一旁觀望著,眼神似乎還在思量著下一步的動作。

   灼革見他並沒有放手的意思,開始切齒痛罵,齒槽間近乎被鐵棍勒出片片鮮紅,但仇視的目光卻未曾停歇,伴隨著嘴角鮮血流淌,如同尋仇的惡獸,足以讓一般的獵人雙腿發軟。

   殊不知,在帕卡眼里,灼革此刻的形象卻與一頭拼命拉犁耕地的倔強黃牛毫無區別。

   帕卡只是微微搖了搖頭,隨手拿起一個不起眼的塑料袋,走向自己。瞬間,原本清晰的視线變得模糊抽象了起來,碎片化的視野里只能看到帕卡大致的黑色輪廓。

   “什麼東西……拿開!呼!”灼革悶聲吼道。

   不慌不忙地將塑料袋罩在了灼革的頭上。那金色的龍角刺刀般直舉蒼穹,此刻卻穿透了袋子,牢牢地令其如面罩附著在了臉上,斷送了灼革想要奮力甩開的想法。

   每一次掙扎,都消耗著灼革肺腔里有限的氧氣。

   窒息、悶熱、迷蒙,令灼革暴躁地吼叫著。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原本一捅就破的塑料袋卻只是在呼吸中 起起伏伏。隨著喘息化為灌滿熱氣的氣囊,又伴隨抽吸縮回狼吻的形狀,服服帖帖地緊附在灼革臉上,死死堵住鼻孔。

   很快,透明的塑料上開始出現一層朦朧的水霧,稀薄的氧氣與強烈的悶熱感令灼革不得不停止掙扎,淺淺地呼吸利用著僅剩的氧氣與腦後的拉扯對抗著。

   這也許是他學到的第一課。因為原有的蠻力與憤懣變得毫無用處,他不得不嘗試著令自己在困境中冷靜下來,逐漸平緩劇烈的粗喘,打消本能下巴不得拼個你死我活、聲嘶力竭的念頭。

   “聽話多了?不動了?希望你能早日適應這種感覺,畢竟,下一次再不聽安排,你身後的車夫也會這樣死死拉住你的脖子。那時候,也是這種感覺。”帕卡拿出一條嶄新的皮質項圈,拍拍他的臉頰,隨後緩緩站到灼革的正前方。此刻的灼革後仰著腦袋,根本看不見帕卡臉上得意的表情,只有眼前塑料袋微微起伏隨著呼吸發出細碎的顫動聲。為了不給自己即將被榨干的肺部增加壓力,四肢已經凝成了雕塑般紋絲不動。帕卡撫摸著蓬松的頸毛——灼革的喉結上下動了動,修長優美的狼下頜微抬著,不得已露出自己脆弱的咽喉。帕卡雙手環繞,宛如為駿馬獻上花圈般敬重,但灼革聽到的分明是項圈搭扣鎖住自由的清脆金屬聲。

   “對,看來你已經記住這種感覺了。這份小禮物,在你未來的工作里,將會陪伴你。不過別急,還差一點小小的推波助瀾。”

   脖子上的毛發被緩緩撥開,露出最深處微微粉嫩的頸窩。冰涼的針頭沁入,灼熱的液體流出,灼革驚恐得發抖,他想掙脫,但肺部已經開始火燒一般疼痛得令他喘不上氣,窒息的痛苦榨出了他喉嚨里最後的幾絲哀嚎。

   鋒利的龍爪掠過,臉上的塑料袋瞬間被撕裂,應聲而落,宛如打完針的醫師麻利地解開注射處勒緊的皮筋。狼吻上已經滿是外溢的口水與熱氣,灰色的毛發被打濕糾纏成一縷一縷。灼革顧不上自己狼狽的模樣,只是張大嘴盡情將地牢內渾濁潮濕的空氣灌進肺里。他從未想過,能夠正常呼吸是如此美好舒適的感覺。

   而現在,呼吸的權力卻牢牢掌握在面前的黑龍手里。

   “狼狽嗎?很狼狽。不過沒關系,賤畜不必在主人面前避諱。等會兒你還會更狼狽的。”帕卡語焉不詳,只是握著手里的針頭,肆意地將針管內剩余的少量液體擠出噴灑在灼革臉上,看著他厭惡地皺起鼻子,低吼著扭開腦袋,不由地輕笑起來。

   “那是……咳咳……那是……什麼東西!”脖子上的項圈也被連上了轉輪,向後的拉力時刻作用在他的咽喉,輕微的束縛感令灼革難以順暢的呼吸,但比起剛才的經歷,現在就連空氣仿佛都成為了帕卡賞賜的有限品。

   “一點點淫龍藿,再加幾根水龍蒿夏季時保存下來的花蕊,還有剩下一些說了你也不認識的植物。你很想知道嗎?嗯……也沒必要,畢竟你很快就能親身體驗一番。”

   灼革方才吸入的空氣很快變得灼熱,從一開始緩緩溫潤著肺部,轉變為撲面而來凝聚在周身的熱浪,狠狠灼燒著他的神經。頸部靜脈里清涼的液體化作一股熱流竄過全身,他甚至能感受到全身的血液正在盡數朝著下體匯聚。

   胯間,龍狼隱藏在灰色絨毛中的性器很快變得興奮,圓潤的毛絨狼睾輕輕晃動著,漫溢的淫水近乎打濕了腹部,宛如一汪清泉滴滴答答流淌在石台上。隨著體內難以遏制的性欲上漲,灼革的龍軀左右搖動著,很快連帶著胯下硬挺的龍根一起淫亂的甩動起來。

   “這算什麼?發情的野獸?求偶的舞蹈?哼哼~”帕卡不合時宜的譏諷聲響起。

   灼革極力用大腿掩藏著自己的窘迫,但情種的本能令他無法集中精神對抗轉輪持續性的拉扯,只能一點點被拽開自己的雙腿,將身下的一片淫靡盡數暴露在獵手面前。原始的躁動,只會在春季悄無聲息地潛入自己的身體,灼革怎麼也不明白,眼前的黑龍為何能控制這難以捉摸的欲望。

   帕卡略微粗糙的龍爪很快撫摸上了灼革流线型的側腹,向著胯間緩緩探去,直到手里蓬松的毛發逐漸變為濕漉漉的刺毛。

   首先觸摸到的,是灼革圓潤的龍蛋,上面只有些許短小的絨毛,呈現出一片灰中透紅。帕卡的掌心輕微地摩擦著周圍敏感的毛發與表皮,厚實的龍掌心遍布細密的龍鱗,宛如一柄細刷,剮蹭摩擦下令灼革忍不住口中發出陣陣顫吟。伴隨著帕卡輕微的揉捏按壓,滿溢的種漿洶涌翻騰著,在抓握下攢動。

   “肉感不錯,就是手感糙了點兒。”,帕卡指尖相互摩挲了幾下,若無其事地評論道,如同在市場里挑選一頭牲口的老練農場主,“再看看前面……嗯……前面倒是~哈哈!壯年狼龍,似乎還沒有交配過。”

   粗糙的龍爪直直握住了亂甩的龍根,直到粉嫩筆挺的莖身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左右擺動兩下,全方位觀察完上面的青筋脈絡,再不時摩擦兩下紅亮的龜頭,帕卡才抬起頭饒有興致地觀察灼革的反應。

   “哈啊~你這混蛋!誰允許你……嘶啊!別碰!”被獵手玩弄著下體,還一番評頭論足著實是讓灼革憤怒不已,尤其當自己忍不住從喉嚨里發出喘息呻吟時,強烈的羞惱讓他再次掙扎了起來,嘴里的咆哮也更如困獸為了尊嚴而發出毫無意義的恫嚇。

   “看來你學到的教訓還是很有限啊,賤畜。”

   帕卡轉過身去,拿出兩張磚紅色的紙片,向著灼革的身下探去。灼革不明所以,但很快,蛋袋上微微粗糙的感覺令周身泛起一陣陣麻癢,表面淡灰色的柔軟絨毛被充滿顆粒感的表面刮蹭著。隨著帕卡將砂紙緊緊按壓在龍蛋上快速前後抽動,輕微的刷刷摩擦聲光是聽著就能讓灼革頭皮發麻,更何況下體涌現的刺激與快感?

   渾圓的龍蛋一時間難以適應由原先溫柔的輕蹭到堅實生疼的打磨,仿佛一件藝術品在砂紙的摩擦下熠熠生熱。表面的絨毛被盡數去除褪盡,露出脆弱光滑的肉色外皮,仿佛一絲一毫的褶皺都要被撫平。

   “住手!哈啊!你這混蛋!在干嘛?!什麼東西……拿開……拿開啊!好痛額啊啊!”灼革渾身顫抖,胯下的龍根向外噴濺著淫液,仿佛龍蛋里的精華都要隨著刺激而噴射。龍蛋的表皮很快已經不復原先的柔嫩毛絨,摸起來已經變得纖滑無比,甚至敏感到輕輕掠過,就能激起灼革的陣陣呻吟。

   “別急。好的藝術品是需要持續打磨的,就如同你一樣,想要成為公爵優秀的牲口,也需要持續磨練才對。”

   身下的摩擦不再是之前的舒爽與刺激,相反,粗糙的表面開始激起一陣陣生疼與火燙,甚至龍蛋都開始泛紅,透過血色的嫩皮中,令絲絲細碎的擦傷都浮現出來,仿佛是帕卡在為這龍蛋邊擦拭邊細細上色。直到龍蛋退去繁雜的灰毛,變得如一塊剛出土的瑪瑙般,印刻著道道紅粉不一的細長紋理,灰白中透著絲絲紅亮的光澤。

   “哈啊……嗚……混蛋……好燙!身下……好!不……不要往前……你……吼啊啊!”

   毫無征兆地,砂紙順著亂顫的莖身向著前方裸露的龍根滑去。熱刀子般貼著表皮略過,激起的燒痛感令灼革慘叫著將鐵鏈拽動得曳曳作響。龍根上裸露的青筋與血管,伴隨著粘膩的摩擦不斷起搏著,仿佛抗拒下體被打磨成光滑的鐵杵。

   帕卡的龍爪停留在了龜頭前方,將砂紙小心攤開在掌心,方才磚紅的砂紙也開始在淫液的濕潤浸染下,浮現出一抹淡淡的鮮紅。龍爪果斷地握在了龍根前端,將那緊實的球體緊緊吞進掌心內,再小心撕下一小塊砂紙,包裹住每一寸敏感的前端神經。時而左右扭動,時而上下揉搓,有力的小臂擺動著,帶動靈活的手腕運作,如一位工匠正對自己的成品作者最後的打磨擦拭。

   灼革只覺得龍根前端猶如過電,強烈的刺痛與顆粒間膨脹摩擦的癢意,令雙腿抽搐般踢蹬掙扎著,強烈的失禁感從下腹涌現,難以遏制的奇妙感覺令他兩眼失神,嘴里只來得及發出陣陣討饒般淒厲的吼叫。

   很快,帕卡只覺得手心微微一股熱流涌現,龍根在砂紙的包裹下抽動起來,晶亮微黃的液體一股股失禁般流出,伴隨著灼革書舒爽解脫般的吼叫,盡數淋漓在身下。

   龐大的龍軀轟然半跪倒在石台上,下腹風箱般快速起伏著,淫靡的鼻息陣陣噴在帕卡的臉上。

   “怎麼樣?賤畜?還爽嗎?”帕卡在灼革灰色的肚毛上輕蔑地擦了擦手,隨手將已經軟爛的砂紙丟在灼革的龍吻上,又拿出一瓶綠色的油液,對著通紅的龍根肆意潑灑。

   “啊!!嘶!”綠色的油液帶著清涼的氣息,令灼革過度興奮後昏沉的大腦猛地清醒過來,始料未及的疼痛令他發出一聲猝不及防的怒吼。仿佛根根針刺狠狠戳進他的龍蛋,激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滾燙與刺痛,如熱油澆灌在磨損通紅的表皮之上。刺激性的植物提取液順著傷口滲透進龍蛋里。只是稍稍過了一會兒,寒涼的感覺就充斥著睾丸內部,甚至令他懷疑龍蛋內的種漿與組織都被生生凍成了冰坨。痛苦的抽氣聲接連響起,外熱內冷的兩重天酷刑下,灼革的龍根被折磨得近乎麻木,只能盡可能交纏並攏著雙腿,靠著毛發試圖遮掩緩解住龍根上的痛楚。

   許久過後,鑽心的涼意與炙熱的灼痛才緩緩消退。適應了煎熬,灼革終於能夠喘息片刻,甚至忍不住微微 眯眼享受龍根上取而代之的溫存與清涼之間,那逐漸達成的完美平衡。

   “看來,你還挺享受的~”帕卡的爪子再一次不懷好意地撫摸而上,令灼革下意識打了個寒戰。

   “別……別碰我!快……把手拿開……”灼革的語氣已經開始逐漸轉弱,甚至似乎唯恐再次激怒眼前的這只瘟神。

   “也許你現在的表現終於可以有所改觀了~也許是時候該用你的行動和態度來向我表忠,這也算是你的份內工作了。”帕卡的黑色龍爪很快就踩在了石台的側邊,而他正倚著膝蓋俯下身,細細觀望著灼革的表情。

   “你想……要我做什麼!”灼革看著有些許舉棋不定。

   “還需要我怎麼暗示你?蠢貨!你要是頭牛估計早就被宰了吧?舔爪子!會嗎?”

   “誰……什麼?你的?我……我寧願去死!”

   黑龍寬大的龍掌踩著石台邊沿,腳趾波浪狀起伏著,輕輕敲打台面。清脆的敲擊聲似乎預示著帕卡所剩不多的耐心正緩緩進入倒數。

   “嘖嘖!你最好盡快學會,因為等到了男爵大人面前,如果不照做,丟掉的可就是你的小命了。很好。是我小看你了。大型食肉動物的個性總是令我分不清是愚笨還是頑強,但畢竟……這是你自己選的。”

   帕卡微微翻找,很快就拿出一件金屬鍛造的物品,泛著銀白的光澤。平整的銀板上,遍布著各式各樣的孔洞與凸起,甚至在溝壑與縫隙中,還能夠窺見紅黑的殘留。

   “這……這是什麼……!”

   “不會吧?這都沒見過?嘖,原始的生物。這叫刨絲器,來讓你見識見識,他是如何運作的。”

   “你喜歡吃細碎一點,還是吃片?我都可以做到~看到這些孔洞了嗎?他有很多功能呢。切粗條,切細絲……還是薄片?花片?哦哦還有最下面,這是用來磨菜蓉的。如果你更喜歡嘗試絲狀的話,我還是更推薦這些長條狀的豁口。”

   “你這混蛋!告訴我這些……想干嘛!”

   “不干嘛啊~就是想讓你體驗體驗。”冰涼的龍爪已經緩緩握住了灼革身下炙熱發紅的龍根,仿佛緊握著一根尚未切配的蔬菜,“很合適的手感~這麼粗的龍根應該足夠都嘗試一遍了吧?放輕松,細細感受就好。你應該憑著感覺能夠猜出是哪一種刀片吧?”

   “不……你這魔鬼!求你!我會乖乖照做的!不要!”灼革龐大的身軀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冷厲的金屬光澤徹底怔住了他,冷汗從毛發間流淌而下,強烈的恐懼已經緩緩支配了他的身體,但胯下的龍根卻因為淫藥的威力沒有絲毫疲軟。

   “晚了。”帕卡很快捏住了冠狀溝,充血的龜頭滴答著淫液,宛如剛剛過水的上等時蔬,紅潤欲滴。隨著龍根被緊緊握住,龜頭的左側很快就被帕卡摁在了金屬的刨絲器低端,狠狠碾磨起來。

   金屬的縫隙里隱藏著鋒利的刀片,第一次摩擦還只是淺淺地蹭過嫩紅的龜頭上,刮去一層表面的粘液,但已經讓灼革顫抖著發出驚恐地吼叫。相反,頂端的刺激並為讓灼革就此疲軟,反而在催淫藥的作用下更加硬挺,而非血肉的柔軟。

   “很好!夠硬磨起來才方便啊~別光顧著抖,可要說出來是什麼樣的刀片模具,猜不對的話,我可就一直繼續啦?”

   隨著帕卡試探性的嘗試下找准了角度,接二連三的摩擦很快緊跟而上。無處可逃的硬挺肉棒宛如被被行刑者摁在刑台前的犯人般涕淚縱橫,在指頭的推壓下生生從密集的短小刀片群上略過。

   “咯呲!”微軟的光滑表皮嵌入刀口,伴隨著摩擦與擠壓,很快刀片就削下一撮粉嫩的肉絲,殷紅的血流從傷口漫出,染紅了整個前端。

   “不啊啊啊!住手!住手啊!求!求求你!我可以拉車舔腳!什麼都行!”銳利的疼痛隨著下體鑽進腦海,狼狽的灼革開始拼命掙扎,可四肢都被死死拉住動彈不得,唯有嘴里能發出崩潰般的討饒。

   “噓!牲畜在干活的時候是不允許吼叫的!現在也一樣!以後拉車不管多痛多苦都得乖乖忍住才行。那麼~現在你來告訴我……我用的是那種刀片?”

   灼革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淚水,干嘔哭嚎著,卻不得不咬緊口栓,細細感受著身下傳來的劇痛與割裂感。

   “是……嗚啊啊!絲狀……”隨著龜頭很快被削去小半,灼革終於勉強辨認出了那些短小的刀片。

   “很好,那麼,是長絲還是短絲呢?”帕卡循循誘導著。

   面臨無止境的折磨與盤問,灼革近乎崩潰,銳利的龍爪刨抓著石台,粗大的龍尾胡亂搖擺著抽打在石壁上,震得粉塵徐徐飄落。

   “不知道?那……”帕卡將鮮紅一片的龜頭緩緩移開,原本橢圓的規則形狀現在卻看似被生生削去了一邊。隨著刨絲器緩緩上移,更修長的數條刀片已經蓄勢待發,對准了灼革的另一邊龜頭,“記好了,長絲的感覺是這樣的呢~”

   在鮮血浸染下,肉感十足的微硬龜頭再次無情地被分割劃傷,鑽心的疼痛與極度恐懼開始令灼革兩眼發黑。好似火燙的細小刀刃掠過,強烈的痛楚逐漸轉變為滾燙的磨砂玻璃般那麻木的痛苦,如同神經與觸覺都斷裂在了那一片醃制在血水中的肉絲里。

   “看看,看看你自己。多硬啊~我還擔心你會嚇軟反而塞不進刀片里,你不會在悄悄享受吧?賤畜?”

   很快,原本寬大圓潤的龜頭變得血肉模糊,微微用布料擦去漫溢的鮮血,還能窺見整齊的兩端橫切面,被不同的刀片留下長短不一的肌理。身下的石台上,已經堆砌了兩小坨精心切磨出的肉絲,被帕卡用手指捻起再緩緩撒在灼革的鼻頭,炫耀般展示著那精致的工藝。

   “知道自己的龍根現在什麼樣子嗎?嗯……怎麼說呢?鉛筆?不對……你不用那些。削尖的木頭?沒錯~”龍爪在龜頭形成的微尖前端微微觸碰,那是僅剩的一小撮完好的紅潤皮膚,而灼革的馬眼就潛藏在其中,近乎被溢出的鮮血倒灌。

   “據說龜頭上有4000多個神經末梢……那我還真是一不小心斬草除根了呢。希望現在潮吹還來得及?畢竟……我還是給你留了一小塊區域。”

   語畢,帕卡如同搓動著鉛筆尖般旋轉著手指,粗糙的指腹與細鱗擦過切面,而食指鋒利的爪尖卻緩緩捅進尿道里上下戳頂著。敏感的尿道口被侵犯,伴隨著周圍一圈劇烈的磨動,令灼革感受到一陣難以言喻的刺痛與麻癢。熟練的獵手不止用指尖捻住削尖的前端,更是張開手掌靠生著厚繭的虎口與掌紋打著旋在前端磨蹭。

   恐懼與強制的性高潮快感席卷了他,一時間,甚至分不清楚是該放棄抵抗享受,還是咬牙咒罵眼前這無恥的惡魔。但結果仍不可避免的,在如此激烈又疼痛的潮吹下,縱使灼革如何抵抗,也感覺到自己原本緊閉的前尿道與膀胱被逐漸撬開失守,被無形的力量狠狠衝擊。

   “不啊啊!求你!吼啊啊!痛……別……忍不住了!唔啊啊!”

   灼革浪叫著開始哀嚎求饒,眼里卻滿是對發泄的渴望。伴隨著強烈的抽動感,仿佛無形的推力要將內部的液體泵出,溫熱的酥麻感順著根部開始緩緩上漲,所過之處,盡數剝奪理智對神經的控制。隨著灼革平整強壯的小腹收縮繃緊,微黃的液體噴射而出,熱流一股股伴隨著殷紅的血水淋在石台與帕卡的手上,無所顧忌的失禁感令灼革徹底卸下了防備,地牢里回蕩著狼龍肆意的浪叫與喘息聲。待尿液噴射殆盡,乳白的龍精很快替代而上,溫熱的稠液淋漓在帕卡的爪子上。

   “射前潮吹的感覺如何?喜歡嗎?但是……再怎麼爽,你也不應該把你低賤惡心的體液噴到主人的手上,對不對?”帕卡很滿意灼革的反應,但他的話語卻讓灼革再次脊背發寒,“還是得再來一點小小的懲罰才對。別急,刨絲器我們還沒試完呢。我剛提到哪幾種來著?對!這麼尖銳的龍根,就正好適合拿來磨上一點肉蓉。”

   “不!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實在沒忍住!我可以……我可以舔干淨!賤畜什麼都能做!別……求你!嗚……”灼革徹底崩潰,潮吹的噴射仿佛抽干了他心中的尊嚴與防備,那些連自己都絲毫不明白的奇特生理反應,卻被眼前的黑龍盡數掌握,就連每一次的反應都被預料在內。帕卡的眼神似乎告知著他,對方早已有了完備的折磨計劃,而自己卻如同一只試驗品般順應著玩弄做出反應。這一刻,灼革驚覺自己的身體在對方面前仿佛沒有秘密可言,帕卡已經輕松掌握里所有雄性生物最大的弱點,並將這偉岸強大的精神象征從他的身體上一點一點剝奪。

   帕卡的眼神依舊溫和,但從中,灼革還是看不到任何憐憫。無論如何討饒,這位老練的獵手仍舊淡定地執行著自己的下一步計劃,仿佛從一開始他期待的就是目睹一頭不可一世的霸主淪為手里可悲的獵物。

   “你應該榮幸,很多獵物都撐不過這一步。”刨絲器的中間,是一片細密的微凸孔洞,圓潤的環邊卻個個透出金屬的鋒芒,足以讓每一寸嵌入擠入的物體頃刻間磨成一片肉糜。

   被削成微尖的龍根紅得宛如一根蘿卜,被抵住用力小幅度搓動起來。最先遭到侵略的,便是那一小寸馬眼僅存的完好嫩肉,隨著磨動從另一端成坨落下。馬眼仿佛被塞入了混亂的切割機內,無數微小的尖銳圓環從各個角度將灼革的龍根一點點削短,很快龜頭就緩緩化作一灘細碎的肉糜淌著殷紅的血水,被消磨殆盡的前端只留下龜頭底的一層溝壑微微抽動著。

   灼革的慘叫聲早已經震耳欲聾,不得不讓帕卡再次收緊項圈才能制止住他的嘶吼與掙扎。頸部窒息的感覺讓灼革身下的疼痛感也跟著麻木模糊了起來,在缺氧下,感受到的痛楚逐漸轉化為麻刺粗糙的摩擦感,而缺氧的下體充血也令灼革在龜頭終於被消磨殆盡時,成功噴出了自己又一發濃郁的龍精。

   帕卡毫不避諱地抬腳踩在石台邊緣,將那些切配好的部分漫不經心地撒上,再次翹起腳爪伸到了灼革面前,隨 即松開了他的項圈。血液、肉糜、腥臊的液體與麝香的精液,伴隨著龍爪的汗臭鑽入了灼革的鼻腔之中。這一次,無須多言,灼革終於顫抖著用力低下頭,對抗著頭部韁繩的後拉力,勉強將龍吻放在了帕卡的腳爪上。

   “你很上道。來吧,做你該做的吧,賤畜。”

   灼革的鼻腔微微聳動兩下,獨特的血腥與精臭令他直皺眉頭,但還是伸長了舌頭開始舔舐起了腳背。粗糙的鱗片爬滿了腳背,上面還淋著一層自己新鮮的熱精。靈活的龍舌開始還有些力不從心,很快就熟練地順著鱗片的順序開始一一清理起流入鱗縫的精液,不時用舌尖輕輕挑出卡住的肉糜與掉落的龍根絲。

   “自己的肉還嫌棄?一起咽了!”

   灼革聽到命令,不得不苦著臉將伸出粗糙的舌頭卷住腳背上的碎肉送進嘴里,就連灼革也未曾想到自己火燙堅硬的下體在打磨切割後會有如此獨特的口感。帕卡溫熱的腳爪仿佛現成的餐盤,令原本落在冰冷石台上的碎肉緩緩回溫。灼革嗚咽著胡亂舔進口中,本不想咀嚼,只是應付地完成著任務,但隨著鮮甜的血腥在口中化開,身為頂級肉食動物的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未進食數天了。

   灼革小心地用犬齒研磨著,肉絲的爽脆與嚼勁逐漸迸發而出,前端獨特的肉質一改想象中的糜爛,反倒是充滿韌勁。龜頭刺身里還混雜著碎肉,刨絲器的鋒利與帕卡的力道可謂是天作之合,伴隨著龍血的鮮甜,小心地將肉蓉攤在舌尖上,伴隨著體溫的傳導與徐徐加熱,令血腥緩緩揮發,化為濃郁的肉香與腥甜的回甘,仿佛再靜待片刻,那些許碎肉就能在舌面逐漸化開一般。

   而龜頭緊致肉質的干脆又被龍精逐漸中和,雜糅進醇香濃郁的膠質感,放在口中一起細細品味,好似體脂頗高的深海魚腹伴隨著魷魚的脆甜在口中緩緩化開,伴隨著兩種軟脆粗纖兼具的多元口感,更顯豐富濃厚,與灼革之前茹毛飲血截然不同,他豈能想到有朝一日,在獵手手中,自己也能成為如此美味的獵物。

   龍狼徹底沉醉在這場獨特的刺身料理中,甚至緩緩忘卻了身下的疼痛,雖然量並不多,但足夠令空虛的胃部得到些許緩解。滿懷感激地,灼革俯下了腦袋,熱情地舔舐著帕卡的腳爪,將腳背上的淫白與血汙祛除。當腳背已經煥然一新時,無師自通的他再次緩緩含住了黑龍挑逗的爪趾,放進自己溫熱的口腔內。龍舌好似靈活的擦鞋布,在光潔的鋒利彎鈎指甲上來回搓動打磨,借著粗糙的舌頭磨去表面暗啞磨損的角質。

   而帕卡的趾頭正契合地臥在牙後最濕熱柔軟的舌下,享受著四周的包裹與蠕動。龍舌靈活地穿梭在趾縫中,將積壓的汙垢灰塵盡數挑出,隨後滿懷敬畏地吞咽而下。

   帕卡微微喘息著,口中傳出享受的贊嘆,腳爪原本的泥濘粘膩感很快被晶亮的津液刷洗干淨,摩挲間清爽的感覺令他頗為滿意。

   “表現得不錯……真是有天賦呢~嘖嘖,有著肉食動物的軀體,但靈魂本質卻還是一只可悲的賤畜嘛~”

   灼革粗糙的龍舌舔舐著龍爪底部,甚至開始討好地按摩起來。溫熱有力的按壓抵住了帕卡的腳底,將站立已久的酸痛肌肉硬塊一點點舒展著揉開。直到整只腳爪都附上了一層晶亮的唾液,帕卡才滿意地收回了腳爪,緩緩將另一只送上前,低頭看著灼革賣力地用嘴巴吞吐著,再將口中的汙泥腳汗悉數咽下。

   看著光潔一新的龍爪,帕卡忍不住滿意地點點頭,抽回了自己的爪子,看著灼革無力地趴倒喘息著,原本憤恨恐懼的神情開始變得順從卑亢。

   “還想吃嘛?很餓吧?自己的嘗完了,是時候稍微品嘗銘記一下主人的味道了吧?”

   帕卡熟練地揭開皮革腰帶,兜襠布上不知何時已經漫出一小塊深色的水漬,微微的凸起令灼革微微有些抗拒地縮了縮腦袋。

   “你想干嘛?拿開!我才不是那些雌……唔咳!”灼革的龍嘴已經被口銜卡住,而帕卡強行塞入的口栓更是令他無法閉攏嘴巴,口中金屬的清脆碰撞聲令他格外無助,晶亮的龍唾隨腦袋的甩動順著唇角滴答流淌。

   一絲雄性的淫靡氣味緩緩傳出。以往在草原上,對灼革來說,或許都只是在地盤與求偶之間潛存的威脅,足以迅速勾起他的殺欲。而此刻,淫靡的氣味調動了他的神經,仿佛熏香般無孔不入,撫慰著他方才激動的神經。

   鼻腔微微鼓動著,帕卡胯下的那片水漬似乎已經調動起了他的神經,雄性生物威嚴的體溫甚至伴隨著氣味傳進了腦海。

   “怎麼?不想要?那可不應該啊~淫龍藿與蛇尾蓿的配比可是我精心調制的。不是吧?灼革?直到現在了,你還在嘴硬嘛?”帕卡迷人的胯部不知廉恥地貼上了灼革的下顎,緩緩擦拭淨那片流滿干涸血漬的龍唇,再塗抹上星點帶著細絲的淫液。粗糙的觸感在唇上激起一陣酥麻,灼革甚至一時間生出了想要撕下那塊礙事布料的衝動。

   “剪個彩吧~為你第一次品嘗雄性偉大的性器,也慶祝你榮獲你的新身份。不必隱瞞自己的想法,你我本都是原始的生物,在欲望上,從來沒有克制這一說~”帕卡附身在灼革的狼耳邊低語著,溫熱的氣息縈繞在內耳的絨毛上久久不去,甚至在腦海里引起了回響。

   灼革先是遲疑地叼住了那布料的一角,帶著些許猶豫和羞澀輕輕扯動著。

   “良畜在面對命令時不該表現出猶豫不決的情感。那些對於主人來說,會是多余的東西。而結果就是……用鞭子將他們從你的腦海中驅逐出去。除非,你也希望我這麼做?”

   布角上的拉扯力度開始逐漸增大,灼革的內心正潛移默化地接受著良畜這個目標。這頭好勝的生物,即便是成了牲口,都不忘記要力爭上游。

   帕卡嗤笑起來。

   內心的掙扎與過渡一向是他最期待的轉變過程,這將是潘多拉魔盒的鎖匙,魔術師的遮布,當他揭開這層紗後,自然會無可救藥地淪陷在嶄新的事物中。

   尖銳的龍牙狠狠叼住布料,猛地一扯,似乎生怕自己的動作再遲滯一些就會後悔。淡淡的腥味與淫靡的麝香開始在周圍的空氣中氤氳,黑龍半軟的性器垂在胯間。令灼革興嘆震懾的不止是那淺顯粗長,更是歡然天成的設計。

   疲軟的巨根低垂著頭,不是俯首稱臣,而是威嚴的俯視與凝望,仿佛來自上位的垂青與賞賜。莖身上的血管與青筋交織蜿蜒,縱使是最絢爛的野花也無法呈現出如此豐腴的顏色。

   如同馬根的龜冠周圍被細小排列的肉粒包圍簇擁著,隨著灼革試探性的舔舐與龍津的澆灌,很快便敏感地抬起頭來。

   如果單單是一根,灼革還能勉強接受,但此刻,看到擁有雙根的帕卡,一時間顯得不知所措,難以下口。

   “怎麼?在猶豫什麼?想好自己要吃哪一個了嘛,嗯?好好把握,因為這是你為數不多可以自己做抉擇的機會了。”兩根性器隨著帕卡的意念控制微微抽動了兩下,灼革的下巴上隨即傳來輕輕的摩擦,逐漸增加的硬度下,從狹窄生殖腔內探出形成的夾角正好鉗住了灼革的龍吻摩挲著。

   沸騰的血液竄流過龍根,深紫中宛如升騰起的欲火顯露出一抹血色,支撐起花蕊般低垂的馬根龜冠。表面宛如舒展相連的四葉草葉瓣那樣平整,劃分為四塊勻稱的凹凸,而蕊心里,深邃的馬眼正向外噴吐著晶瑩的前液,露珠般來回滾落。誘人的弧线,可視的肉感,在一片紫紅里看不到任何一絲駁雜,只有持續充血的熱氣。粗長的莖身上,早已不復方才豐富的顏色,筋絡血管盡數掩去身形,唯有淫靡的紫紅色浸染開,將原本滑粘的表面襯得更為光纖。

   灼革微微側頭,開始舔舐起左右的龍根,粗糙了龍舌略過表皮,內部躍動的熱浪與情欲似乎也感染了他,點燃了初嘗肉味的星火。狼龍開始應接不暇地轉動著腦袋,竭盡自己所能,左右開弓服侍著,那強烈的滿足感,宛如捕獵飯飽後,再回身細細舔舐一遍獵物最為多汁的部分。

   看著灼革略顯諂媚的恭敬模樣,帕卡忍不住面露諷刺地輕笑起來。

   “我知道我知道,很難抉擇對吧?但是……我建議你選右邊這根,然後聽話地吞下去。我總覺得這根更敏感一下……喔~啊對~就是這樣~哼!。”

   灼革似乎已經習慣了聽從來自上方的指令,他的自我判斷與抉擇在不知不覺間被洗去,反而是執行為他帶來了更多的滿足。

   畢竟良畜,並不需要怎麼思考自己的利弊與喜好。

   有口栓作為防護,帕卡放心地將其中一根捅進了灼革的口腔中,直直抵進喉嚨深處。粗大的性器撐開了狼吻,碾過舌頭,龜冠處的一圈肉粒在喉嚨口摩擦蹭動,引得嗓子眼兒陣陣發癢。蠕動的後頭包裹住深入的前端緩緩摩擦著,接納下流出的淫液再盡數咽下,腥甜的氣味在喉嚨里流竄。

   摁著灼革的後腦,帕卡有力的腰部開始逐漸挺進,不時抽打一下有些許松懈的狼吻,警告他看好自己的狼牙。當犬齒帶來的刺痛變為摩擦時,帕卡才開始繼續深入。

   寬大的龜冠強行撐開了咽喉,伴隨著下意識的第一聲干嘔,狼龍不適地弓起身子,才努力讓自己的喉管充分打開。

   龍根一找到機會,就不再給予他任何反應的機會,隨著胯部的猛烈挺入,近乎貫穿了整個喉管。灼革痛苦地嗚咽著,不僅僅是寬大龜冠的肆意擴張,更是一圈肉粒摩挲著喉管內壁傳出的顆粒感與癢意,令他難以忍受,只能用爪子抓磨著石台來發泄。

   他並不明白這樣做的意義,只感受到了羞辱與踐踏。他試圖聯想起一切可知的,可想的,來理解這種行為,但能想到的只有蛇類蠕動著將數倍大的獵物囫圇吞下進食的樣子。

   但很快,帕卡的行為就讓他明白了這樣做的意義。伴隨著一陣猛烈的擺胯,黑龍的龍根在他口中快速抽插起來,借著龍津的潤滑肆意進出,無由來的快感緩緩淹沒了灼革。

   從舌面,到口腔內壁,再深入到喉嚨,簌簌的摩擦聲與微微的窒息感令大腦一片空白,光是這原始的動作就令 他血脈噴張兩眼翻白。

   他明白了,這是原始的交姌,但卻在自己的口中。

   沒有預想中憤怒的情緒,取而代之的是暢快的釋放與直擊靈魂的撞擊在口中回蕩。他下意識地用口腔包裹住更多龍根,做著吞咽的動作讓喉管將龍根包裹得愈加緊實,也聽到了帕卡低吟著發出享受的回應。

   “咕嘔……噗噗……”

   淫靡的水聲回蕩在地牢里,黑龍許久積壓的性欲終於得到了緩解,連他也忍不住發出充滿野性的低低咆哮,緊閉的雙眼與微喘的嘴巴無不揭露著這是何等享受。

   另一根性器也在抽插擺動下,毫不客氣地搖擺抽打在灼革的臉頰上,飛濺的淫液和淫靡的拍擊令灼革都睜不開眼睛。隨著黑龍微微摁下性器,第二根龍棒被壓到了灼革的顎下,仿佛主人贊賞的手掌輕輕撫撓下巴,在他的下顎上塗抹一層又一層晶亮的前列腺液。

   “真是沒想到,哈啊~你這畜生的嘴巴,竟然出乎意料的舒服~嗯啊~”

   口中龍根的溫度持續上升著,近乎要撐開喉管直直捅進胃里。喉腔的每一寸神經都被對方的逐漸升高的體溫所灼燒著,仿佛口中含著一根燒紅的烙鐵,要將他口中的唾液蒸干,甚至隨著越來越劇烈的搏動,灼革都能感受到對方的蓄勢待發。

   未知的快感侵占了他的大腦,一路傳遞到他的身下,失去了小半截的龍根也緩緩流淌出淡紅的液體,似乎對方的抽插再猛烈一些,就足以讓他的下體再次失禁者噴射。

   不知過了多久,灼革似乎都沉溺在那無盡的搖擺韻律中,於情欲的積攢淪陷中徘徊著。隨著一聲低沉的悶吼將他從高潮中喚醒,還沒來得及反應,洶涌的熱流夾雜著腥臭的氣味就已經灌入的他的喉管中。

   灼革下意識地劇烈咳嗽起來,卻根本無法吐出異物,反倒是蠕動呻吟的喉嚨與抽動的龍根一起擺動著,收縮間的空隙被滿溢的白濁趁虛而入填補而上。

   “噗咳!嗬唔!咳!停!”

   灼革才勉強擠出一個字,鼻腔里就跟著被倒灌的龍精占滿,狼狽地從鼻孔里溢出。酸澀的刺激令他立馬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不得不敞開喉嚨吞咽下這些積攢已久的稠精,令這股暖流逐漸傳遞進胃里。

   另一根龍根也開始肆意噴射起來,伴隨著帕卡舒爽滿足的吼叫衝刷覆蓋在他的臉上,將毛發塗成灰白的稠漿與濕毛,近乎堵住了他出氣的鼻孔,宛如一層粘稠的掛糊遮擋住了他的視线。

   強烈的窒息感逐漸傳來,甚至那股溫度傳遞進了胃里,似乎要燒灼著他將體內僅剩的氧氣全部逼出。

   帕卡依然沒有要拔出去的意思,而是靜待微微疲軟的龍根緩緩噴塗處高潮後的余精,是不是細細摩擦著喉管回味方才的享受與熱烈,全然不顧灼革在身下的嘶吼與咳喘

   終於,窒息與死亡的恐懼煥發出了這頭野獸強烈的求生本能,縱使堅硬的口栓也險些難以阻擋住那數噸的咬合力,尖銳的牙齒微微扎入臃腫的龍根里,令黑龍咆哮著發出痛吼猛地後退,將這根凶器整根抽出。

   滑膩的水聲響起,伴隨著清脆的“噗嗤”一聲,因為疼痛疲軟的龍根甩出千絲萬縷銀线。

   “你……你這冥頑不靈……一……一事無成的賤畜!膽敢咬我!”黑龍似乎被激怒了,金色的瞳孔里射出凶憤的目光,邊切齒痛罵著,邊小心翼翼地撫摸著龍根上微微泛紅的牙印。

   灼革咳喘著緩緩爬起身,嘴角還在外溢著龍精與白沫,伴隨著口中黏膩的呻吟與急促的呼吸,低吟道:“我差點……就……憋死了!你……這都不在乎嗎?”

   “能含住我的龍根並品嘗龍精,是你應有的榮幸!不過是在里面多停留一會兒,你這賤種就忍不住了?”帕卡惱怒地逐漸提高了音量,清脆的巴掌抽打在了灼革的臉上。剛剛發泄完的他,心中的仁慈與容忍也隨著理智的回歸而衝刷殆盡,眼前的狼龍膽敢與他頂嘴爭辯更是咬傷了他,令帕卡的神情再次回到了初始的猙獰,“很好!你會後悔的!既然你剛才下口時不知輕重,那應該也做好了經受同樣對待的准備吧?”

   面對近乎被窒息殺死的灼革,這一次也一改方才的謙卑,面對這險些踐踏他性命的黑龍,好斗原始的野性也在求生欲下被激發出來。

   帕卡走到灼革的身側,開始揉捏起狼龍的飽滿蛋袋。隨著體表的絨毛被盡數去除,這里已經成為了灼革幾乎最為敏感的部位。黑龍的手指輕捻,用著指尖開始緩緩摩挲起來,酥麻的感覺瞬間從下體直竄腦海,令龐大的狼軀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很享受嘛,淫龍?喜歡我這樣玩弄你的身體?”

   灼革咬著牙不願出聲,但他滴著淫水的下體早就已經出賣了他。

   “道歉吧,或許我會選擇寬恕你,畢竟……我有了一些嶄新的想法,你可能不會喜歡的。來吧,開口吧,說點什麼。讓我想想,譬如‘偉大的帕卡薩利烏斯主人,請原諒賤畜方才的無禮行徑’,怎樣?”

   灼革只是發出“嗤”的一聲,高昂的龍頭仍舊努力直視著前方,不予以回應。

   “看來你已經做出選擇了。”帕卡憐惜地輕輕撫摸著灼革的龍根,仿佛在依依告別,“好好享受吧,藥效已經過了,是時候來個印象深刻的訣別了。”

   聽著語焉不詳的帕卡自顧自走向台面,拾起一把刮皮器轉動著打量起來。

   “恭喜你,得到了體驗這個的機會。因為目前,還沒有獵物能夠扛過去。不過既然是未來男爵大人的座駕,那必然得擁有不可磨滅的意志。我看好你,灼革,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如果你求饒,我就不得不把你同其他一樣的廢物一般一起處理了。”

   帕卡來到身側,開始緩緩用刮皮器前端的刀片順著灼革僅剩的大半截龍根滑動起來。類似剃須刀形狀的刮皮器被帕卡緊緊攥在手心里,而莖身上的黏液也隨著刮動開始匯聚。

   “呵啊啊!哼啊~快……快停下!嘶!你這……畜生!混蛋!我……要把你……咬碎後再……唔啊啊!”

   “喜歡嗎?別急,還沒進入重頭戲呢。”

   刮皮器的刀片很快就嵌入進灼革的龍根中,伴隨著帕卡有力的拉動,一條纖長的表皮被割裂而下,纖薄的顏色宛如上等緞帶,被帕卡捻住一角輕輕在灼革面前晃動著。

   灼革早就在劇痛下被冷汗浸濕,鋒利的犬牙從唇邊錚起,滿是對帕卡的憤恨。

   帕卡將纖薄的肉片一端放進灼革的嘴里,另一端叼在自己口中,嘴角泛起一陣嘲弄的笑意。

   “來嘗嘗~這個的口感相較之前的一定不一樣~自己的龍根,你不會這麼大度的都給我吃吧?嗯?”薄如蟬翼的肉片在舌尖上鋪展開來,仿佛在龍唾中就會緩緩融化,伴隨著淫液的些許腥黏,宛如上了一層細油,增添了不少滑嫩的口感。

   灼革的眼中已經不復之前的恐懼,更多的是向死而生的憤恨。通紅的雙眼里,如一只護食的狂躁獒犬,用牙齒與嘴唇死死抿住一端,不願自己的龍根被眼前的黑龍當做食材般評價調侃。

   帕卡卻是笑意正濃,似乎正期待著對方的抬杠與搶食。他要的不是乖巧的寵物狗,而是擁有血性的狼犬。眼前的灼革經歷了陣痛,終於適應了痛苦與恐懼,向著他內心理想的方向一步步轉變著。

   帕卡宛若一個耐心的主人循循善誘,面對暴躁的狗兒始終報以寵溺的微笑,與灼革拔河般拉扯著兩嘴間的薄片。緊繃的切面開始變得透明,充滿彈性的海綿體也被拉到了最硬。黑龍臉上分明是玩耍的神情,好像在與自己的愛犬玩著一場毛巾的拔河游戲,而灼革也從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咆哮聲,試圖宣明自己的所有權。

   “啵!”

   終於伴隨著一聲輕響,肉片應聲而斷。灼革仰頭擺動著自己碩大的下顎,將肉片吞入嘴中,舔了舔嘴唇,再次皺起鼻子齜出獠牙。

   帕卡輕笑兩聲,只是微抬著下巴不為所動,嘴里發出輕微的攪動聲,靜待著體溫將肉片微微烘烤,感受著油脂般的腥甜液體在舌尖化開,才露出一口鋒利的獠牙笑著開始嚼咬,隨後緩緩咽下。

   “好吃嗎?再來一點如何?看你吃得很香嘛~”帕卡依坐台子上翹起一只腿,視线不時瞥向灼革身下滴血的龍根,挑釁般揚了揚下巴,“來個厚切如何?”

   “接!著!來!”灼革一字一頓地回應道,似乎已經不在意身下的痛苦,專注於與帕卡之間的較勁。

   帕卡聳聳肩,看著他抓狂的樣子,眼中卻開始流露出贊許。

   很快,割裂聲與痛苦的悶吼響起,紅白的切面與數倍的厚度,宛如一片高質量的金槍魚中腹,帶著海綿體獨有的紋路,四溢著鮮甜的血液。

   帕卡小心地加工著,將多余的筋絡剔除在外,放在掌心里輕輕掂了掂分量。

   和上一回合一樣,仍舊是各叼住一端。灼革的狼吻一張一閉,每次都會奮力向前邁出一小寸,而帕卡則是照例輕笑著注視龍狼貪婪又滿懷侵占性地進食,自己則慢條斯理地咀嚼著,伴隨著細細的研磨讓厚切肉一點點卷進嘴里。

   隨著灼革奮力地扯動,帕卡的龍吻也在一點點靠近,令血腥的場面變得微微曖昧起來,甚至能夠嗅聞到彼此口中淡淡的血腥味。

   帕卡注視著灼革寶藍色的眼睛,看著他恢復野性的光芒,由原本的懦弱求存,轉變為一點點從自己口中蠻橫地奪食,充滿野性地將自己的兩唇與毛發染成野獸的一片鮮紅。

   很快,龍根就被分成了數條分食,帕卡卻並沒有急著為他止血,反而觀望向灼革胯下僅剩的兩顆渾圓龍蛋。

   “你這混蛋!又有新想法了嘛!來啊!盡管試試!”長時間的束縛已經令灼革開始四肢酸痛發麻,精神和肉體都已經到達極限的他,帕卡能輕而易舉看出他癲狂下的外強中干。

   “恭喜你,最後一個環節。很快,你將會失去這多余的東西,成為經受過痛苦與恐懼洗禮的一匹良畜。男爵大人將會青睞於你,這會是你的榮幸的。現在,輪到我來幫你擺脫這多余的欲望,並重塑你的天性了。”

   帕卡拿出一柄沉重的羊角錘,輕輕敲打著手心,此刻就連灼革都忍不住因為膽寒而微微顫抖起來。

   帕卡輕輕捏住一側的睾丸,用錘子小心地捶打著,似乎在為尋找合適的角度而預演著。輕微的撞擊感裹挾著心中無限的壓力與恐懼,重重錘擊在灼革心頭。蓬松的尾巴也忍不住在幾下嘗試性的敲擊中緊繃著蜷縮起來,隨著每一次拍擊而顫動著。

   “准備好了嗎?這一次,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熬過去了哦。”帕卡的聲音從身側響起,寬厚的龍掌心包裹環繞著蛋囊,愛撫著,但另一側,卻是緩緩舉起的錘子。

   “啪!”“吼啊啊!你這混蛋!畜生啊啊!”

   沉悶的響聲傳出,龍狼的慘叫與咆哮近乎撕裂了自己的聲帶,亂顫的鋼纜和收緊的轉輪都開始承受不住劇痛下掙扎的力道,傳出“咯吱”的拉動聲。

   充滿彈性的龍蛋並未碎裂,甚至將帕卡的錘子反彈了回來,但原本飽滿的蛋袋卻微微凹陷進去一塊。帕卡好奇地用爪子輕輕摸了摸凹陷處,用力按了按,下一秒灼革亂甩的身體與慘叫甚至令他不得不微微退避。

   “感覺如何?看來正中靶心啊,不是嘛?”

   輕輕地揉捏兩下,似乎還能感覺到其中有流體在來回流竄,很快,龍蛋便開始發紫,吹氣般漲紅了起來。

   帕卡微微把玩了一番,似乎很久都沒有機會令他如此舒暢地發泄自己的獸欲,舉起錘子,一次又一次重重錘向手心里的狼睾,直到將腫脹的狼蛋內部打成一灘肉泥般的流質,伴隨著手中的揉捏,不由得生出一股說不出的解壓感。

   紅紫色的蛋袋表面早已經留下了深深的印痕,甚至沾染上錘面紅褐色的鏽印,仿佛刻印下了“合格”的烙章。

   帕卡滿意地微微點頭,看著血水和乳白的精液滴滴答答失禁般從前面的斷口中流出,隨即來到了另一側。在那里,另一顆幸存的龍蛋正靜候著最後的刑罰。

   灼革早已經因為疼痛和驚懼而兩眼發黑,破損的聲帶似乎只能發出馬匹般的嘶鳴,甚至聽不出是咒罵還是央求。

   “還剩最後一個。來吧,灼革,我最滿意的賤畜,再咬咬牙,你就能夠成為男爵大人忠良的座駕,被他庇護著舒舒服服地度過余生了。你不必在曠野中挨餓淋雨,而是享有穩定的住食。你擁有了其他野獸都渴望的,只要你能夠扛過著最後的考驗,並發誓你對未來的男爵大人將會忠心耿耿。”

   灼革神情木訥,任由蛋袋向身體傳遞著痛苦,仿佛那腫脹丑陋的部分已經不再屬於他。

   帕卡將錘子在手中一轉,原本平坦的錘面變為了另一側用作拔釘子的倒鈎。他將灼革腿上的鋼纜微微松了松,龐大的身軀轟然側倒在石台上。

   黑龍將那明顯小上一圈兒的龍蛋分離出來,用手捻住囊袋的上半部分,而下方,就是灼革僅剩的睾丸,宛如一個無辜的襁褓。

   帕卡輕嘆一聲,羊角錘的另一側,呈現出向下彎曲的錘爪,中間分裂形成V形,過去只被用來當做拔出釘子的工具,現在,卻成了一柄銳利的鑿子,狠狠穿透了狼蛋將他釘在石台上。

   紅白的液體從中噴涌而出,在石台上濺射出一道長長的拋物线,帕卡臉上的黑鱗也染上了星星點點的深紅。帕卡握住錘柄輕輕扭動,仿佛在應證是否完全貫穿了對方的蛋袋,直到錘角尖觸碰到堅硬的台面。

   灼革痛苦地扭動著身子,嘴里止不住的干嘔,劇烈的疼痛宛如電擊將他很快送入了昏迷之中,抽動著四肢不再動彈。斷根口仍然下意識地搏動抽搐著,雖然失去了噴射的能力,但還是掙扎著流出了些許泛紅的白濁。

   帕卡拔出錘角,任由液體開始在石台上流淌,看著剛剛經歷的一場血腥屠宰。

   隨著黑龍拿出匕首,將那一大一小兩顆龍蛋緩緩割裂而下,淋漓的鮮血早已經流滿了他的掌心。

   “該上烙印了,灼革。”燒紅的烙鐵被帕卡牢牢攥在手中,前端火紅的溫度令冰涼的地牢都微微一暖。

   沒有絲毫猶豫,帕卡對准了胯下狠狠按壓而下,傷口處立馬傳出血水受熱蒸發的滋滋聲。

   強烈的疼痛甚至令灼革從昏迷中驚醒,發出慘烈的吼叫。

   似乎還不夠,帕卡並未拔下烙印,而是抓著手柄繼續用力下壓,看著烙鐵的紅光逐漸黯淡下去。液體已經被逐漸蒸干,剩下的是表皮一點點蜷縮翻卷起來,升騰起的血鏽位與麝香,伴隨著焦香的入味充斥著地牢。

   灼革的四肢不斷踢蹬著,就連鋼索都快從腿部的甲殼中掙出開裂。直到下腹泛起一片黑土般的焦黑,帕卡才拔起了烙鐵,欣慰地看著自己的成作。

   細心地為灼革做了止血,縫合好傷口,走出地牢。外面的下人遞過來毛巾,讓帕卡擦了擦手,就被下令前去通知男爵,他所要求的的商品訂單已經准備妥當。

  

   接下來的數日,帕卡化身為狂暴的車夫,在地牢里日復一日地訓練著灼革,甚至不懼將他抽打得皮開肉綻。

   男爵大人很快便親自到訪,坐著華貴的馬車來到了帕卡的府邸前。

   黑狼男爵並未前往地牢,因為灼革已經靜靜蹲坐在大門前,身上披掛著精致的馬鞍與金色條紋的韁繩,供車夫使用。

   灼革的狼頭高高昂起,似乎已經擯棄了欲望,狼吻前方還戴著嘴罩。當博羅夫斯男爵與帕卡談笑風生中,壯著膽子輕撫灼革的下巴時,狼龍的眼中似乎才恢復了些許神采,討好地搖著尾巴,用狼吻柔軟的灰毛蹭著男爵大人的手掌,後者則露出滿意的笑容。在經歷了幾天的試駕後,帕卡戴著男爵在周圍游山玩水,盡情打獵,甚至灼革還被男爵與帕卡騎乘著在原野上盡情馳騁追獵。

   幾日的暢游後,男爵大人滿意地支付了豐厚的報酬,將來時的皇族馬匹留給了帕卡,並親自將灼革栓到了馬車前,在車夫的驅使下拉著沉重的座駕上了行程,臨走前,恐懼的眼神從帕卡身上略過,隨後便小跑著快步拉動車子離開了這座地獄。

   日後,男爵大人來信,信中對灼革贊不絕口,稱帕卡調教有方,成為了一匹優異的良畜兼獵犬。耐心忠誠,勇敢堅定,不僅在歸途中奮勇反擊強盜,嚇退了匪徒,更是多次帶著男爵大人出征打獵,化險為夷,在皇城中如日中天、人人艷羨,也備受男爵寵愛。

   帕卡看完信,微微一笑,面前是馬腿做成的晚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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