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水?”
我咀嚼著這個名字,腦海中閃過一些零零碎碎的畫面。
對方說的那句話我似乎聽過很多遍,而她也在不厭其煩地一直重復著……
就在我思考之際,耳邊忽然響起媽媽相親的那個男人的聲音。
“江總,她喝下了我下藥的水了,藥效還需要一段時間……嗯,她兒子我會支開的,您放心……大不了我把那個臭小子殺了,不會打擾您的好事的。恭喜江總能得此美人……啊?她之前是您的女人,不過您不要她了啊……哦,怪不得怪不得,那小的在這里恭祝江總失而復得了。”
看著眼前的窗戶,我晃了晃腦袋,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見不到那個男人的身影,但我切切實實地聽到那個男人如同一只狗一樣恭敬的聲音……
我眉頭緊蹙,那江總?是誰……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耳邊再次響起了那個男人的聲音:“切,狗屁的江沐淵……要女人就找我,可惜了那麼好看的女人啊……唉,做完這最後一件事,我跟他就兩清了……等等,你是誰?這里是男廁所,停!停!別……別殺我!”
聽到一道劍鳴聲,我回過神來,明白這就是那個林夕水所說的幫忙了。
她把他給殺了?
我不寒而栗,但想起我站在包廂門前,可耳邊卻是響起那個在廁所里面的那個男人的聲音這件事情,我搖了搖頭。
那女子的能力真的詭異啊……還是別亂惹她了,現在的她可以肯定是朋友。
與此同時,通過那番話,我迅速抓到了兩個關鍵。
第一個關鍵就是幕後人是江沐淵……另一個就是,媽媽現在……
我轉身推門而入,看到了媽媽正端坐在椅子上,像往常那般優雅。
但她雪白的俏臉上不知何時爬上了一層紅暈,就連她的一雙鳳眸中,也是多了一分迷離,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察覺到媽媽的異樣,我心中一驚,他媽的,媽媽中的,不會是春藥吧?
想到這里,我有點想拿把刀砍死那個江沐淵了。
若不是林夕水在的話,今晚媽媽會變成什麼樣都難說。
媽媽看到我後,搓了搓放在大腿上的雙手,輕聲道:“小淵……回來了?那個叔叔呢?”
聽到媽媽談及這個幫凶,我眉頭微皺,撒謊道:“剛才我在廁所里面見到他了,現在還沒回來。”
我坐了下來,看著媽媽沒有回去的想法,或者她應該是怕不辭而別有些不禮貌,我開始思考著要以什麼理由將媽媽帶回去了。
突然見到她十分口渴一樣,又是拿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幾口,我的心里一咯噔。
還喝?
不過媽媽不知道被下藥了,我只能一把將她還有半杯水的杯子奪過去。
媽媽一雙鳳眸不復以往的嚴厲,而是有些呆呆地望著我,她的一抹碎發沾在浮著細汗的額頭上,不過她絲毫未覺,反而開口問道:“小淵,你也口渴嗎?”
我沒回答,而是放下水杯,拉起媽媽的手,直接道:“媽,我們先回去吧……”
媽媽搖了搖頭,隨後她再次盯著我拿走的杯子,想要伸手過去。
看到這里,我腦子一抽,直接抓著她的杯子將剩余的半杯水全部喝了進去。
“喔……小淵你也渴啊……早說嘛,媽媽去給你……嗯……”媽媽嬌軀微微顫抖,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直到這時,她才意識到什麼,連忙道:“小淵……媽媽……有點不舒服,快帶媽媽回去……”
正愁找不到理由的我瞬間起身,可感受到體內的聲音,正准備去抓媽媽的手猛地一抖。
【是否使用技能,解除性藥帶來的效果?(所耗時間:30分鍾)】我愣愣地看著桌上的那個杯子,心里面將那個相親的狗男人和江沐淵罵了個狗血淋頭。
真的是春藥啊!那兩個狗男人……
這時,媽媽抓著我的手站了起來,她死死咬著唇,催促道:“快走……”
可還沒走,她就有些無力地倒在了我的身上,我慌張地將媽媽扶穩,看到她的手忍不住地往自己那飽滿高聳的雙峰摸去,我知道必須得趕快了。
也不管別人的視线如何,我一邊扶著媽媽小心下樓,一邊打了一輛出租車。
在這一刻,我選擇相信那個才見了兩面的林夕水,相信她能夠處理好接下來的事情。
走出酒店,察覺到一絲人奇怪的視线,我往身邊死死按著手、不往自己敏感部位摸去的媽媽看去,心里愈發著急。
那個殺千刀的……現在我該怎麼辦?只能帶媽媽回去酒店先?
我在想著,看到出租車來了,也別無他法,扶著媽媽先讓她坐上了車,正打算換另一邊的車門上車。
可我剛把媽媽放下,手就被她死死拉住,我茫然地抬頭,跟媽媽的視线對上。
媽媽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此刻正滿溢著盎然春意,不過多了一些慌張,她攥著我的手死死不放:“小淵……別走……”
感受著媽媽手心的溫暖,我看著她那無措而害怕的樣子,體內欲火飛漲。
我也分不清是我真實的情感還是那春藥的藥效了,不過我還是忍下欲望,耐心地道:“媽,你先坐進去一點……”
“哦哦……”
等著媽媽讓開座位,我跟司機道了一聲可以之後,也不顧司機發車前的探究視线,抬手就摸向媽媽的額頭。
原本我只是想看一下會不會有別的事情,但我沒想到這一摸,媽媽的身體猛地顫抖,呼吸變得更加急促,一只手再也忍不住似地揉搓了一下自己那豐滿的乳房。
但媽媽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她看了我一眼後,死死咬著唇,再次忍住身體的瘙癢,有些羞愧地望向車窗外面,可她眼角泛起的媚色被我捕捉到了。
媽媽那不斷顫抖的嬌軀正顯示著她的難以忍受,而我的內心也是煎熬無比。
或許是出於自己的私心,我從剛才聽到那心中的提醒後,就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動用那個『萬毒不染』的技能。
動用,是應該的,媽媽也中藥了,我應該去照顧她;但不動用的話,趁著這個時間,我待會或許可以和媽媽……
平時只敢想,但萬萬不敢做的事情此刻正有了一個絕佳的機會擺在我面前。
可想起媽媽平時對我做的事情,我立馬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大腿。
路上的時間很快,聽著身旁喘息聲愈來愈重的媽媽,那春藥的藥效在我身上也漸漸上來了,我看到不遠處的酒店,心下一狠,還是用了那個技能。
她是我媽,我不能對她做出那些違矩的事情,更遑論我跟小姨已經那個了,不能再隨便亂搞了。
這樣說服完自己,我晃了晃有些燥熱的身體,等著車停穩後,率先下車,然後立馬跑到媽媽那邊開門。
媽媽有些迷糊地看著我,下意識地伸出手來:“小淵……快……哈……”
我立馬抓過媽媽的手,將她攙扶下車,可在將她扶穩的過程中,她突然嚶嚀一聲,撩動了我方才拼命壓下的欲火。
“小淵……快點……唔……哈……”
聽著媽媽那輕輕的呻吟聲,我心中再次產生了動搖。
這是個絕佳的機會,我真的不好好把握嗎?
我一直宵想著媽媽的身體,現在就在我面前了,我真的不試試嗎?
我也喝下了那杯水,媽媽應該會原諒我的吧?
不……我還要有個更好的方法,讓她不得不原諒我……
心里思考著這一系列的問題,我不知不覺地就將媽媽攙扶回房間前。
從她的包里面拿出房卡,刷開門後,我看向嬌喘連連的媽媽,只見她那凝脂般的雪白肌膚比方才愈加紅潤,她也無意識地開始將手揉搓在自己的雙峰上,再也不顧我的存在。
似乎感受到我停留在門前久久沒動彈,媽媽吐著熱氣,眼神迷離地看著我:“小淵,怎麼不進啊?”
媽媽那精致的臉頰上早已出了一層薄汗,因為這一路上的攙扶,她的秀發凌亂無比,好幾縷沾在了臉頰之上。
她身前豐潤飽滿的一對酥胸顫顫巍巍,正隨著呼吸而起伏不定。
從我這個角度看去,還能隱約看見媽媽那肉色蕾絲胸罩的花紋。
我體內的欲火還是熊熊燃著,更別說看到此刻如此誘人的媽媽,一開始的清醒早就被我拋之腦後了。
與此同時,我也是想起了門與鑰匙接觸的時候,門和鑰匙會同時產生劇烈的性欲,但只要交合過,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除此之外,它還是有一條隱性規定,便是我一天內射過精,便不會受到影響。
我現在還是處在這一天的時間之內,但媽媽在我的攙扶下,體內的欲望肯定更加強烈了。
“小淵……快扶媽媽回房……媽媽想休息了……”媽媽喘息聲愈來愈重,但臨到房前,她似乎清醒了許多,知道要先回房。
我輕輕地嗯了一聲,眼睛死死地盯著里面的房子,攙扶著媽媽進了房後,我將燈開啟,隨後腳有意地勾住門,將門關上。
媽媽的臉頰靠在我的胸膛上,一只手有氣無力地放在我的後背上,另一只手正有些難耐地往身下摸去,可這時候的媽媽清醒了一點,知道我在身邊,還是保持著一位母親該有的形象,開始跟體內的那股欲火死死抵抗著。
將媽媽扶上大床,看著眼前夢寐以求的嬌軀不斷顫抖著,我下面的肉棒膨脹到了極致,鼓起了一個很大的帳篷。
“啊……小淵……給……給媽媽倒點水……嗯……”
媽媽說了一句後,似乎有些羞愧於在自己的孩子面前露出這副姿態,她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身上。
我嗯了一聲,余光一直停在床上那副顫抖的身子上,一邊倒了杯水,一邊想著待會要如何做好。
將水送到情欲難耐的媽媽面前,我看著她有氣無力地坐了起來,就著我遞到她嘴邊的水杯喝著水,而身子還在不停顫抖著,我咽了咽口水。
媽媽身上的幽香似乎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濃烈,我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等著媽媽喝完一杯水後,我主動將被子拿開。
媽媽似乎有些害怕,她死死地抓住杯子,“小淵……你……你要……”
我湊到媽媽腳邊,幫她解下了一只高跟鞋,隨後在手中晃了晃:“媽,幫你脫鞋子呢,怎麼了嗎?”
媽媽見此,放心地搖搖頭,隨後滿臉潮紅地重新躺下去,可隨後卻因為我無意間擦過她那裹著肉色絲襪的青蔥玉足,身體開始再次顫抖起來。
“嗯!好癢……好難受……小淵……別弄了……”
我放下兩只高跟鞋,看了媽媽那曼妙的玉足後,壓下好好把玩一下的衝動,重新走到她的面前,然後坐在了她的床邊。
“媽,你怎麼了?看起來很不舒服啊?要我做些什麼嗎?”我也因為還沒來得及降解的春藥而欲火格外旺盛,喘氣聲也是有點重。
媽媽有些迷離地看著我,眸底里藏著一絲清明,她扯出一個微笑,但身子還是不斷顫抖著:“小淵……不用……媽媽睡一覺就好了,你快回房間……”
“可是,媽媽……”我作出猶豫的表情,不用看,我的臉上也是浮現了淡淡紅暈。
“快走!”媽媽用著殘存的理智拼命道出了這句話,她死死蓋著被子,然後在被子里面的手再也難以忍受地往自己的胯下的內褲摸去。
扣弄了幾下後,季若嬋只覺得自己下面像條小溪一般,流出了潺潺流水,感受到快感的同時,那種空虛感愈演愈烈,她的臉上此刻布滿紅暈,腦子暈沉沉的,只有原始的欲望在催促著她,繼續扣弄著自己那瘙癢無比的私處。
“唔……嗯……哼……哼哼……”
她不是聖人,十幾年來,她平日里還是會偷偷地用手自慰過的,不過她知道欲望不能隨便挑起,不然到最後會一發不可收拾,再加上她是個極其重視規矩的人,對這些事情都是極為克制的。
隔著自己那薄薄的內褲,季若嬋手上的動作愈發粗魯,突然之間,她感受到什麼,身體開始劇烈顫抖,一雙櫻唇也是吐出了美妙的呻吟聲。
她隔著內褲和絲襪,還自慰到了高潮……
高潮過後的季若嬋只覺得下面的瘙癢和空虛感越來越嚴重,急需什麼東西進入,想到這里,她想著迅速解開衣服,可抬頭看去,她看到了自己兒子的一雙如墨漆黑,似乎看穿一切的瞳眸。
季若嬋心里一咯噔,意識清醒了一點。
隨後她顫抖著身子,羞恥地別過臉去。
她竟然在自己兒子面前自慰了,還到了高潮……
雖然隔著被子,但她這個母親,竟然做出了這樣淫蕩的事情……
不過擺在季若嬋心里面的,還有一個疑問,便是她不是讓自己兒子出去了嗎?
但此刻的迷糊的腦子不容許她這麼繼續思考下來,看到自己的兒子還在,剛高潮完的季若嬋還是忍不住地繼續扣著下體,隨後望著身邊的兒子,“小……小淵……出……去……出去啊?你怎麼……還在這里……?”
季若嬋說著,繼續扣弄著自己的下體,她的心里產生了一種極端的扭曲感,一面羞愧於自己身為母親,竟在自己兒子面前露出如此淫蕩的表情;另一面則是在自己的兒子面前自慰,使得她產生了無比的刺激感。
但她還是露出一副嚴厲抗拒的姿態,雖然這副姿態在自己兒子眼中顯得就是裝腔作勢、外強中干。
聽到媽媽的聲音,我張了張嘴,最後吐出一口氣來。
能讓媽媽原諒我的方法,只有她自己主動,等到她再也忍受不住的時候,主動往我這邊靠過來的時候,便是我得逞的機會。
這個藥性還是很強烈的,我一邊降解著,體內還是燃起了更加旺盛的欲火,我相信媽媽過一會兒肯定會堅守不住,徹底墮入欲望之中。
而我現在要做的,肯定不能離開,要繼續守在她身邊。
男性和女性之間的氣息是截然不同的,男人的荷爾蒙在欲望強烈的女人面前,將會如同一點火星撲入倒滿油的木柴堆上,燃得無比雄烈。
“媽,我看你很難受,不放心……還有,我好像也有點難受,身體好熱……”我保持著理智,說出了理由後,不動聲色地將自己衣服褪下,露出了身前的四塊腹肌。
我平時還是會去運動的,雖然沒到八塊腹肌那種離譜程度,但這四塊腹肌我相信還是能夠對此刻的媽媽造成一點衝擊。
我要做的,就是讓媽媽主動踏出那一步,我要將她體內的理智燃燒殆盡。
方才十分抗拒的媽媽看到我的樣子後,愣了一下,隨後死死閉上眼,聲音低微,喘氣連連:“小淵……哈……你快出……嗯……出去……”
我沒說話,既然決定好了,就不能後退了。
我一直都喜歡媽媽,喜歡她的溫柔、賢惠、堅強……
意淫過的對象里面,媽媽當屬我心里面是最多次數的,我想象過她有一天在我面前裸露出美妙的胴體,但沒想到過,這樣的一天,真的會來臨。
一言蔽之,我饞媽媽,里里外外都是。
我耐心地坐在她身邊,感受著體內欲火的熊熊燃燒,視线往被子下面移去,看了一會兒聳動的被子,我重新看向媽媽滿是潮紅的臉頰。
媽媽依舊死死閉著眼,就連她那雪白的天鵝頸都是露出了片片酡紅,她蓋著的被子正好半遮住了她身前的雙峰,她此刻穿著的白襯衫紐扣已經有幾顆被撐開了,露出了飽滿的乳肉,還有那若隱若現,比小姨還驚人的深邃乳溝。
就在我的注視下,媽媽身體再次劇烈顫動,我知道,她又來了一次高潮。
看到她睜開如春水的眸子,這次她只有欲望,再也沒喊我出去,而是有些渴求地看著我。
察覺到媽媽眼底里的理智即將灼燒殆盡,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知道時間也差不多了,該是時候放出最後一招了。
於是,我指了指被子唯一在動的地方,那是媽媽的手在自慰。
“媽,你在干嘛?”
我說出來,是要讓媽媽知道我在看她,讓她的思緒徹底混亂。
也就是這麼一句在季若嬋心里面覺得莫名其妙的話,徹底將她的理智擊碎。
加上兩次高潮後空虛無比到極致的蜜穴,她不再思考自己為何要這麼做,她也不想思考眼前的人是他的兒子。
她只知道,自己眼前的人,是個男人……她難受……她想要……她好想要!
她用盡全身力氣,將眼前的男人拉下來,拼命地用著紅唇蓋住眼前男人的嘴唇,香舌依據著本能,主動伸進對方的嘴中,與對方糾纏起來。
她雙腿夾緊著,只覺得此刻的春潮瀉下一波又一波。
她這個身為母親的意志,終究隨著欲望,而徹底磨滅。
一吻方休,季若嬋看著眼前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檀口中吐出嬌媚的聲音:“我想要……”
而在我聽到了這句話後,心中那條象征著母子之間倫理的线,也在這一刻斷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