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星帝君見趙隼一臉驚喜,很是無語。
終究眼力不在一個層次,該死,都是風華女神從中作梗,否則有了完整的烏龜殼,他的勢力底氣足以一步登天。
“是時候走了。”
“好處已經拿的差不多,下回再來。”
銀星帝君的雙眸來到清嬋竹心頭頂。
這絕色妮子已經被趙隼徹底肏昏過去,只是還要模糊她的印象。
淡去趙隼在她記憶中的容貌。
否則她畢竟身處春秋殿,難保哪一天不會碰見。
“憨兒,你也回去把,爹下回再來看你。”
銀星帝君笑嘻嘻地拍了拍小神經病的肩膀。
小神經病對其言聽計從,點點頭,認真道:“爹,那我先走了。”
“嗯,快回去吧。”
銀星帝君不以為然道,神經病平均一個月返幼一天,這一天的記憶他壓根記不得,自然也不可能知道自己認作他爹。
更別說,他本來就因為修煉長生書,經常神志不清。
一切善後。
趙隼與銀星帝君通過破碎隱珠,一溜煙回到了枯離峰中。
……
星辰斗旋,黑夜過後即是黎明。
青銅主殿之內。
清秀少年模樣的小神經病,忽然在地上掙扎,全身筋骨噼里啪啦的響動,臉龐扭曲鼓動,似在發生某種驚人的蛻變。
男人粗重的喘息持續半晌功夫。
一個衣衫襤褸的青年,身體瘦弱,肌膚褶皺,從角落中站了起來,那滿頭黑絲垂落,一雙眼睛精芒閃爍炯炯有神。
正是青年狀態的的不死神經病。
“瓏瓏!”
青年神經病披頭散發,形貌瘦弱邋遢,坐回到青銅主殿的座椅之上,一聲傳喝,傳向四面八方,聲音之大,足以讓方圓十里所有人聽到。
戴著雪白面具的瓏瓏不久便來到此處。
“義父?”
望著大殿之上披頭散發的青年,瓏瓏眼神復雜。
“瓏瓏,好久……不見啊……我好想你。”
青年狀態的不死神經病,露出一口黃牙,咧嘴傻呵呵地笑著。
一身破碎衣裳,頭發亂糟糟,形容邋遢,說話吞吞吐吐,就和傻子沒有區別。
瓏瓏心中微顫,感覺到了一股悲涼。
這一位曾經高高在上的春秋大陸主宰,如今卻是這幅尊榮。
雖然有神志清醒的時候,但那真的是極少極少。
“我的……梳子幫我拿來。”
青年神經病說話不利索,嘴唇干燥開裂,皮膚干癟蠟黃,仿佛風化了數百萬載,他伸出那布滿傷痕和老繭的手,指向桌案上的梳子
瓏瓏急忙跑過去,拿起梳子。
輕柔的給青年梳理著頭發,那熟悉的觸感,仿佛又回到了過去。
很少有人知道。
不死神經病在她童年時一直是慈父形象,對於她的關懷備至,讓她倍感溫暖,甚至她選擇忘記,自己是妖族二公主的身份。
在幼年,青年,中年,老年四種狀態下,唯有中年與老年神經病性情乖戾,善於調教美人,而青年神經病大部分時間都很痴傻。
梳著青年神經病的頭發,瓏瓏的腦海也閃過一些溫馨的畫面。
“噠!”
忽然間,前者死死抓住瓏瓏的手臂。
瓏瓏有些吃驚,但見青年神經病抬起頭,目光深邃幽靜,駭人無比,氣息卻格外冷靜,聲音低沉沙啞道:“讓侏儒去大赤王朝,我要太師殿的森羅魔絕像。”
瓏瓏睫毛微微一顫,輕柔的撫摸著青年神經病額頭上的疤痕,輕聲細語道:“好。”
青年神經病受到安撫,氣息一下子平和,緊接著安靜如貓咪一般。
瓏瓏眼神閃爍,依舊為其梳著頭發。
“昨天咱們見過那神經病,看起來個憨憨,但你可千萬別小看他。”
回到枯李峰。
銀星帝君催促太玄純兒,一臉不情願地修煉銀生游遙經,為其提供滋補能量,一雙銀色眸子悠悠悠哉尤里在半空中。
“這是為何?”
一旁的趙隼停下修煉,頗為不解。
老實說,經過昨天一面,他心中對於尊上的畏懼與敬重已經消散大半。
畢竟僅昨天的印象,尊上對於銀星帝君言聽計從,如果不是他體內潛藏的那股還是修為,存在感都極其的弱。
“這家伙雖然神志不清,精神分裂,但絕對稱得上一個奇才。”
銀星帝君罕見地給予極高評價。
“要不是兩界閉塞,這小子早就已經飛升,哪里會待在春秋大陸。”
“而且最絕的是他體內真氣不僅僅是長生書一種,光是七尊神像,他就已經修完了三尊,真是恐怖如斯,簡直是凡人中的另類。”
趙隼驚異,隨後了解到,七尊神像代表七種不一樣的傳承。
一般人修行一種已經是極限,但神經病在不清醒的狀態,硬是修煉了三種,而且沒有與其他的元力產生衝突。
用銀星帝君的話說,神經病這小子絕對是天縱奇才,就算飛升到上界也大有可為。
“你消化消化力量,爭取突破到天道後期,然後咱們去大赤王朝一趟。”
“大赤王朝,去那里干嘛?”趙隼不解。
銀星帝君得意道:“這世上,雖然春秋殿一家獨大,但還有少數幾個勢力暗中發展,已經有不俗的底蘊,那大赤王朝的太師殿正是其中之一,去它們那里,本尊試試能不能找點滋補品,偷點寶貝,而且大赤王朝出了名的有漂亮美人,你在那也有繼續突破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