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東西。”
瓏瓏又丟出一塊黑紅色的玉簡,三寸大小,隱隱散發著古朴滄桑的韻味,一股威壓擴散,竟然讓水面波紋凹陷。
絕色仙子伸手一招,玉簡已經到了她的手中,玉簡表面銘刻著一道道繁復晦澀的符文,仿佛蘊含著某些玄妙。
“此簡也在義父賭約之內。”
“至於與那五個殿主的交易,你自行考慮,除此外,春秋殿不會給你其他幫助。”
瓏瓏頓了頓:“若你真的能在三年吞下雲國,開辟新王朝,我會讓你如願成為春秋殿主,獲得如邪君那般的權利。”
她的目光掠過絕色仙子,似乎穿透千山萬水落到了另一處,語氣悠然道:“若是三年內辦不到,你就會被再次關入暗籠,永生永世。”
語氣很隨意。
好像說要囚禁一條狗,或者踩死螞蟻一般。
絕色仙子聞言,嘴角勾勒出迷人的弧线,似乎極其欣慰。
“我知道,多謝你。”
她語氣輕快,顯然並不憂慮。
“好自為之。”
瓏瓏丟下這句話,離開此地。
湖心小島的亭子里,絕色仙子目視遠處漸漸消失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一絲莫測高深的微笑,緩緩收回了目光,看向手中的玉簡。
黑紅色玉簡表面雕刻著細膩的紋路,一枚印記栩栩如生。
“想不到,我真的成功了。”
絕色仙子輕輕摩挲玉簡,呢喃出聲。
“雖然比計劃得多花費時間,但還不算晚,接下來就是吞並雲國,建立新王朝,奪下春秋大陸一疆域,為了仙門千秋羽化大業,我必須做到。”
她的臉龐忽然露出一抹決絕。
……
神女雲封殿。
紀雲裳所住之處。
一襲紅衣長裙的紀雲裳站在書案前,手執狼毫筆,認真勾勒畫作。
她身材清雅嬌柔,肌膚瑩潤雪白,容顏更是傾城絕美,美艷得令人窒息。雙瞳閃動著璀璨光芒,似乎可洞穿虛空。
“這麼說,那暗籠出來的神女,已經確認是希夷仙門當年的那位?”
紀雲裳一邊作畫,一邊仿佛不在意般說道。
四殿主齊常盛得到神女侍奉令,早早來到這里等候,不過他並未露出絲毫不敬,也沒有絲毫急色,耐心地在一旁等候。
聞言,齊常盛笑著道:“我還是從長春真人嘴里套出來,正是那位特殊神女,聽聞她當年性格冷漠,殺伐果斷,是個不折不扣的狠角色,與你很像。”
“她來到春秋殿,還割掉過好幾個春秋殿主的胯下寶貝,神經病尊上似乎也頗欣賞她,在她開苞大典並未太過分,而且後來還立下賭約,妙的是,最後她贏了下來。”
紀雲裳手中狼毫微停,轉眼望向齊常盛,美眸中閃爍著流光溢彩。
“那段時期,應該是神經病返老孩童,最為純真的少年時期,她取巧做到這一點不算什麼,此次出來,她有什麼目的?”
齊常盛望著紀雲裳婀娜有致的身段,心里一熱,忍不住走上前來,手掌從後面擁住她的細腰,在紀雲裳耳垂邊低喃。
“神女能否先滿足齊某一下小小的要求?”
紀雲裳眉梢一挑,看了這個老男人。
紅唇輕啟:“怎麼,齊殿主又對雲裳有什麼非分之想。”
齊常盛哈哈一笑:“非分之想?我一直都有。不過我怕雲裳你的六孚神刃,也知你的性格,不敢插你那兒,但我一直都在打聽九封紅裳信箋的消息,亦或者想辦法討得神經病尊上歡心,相信終有一天得到你。”
“不瞞你說,我不止一次暢想期待那一天,期望真正用大雞巴完整填滿你身上的兩個洞兒,讓你翹著臀兒主動求我操弄你。”
冰冷的氣機驟然在這房間彌漫。
紀雲裳眼角流露一抹令人心悸的冷漠。
齊常盛瞬間感覺到危險臨近。
不過他很懂得怎麼掌握火候,松開攬在紀雲裳細腰上的手臂,笑著道:“我知道,今日如果不是持著侍奉令前來,雲裳你我免不了動手,事實上我正是依仗這點才敢說一些我的心里話兒,雖然不讓你中聽,但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那股冰冷的氣機微微消散一些。
紀雲裳繼續執筆在圖卷勾勒。
“等你集齊九封信箋的時候再說不遲。”
片刻後,一副完整的圖畫出現在了紀雲裳的面前。
畫中標注著山川河流,城池街巷,城池之外是廣袤的草原,又似乎是某地地圖,更是標注著一片片森林與峽谷,甚至還有沼澤與沙漠,可見這幅圖的浩瀚龐大。
“妙啊。”
齊常盛贊嘆了一句。
“這是紀神女家鄉雲國的地圖吧,希夷仙門那位此次從春秋殿出世,正准備謀劃這一界,如果所料不差,她應該想學邪君,奪一角大陸氣運。”
紀雲裳眼神一凝,望向後者。
而齊常盛再不言語,自顧自躺到不遠處的床上母挺跨間支起的帳篷,等待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