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
“李隆他掌控夢魘獸,來日或能帶著夢魘獸去往春秋大陸,羽兒覺得夢魘獸對我夢神族來說可容有失?”
“不容有失,可難道唯一的辦法就只能娘嫁給他。”夢清羽抿著嘴唇。
“娘的想法很簡單。”
夢神妃淺笑著拍了拍夢清羽的肩膀:“最好的結果就是把李隆綁在我夢神族戰車上,除了聯姻,娘想不到別的選擇,為娘不嫁,難道羽兒去嫁?”
夢清羽張了張嘴。
自己嫁給李隆,換取娘的自由?
她不太懂的男女之情,但如果從現實出發,為了把控住夢魘獸而拉攏李隆,確實最有利益價值,娘可以嫁,她為什麼不可以嫁?
何況一想到娘對她的愛分潤給李隆,她的內心不知為何有些空落落。
“我……”
夢清羽正要說些什麼,忽然被打斷。
夢神妃淺淺一笑:“好了,我有些困乏,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那個叫夢月的丫頭,你教她多上點心。”
望著夢神妃離去的背影,夢清羽陷入沉默,而後像是決定了什麼,深呼吸了一口氣。
……
是夜。
古典華美的房間之內。
激烈的喘息呻吟交替回蕩,啪啪啪的肉搏再次上演。
女子嬌美長吟的放浪程度幾欲讓人面紅耳赤、血脈噴張。
李隆健壯精悍,肌膚古銅,仿佛蘊含著巨大的爆炸性力量,壓在夢神妃身上,不停地撞擊挺翹的雪臀,那鼓動的青筋,顯示著男人此刻的狂熱。
床榻上的夢神妃緊摟著男人健碩的腰肢,雙腿夾住他精壯的臀部,美態誘人,溢出陣陣呻吟:“輕點……”
“這麼說你已經和夢清羽講了?”
“隆覺得不好麼?”夢神妃火熱的大奶貼在李隆胸口,雪腴柔軟的臀丘承受著粗壯陽根衝擊,溫軟香潤的軀體已經軟了下來。
美人的身軀異常溫綿,柔弱無骨,便似彈松了的絲棉。
“我應該沒說我同意。”
李隆抓住夢神妃的傲人碩奶。
渾圓柔軟的飽滿峰巒,顫顫巍巍。
兩根大拇指按在那粉嫩嫩的乳頭上,隨後施力,雪白的乳肉隨之凹陷,雙手又撫上雙峰,揉著柔嫩雪潤的乳脂。
“說說為何擅自做決定?”
李隆的手中,雪白乳肉不停變幻,手感絕妙,兩顆鮮美櫻桃在指縫間滑動,帶來奇妙的觸感,好似細雪般的膏腴美肉堆砌成團,雪嶺傲峰,高聳入雲。
夢神妃清澈眼睛里閃爍著瀲灩迷離。
雪靨燥熱,朱丹映頰,香喘吁吁地道:“羽兒她心性純真,交給你我放心,你我雖有夫妻之實,但只要不誕下子嗣,讓羽兒為你延續,亦不算得違背倫理。”
“日後我們三個在一起不好麼?”
說著,她伸出纖細蔥白般的玉手,抓住李隆有力的胳膊。
李隆揉著夢神妃乳峰,心情復雜。
最後喟然長嘆一聲。
要說他不對那超凡出塵氣質靈動的夢清羽動心是不可能的。
夢神妃主動去捅破這層紙,要帶著女兒一起承歡他的胯下,他雖然措手不及,但最後估計也只能順其自然。
只盼徐夢雪在神殿晚出來一些,這樣他就多有一些時間來准備。
“芷心,你就真的一點不介懷?”
“夢清羽可是你的親生女兒。”
李隆聳動怒發的下身,揪著大奶,在軟玉香渦中啪擊得更加有力。
夢神妃揚起身軀,朝李隆嘴唇吻去,仰身的時候使得雙乳更加豐腴圓潤,一道深邃的乳溝赫然在目。
李隆還未來得及看清楚,就被傾城臉蛋給擋住了,隨之而來的便是香滑飽滿朱唇和細膩嫩甜的靈舌,以及甘美可口的口涎。
這一刻,李隆體內欲火又有些洶涌,陽根猛然怒張勃發,就猶如一條鞭子般狠狠地抽在了夢芷心肥美的臀溝中,恰好滑過菊門,戳到了嫩唇。
夢神妃不禁嚶嚀一聲,發出一聲銷魂的鼻息香喘。
片刻後,夢神妃笑盈盈地捧起雙峰。
那豐乳雪奶形態完美,李隆看著一團圓潤巨乳湊近眼前,球狀乳瓜輪廓渾圓,粉嫩嫩的乳峰櫻桃似有清香。
“不介懷。”
“你呢,就沒暢想過我們母女一起捧著雙奶跪在你面前服侍?”
“世間男人不都期待這種麼?”
李隆語塞,想自然是想過。
只是現實真的實現,他發覺沒法像想得那樣從容。
思緒之間,李隆便感覺一對渾圓柔軟完全包裹住他的火熱陽根,滑潤地前後流動。
同時,夢神妃溫濕潮熱的香息噴在自己臉頰上,隨之而來的便是溫柔似水的熱吻,柔嫩香唇印在臉頰。
最後又在肉棒龜頭靈巧丁香俏皮地舔了一下。
“又刺激我?”
李隆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不得不承認,床上的夢神妃實在太誘人了。
而且她不是那種毫無反應冰山美人,亦或者完全臣服的女奴貼吧搜書找作者,她的可愛狡黠,溫柔優雅不曾遺失,盡皆在床上展現無疑。
那調動話語刺激情欲的本事更是一絕,他已經中招過好幾回。
“如果清羽最終答應,對隆你來說,還有件天大的好事。”
夢神妃捧著大奶子,開始為李隆陽根全方位地按摩。
李隆不禁奇怪:“什麼天大的好事?”
“先賣個關子,等會告訴你。”
夢神妃笑而不語,朱唇先是緩緩上移,依次從李隆的臉頰、脖子、鎖骨親吻舔洗而下,到了胸口處忽然含住李隆的兩顆乳頭。
雖然男子的乳頭不像女子那般敏感,但夢神妃紅唇時輕時重地吮吸,再加上香舌的卷洗,還是讓李隆禁不住顫動。
夢神妃朱唇再度下移,順著他腹肌的痕跡仔細添洗,紅嫩的舌頭就像是羽毛一般輕輕滑過,惹得李隆有癢又麻,小腹不住抽搐。
舌頭朝著肚臍滑去,先是在外圍卷了一圈,然後在深入肚臍眼,在里邊鑽來鑽去,就像是一條尋找入口的小水蛇。
最後,她埋首在男兒胯間,雙手交握著勃挺的陽具,張口將杵尖含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