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機動肉便器特遣隊(7)
我的名字叫費霧,顯而易見的,認識我的人都會用“廢物”稱呼我,用稱得上咬牙切齒的語氣把重音放在第一個字上,然後把第二個字用近乎輕聲的力道讀出來,聽他們說,每次叫我名字的時候都有一種暢快的感覺,隨即而來的就是踹我一腳再吐口唾沫的強烈衝動,久而久之,我竟然也能感覺到。在我的記憶里,我的爺爺,曾於加州理工大學做理查德費曼的研究生,後來在崇拜之情下,把自己的姓都給改成費了,我的名字自然也是來源於費曼的研究領域:納米霧,粒子霧,電子霧......之類的吧。可惜我從小不爭氣,成績優異,每次競賽都拿獎,甚至拿了不少獎學金和國際競賽獎金,直到上了大學,在某位熱心同學的提醒下,缺乏社會經驗的我才知道這是多麼不好的一件事情,現在年紀輕輕就成了流浪漢,無家可歸也是罪有應得,我真該好好謝謝那位同學,他叫啥來著?......算了。
說起來,我是怎麼成為流浪漢的?環顧四周,有這麼多和我一樣的人,沿街乞討我倒是見過,但流浪漢是如此普遍的社會現象嗎?我們在這座街心公園就這樣堂而皇之地搭帳篷住下,會對社會造成不良影響的吧,帳篷又是哪來的......算了,一想到這些事情我就頭痛,看來我的人生算是徹底沒救了。
我旁邊的這個男人,身高八尺,面似銅盆,穿金鎧帶金甲,身披紫蟒......扯茬了,我們倆住的帳篷相鄰,他叫王日批,名字出自鄭廷鵠的“五峰峻削拱炎州,探日批風迥未休”,這麼冷門的詩詞都找得到,應該是個文化人,聽說他以前不叫這個名字的,是有個陌生路人笑嘻嘻地給他取的,他原來叫什麼來著?媽的頭好痛......算了,不過說到王哥,他有十六次前科,聽他說沒被發現證據定罪的事還有三四十起,住的出租屋被弄得跟屠宰場一樣,被判槍斃一整天都有剩余,來這里做流浪漢也是理所當然的吧,不過他說的話也不能全信,“單槍匹馬赤身裸體奸穿一所高中,把女生吊在教室電扇上肏。”什麼的,連我都覺得吹得太過了,那種電扇能承重嗎?
咦,人群又在不遠處聚集起來,他們又開始脫褲子了......唉,肯定又是那兩個女的來了,那個黃毛,削肩,露臍,包臀裙,綁帶細高跟,這是逛公園的衣服嗎?在這個季節?旁邊那個初中生,我在這里都能看見她大腿上往下流的液體,這又是什麼婦科病,不過同時,我相信周圍的人也和我一樣,對腦海里浮現的想法感到一點奇怪,但這確實是我們必須要做的事,我們成為流浪漢的目的就在於此,我也要開始脫褲子了。
“噢噢哦哦哦啊。騷母狗李茜的騷屄被肏爛了啊啊啊。(棒讀)”
把記憶清除器收回書包,目送那兩個男生一臉呆滯地顫巍巍走出學生會部門活動室,看了看自己穴內流出的稀薄精液,李茜眉宇間透出擔憂的神情:“這任務的安排是不是有些不妥......什麼“被指定同學強奸”啊,連著好幾天了,怎麼就逮著這兩個同學榨......會榨出問題的吧......”
隨著一股精液“啪嗒”一聲落在臉上,李茜回過神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於是腰部用力,從完全由頸椎支撐全身,整個人被對折起來,腦袋以僵硬的角度向上注視著自己的騷穴的姿勢恢復正常。
這幾天學校一直在開設心理健康相關的主題活動,隔壁XX中學有個優等生跳樓的消息在堅持封鎖了一周多時間後還是傳遍了全校,學校忙著加強安保工作,李茜所在的學生會各部門也為了接下來的安全教育主題周做准備,顯得很忙碌,更重要的是,她從新入學生會的組織部干事的閒聊中聽到了消息,林翎同學正在准備轉校,發生在這個時間點,合情合理,但李茜等不了了,她決定明天就展開強攻,趁著午休溜出學校,李茜前往之前說好的OX公園和自己的隊員們商量具體事宜。
李茜走進OX公園深處,被草叢里跳出來的老頭上來就打了兩個耳光,之後被一腳踹到了一個更為開闊的地帶,擁擠的人群讓李茜懷疑自己正在某個音樂節現場,不過她下一秒就因為飄散在空氣中的雌畜淫臭定位到了羽高小姐的位置。
李茜靠近觀察,僅僅是走到這里來,她的褲子就已經被扒掉了,但他更在意眼前這位流浪漢先生的狀態,只見他用盡力氣抱著羽高玲花的後腦,用的力量極大以至於手指深深扣入頭發中,不僅僅是整根肉棒,連陰毛和半個睾丸都塞進那張狹小口穴里,正在一抖一抖射著精的流浪漢大叔臉上的陶醉表情卻明顯流露出虛弱和不正常的興奮,幾乎就快要腦溢血了,李茜一看就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善良的普通市民們在面對等級過高的榨精肉便器的時候,俗稱的賢者時間,也就是重復刺激時快感會減弱的不應期會無法正常工作,在越來越爽的榨精攻勢下爽到暈厥是很常見的狀況,李茜在晉升A級之前就會非常注意照顧普通人脆弱的神經,“溫柔”地引導他們用自己的身體進行排泄。
“看來你的腦子確實已經被精液泡爛了!”李茜有些生氣,主要是抱著對蘿莉雌畜無恥行徑的憤慨和對流浪漢大叔的同情,啊,那人好像算不上大叔,只是胡子和頭發沒有修剪過,大概不到三十歲吧。
為了拯救善良市民於水火,嗯,於真空嘴穴,李茜扔掉書包,脫下校服,扯掉內衣,利用傳統武術中的寒顫勁的概念,全身上下线條分明的緊致淫肉狠狠地哆嗦了兩下,人為地產生熱量,讓自己的肉體迅速升溫,然後從後面“熱敷”這名流浪漢背部,接著慢慢用力抱緊,用溫熱的肉體安撫已經過度射精而顫抖不已的可憐市民,同時一只手輕撫大叔的乳頭,一只手摸向下體。
“你已經不能再射了哦,來,讓我來幫你,嗯......對,慢慢用力,把肉棒從這個蘿莉婊子的雌畜真空騷嘴里抽出來吧。”李茜換上了甜膩諂媚的“社交用”聲线,不然單純依靠滑膩肉體的磨蹭估計連引起注意都做不到。
“哈,不要,我不要拔出來,啊......哈啊,吸得好爽.....這麼想要精液的話就全部都射給你好了啊啊啊。”
“這樣的精神狀況已經很危險了啊......”李茜小聲嘀咕著,加大了摩擦的力度,聲調高得像母貓發情的叫聲:“我明白的,又熱又濕,還排出所有空氣後緊緊包裹,應該還有條賤舌頭在旋轉著刷洗龜頭吧,但您現在真的不能再射了哦。”
說著李茜就開始摟著流浪漢的腰部向後用力,著手把肉棒從羽高玲花吸盤一樣的嘴穴中抽出,這個母畜蘿莉也仗著自己貧瘠的廢物大腦被肏到宕機,對肉棒毫不松口,雙頰凹陷到緊貼肉棒,吸入的精液還在不停從鼻孔里流出來,整個過程幾乎是一場困難的拉鋸戰,好不容易抽出一截,李茜還要趕緊用手指輕輕纏繞住,緩慢擼動,不然肉棒的不同區域的溫差太大,可能會對善良市民的神經造成更大負擔。
終於,龜頭從羽高玲花嘟起的嘴唇抽出時發出了“啾啵!”的響聲,讓李茜都有些頭皮發麻,簡直無法想象這到底吸得有多用力,從快感地獄的泥沼中逃脫的流浪漢幾乎一瞬間就癱倒在地上,在李茜的攙扶下勉強站起,胯下肉棒還在被李茜輕輕擼動,這種強烈快感的中斷如果沒有一點余韻作為緩衝時間,可能會引起一些心理上的問題。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玲花小姐卻毫不知恥,再次繃緊了一身貓科動物般充滿爆發力的緊致媚肉,隨時准備套在下一個受害者的身上。
“小李啊,你看那邊。”
“看到了,他們在往我的書包里撒尿,正常,同學們一直都很好奇我的教科書為什麼永遠是嶄新的。”李茜淡然道。
“不不不,旁邊。”
李茜終於看清楚,她一直以為隊長指向的位置是一層泥土,如今看到那層咖啡色在上下挺動,伴隨著沉悶的女性悲鳴,她才明白:
“噢噢,我一直沒看出來那是人的膚色,怎麼,黑人兄弟也來我們城市流浪?她下面壓著的是申恩真吧。”
“看好了,等我榨完這管我給你整個活。”玲花話剛出口就被一人掐著脖子輕而易舉地套在了肉棒上,李茜身上的肉洞也被包圍過來的流浪漢們迅速占據。
那個把整副身體壓在申恩真身上的壯漢正在放情地挺動著臀部,甚至把雙手雙腳短暫地騰空,似乎是為了把底下的白嫩嬌軀壓進泥土里,他一手抓著申恩真的兩只手腕把其固定在她身後,再單手拽著她的亮麗金發,用手挽上兩圈,把她的腦袋狠狠地往土地上砸著,申恩真的細長脖頸巧妙用力偏轉,以使自己盡量用臉頰撞擊地面,而非鼻梁和眼睛,可惜這種細微的小動作被壯漢察覺,且顯然激怒了他:
“沒用的垃圾婊子,看來比起下面的兩個窟窿,你更愛惜這張騷臉嘛!”
於是申恩真那帶有精致妝容,昂貴唇彩,眼角還貼著寶石般亮片的絕美面容,像面團一樣被狠狠揉在地上,又像黑板擦一樣來回刮蹭著地面。
“齁嘔噢咕唔咕嚕嚕嚕!”李茜看不清具體表情,總之申恩真正在努力地甩著長舌,流著涎水,發出野豬在泥漿中打滾的聲音。
“齁欸誒噢噢哦哦哦哦!”這邊的蘿莉儲精罐頭也發出了高亢的豬叫,像垃圾一樣從肉棒上滑落,摔在地上。
“然後呢,你要干什麼。”李茜感受著體內肉棒的抖動,放緩了上下提動肉臀的速度,抱著自己肥臀肏弄的流浪漢先生把腦袋埋進李茜的乳肉間吸吮著,試圖放空大腦轉移注意力以延緩射精,但實際上他的整個射精流程都被李茜有意識地利用腔體控制著,他的自我意識在機動特遣榨精員的面前不值一提。
“看著。”羽高玲花已經懶得站立起來,四角並用地朝著壯漢爬去,李茜因為眼前的景象甚至吞了口唾沫,順帶不小心盆腔肌肉一用力,把善良的流浪漢先生“十分”用力地榨了出來,李倩帶著愧疚的眼神,溫柔地幾乎把自己的下半張臉放進流浪漢濕潤惡臭的口腔里來安慰他,眼睛卻仍然越過流浪漢腦後,看向她的隊長,玲花女士,仿佛是從粘稠精漿中破蛹而出的嬌小身軀熟練而流暢地爬行著,渾身上下的濃白膠狀物質在緩緩滑動,沒有衣物裹束的下流肉體讓李茜想到了沒有裝甲限制的初號機......也許是因為大腿肌肉的發力,從肥厚(相對她的體型來說)臀肉下的幼畜爛穴里擠出一股又一股精液。“如果她再用力一點。”李茜想,“也許可以發射升空?”
接下來的事情李茜早有所預料,就像是某些電子產品的磁吸接口一樣,玲花的粉嫩舌頭准確流暢地插進壯漢的屁眼里,同時兩只小手向前伸出,一邊用纖巧的手指按摩正幾乎鑿進令一個騷穴的睾丸,另一只手努力向前探索壯漢乳頭的位置,壯漢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觸電一般渾身顫抖著,動作也為之一滯,久經鍛煉的堅實臀大肌不受控制地繃緊,把玲花的整張臉夾進自己黑色多毛的兩瓣臀肉中。
“啊......啊啊!靠......啊!別再往里伸了!該死的賤畜,啊啊啊!”這名體格強壯的流浪漢先生無法主動放松自己的前列腺,強烈而持久的,也許混雜著神秘術法力量的快感讓其雙眼逐漸染上赤紅,沒有任何征兆地,他伸出臂膀勒住身下申恩真的脖子並向上仰起,使其完全窒息的同時反折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狂暴地胡亂捶打著申恩真的彈軟乳肉,申恩真那仿佛打了蠟的白膩四肢也開始胡亂舞動,豐腴得恰到好處的細嫩媚肉受到衝擊時的抖動讓李茜覺得有些晃眼,此外,壯漢下身挺動著莫名脹大了兩圈的肉棒以砸爛雙方盆骨的力量快速打樁,當然,被黑臀固定著的羽高小姐的頭顱也被帶著一上一下運動著,雖然整個腦袋完全消失在李茜視野里,只有模糊沉悶的“咕唔咕唔啾嚕嚕嚕嚕”詭異聲音,李茜也完全想象地到這個腦殘雌畜正在以什麼樣的表情對無辜的流浪漢先生做著惡作劇。
如此不合規章的情景,身為偉大組織的一員,李茜急切地想要干預,對善良的流浪漢先生做出這種事,認識了短短幾天時間,隊長的違規行為已經把自己的三觀刷新了不知道多少遍,如果流浪漢先生事後出現任何形式的後遺症,比如對入室強奸抱有抵觸情緒之類的,李茜絕對會申請親自處決她,就眼下而言,面前的景象只會以三種結果收尾:申恩真下半身粉碎,腦袋被揪下來;羽高玲花頭骨被夾碎,人生中最後一次失禁;流浪漢先生體力枯竭,在心理陰影的影響下面對女性畏首畏尾;
憤怒甚至讓李茜忘記明天下午的作戰,祈禱著前兩種情況在十秒之內出現。
“......”
這次,就先原諒她吧。
天色轉暗,大部分流浪漢先生們都前往固定的地點從一輛每天按時出現,沒有任何信息的貨車上領取食物,李茜三人的壓力瞬間減輕,她們也終於有時間聊聊家常,或是好好敲定明天的戰術細節了,李茜咀嚼著嘴里粘稠到無法吞咽的精液,在手臂上找到了一小塊稍微干淨點的皮膚把糊住眼睛的精液抹掉,正准備開門見山直入主題。
“小李啊,這才輪了你一下午你就有點喘氣了?我和恩真已經住了一個星期了,根本沒停過哦,想當年我在大吉嶺受灌頂,修行無上瑜伽續的時候,每天都要在雪域高原上被上師一邊干著一邊來回翻越雪山,遇到需要手腳並用才爬的上去的地方,我還要套在上師的肉棒上,收緊內腔牢牢絞住肉棒,作為保險繩全身用力貼在結冰的岩壁上,上師累了還要坐在我身上休息,所以說你和我體質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哦。”羽高玲花跨坐在某根流浪漢肉棒上,高頻率上上下下運動的同時還能如此不要臉地吹噓自己不要臉的事跡,李茜真怕她會咬了舌頭。
但是該捧哏還是得捧,李茜在兩側套弄肉棒的纖手同時開始加速:“隊長,你這灌得是什麼頂啊......用什麼在灌頂啊......”
“那,那還用說嘛,不就是......你想的那種......”
一旁的申恩真在四胞胎齊心協力的奸淫下,只能看到一只亂蹬空氣的腳從流浪漢們大汗淋漓的黝黑肉體的縫隙中伸出來,根本無法判斷頭部在哪個方向,此刻還是迫不及待地插嘴道:“在高原上做佛母明妃、被牽著鏈子,作為修行者們的馱運牲畜、節日的時候在篝火邊被各種動物輪流奸淫以供取樂、或者干脆扮演動物,光著屁股在雪原上狂奔,玩打獵游戲,這些經歷確實很鍛煉人......對不起,是鍛煉牲畜,所以隊長的荼吉尼天法相修持大成之後回到日本給稻荷神的巫女後輩辦講座,順便搞亂交感謝祭,就跟滿級氪金大佬進新手村一樣,她在神社許願池里上半身溺水窒息,下半身人肉噴泉的高潮形象還被塑了個石像擺在巫女的員工宿舍里供人瞻仰哦~”
這些應該是隊長成為特遣干員之前發生的事情,申恩真倒是如數家珍,看來她們相識已久,隊長也因為自己的光輝履歷被吹捧有些不好意思,可惡,害羞起來還挺可愛的嘛。
正巧旁邊一名流浪漢握住玲花的手擼管擼到要射了,又來不及插進任何一個肉洞,只好用肉棒死死地抵住羽高玲花的臉頰抽動著射出精液,精液根本無法掛在玲花那張一片混亂,多種體液混雜的騷臉上,極濃的精液掉在腋窩旁,經過乳房流向小腹,沿著身軀劃出一道迂回的曲线。
此時李茜也終於准備進入正題。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
“我去報備過了,但是沒有至聖的指示,是分部的弱AI系統根據固定規章批准的,我覺得有些......”
“那走吧,明天就去干死你那個壞女同學,我們都准備好了,隸屬我們的緊急反應武裝小隊也已經就位了。”
“這麼爽快?”
“你看你的能力到現在都沒有發動,豈不是意味著你一定不會死?”旁邊淹沒在人群中的申恩真終於有機會探出頭來,鮮艷的金發混雜著汙物糊在臉上,但她沒有空著的手去撩撥,此時她突然仰天長嘯:“對面只有一個人,大家一起上啊!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了!我們干完這票就金盆洗批!回去找老實人結婚!”
“......”
“你看,這樣立FLAG都沒事,贏定了啦。”
“原來我的能力這麼好用嗎......”李茜覺得確實有點道理,但有件事情她始終沒有說出口,她這幾天已經聽見其他同事是怎麼稱呼自己的能力了,「李姐萬歲」啊「企業級李姐」之類的,希望不要是正式的便器代號吧,李茜想著,早晚有一天要像空之〇跡的凱〇格拉漢姆一樣改一個帥氣的代號。
最後敲定的細節是,李茜帶著隊長的金書紫籙(在道門丹宗試春藥的時候得到的)在某間空教室設下封閉空間,隔絕外界的陷阱,等到明天,利用職務之便欺騙林翎在特定時間前往,李茜三人指揮武裝小隊殺入,一舉拿下,轟殺至渣。此外,隊長還要求李茜明天准備二十個昏迷的女生,捆好以後藏起來,李茜對此沒有異議,便拖著滿身精液的身軀回家,其他二人因為任務的問題走不開,事實上,她們還要被輪奸到明天,但這些都是細枝末節的小事......
我是費霧,那兩個女的住在這里好幾天了,不過她們在的時候,我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感到疲累,明明平時我連擼管的力氣都沒有。
今天,確切的說是昨天中午又來了個高中生騷婊子,要是沒有她我的雞巴就要融化在那張真空嘴穴里了,不過我一直沒肏上她,聽他們說也是舒服得不行,有人收了她的襪子和一件短袖校服作為收藏品或是精液墊子,我還看見王哥偷偷地在她的水杯里加了料,還使勁涮了涮雞巴,說到王哥......他就在我旁邊,“營地”里的所有人,除了我,都在猛肏著那個金發女人,看來剛剛才被一腳踹進池塘里清洗,又像死魚一樣被烘干的她很受歡迎,大家都很願意聞著從她重新干淨的秀發和微微出汗處散發的迷醉芳香,同時把自己十年沒洗過澡的身體緊貼上她全身上下無暇細膩,白到發光,如嬰兒般水嫩的肌膚......
不過更確切的原因恐怕是那女人在不停地進行無差別嘲諷,就我的觀察而言,她全身每一塊淫肉都在一刻不停地運動,就算只是普通地把肉棒放在她的皮膚上不動,比如小腹上被肌肉线條勾勒出的微微隆起的軟墊,或者藕臂和修長雙腿的關節處,甚至是繃緊玉足的足弓處,估計都會被這種令人酥麻的震顫榨出精液,就像是被一條濕滑的舌頭舔射。
“唔噢噢噢噢誒誒欸咕嗚唔唔嗯嗯!!”
此時王哥剛好在她的菊穴里灌了一發,心滿意足地起身讓開位置給下一個人,然後伸手抓住那個金發女人的一只手腕,硬扯著她的纖細手臂,完全無視掉女人肩膀處發出的異常的喀嚓聲,只顧著讓白嫩的手指纏上自己的肉棒,開始高速擼動,動作隨意得就像是從旁邊的紙巾盒抽紙一樣,完全把她的肢體看作可單獨使用的性玩具,那女人的全身肢體利用率也在此時到達了百分之百,發出的慘嚎也不到一秒就被雞巴堵上了。
至於我,我正在孤獨而平和地雙手握著雙馬尾蘿莉的頸項,操控著溫熱濕潤的喉管飛機杯,力度與速度都由我控制,因此我能最大化地積累快感,低頭觀察一下她被灌到膨脹下垂的胃和無法抑制噴射精液的屁穴,再抬頭看著遠天逐漸變亮的熹微光芒,要是有個降噪耳機屏蔽掉這頭母豬惡心的混雜著氣泡聲的哼哼唧唧就好了......不過這麼說來又是一整天都肏過去了啊。
又過了一段時間,大家都去吃早飯了,那個金發女人也從稠密的穢物中掙扎起身,痙攣著從已經滿溢的胃里嘔出更多穢物,我胯下的雙馬尾少女也沒有表現出一絲疲倦,自始至終都交替運用著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從我的肉棒里榨出一股又一股精液,此時此刻,在少女的熟練動作下,我的龜頭自下而上地頂少女粉嫩的乳頭,同時承載著整坨濕滑又肥厚的乳肉的重量帶來的重力感,光是這樣就已經舒服到極點。深深陷入柔軟嫩肉中的肉棒因為龜頭處的異樣摩擦感而顫抖著,與此同時還有一只無暇素手握住肉棒下段緩速擼動,我甚至因為這樣的動作有一些感動,如果是希望我快點完事馬上射精,只需要用些力道,狠狠地握緊我的肉棒,我怕是會馬上射到不省人事吧,但少女這溫柔細膩的動作似乎是真的為我著想,在盡心服侍著我,我下意識地撫摸著她的後腦,被精液粘連的頭發手感很惡心,她也看向我,奇怪的是,此時她一直掛在臉上的討好的淫笑消失了,就那樣無表情地看著我,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繁奧的符文從她的瞳孔深處亮起,連著虹膜一起發亮,這是什......
MTD-癸酉-20「低能雌畜偵探團」的三位干員盤坐在一間辦公室的地上,旁邊堆放著陷入昏迷的二十名女高中生,為了疏散群眾,布置武裝力量,清空小半個校園的同時保持日常秩序,李茜她們這次使用了功率更高的精神干涉裝置,可能會明顯影響校內師生身心健康, 不過相比學校內由未知的邪惡力量帶來的隱患,被玩弄一下大腦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隨著林翎毫無防備地走入那間教室,所有門窗都被術法封印起來,內部空間擴展,並與客觀世界割裂,同時快速反應武裝小隊也在門口就位,排成一列縱隊,隨時准備突入。
雖然三位精英肉便器心里都十分清楚,這些擁有全身黑色連體作戰服和全套戰術裝備,覆蓋重點部位的裝甲防護,一定程度的神秘學防護,以及從開襠褲暴露在外的,硬塞進去四根不斷搖動的狼牙按摩棒(靜音)的破爛陰戶的武裝人員,大概率是白給,畢竟都是些在侍奉榨精任務中被淘汰的再利用廢棄物,大腦基本上失去功能,無法執行稍微復雜的命令,連節肢動物都比她們更能認識這個世界,但凡其中一個跑到操場上摘下頭盔,被徹底破壞的淒慘模樣估計能讓全校男生當場早泄。不過她們也是必要的,面對能力完全未知的敵人,需要靶子來暴露對方的情報。
即使隔著是看著監控畫面,李茜她們也仿佛能聞到這五個,嗯......道具身上的劣質催情劑帶來的香甜氣味,真是有夠惡心。在玲花按下終端上的行動命令後,同時在小隊成員子宮核心激發的電流促使她們推開大門,大步邁進。
門在重新關上後過了三秒。
屏幕上的五個畫面在三秒內按順序失去信號,羽高玲花覺得這就像是把一條香腸緩緩送入絞肉機,五把槍一槍未開,只有一聲悠長的慘叫從開始響到最後,另外四個是啞巴嗎?最後一台斷聯的攝像機,也就是位於縱隊最末尾的武裝人員,從自己面前的軀體被無聲地切割成碎塊,到自己被切成碎塊,攝像機掉落在半空中時斷開連接,一共只有半秒鍾,通過一幀一幀的回放,能看到被血霧遮擋的模糊畫面中,坐在正對面一扇半拉著窗簾的窗台上的林翎翹著腿,擺出BOSS應有的裝逼姿勢,用寶可夢聯盟冠軍般的眼神略顯驚訝地看著她面前的這個東西,之所以這麼形容,是因為誰都能看出來,在場的最大威脅,就是林翎身前的這個長寬高都是3米的虐殺〇形風格的黑紅色生物體,靠著勉強認出來的四肢形狀判斷,大概是一個人形,構成身體的是膨脹虬結的暗紅色肌肉塊和類似橘子上白色部分的絲狀網絡,兩只扭結的觸手尖端的巨大骨白色利爪在連續切割軀體後一滴血都沒有沾染,足見其鋒利。
三人反復地看著全長3秒的錄像,不計成本的先進材料制作的防具在這只畸形肉爪面前比妙脆角還脆,生〇危機傘公司的BOW要是有這一半水平就不至於被吊起來打了。
“顯而易見,生物體,生化武器,亦或血肉構裝,不管是什麼,靠著生物質來傳導能量,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有這樣的戰斗力表現,這肯定是幻想生物,對付這種不講科學的東西我最擅長了。”玲花胸有成竹地站起身:“如果是現場召喚的異界惡魔,我可以瞬間放逐它,如果是隨身攜帶的寶可夢,我也有解決的辦法,我會和你們時刻保持通訊,要是我打不過你們再想辦法......”之後沒等二人發表意見,就“噗呢噗呢”地搖著屁股出了門,李茜當然希望這次也能像之前那樣被大佬輕松解決,尤其是在申恩真也認為沒問題的情況下。
羽高玲花走進了那個封閉空間,很空曠,就是溫熱的液體和不規則的肉塊像積木般散了一地,當然還有那二十根(4*5)散落一地的還通著電的按摩棒,有點不太好下腳,整個空間被白熾燈照得透亮,把滿屋的血漿照得反光,坐在窗台上的高中女生只是換了一下腳。
幾乎沒有任何反應時間,前方五米,魁梧到幾乎是個正方體的BOW(暫定稱呼)把兩條帶著巨大刀鋒的肉鞭一橫一豎掃來,羽高女士不閃不避,多年來榨精榨出來的爆發力繃緊了下半身光滑的肌肉,把騷穴里最後的一點殘精都捋了出來,雙腿筆直地向前大步跨躍,以最短路徑把一張天青色的符籙以雙指點在敵人身上,即使自己在下一瞬間被切割成了四個象限,看起來就是幾丁質的刃爪在經過顱骨時都沒有遇到任何阻力,玲花的身體在半空中爆開了,淫賤肉袋的內容物撒了一地,幸好主要都是紅色的東西,內餡兒如果是白色的就有點丟人了。
之前的符咒效果顯現,相同的傷害出現在BOW身上,它利落地分成四個幾乎實心的血色肉塊,而玲花的殘肢則化作藍色星芒消散,本人完好無損的出現在受到攻擊的地點,這當然是有代價的,李茜身旁交疊的二十具無辜的高中生女體的其中一位,作為替死的道具被撕裂開來,糊滿了一牆,她只是今天在回教室的路上撞見了李茜而已。
雌畜蘿莉為自己的戰果得意洋洋,囂張到對著林翎擺出無比下流的AHE顏,只恨自己不能像開香檳一樣噴射乳汁來助興,卻一臉呆滯地看見BOW以死侍的再生速度恢復如初,緊接著就是快到無法閃避的斬擊。
二十條命在一分鍾之內就消耗掉一半,均是以極端殘酷扭曲的死狀,雖然只是些沒用的未成年騷母豬,就算不死在這里,以後大概也只能作為普通的儲精便器活著,但申恩真和李茜還是為這樣的消耗速度感到不安,連續十次慘死的痛覺讓玲花皺起眉頭,這也意味著對面死了十次,可BOW的狀態沒有絲毫衰弱的跡象,她也試著繞過怪物攻擊林翎本體,都會被BOW 輕松擋下,而且本應該擔負著為召喚獸供能或指揮的林翎自己更是悠閒到快要睡著了,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羽高隊長在消耗掉十八條命後,李茜所在的房間已經要比她們的戰場慘烈得多了......李茜回頭看著僅剩的兩具女體,雖然有點不希望那個一直仰慕自己的學妹,就是之前被自己噴了一臉精液的陸蕊,以這種廉價的替死道具的形式死掉,不過現在還是擔心隊長要緊,申恩真盯著隊長傳回的畫面,一邊咬指甲一邊扣著騷穴,焦慮,但還算沉得住氣。
以各種不同方式以命換命地擊殺對方卻毫無作用,各種神秘道具盡出,陷入絕境的雌畜婊子無奈翻開最後的底牌,在被化為重錘的血肉砸擊成一灘爛肉後,再次高速再生復活,但並沒有消耗僅剩的兩發“彈藥”。林翎眯了眯眼睛,無聊的回合制對局沒有任何變化,但她知道對面的狀態變了,在接下來的十分鍾里,羽高被撕碎又復活了四百多次,而且屍體不再消失,完全無視神秘能量守恒地憑空生成出新的身體。
“光靠我一個人就可以辦個飛機杯工廠了啊......架個和外界的傳送帶,就可以源源不斷地把我的騷手騷腳,或者半截身體運出去賣了啊......”
羽高玲花之所以能夠無限復活,靠的是剛剛激活的一道最高規格的無上秘法,在今天清晨,她與一位名叫費霧的流浪漢締結契約,認他為主人,作為他隨時用來排泄的道具存在,從根本上抹除自己的人性,將不再作為生命存在,“死”的概念也就消失了,畢竟一個飛機杯是談不上死亡的,如此變態的能力當然有破解的辦法,只要擊殺弱不禁風的普通流浪漢,或是誘導他放棄這個飛機杯,沒有任何權力的性處理道具就會泯滅在這個世界上,只是對缺少敵人信息的林翎來說,此時的玲花是無敵的,正如同樣缺少林翎能力的信息而束手無策的自己。
又是二十分鍾過去,“她的能力到底是什麼......背後的神秘學的原理是什麼......召喚這種強到離譜的怪物需要空間信標,需要能量輸送,維持這種不死性也需要相當強力的陣法,但這是我制造的獨立空間,況且這里一點痕跡都沒有!”玲花一邊擺出“寂寞如雪,無敵時間還長著,隨便打”的樣子,一邊強迫自己思考著,回憶著,“干掉武裝小隊的時候,她對那個憑空出現的BOW感到驚訝了,他不認識自己的能力?這說明不是她的能力?還是說能力不可控?”
林翎也悠閒地歪著頭看著自己,但那坨詭異的BOW還在不斷進行攻擊,即使玲花復活了無數次,也沒有停下一毫秒,這更堅定了玲花的“不可控”推論。
第無數次環視周圍,玲花終於眼前一亮,地上如碎紙般灑滿一地的屍塊中,只有四顆不屬於自己的頭顱,雖然暗紅色的殘肢混在一起難以辨認,玲花用接下來的一百多次死亡確認武裝小隊隊員的殘肢數量,肢體找齊了,但是腦袋無論如何只數出來四個,回顧之前的作戰影像......玲花看見了,林翎左邊的那窗簾里微微突起的面部輪廓,和從BOW身後延申出的與之鏈接的導管。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的申恩真的兩根手指在小穴里抽插得淫水四濺,都插出殘影了,可見其精神上的焦慮已經到了頂點,此時她和李茜終於收到了隊長的腦波通訊,興奮中用力狠狠一扣,噴得李茜滿臉都是。
“我明白了,你們兩個現在馬上全裸跳新寶島!就是菱形舞步那個!”
“啊?”李茜懵逼。
“好,李茜,快脫衣服!”一向冷靜的申恩真顯然陷入了真實的慌亂狀態。
“不用了,我是在測試腦波通訊會不會被對面攔截,看她的表情大概是不會,好了我長話短說,她的能力需要養著一個活體,怪物需要由這個活體召喚,維持,之前小隊衝進去,被她瞬間控制一人,召喚出怪物,秒殺其他人後把那人的大腦藏起來了,這就是第一聲慘叫一直持續到所有人全滅後的原因,而且他自身不會被召喚物攻擊,但無法做任何控制,你們有什麼方案嗎?”
“那她為什麼不控制你?”申恩真問道。
“顯然是因為她不確定我能否被控制,比如說她同時只能維持一只召喚獸,如果放棄現在的,失敗就完了,鑒於我沒有表現出任何物理上的戰斗力,她的這項技能很可能是精神上的,她擔心我有精神上的高抗性,實際上我確實有。對了,她以為我沒發現,我現在可以擊殺剩下的那個腦袋,但是接下來怎麼辦?”
“應該是這樣,我剛才查閱了武裝小隊的五坨垃圾的資料,被藏起來的那個以前最喜歡玩生〇危機,也就是說那玩意兒就是個BOW,召喚獸大概是根據當事人記憶中的形象構建的,而且可能是在所有記憶中被挑選出的最具攻擊性的形象。”這大概是李茜第一次看見申恩真發揮作用。“我沒辦法,你要是被秒了就完了......我看還是先撤......”
李茜聽著,突然奪門而出:“隊長,你先撐著,我有辦法!”
李茜來到當初和小瑤一起執行任務後被輪奸的暗巷,這里還是和往常一樣堆滿垃圾,李茜要找的東西也理所應當的不在這里,下一瞬間,李茜全功率地發揮自己這具看似純潔的美艷肉體的可怕能力,如同超級賽〇人爆氣一樣,和穿著校服的清瘦身姿毫不相符的淫賤氣場噴薄而出,李茜狠狠抽了兩下鼻子,此時的她能聞到三條街區外某居民樓里的某個垃圾桶中的紙團散發的精臭,甚至對其精准定位,看起來只是站在原地閉目凝思,實際上在李茜的腦海中,一張以精液,包皮垢,前列腺液的氣味為线索的全景地圖正在以她為圓心逐漸擴散成型,恰巧正在這時,一名男性恰巧騎著自行車經過李茜所在的暗巷巷口,被幾乎要凝成實質的騷賤氣場影響的他莫名其妙地就把所有存貨射在了褲襠里,李茜也察覺到不遠處突然出現的精液氣息,於是更加小心地精細調整自己的出力,以提高自己的搜索效率。
五分鍾以後,李茜在手機地圖上標記了四十五處待搜尋的地點,這代表著半徑三公里范圍內,有四十五個地點存在長期且持續的亂交行為,每處地點每天都有數百人在那里反復射精,不過現在不是感嘆城市在機動榨精員們的努力下竟然如此健全和諧的時候,李茜劃掉了三十個她所知的機動特遣榨精員長期留駐執行任務的地點,又劃掉了四個她最近巡邏過,知曉情況的地點,最後劃掉的一個地點,是李茜自己的家。
“還剩十個嗎......”
李茜試著撥通小瑤的電話,看她能不能幫自己排查一半的地點,電話接通後卻是未知男性的粗重聲音,雖然正是上課時間,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李茜無奈只好掛掉電話,前往最近的一個標記地點。
電話那邊,被直接掛斷的男人也是完全搞不清楚情況,自己是在女廁所偷拍的時候,在牆上看見了能幫助清空自己借下高利貸債務的小廣告,打過去電話後就直接被一個怎麼看都是未成年的女孩子帶到自己借錢的這間隱藏在居民樓中的金融公司,女孩微笑著安慰自己不用被催債電話困擾,話還沒說完就被門里衝出來的幾個大漢扯著頭發拽進了房門,留在樓道里的只有從女孩口袋里掉出來的一部手機和一只涼鞋。男人放下手機,靠著厚重的防盜門聽著里面若隱若現的淒絕慘叫......
在第六個位置,一間由廢棄自行車棚改造的老年棋牌室里,李茜終於找到了想要找的東西,事態緊急,李茜連校褲都沒脫,用肥臀靠上去磨蹭兩下,就讓在場的老人爽到暫時麻痹,之後在一張象棋桌下把本來用作腳墊的不成人形的爛肉扯了出來。完全散亂的秀發被干掉發黃變硬的精液充當發膠固定住,幾乎要成了視覺系爆炸頭。把徹底糊在臉上的安全套扯下來就能看見,臉雖然已經腫成豬頭,但依然看得出來有鼻鈎之類的器具曾在這張臉上毫無保留地使用過,整張臉被拉扯扭曲,崩壞得不成樣子,咧開的嘴穴里能看到舌根的兩側已經泛起了白色泡沫,臉上被油性記號筆寫滿了難以辨認的文字和塗鴉,不仔細分辨的話,還會把遍布全身的鞋印錯當成膚色。被大量注射各種藥物的身體即使只是被風吹一下就會開始顫抖扭動,發出興奮的母豬嚎叫,由於喉穴的過度使用帶來的發聲困難,這種淫叫顯得格外刺耳。
李茜觀察著這具剛剛被用作腳墊,滿身髒汙的身體,確認到胸口有微微起伏,雖然很微弱,還是長舒一口氣,順便還看見了胸口的工牌,明明身上的衣服已經連布條都算不上了,胸牌卻好好地掛在脖子上,想來是善良市民們為了助興干的吧,這也是李茜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當初自己把她塞進垃圾桶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
“呂小玲嗎......”
實在沒有什麼可下手的地方,李茜只好揪著頭發把這具不成人形的淒慘肉體扛在肩上,之後衝上大街,往學校的方向狂奔,李茜才戴上的的兩枚耳墜有規律地發出短期記憶清除的閃光,路人們對這個在馬路上快速穿梭,留下一地精液路徑的物體無動於衷,說起來,這具身體就算是像海綿一樣吸滿了精液,也不至於這麼重吧。
由於李茜奔跑造成的抖動,加上呂小玲的胸部被李茜的肩膀擠壓,這坨精液爛肉突然開始輕微抽搐起來,即使氣息已經微乎其微,每一次呼吸也變得像是通過破爛的風笛一樣發出刺耳的氣聲,呼吸困難同時讓她的意識恢復些許清明,但似乎由於嗓子已經嘶啞,又有幾顆牙被打掉了,加上受腫脹臉頰的影響,她說的話十分含糊不清,還會被喉嚨里的尖銳異響打斷,明明是悲鳴,李茜卻從中聽出了一絲笑意:“肏死我~呃哼~唔嗚嗚,噗噫!求求你......干進來......肏爛我......我可以做沙包,或者把我的子宮扯出來打飛機......我會有反應的......求大雞巴搗爛我的爛屄呃呃呃嗯噫!”
李茜被這混亂不堪的呻吟弄得一愣,難怪被自己扔進垃圾桶後能活到現在,對挨肏的強烈渴望已經超越了求生意志嗎,李茜深知現在不是感慨這些事情的時候,放著不管可能真的會死,稍微思考了一下便恍然,大概是有什麼東西堵在氣管位置了吧,於是暫停下奔跑,在泥濘破爛的嘴屄里伸進兩根手指開始掏挖,常人難以忍受的濃烈惡臭對李茜無法造成任何影響,無視肉塊的應激反應,李茜硬是在喉嚨里掏出來一坨混雜著安全套,陰毛,煙頭,衛生紙團的混合物,大概只是因為體積過大才沒有被咽下去,她的胃袋估計早已被類似的垃圾裝滿了,“不要什麼東西都往里面塞啊!”李茜有些無語,倒不是沒見過這種場景,可目前情況緊急,在她的設想中,至少要保證這“玩意”在使用時沒有徹底死亡,她現在明白與其苗條身材不相稱的重量的來源了,既然牝穴位置已經徹底報廢,一定是胃袋或直腸里被塞入了什麼沉重的大型金屬塊之類的東西,此時也無法判斷是否已經造成了內出血,李茜只好加快奔跑速度,祈禱她不要在中途斷氣。
回到學校,李茜和隊長約好時間,打開教室門,把元前台接待,現瀕死母畜——呂小玲扔了進去。
羽高玲花看准時機,一道雷法佯攻林翎的位置,之後一道從爛屄內催發力量至極限的高壓淫水槍從刁鑽的角度射穿了窗簾後隱藏的頭顱,血肉異形轉瞬間崩塌消散,此時玲花再次施放微弱幻術,讓林翎在一瞬間將飛進來的破爛女肉看成是武裝人員,也讓大腦早已燒壞,神志不清的呂小玲把窗台上的林翎看成一根巨大的肉棒,這讓她燃燒著自己所剩無幾的生命力量,不計一切代價蠕動著撲過去。
“只要我想的沒錯......”李茜在門外祈禱著。
因為沒有召喚獸的情況自己毫無防御能力,林翎慌忙伸手一點,正流著口水淫笑著的呂小玲雙目迅速暗淡下去,存在於呂小玲腦海里或存在或不存在的最恐怖,最強大的想象將憑空降臨在現實世界,三位精英便器卻同時舒了一口氣。
“對於被徹底肏成白痴,滿腦子都是被大肉棒肏爛的普通女性來說,不管你怎麼選擇具有戰斗力的影像,都只能選出雞巴來啊!”
羽高玲花狂笑著,被從空氣里浮現的凶惡肉棒一步到胃,整個人被頂到半空中,居高臨下地看著一臉驚慌的林翎。
“而你,雖然不會受到任何來自你的能力的傷害,但是,對於身為“前 機動肉便器S級”的你,強奸是不可能被歸為傷害的!接下來就是性交耐久了!要是贏得過我這個耐肏飛機杯的話就盡管來啊!”
虛空中出現的龐大到脫離現實的肉棒把二人的身體反復穿刺,軀干成為不斷膨脹的肉袋子,濃稠的巨量精液已經沒有任何可以繼續儲存的空間,二人都出現了“七竅流精”的淒慘場面,被密不透風的粘稠精液完全堵塞住鼻腔和食道的二人完全無法呼吸,只能各自使出絕活,徹底飛機杯化的玲花當然可以無視任何傷害,而林翎只能奮力消化精液保證存活,甚至准備把血液都替換成精液,勝負已經很明顯了。
此時此刻,林翎只剩下最後一種翻盤的可能,也是李茜等人無法預料到的,即對自己釋放能力。
這幾乎是一種悖論,怎麼可能以傷害自己的方式保護自己呢,在肉棒地獄消失,林翎失去意識倒在精泊中後,李茜三人,包括那兩個幸存的高中女生,被林翎強大的精神力拖入了另一片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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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