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被監禁調教的少女如果拒不合作就會變成肉便器飛機杯?
日上中天。
原本陰暗的小巷慢慢變得明亮起來,仿佛從黑夜中蘇醒過來。
陽光透過小巷頂端的縫隙,照在斑駁的牆壁上,那些陳舊的痕跡和汙垢被映照得格外清晰。
與漸盛陽光相比,林月希低垂著頭,心情倒是愈發低落。
繼小穴之後,肛穴也失在了同一根肉棒之下。
而且。
與插入小穴的舒爽相比,少女的屁眼竟猶有過之,這讓黃靖倒是大吃了一驚。
此時,體內的黑球似乎完全沒了動靜,林月希全身上下幾乎只剩一雙破爛的黑絲,正以被抱起M開腿的恥辱姿態,任憑男人在她肛穴里肆意衝撞,耳畔還不時回蕩著黃靖粗魯的羞辱。
“淫蕩的母豬,連屁眼都這麼會吸,你就是生來服侍男人的吧?”
“別夾那麼緊,你這騷屁眼還想再吃一發老子的濃精?”
當然,黃靖也好好稱贊了一下開發少女屁眼的家伙。
所謂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在他看來,少女的屁眼可謂是隱藏的驚喜。
不論是夾吸的力道,還是柔軟度、緊致度、水潤度,都無比適合他。
黃靖在她的屁眼里也好好地爽了兩發。
此時,林月希早已被肏得沒了時間觀念。
被注射的藥液雖未完全發揮其應有的催情作用,但也讓她的反抗意識漸漸薄弱,渾身酥麻無力。
她的肛穴緊緊含住男人的肉棒,任由那根巨物將濃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滿腸道。
又肏了好一會兒,黃靖這才將軟下的分身拔出,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而失去塞住的肉棒,大股的精液立刻從微張的肛門里爭先恐後地涌出,滑過股溝。
這幅淫靡的鏡頭自然也被胡三好好地收錄進手機里。
黃靖滿意地放下林月希,端詳著自己的“傑作”。
少女嫣紅的屁眼正一張一合地吐著白濁。
他用手指挑起一些精液,戲謔地挑逗著少女柔嫩的粉唇:“嘗嘗你的屁眼有多香吧?”
林月希無力地撇過頭,眼中已蒙上一層水汽。
“嘖!”
黃靖收回手指,猛地扯住少女的頭發,惡狠狠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林月希吃痛地仰起頭,她的面色緋紅,粉嫩的嘴唇微微翕動。
“婊子,剛才被肏得爽不爽?回答老子!”黃靖陰狠地湊到她耳邊吼道,卻沒有得到回應。
這反倒讓男人一聲冷笑。
“還裝,玩這麼半天,都高潮不知道多少次了,早就舒服死了吧?”
黃靖的惡意已經達到了頂峰,他粗糙的手掌不懷好意地劃過林月希的酥胸,撥弄著堅挺的乳尖。
林月希閉上眼,不肯面對他的凌辱。
跪著的少女衣不蔽體,身姿卻依然高傲而倔強。
內心深處,某種強烈的自尊在支撐著她。
“婊子,還不肯說話,小心老子以後讓你無話可說!”黃靖狠狠抓揉著少女的酥胸,留下青紅的指痕。
隨後,他突然揚手抽了林月希一個大耳光。
“啪!”的脆響在空曠的小巷回蕩,少女無法承受巨大的衝擊,整個身子隨之歪倒在地。
然而下一刻,黃靖就扯住她的頭發,強迫她重新跪好。
“老實點!別讓我生氣!”男人語氣中的暴戾顯露無疑。
耳光落下的一瞬間,少女只覺得腦中“嗡”的一聲,強烈的衝擊震得她耳鳴目眩。隨之而來的是火辣辣的痛楚,像是有千百根針在臉頰上跳動。
她呆住了,大腦一片空白。
身後小弟正拿著手機,將這一切淫靡暴虐的畫面盡收眼底。
“老大,要不咱換個位置?”小弟挑眉提議,“正面拍更帶勁!”
“滾你媽的,老子就是要她正面挨扇!”黃靖罵道。
他兩手用力扳動林月希的下巴,讓她把臉對著小弟,然後又是一記重重耳光甩在了同樣位置。
已經紅腫的臉頰再次遭受重擊,直到此時,林月希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面頰火燒火燎地疼,甚至有些麻木。
她痛苦地嗚咽一聲,嘴唇顫抖著,還沒來得及按捺住,一串淚水已經奪眶而出。
眼淚順著臉頰流下,在陽光下微微閃著光。
欲望之源控制欲望,卻無法控制疼痛。
為什麼……為什麼要哭?
林月希迷迷糊糊地想著,一時竟分不清這是生理性的眼淚,還是心中翻涌的情緒。
耳光那麼疼,哭出來也很正常吧……
可是,為什麼又覺得這麼屈辱?
也許是男人玩弄她身體時那種屈辱感又回來了,又或許,只是單純地不想在他面前哭泣。
無論是哪一種,她都覺得十分難堪。
然而羞憤並沒有減輕絲毫的痛楚,反而隨著臉部腫脹感越發強烈。
可就在男人繼續接二連三地扇下重手時,林月希所有的思緒和疑問都被生生打散,取而代之的是撕心裂肺的疼。
淚水抑制不住地涌出,她的視线變得模糊一片。
黃靖的目光越發陰沉,他看著眼前這個倔強的女人終於露出了弱點,心中滿是扭曲的快意。
“操,這他媽也太帶感了吧!”小弟看著屏幕里林月希痛苦中帶著嫵媚的臉,興奮不已,“這娘們不僅長得好看,哭起來也真他媽銷魂!咱們玩過的那些母豬們,哪有她這麼勾人心魄?”
“這婊子確實比之前那些貨色極品多了。”黃靖望著少女的淚水,淡淡吩咐道:“讓瘦猴他們准備好,待會兒咱們准備帶她走了。”
扇女人巴掌,看她們痛哭流涕,同樣是他取樂的一大方式。
只是在這里鬧得太大聲的話,容易引起意外。
黃靖低下頭,霸道地吻住少女柔軟的唇瓣,用舌頭強行撬開她麻痹的牙關。
林月希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她拼命搖頭,卻無濟於事。
在他的強吻下,她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了。
可惡……
林月希心中涌起無盡的憤怒,然而四肢卻軟綿綿毫無力氣。
她痛恨自己的無力,卻只能任由男人的舌尖像毒蛇一般在她口中游走,纏住她的小舌糾纏吮吸。
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從唇角流出,在陽光下閃著淫靡的光。
“婊子,爽不爽?”黃靖戲謔地撫上她受傷的臉蛋,手指輕輕摩挲著血紅的巴掌印。
林月希痛得渾身一震,只覺一陣屈辱。
她艱難地張開泛白的嘴唇,似要說些什麼,卻只能發出幾聲嗚咽。
“說話!”黃靖眼中閃過一絲不耐,手上力道猛然加重。
“不…不爽…”林月希用破碎的音調擠出幾個字,聲音嘶啞虛弱。
“呵!”黃靖發出一聲冷笑,粗暴的大手掐住她酥軟的酮體,用力捏弄胸前嬌嫩的乳尖。
“那幫娘們不是都說,巴掌打臉最痛快嗎?”他湊到林月希耳邊,熱氣噴在她頸側,“你的身體這樣敏感,很怕痛吧,嗯?”
黃靖咧開一個陰險的笑,手上的力道愈發用力。
林月希痛苦地蜷縮起身子,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她感覺小穴也跟著一股一股地涌出淫液,肉體在痛苦與愉悅間徘徊。
聯系完同伴後,胡三抓拍的手機鏡頭正死死鎖定林月希的小穴,他興奮異常,看得眼都直了。
“操!老大你看這妞兒下面!居然被虐得浪出水兒來了,活脫脫一個欠日的本子女主!”
“手機給我,讓我來拍幾張。”黃靖奪過小弟手中的手機,將鏡頭對准林月希。
鏡頭中的少女面色潮紅,微微喘著氣,滿臉痛苦和羞恥。
“擺個pose嘛。”黃靖咧開一個獸性的微笑,吩咐小弟道,“掰開她的腿,讓我好好拍幾張這騷貨的恥照。”
胡三立刻興奮得渾身發抖,他的雙手伸向林月希的大腿,有些急切地掰開她的雙腿。
少女虛弱地搖著頭,想要並攏雙腿,卻被男人用力掰得更開。
“不要……”她的聲音極小,夾雜在男人們的笑聲和戲謔間幾不可聞。
誰又會此時在意她呢?
胡三粗暴地按住她的腿根,強迫林月希大開著雙腿面對黃靖的鏡頭。
“對,保持這個姿勢。”黃靖的眼里閃著復仇的火焰,他舉起手機對准林月希的小穴。
少女緊咬著嘴唇,無助地閉上眼睛,不去面對鏡頭。
屈辱和難堪已經將她淹沒。
“真騷,居然都濕成這樣了。”黃靖邪笑一聲,特寫鏡頭將她小穴處的水光清晰地呈現在屏幕上。
隨著幾聲閃光燈的響動,林月希知道自己的屈辱被定格成了照片。
“媽的,騷水更多了,你這母狗被男人拍裸照就這麼興奮嗎?”黃靖的話語中滿是嘲諷,“再來幾種姿勢。”
聽到老大的話語,胡三更加肆無忌憚。
而林月希輕顫著,試圖並攏雙腿蜷縮身體,卻被男人用力掰開,擺成M字形。
曾經的經歷造就了少女如今敏感淫蕩的身體,不論是被羞辱還是強迫,都可以讓她從中體味到快感。
“媽的,太他娘性感了!”小弟一邊按揉她的酥胸,一邊強迫她面向鏡頭。
“咔嚓~”
“把她手放背後,挺胸。”黃靖繼續吩咐著。
小弟抓著少女的雙臂,禁錮在背後,這使得她胸部的曲线被迫挺得更高。
黃靖滿意地對准畫面,又是幾記快門按下。
“真他媽騷!”他打量著照片上林月希被迫突起的酥胸。雙腿大開的姿勢使她的小穴一覽無余,整個身體都散發著勾人的媚態。
黃靖邪惡地笑了,走到林月希身前蹲下,將手機轉成自拍模式,隨即捏起她的下巴逼著她對上鏡頭:“來,好好記住這張臉。這才是你的真面目!一個欠肏的騷母狗!”
雖然閉著眼,但此刻自己與男人的淫蕩合影依舊在少女的意識中閃過,激起又一輪屈辱的愉悅。
接下來的一小段時間里,胡三將林月希擺弄成更多淫蕩的模樣,定格成一幕幕恥辱的照片。
這個狹窄的小巷中,少女沒有一處躲藏的空間……
直到瘦猴和麻雀兩名小弟鼓足勇氣帶著碩大的行李箱再次踏入小巷時,他們才選擇罷手。
黃靖滿意地將手機拋給胡三,轉過身來望向兩名手下。
只見兩人微微喘著氣,額頭上滲出一層汗水。
“你們這兩膽小鬼,准備得怎麼樣?”黃靖隨意地問道。
“都准備好了,車也停在巷子外了。”瘦猴瞥了眼遍布凌辱痕跡的少女,回答道。
黃靖點點頭,示意胡三把還在發抖的林月希抬起來。
“趕緊把這母狗裝箱,別再耽誤時間!”
胡三立刻上前,粗魯地一把抓住林月希的頭發把她拉了過來。
麻雀連忙打開巨大的行李箱,箱子里鋪滿了一層柔軟的泡沫塑料,幾乎占據了整個空間。
他和瘦猴將箱子平放在地上,然後胡三強行將林月希按倒在泡沫上,用力壓住她的身體防止她亂動。
林月希掙扎起來,可四肢卻還是軟綿綿的,根本使不上力氣。
她狠狠瞪視著面前的男人,眼里滿是恨意與不甘心。
這群混混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強拐女人,這是何等的猖狂!
可男人們卻只是更加興奮,將她死死按在箱子里動彈不得。
瘦猴連忙取出一卷膠帶,粗暴地在她身上纏了幾圈,牢牢固定住她的身體。
緊接著又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巴,任她如何掙扎,再也無法發出一點聲音。
“再見~”黃靖看著箱子里的林月希,輕輕將箱門合攏,發出“咔噠”一聲脆響。
箱子里立刻黑了下來。
失去視覺的一瞬間,林月希心中涌起無法言喻的恐懼。
黑暗將她完全籠罩、吞噬。
她不停地掙扎著,卻只是徒費力氣。
她努力保持冷靜,試圖尋找逃脫的辦法,但黑暗和無力卻讓她感到無助和絕望。
頭頂傳來“砰砰”的幾聲悶響,顯然是男人在敲打箱子外殼。
“別他媽亂動!”是黃靖的聲音,語氣暴躁。
隨後,林月希只覺箱子不住地震顫,像是自己被置於一個不斷搖晃的船中,每一次震動都讓她感到一陣暈眩。
少女被顛得身子一晃一晃。
箱子內的空氣開始變得稀薄,仿佛凝固一般,她感到呼吸越來越困難。
她的掙扎變得越來越無力,身體也開始漸漸失去知覺。
長時間黑暗的環境下,林月希方才被凌虐許久的疲憊慢慢涌上心頭。她的眼皮也越來越重,一種難以抵擋的困倦襲來。
她努力想要睜開眼睛,但眼皮卻像是有千斤之重,怎麼也抬不起來。
迷迷糊糊中,林月希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
林月希緩緩睜開雙眼,意識卻還有些模糊。
她覺得渾身冷極了,四肢都在不住地打顫。
當視线終於能聚焦時,林月希這才發現自己正站在一間陰暗的空曠車間里。
雙手被反綁在頭頂,腳尖僅僅點地。
她的雙腿打著顫,全身重量幾乎都懸空掛在手腕處。
四周一片漆黑,唯有頭頂昏黃的一盞燈泡發出忽明忽暗的光。
林月希迷茫地環顧四周,試圖辨認這究竟是何處。
腦海里最後的記憶停留在被塞進箱子,隨後就一片混沌。
她努力回想之前發生的事,卻只能依稀記起箱子震動、行車的感覺。
以及……被男人們凌辱侮虐的場景。
林月希的身子猛然一震,她低垂著頭,栗色長發遮住了面容。
身上僅剩破爛的黑色絲襪,潔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突如其來的冷意讓她微微顫抖。
僅靠手腕處的繩索支撐著全身的重量,林月希只覺得肩膀和手腕處一陣酸痛。
她試著移動了一下,卻只是讓繩索又陷入了皮肉,磨得手腕更痛了。
“你醒了?”
一個清澈的男聲突然在林月希前方響起,她快速抬頭,昏暗的光线下,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她面前。
那人手里拿著個水桶,正漫不經心地打量著她。
林月希瞪大了眼睛,頓時明白自己身上的涼意從何而來。
男人輕蔑地笑了笑,抬起手中的水桶就向林月希身上潑去。
“啪嘰!”
突如其來的冷水激得她猛地一哆嗦,喉頭不由自主溢出一聲痛呼。
冰涼刺骨的觸感瞬間覆蓋了全身,林月希難耐地扭動著,卻只能徒勞地讓水流淌過更多的肌膚。
“你這混蛋!”
林月希從齒縫中擠出幾句怒罵,聲音卻因為水流的阻隔而微弱無力。
“大爺我可沒空聽你廢話,說重點。”
男人懶洋洋地打斷她,抓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向自己:“黃靖那家伙喊我過來幫忙,就一個要求,要你乖乖聽話。”
林月希微微睜大了眼,片刻後嗤笑一聲:“把我抓到這里來,還想要我聽話?”
她的語氣中透著倔強,絲毫不像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弱女子。
男人不由分說地抓起另一桶水就潑了過來。
林月希猝不及防,這回冰水直接潑在她臉上。
她大口喘著氣,冰水刺激得她雙目通紅。
男人扯過她的頭發強迫她仰頭,狠狠道:“你他媽給我好好想清楚自己的處境!”
隨著他的話音,又是一桶冷水從林月希頭頂澆下。
她忍不住痛哼出聲,冰水順著她的脖頸流進胸口,一陣冰涼透心。
而在這種刺激下,她的乳尖亦迅速突起。
男人的目光毫不掩飾地粘在她身上,還惡意地揉了揉她的胸部。
“你!”
林月希想要反抗,卻只是讓繩索陷入手腕,激起一聲痛呼。
“聽不聽話?”
男人惡狠狠的語氣讓林月希渾身一抖,她咬牙切齒道:“不聽!”
男人沉默片刻,突然揚起手就甩了林月希一個巴掌。
清脆的聲響在空曠的車間回蕩,林月希只覺得火辣辣的痛楚瞬間席卷整張臉。
她淚水漣漣地瞪著對方,嘴唇因為憤怒和委屈而微微顫抖。
“媽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都不懂?”男人的手指捏著她的乳尖肆意揉捻,激起一陣陣酥麻。
這些人似乎完全不講任何道理,只有強權和威脅,毫無人性。
林月希緊閉上嘴唇,卻止不住泛濫的淫液從她小穴中一股股地溢出,滴落在地面上,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淫靡的水光。
“還挺騷~”
男人的大手移到她柔軟的臀瓣,用力揉捏起來,還時不時探到她小穴入口挑逗著。
“……住手!”
林月希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努力扭動著身子想要避開男人的愛撫。
然而這微小的掙扎在男人眼里不過是欲拒還迎的媚態,他禁錮住她的腰肢,指尖毫不留情地插進了那濕潤的小穴。
男人的手指在她體內抽插,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他的動作愈發用力,林月希只覺得一陣陣酸軟的快感從小穴直擊心頭。
“拼命往外流的騷水就是你的回答?”
男人低笑著在她耳邊戲謔,手指猛地戳上她體內微微凸起的敏感點。
“嗚——才不是——”
劇烈的快感猝不及防襲來,林月希即便咬緊嘴唇,小穴卻也不受控制地劇烈收縮起來。
她羞恥地閉上眼,感受著下身一波波快感的衝擊。
男人抽出手指,帶出一道銀絲掛在她的花瓣上。
他惡劣地欣賞著她這副被玩弄的羞恥姿態,又重重在她雪臀上拍了一巴掌。
“真他媽騷,都這樣了還死咬著不認。黃靖說的沒錯,你下面這張嘴可比上面的嘴老實多了。”男人抽出手指,在她臉上抹了抹,故意展示著粘膩的淫液。
林月希羞惱地別過臉,不想再看這令她反感的男人。
這個身體簡直太丟人了。
“裝什麼裝,剛剛高潮的婊子裝什麼清高?”
男人嗤笑一聲,拍了拍她的臉頰。
林月希咬緊了嘴唇,再開口時聲音已經染上了顫抖。
“你們到底想怎樣?”
男人冷哼一聲,慢條斯理地解開皮帶。
“現在我只想讓你求我肏你!”
說罷,他褪下褲子,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抵在她蜜穴入口。
林月希感覺到火熱粗硬的肉棒抵在她下體,她微微顫抖著,目光中滿是屈辱。
這些混蛋們,腦袋里只有精液,只會強暴。
男人扶著自己的肉棒,在她花唇上摩擦著,所過之處留下淫靡的水痕。
他那根粗大的性器散發著雄性荷爾蒙的氣息,幾乎貼著她的陰蒂摩擦。
“不要……”
感受到身下小穴傳來一陣陣難耐的瘙癢,林月希破碎地呢喃著,試圖合攏雙腿,卻只能徒勞地讓肉棒在腿間磨蹭。
“現在不求的話,可小心以後求而不得了。”男人提醒道:“算了,每個剛來這里的家伙都曾像你一樣傲氣。”
“還是得讓你看些真家伙。”
男人用肉棒摩挲著林月希的蜜唇,並未立即插入,反而將嘴唇湊到少女耳邊,悄聲道:“如果你不配合我們,接下來你要經歷的,可不僅僅是像現在這樣被簡簡單單的肏弄。”
他微笑著,笑容里卻毫無暖意。
“我們會徹底調教你,打碎你的自尊和意志,讓你變成一個完完全全的玩具和性奴。你的身份將由一個高傲的少女真正變成一條低賤的淫亂母狗,也許…肉便器母豬的稱呼也合適你。”
“也許你不知道,我們走夜路的,手段可是超乎你的想象。”
聞言,林月希微微一顫。
無論男人怎麼說,她絕不會變成他口中那樣的東西。
自從她擺脫了墮落的洗腦人格,那些無比羞辱的記憶也慢慢塵封在了她的意識角落。
不能回憶,不願回憶。
她一定會想辦法逃脫這里的。
似乎知道少女難以感同身受,男人掏出兜里的遙控器,打開早已放置好的投影儀。
昏暗的車間里,少女正前方的牆面上頓時投射了一幅照片——那是一個跪在地上的女人,她帶著一個漆黑頭罩,被開口器撐開的紅唇正深深含著男人的肉棒。
男人抬起林月希的下巴,在她耳邊清晰而生動地描繪著她未來的生活:
“第一天,我們會封閉你的聽覺和視覺。你會被戴上眼罩和耳塞,再給你套上一個上鎖的頭套,只露出你那被口枷撐開的小嘴,這一整天,我們都不需要你的話語,只要你能發出呻吟和吞吃雞巴就夠了。”
“我們會一邊肏你,一邊給你注射媚藥。你會變得格外熱情,不停搖動著你的屁股求我們再深一點再用力一點。你會情不自禁地發出婊子一般的浪叫,緊緊夾著我們的雞巴高潮不斷。”男人的語氣輕描淡寫,仿佛在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當然,我們不會讓你一直舒服。”男人殘忍地描述著她未來受刑的樣子,手指卻溫柔地撫摸著她酥軟的脖頸,感受她羞恥的顫抖,“我們會用鞭子和木板像抽打牲畜一樣狠狠抽你的屁股和小穴,也會用鱷魚夾死死咬住你的乳頭,直到它們變得紅腫、青紫。”
“你不會有休息的時間,就算晚上沒有男人使用你,我們也會將你用最難受的姿勢完全束縛起來,用震動棒無休止地折磨你的小穴和陰蒂。”
男人按動著遙控,將他口中訴說的一幕幕化作最真實的照片展現在林月希眼前。
林月希抿著唇,不安地看著前方極具衝擊力的淫照。
這可比黃毛給她拍的那些裸照淒慘多了。
“你以為嚇唬我就能讓我屈服?”她抬起頭勉力撐起微笑,“我可不會那麼容易就崩潰。”
男人呵呵一笑,似乎對她的反應並不意外。
“這可不是嚇唬你,而是提前告知你不聽話的後果。不是我們想折磨你,而且你的選擇讓我們不得不折磨你。”
隨後,他按動遙控器,將幻燈片跳轉到了新的畫面,那是一個拘束在木馬上的女人,頭戴著漆黑的頭套,看不清表情。
少女的耳畔也再度傳來了他極具辨識度的清澈嗓音。
“我們繼續……第二天,你將被鎖在這個木馬上,木馬下面裝有兩個不斷伸縮旋轉的粗大電動陽具,它們會反反復復貫穿你的肉穴和屁眼。我們會開足馬力,讓它在你體內高速轉動摩擦……”
說到這里,男人故意停下來,用自己昂揚的肉棒在林月希的陰唇處磨蹭。
極富彈性的嫩肉被擠壓變形,卻因為主人的意志仍在緊閉著。
“整整12小時,你都會被鎖在那里,不斷被機械高速肏弄。到最後,你會什麼都看不清楚,只是本能地扭腰迎合假陽具。你那漏尿的小穴會不停地流出大量淫水,沒完沒了的高潮會讓你幾近失去神智……到時候,也不知你會不會爽得死去活來?”
“而到了晚上,我們會把你帶到一間幽閉的小屋中,屋內只有一扇氣窗和一個馬桶。你會被反綁在牆上,嘴里塞入一個帶排便管的口塞,而口塞的管子接到你身旁的馬桶上。”
“然後,無比虛弱的你會被一個接一個男人輪奸,他們會將多余的精液和尿液射入馬桶,最終全部進入你的嘴巴。”
林月希咬緊牙關,死去的洗腦記憶似乎再度涌上意識,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不聽使喚地微微戰栗。
雖非相同的場景,但洗腦時的遭遇亦非常人所能忍受的。
“你以為我會害怕這些嗎?”她竭力擺出一副冷漠的表情,“你們本就隨時可以對我這樣做,我可沒有選擇的權利。”
“你要明白,你的命運其實掌握在自己手中。”男人抓揉著少女柔軟的胸部,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你有兩個選擇:一是順從我們,與我們合作,這樣你就能少吃些苦頭。二是拒絕我們,但後果..。”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笑了,“就是如同我描述的那樣。”
“選擇權在你,我們只是提供建議。”他補充道,嘴角上揚,露出一絲高深的微笑。
這段話他說得抑揚頓挫,熟練得仿佛演練過無數次。
這個男人絕非開玩笑……
幾乎讓林月希在一瞬間動搖了自己的決心。
只是,她也清楚,這所謂的“選擇權”不過是一個虛假的幻象,一個用來欺騙和愚弄她的幌子。
身處困境,無論怎樣選都是錯誤,她必須逃離這里才行。
看著陷入沉思的少女,男人繼續按動按鈕。
“你知道水刑嗎?就是這樣……”男人向林月希展示著新的照片,一個女人被倒吊著,腦袋被浸沒在透明的巨大水缸里。
“我們會把你的頭按進盛滿水的水缸里,直到你瀕臨窒息。等你快要死的時候才放開你,讓你大口喘氣。就這樣反復幾次,直到你再也忍受不住。當然,我們也會看心情隨時往里面撒點尿。不過,也許對你這種騷貨,用精液可能效果更好?”
“而最好玩的是,這樣的折磨我們可以持續上好幾個小時,只要不真的讓你死掉就行。你永遠也猜不到下一次瀕死的折磨何時到來。”
“這就是你第三天的生活,至於第四天……”男人用力擰了一下林月希的乳尖,引得她一聲悶哼。
“我們會把你綁在特制的電椅上。只不過,這種電椅會用電流燒灼你的乳頭、你的小穴和陰蒂,乃至你的屁眼。3分鍾的灼燒之後,我們會仁慈地給予你3分鍾的休息時間,讓你戰栗的身子得到短暫的恢復……然後再進行下一輪電流的灼燒。反復幾十遍後,每一處被電擊的部位會讓你痛不欲生……”
“到那時,你會求我們停下,承諾你會變成乖巧的母狗……我們會表面答應你,暫停電擊。而作為交換,你要做的,就是趴跪在地上,一邊撅著屁股自己玩弄燒傷的奶頭和小穴,一邊給我們口交。”
“你那張小嘴會被迫吞咽下幾十根肮髒的雞巴,直到精液灌滿你的喉嚨……之後,我們將肉棒猛力插進你傷痕累累的小穴和屁眼,用精液澆灌你燒傷的嫩肉……你會爽到原諒我們所有的過錯吧?”
男人繼續細致入微地描繪著林月希的可怕未來。
一幅幅可怕的照片快速跳動著。
“其實後面還有,不論是萬蟻鑽陰時那些小家伙們在你的小穴和子宮里爬來爬去,還是給你安裝尿道鎖,讓你無時無刻處於尿急卻無法排出的狀態。到時候,你只會懷念前三天的輕松。”
“當然,如果你選擇硬抗到底,放棄自己的一切親朋和社會關系,乃至自己的未來後,最終你只會被直接販賣到深山老寨或者地下黑市里,也許會作為男人們的公妻被沒日沒夜地肏弄,也許會作為孕袋,為男人們不停生育後代,甚至還有可能被狠心的奴販做成人彘飛機杯?”
“對於聰慧的母狗來說,我一般講到這里就可以了。你尚有不錯的資質,只要為我們創造足夠的價值,就可以很好的活下去。未來就算你想要逃走,那也得身體健康完好不是?”男人在此刻頓了頓,心平氣和道:“另外,我欣賞你的勇氣,所以額外給予你一次特權,你擁有隨時反悔的權利。不論何時,只要你想合作,我們將立刻停止對你的折磨。”
“所以,你是想做聰慧的母狗還是不識時務的蠢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