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世襲獄卒
家住北京城宣武街西曲子胡同的葉小天是刑部大牢玄字一號監的一名獄卒,因乖覺伶俐,於萬歷八年初被司獄官劉大人提拔為玄字一號監的牢頭兒。
葉小天的獄卒身份繼承自他的老爹,老葉家是世襲的獄卒,這是洪武皇爺定下的規矩:子繼父業,代代傳承。
你要是當兵的,你兒子里頭就必須得有一個當兵的,要是你家婆娘不爭氣沒給你生個男丁,那就從你家親戚里找一個。
實在不行,哪怕你從大街上拐一個來,反正得補上這個缺。
葉家的獄卒身份傳到葉小天的父親葉增福那輩兒時就一根獨苗苗。
葉增福十五歲那年迎娶了十四歲的妻子竇氏,第二年就生下了兒子葉小安。
竇氏膚白貌美,溫柔嬌媚,葉增福旦旦撻伐,希望葉家人丁興旺,奈何竇氏的肚皮卻再也不見動靜。
夫妻倆因此愁腸百轉,竇氏聽鄰居說香山天齊廟香火旺盛,很是靈驗。
為表誠意,竇氏孤身前往,從廟門開始一步一磕頭,一直跪拜到大殿中。
虔誠上香後,奉上香火錢,已是太陽西斜,當天是趕不回去了。
因竇氏捐獻的香火錢很豐厚,知客僧允她在廟里借助一宿,將她帶到一間干淨的禪房。
夜里,竇氏忽然驚醒,禪房內金光閃耀,護法天神韋陀駕臨,與竇氏寬衣解帶,共赴巫山雲雨。
竇氏只道自己的虔誠感天動地,自然是滿心歡喜。
纏綿之際,更覺天神不同於凡人,勇武威猛自不待言,便是那小巧功夫也有百般花樣,比憨厚老實的丈夫簡直是雲泥之別。
一夜的快活難以描述,竇氏癱軟在榻上渾身酥軟,連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天神臨走之際諄諄叮囑,經此一夜珠胎暗結,日後生子定當貴不可言,一定要善加教養,培育成才。說罷,房內金光倏逝,天神蹤跡皆無。
直到天光大亮,竇氏才起身梳洗打扮,回返家中。
果然,竇氏懷孕生子,起名叫葉小天,這個“天”字就是感激天神的意思。
葉增福的獄卒身份只能傳給一個兒子,照理說應該傳給老大葉小安。
只是他小時候受過驚嚇,有一回他一掀被窩,正好瞧見一條從隔壁餐館爬出來藏進他被窩的菜花蛇,從此變得特別怯懦老實。
葉增福考慮到天牢里人精扎堆兒,不太適合這個老實兒子,所以就把一生積蓄拿出來,給大兒子開了家糧油店,把天牢獄卒這份有前途的職業傳給了他的次子葉小天。
當然,這個決定也是竇氏吹枕邊風的結果,雖然兩個兒子都是她親生的,但葉小天是上天所賜,從小機靈乖巧,俊美非凡,竇氏極為偏愛,自然想給他謀一個好的出身。
雖然獄卒聽起來不怎麼好聽,但那是吏,是吃財政飯的,按現在的說法屬於國家公務員。
明朝重文輕商,獄卒是世襲的鐵飯碗,雖然非官無品,但比小商小販強過百倍。
刑部大牢,俗稱天牢。
天牢分天地玄黃四監,玄字監看管的都是因為“孔方兄”才入獄的官,大多數都是肥得放屁油褲襠的主兒,因此玄字監在天牢里也是油水最多的一處地方。
不過,關押官員的地方可不比一般的監牢,今天還是階下囚的人,很難說明天是否就能官復原職。
再者,就算入了獄,做官的人身份也不同於普通囚犯,要是誰想不開自盡了、自殘了,獄卒們都要跟著倒霉。
可要一味縱容他們,讓他們作威作福,甚至內外勾結、串通消息,做獄卒的還是要倒霉。
所以天牢獄卒最是難做,天牢的牢頭兒更是難做,得有十分的手段,才能應付得了這群人精。
葉小天十六歲就接了老爹的差使,成為這玄字一號監的一名獄卒,僅僅三年功夫就當了牢頭兒,他的手段可見一斑。
葉小天從三歲起就跟著老爹在牢里廝混,善於察言觀色、討巧使乖,給犯人們跑個腿兒、送個信兒、買點東西什麼的,只要不違法,他都辦得妥妥帖帖。
不光獄卒們喜歡他,犯人們也都拿他當個寶,葉小天在大牢里如魚得水,左右逢源。
葉家窮,葉小天和哥哥自然讀不起私塾,但葉小天卻另辟蹊徑。
牢里的犯人都是官場的老油條,個個才華出眾,人生閱歷豐富。
葉小天就哄著他們教他讀書識字、講古論今。
犯人們在牢里無所事事,每天除了看書也是百無聊賴,加上葉小天就像一個開心果,跟他相處愉悅暢快,自然願意傾囊相授。
因此,葉小天不僅讀遍四書五經,就連官場權術厚黑學、為人處世待人接物的規矩禮數,甚至文學、藝術、醫術、占卜等也都有所涉獵。
這些犯官都寫得一手好字,葉小天博采眾長,他的字也非常漂亮。
葉小天閒暇時喜歡到天橋聽書、看雜耍。
他還拜了一個打把勢賣藝的師父學習武術,雖然師父就是跑江湖混飯吃的,武功不怎麼高明,但葉小天卻練就一副好身板。
雖然葉小天走不了仕途這條路,但他一身雜學兼具城府,也非常人可比。
葉小天十三歲那年開始遺精,從此對男女之事充滿好奇和向往。
獄卒和犯人們也都有惡趣味,便拿一些艷情小說和春宮畫來逗他,看到葉小天面紅耳赤的羞臊樣子更是樂不可支。
葉小天八歲前都是跟母親一個被窩,有時半夜醒來發現被窩空空,母親鑽到了旁邊父親的被窩里,兩個人粗喘呻吟間雜著唧唧咕咕的水聲,被窩聳動抖顫,他不明白父母在做什麼,是在打架麼?
很小的時候,他就哭鬧著去分開他們,母親總是無奈地回到他身邊安慰他。
後來長大了些,他不再哭鬧了,因為他發現只要他翻個身弄出點動靜,母親就乖乖地從父親被窩里逃回來了。
再大些,他就盡量裝睡,偷偷觀察父母的動靜,好奇地猜測、想象著。
不過,葉小天還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父母半夜辦事的頻率越來越低,從小時候的兩三天一次,到後來的十天半個月也沒一回。
葉家只有一間臥房,葉小安比弟弟大三歲,父親給他搭了一個小床,早早就跟父母分開睡了。
八歲那年,父親把葉小天也趕到了那個小床上,哥兒倆雖然有點擠,也只能湊合了。
葉增福去牢里值夜的時候,葉小天總是會偷偷鑽進母親的被窩。
竇氏對葉小天溺愛異常,也就任他胡鬧。
葉小安睡覺實,加上為人憨厚,從不向父親告密,倒也相安無事。
葉小天遺精的事,竇氏是知道的,兒子喜歡裸睡,也不喜歡她在被窩里穿得太多,總是賴皮地脫得她只剩一條褻褲。
如果不是她極力堅持,她肯定會被這個壞小子脫得一絲不掛。
竇氏洗了床單,拆洗了被子,又給他做了一條睡褲,堅持讓葉小天每晚穿上。
竇氏心里欣喜,兒子長大成人,離成家立業不遠了。
家里正准備蓋東廂房,大兒子葉小安十六歲了,早該談婚論嫁了。
前幾日剛談妥一門親事,女方是小戶人家,家境殷實。
竇氏見過那個叫柳敏的姑娘,小家碧玉,知書達理,竇氏很滿意。
兩家商定,今年下聘,葉家蓋好新房,明年成婚。
等大兒子成家後,就要考慮給小兒子說親了。
竇氏百感交集,自己這個小兒子從牙牙學語這麼快就要單立門戶、離開自己身邊了。
在葉小天屬於另一個女人之前,竇氏打算好好珍惜母子在一起的時光。
晚上睡覺時,兒子偷偷鑽進自己被窩時越來越不老實,不但要摟著自己睡,還總是揉搓她那對肥碩的大奶子,那雙手也從後背往下滑去摸她的屁股和大腿。
這還罷了,兒子甚至還想偷襲她胯間的女人秘處,竇氏推擋之際心驚膽戰。
有時清晨醒來,竇氏吃驚地發現兒子的陽物直挺挺地抵在她的胯間頂聳,雖然隔著褻褲,但那炙熱的溫度和翹挺的硬度還是抵磨得她春水直流。
她慌得趕緊推開貼面相擁的兒子,耳熱心跳之際不由得春心蕩漾。
幾次想嚴詞拒絕兒子再鑽自己的被窩,可竇氏也貪戀兒子溫暖的懷抱,一直下不了決心。
丈夫還未到中年,對床笫之事已經淡漠了,夫妻倆一個月也不見得做一次。
竇氏正值虎狼之年,也是備受煎熬。
當時的民間風氣已經十分開放,男人眠花宿柳,女人偷情養漢,這種事情屢見不鮮。但母子亂倫卻是大忌,竇氏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諱。
葉小安成婚後,每逢葉父值夜,臥房內只剩母子,也就少了許多顧忌。
一天清晨,竇氏醒來後坐起身子打算起床,看見窗外的陽光照在兒子的臉上熠熠生輝,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五官輪廓棱角分明,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男子。
竇氏看著看著,便忍不住俯下了身子,面孔正對著葉小天的臉,目光迷離地凝視著自己愛若性命的兒子。
這是她的親生骨肉,是她將來的依靠。她將他撫養長大,惦記著他的溫飽冷暖,關切著他的喜怒哀樂,竇氏的內心幾乎被兒子完全占據了。
葉小天似有所感,忽然間醒來,一睜眼便見到母親的臉龐,他幾乎無意識地一抬頭。
母子兩人的嘴唇便貼到了一起。
竇氏和葉小天四目相對,都是驚愕的眼神。但不知道為什麼,兩人似乎都不願意主動脫離彼此的接觸……
慢慢的,葉小天將腦袋落回枕上,可是竇氏的頭也跟隨著往下垂,兩人的嘴唇依舊若即若離地貼在一起。
兩人驚愕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
竇氏的腦海一片空白,身體緩緩移動,最終全身輕輕地趴伏在了兒子的身上。
葉小天的雙手也幾乎是在下意識的情況下,將母親的身體摟抱在了胸前。
竇氏臉飛紅霞,微微張開嘴唇,舌尖不自覺地伸了出來,輕輕觸碰著兒子的嘴唇。
感覺到母親的舉動,葉小天也伸出了舌頭。
舌尖接觸的刹那,兩人的身體急劇顫抖了起來。
陽光照進屋內變得一片朦朧,四周寂靜無聲,一種異樣的氣氛蔓延在母子之間,這種曖昧讓人變得狂野了起來。
母子兩人的舌頭直接伸進了對方口腔內,不顧一切地糾纏在一起,瘋狂地纏繞。
口腔內極度的飢渴,使得兩人忘情地吸吮著對方口中的唾液。
葉小天的呼吸變得濃重,竇氏更是動情地嬌喘呻吟……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不存在了,只有兩張貪婪的嘴在不斷地相互索取、拼命地給予。
聲音持續了很久後,逐漸地平息了下來……接著則換成了濃重的呼吸和肢體的摩擦聲“抱我……好兒子……”竇氏輕輕昵語。
葉小天將豐滿滑膩的肉體緊緊摟在懷中,竇氏把頭深深埋進了兒子的胸前。
“再抱緊一些……娘覺得有點冷……”說著,竇氏將腿也彎曲了起來,整個人都鑽進了兒子的懷中。
葉小天的手從竇氏背後伸進褻褲,摸了幾把圓滾滾的屁股蛋子,便探進臀溝里,手指徑直往前,觸到了一片肥軟滑膩。
竇氏身子一僵,趕緊夾住雙腿,不讓兒子的手指在那里作怪。
“娘,求求你行行好,就讓兒子摸一下吧。”葉小天不甘心,美味已到嘴邊,他自然要趁熱打鐵。
兒子的央求讓竇氏的心瞬間軟化,習慣性的溺愛和縱容讓她雖然嘴里說著:“別……”,但雙腿卻不自覺地松開了。
葉小天大喜,手指盡力往前伸,亂摸一氣。忽然,手指陷進凹處,好奇地一捅,插進了肥膩滾燙的肉穴洞中。
“呀……”竇氏一聲驚叫,渾身像打擺子一樣顫抖起來。
葉小天好奇地抽插了幾下,竇氏死死地抱緊了兒子,哀聲求饒:“小天,別弄了,娘……娘受不了啦。”
見到母親哀婉可憐,葉小天大為憐惜,只得不甘地撤回了手指。
竇氏見兒子如此聽話,高興的同時也有微微的失望,她在葉小天的唇上啄了一下,逐漸舒展了嬌軀,全身緊貼在了兒子的身上。
葉小天感覺到母親的身體格外柔軟豐腴,隨著身體的親密接觸,他的下身也隨之堅硬挺拔起來。
母親顯然也感覺到了兒子下身的變化,吃吃嬌笑道:“你這個壞東西……”
說著,一只手便輕輕握住了兒子的陰莖,隨後溫柔地套弄了起來。
竇氏一邊弄,一邊在葉小天耳邊呢喃道:“好兒子,你的本錢真大,沒有哪個女人會不喜歡……娘是沒這個福氣了,不知道將來便宜了哪家姑娘……”
葉小天情熱難耐,調笑道:“娘若喜歡,自然要先孝敬您。”
竇氏不以為忤,遺憾道:“你有這份孝心就夠了。娘再喜歡,也不能要啊……娘也想讓你快活,可娘不能害了你啊。”
葉小天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死皮賴臉道:“娘,我知道你怕什麼。可咱們關起門來在自家做的事,外人又不知道,你不用擔心。”
“你以為娘不想麼?可……真的不行啊!兒啊,娘知道你現在難受,只要你肯聽娘的話,別亂來,娘有辦法讓你快活。”
“真的?”
“娘還能騙你不成?娘這輩子都忘不了懷上你的那一晚,雖然過去十幾年了,但好像是才發生不久的事。娘那晚學會了好多本事,嘻嘻,可從來沒讓你爹享受過,今後就便宜你這個壞小子了。”
葉小天滿懷期待,湊過去和母親又親了個嘴,雙手按在了母親的乳房上揉捏了兩下,陽物在母親的手掌中別別直跳。
竇氏“嚶嚀”了一聲,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娘,你弄得我真舒服……”
竇氏咬了咬下唇,膩聲說道:“只要你不把這玩意插到娘肚子里來,其他的……娘都顧不得了。”
葉小天調笑道:“娘,可我現在真的很想插進去呢。”一邊說,一只手已經摸到了母親兩腿之間,手指輕輕地撥弄著母親的兩片陰唇。
“別得寸進尺!你要是不聽話,娘就不幫你弄了。”竇氏嘴上強硬,卻沒把兒子的手拿開,倒是更盡心地給兒子套弄著陽物。
葉小天的手指又捅進了母親的淫穴之中,放肆地抽插著,他的欲望漸漸升高,一種奇異的快感傳來,龜頭射出了滾燙的處男陽精……
竇氏松了一口氣,趕緊用布擦拭。
男女之間一旦突破了正常關系,就像開了閘的洪水,一瀉千里。從那以後,葉小天和母親竇氏的關系也突飛猛進,時常徘徊在失控的邊緣。
一天清晨,葉小天不顧母親的反對,強行扒掉了她的褻褲,分開她的大腿,鑽到她的胯間細細觀瞧著女性的秘處。
在兒子炙熱的目光注視下,竇氏淫水泛濫,陰戶奇癢難耐。
她想起那夜的旖旎,天神舔舐她的陰戶帶給她鑽心蝕骨的快活滋味,不由自主地抬胯往兒子的臉上湊去。
葉小天正迷醉於母親胯間熱烘烘的騷香,見母親主動迎湊,心有靈犀地張嘴吻住了母親的陰唇,貪婪地嘬吸舔吮起來。
竇氏啊啊地浪叫,兒子無師自通的動作帶給她的快活不亞於天神,她愛死這種滋味了,同時對兒子的愛也濃得化都化不開。
竇氏推倒兒子,俯到他的胯間,張嘴就把兒子的陽物吞入口中,賣力地吸含嘬舔。
接著,她掉轉嬌軀,跨到兒子臉上,屁股下沉,將淫水淋漓的陰戶壓在兒子嘴上廝磨。
葉小天被母親這新奇的招數刺激得忘乎所以,張嘴含住母親的陰戶,舌尖探入淫洞四處撩撥,連嘬帶吸。
母子倆忘卻人倫大忌,只顧著眼前的享受。一時間,房內嘖嘖吸溜聲不絕於耳。
葉小天感覺到了身體極度的興奮,陰莖越來越漲硬,當他在母親的嘴里噴射出滾燙的濃精時,只覺得自己飛上了雲端,陶陶然不知所以。
竇氏被嗆了一下,不期然便吞下了兒子的精液。
兒子發泄了欲望便老實了,可竇氏卻有種懸在半空不上不下的痛苦。她的手伸到胯間,狠命地揉搓著自己熱辣辣的陰戶。
葉小天見狀,心疼地說道:“娘,還是我來吧。”
竇氏羞紅著臉,閉上眼睛,大字型攤開躺在床上。
葉小天跪在母親胯間,大拇指按揉著陰戶上方的小豆豆,手指捅進淫穴,雙管齊下地服侍母親。
隨著手指從一根變成兩根,再到最後三根手指都插了進去,抽插的速度不斷加快,拇指按揉的力度也不斷加強,竇氏啊啊地放肆大叫著,身子一陣陣痙攣顫抖,淫水四處飛濺……
終於,竇氏攀上了快活的頂峰,眼睛一翻,嬌軀轟然倒下,抽搐了幾下便寂然不動。
這之後,兩個人只要有機會就顛鸞倒鳳,除了沒讓兒子的陽物插入自己的下陰,竇氏盡其所能給兒子快活。
睡覺一個被窩,洗澡時互相擦拭,就連小解後都用嘴給對方舔舐干淨。
快活完摟著聊天,竇氏和兒子說著葷話,甚至聽兒子講一些艷情小說里的故事,兩個人不是夫妻勝似夫妻。
葉小天年少愛衝動,幾次要突破母親的最後防线。
竇氏守得也很辛苦,幾次意亂情迷之際意志都有些不堅定,感受到危險越來越近的她開始想辦法要疏遠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寶貝兒子了。
竇氏先是讓丈夫盡可能少值夜,只要丈夫在身邊,兒子自然就不敢亂來了。
可惜的是葉增福不但對夫妻之事淡漠,身體狀況也越來越差了,竇氏年紀輕輕就嘗到了守活寡的滋味。
而且葉父晚上睡覺時呼嚕山響,把同處一室的竇氏和葉小天都吵得睡不好覺。
接著,竇氏托媒人給葉小天介紹親事,兒子只要成了親,有了新歡,自然就會放過她了。
雖然萬般舍不得,但竇氏還是很盡心,畢竟兒子是天神的後代,娶妻自然要娶那種旺夫宜家的女子,而且必須是葉小天喜歡才行。
可惜母子倆的想法不同,葉小天對母親找的那些銀盆大臉粗腰肥屁股的女子不感興趣,他想要的是那種驚艷的美女。
“這些我都不喜歡。”葉小天明確告訴母親。
“傻孩子,娘也是女人,知道什麼樣的才是好老婆,你聽娘的沒錯。”
“不,她們還沒娘漂亮,要是讓我找這樣的老婆,我寧可跟娘過一輩子。”
竇氏哭笑不得,卻也無計可施。
葉小天的親事還沒說成,葉小安那里又出狀況了。
葉小安成親一年多,妻子柳敏的肚子還沒動靜。竇氏找機會把兒媳單獨叫到身邊,細問究竟。
兒媳羞窘,在婆婆的逼問下,總算吭吭哧哧說明白了情由。
原來葉小安不通人事,成親後和柳敏白天晚上都是相敬如賓,還沒近過妻子的身。
柳敏出嫁之前得到母親秘授機宜,知道女人婚後應盡的義務。
新婚時見丈夫沒有動作,她一直暗暗等待。
可等了一年依然如故,柳敏顧不得女人家的臉面,也曾暗示、挑逗過丈夫,可葉小安那個榆木疙瘩始終不開竅。
柳敏終究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對夫妻之事也知之不詳,無計可施之際只能以淚洗面。
“這個傻兒子!”竇氏恨得咬牙切齒,轉頭又安慰兒媳,“都怪他不中用,委屈你了。”
柳敏淚水漣漣:“兒媳也非淫邪之人,本來這樣也沒什麼。可如果無後,老了怎麼辦?”
“是啊,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哪怕是生個丫頭,招個上門女婿也算老來有靠。這樣啊,我說說小安,這事就包在我的身上。”
竇氏把大兒子叫到身邊,細細盤問。葉小安不知所雲,答非所問,氣得竇氏七竅生煙。
“不行,這事我一定要辦成,這關系到葉家的將來。”竇氏打定主意,晚上睡覺時來到東廂房,要當場指導兒子跟兒媳行房事。
柳敏驚呆了,沒想到婆婆這麼強悍,想反對的話就沒敢說出口。
倒是竇氏看兒媳的表情就明白她心中的顧慮,俯到她耳邊說道:“不是當媽的老不知羞,實在是這事關系重大,不這樣怕辦不成。你是女人,小安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這個當娘的也不必有太多的避諱。你們按我說的行事,我一定能讓他開竅。”
柳敏也明白欲成大事不拘小節,按婆婆吩咐躺在床上。竇氏讓兒子去脫兒媳的衣服,然後竇氏親手把葉小安也剝得一絲不掛。
看到兒媳玉體橫陳在床上,一身白淨的皮肉彈性十足,同是女人的竇氏都有些嫉妒。
自己雖然一向自負美貌,可畢竟三十多歲了,跟柳敏這種二八佳人相比,還是要遜色不少。
哼,老娘又不是沒年輕過!
“小安,你趴到小敏的身上。”竇氏指揮著兒子。
葉小安倒是聽話,乖乖地趴了上去。
柳敏羞臊得緊閉雙眼,竇氏扒開她的大腿,用手握住大兒子的陽具。
入手的一刹那,竇氏驀然發覺,葉小安趴在美貌的妻子身上,陽物居然還是軟綿綿的。
竇氏真是有點恨鐵不成鋼,無奈地用手套弄著大兒子的陽物,手指撩撥著卵袋,還在他的屁眼那里按揉。
這些手段如果用在葉小天身上立竿見影,可葉小安卻反應遲鈍。
竇氏使盡渾身解數,甚至湊過去用唇舌輔以挑逗,大兒子的陽物總算是硬起來了。
別看葉小安比弟弟大三歲,可陽物勃起後的大小粗細還不如葉小天。
竇氏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將大兒子的陽具對准兒媳的屄孔,命令葉小安:“插進去。”
葉小安被母親弄得很舒服,此時聽命行事,屁股前挺,陽物費力地插進狹窄緊澀的處女陰道內。
柳敏痛楚異常,緊蹙眉頭。
竇氏湊過來對她耳語道:“你別緊張,女人都要過這一關,這還沒破瓜你就這麼難受可不行。”說著,竇氏也不指望傻兒子幫忙,她伸出一只手摸揉著兒媳的乳房,另只手伸到下面去按磨兒媳的陰蒂。
柳敏哪受過這種刺激,吚吚嗚嗚的呻吟,陰道內慢慢分泌出了淫水。
葉小安本來覺得陽物被磨得生疼,萌生了退意。
此時見道路順暢了,就趁機揮軍前進。
竇氏適時地在他屁股上一拍,葉小安的陽物衝破了柳敏的處女膜,長驅直入,直達深處。
柳敏一聲慘叫,不由得緊緊抱住了身上的丈夫。
竇氏讓大兒子先別動,她繼續安慰著兒媳,一邊在她耳邊輕聲細語讓她放松,一邊揉搓著她的奶子。
待兒媳眉頭舒展,竇氏指揮著大兒子開始抽插。沒想到的是,沒幾下,葉小安就射精了。
柳敏松了一口氣,竇氏讓兒子拔出陽物,然後給他們擦拭一番,問他道:“剛才舒服嗎?”
“嗯,舒服。”
“知道舒服就好。以後你聽你老婆的,她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竇氏又對柳敏說道,“娘只能幫你這麼多了,你跟小安是兩口子,以後你教他怎麼做。有什麼事情跟我說,我給你做主。”
“嗯。”柳敏心里一塊石頭落地,有婆婆這次幫忙和以後的依仗,但願夫妻生活能恢復正常。
以後自己也不能太矜持,夫妻的房事該主導就要主導。
葉小安白天在店里操持,他腦子慢,不是做生意的料,晚上回到家往往一身疲憊。
柳敏心疼丈夫,也不每天催交公糧,隔三差五地讓葉小安播一次種。
半年過去,柳敏仍舊沒有懷孕跡象。竇氏不由得著急起來,找了大夫給小兩口看病,卻也看不出什麼。
糧油店生意慘淡,勉強維持,近日又有流竄的盜賊撬門進去偷竊。葉父吩咐葉小安夜里去店里看守,竇氏便不想兒媳獨守空房,經常陪她。
婆媳倆感情倒是很好,枕間愛說些悄悄話。柳敏總怨自己命苦,找個窩囊男人,還生不出孩子,這日子過得一點希望都沒有。
“娘,你說小安跟他弟弟是一母同胞,怎麼相差這麼多呢?小安要是有小天的一半好,我也燒高香了。”
“唉,咱們女人不都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麼?”
“可為啥我的命就這麼苦?別的我都能忍,可沒有孩子,將來怎麼辦?要不是葉家對我這麼好,我真想跟小安和離了改嫁。”
竇氏聽了心驚,如果柳敏真的不想跟小安過了,以現在葉家的條件和小安這個樣子,再想娶個媳婦可就難了。
竇氏眉頭一皺,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你如果真想要個孩子,也不是沒有辦法。”
“我不想抱養,也不想過繼,不是親生的孩子我不想要。”
“我說的這個辦法比抱養和過繼要簡單、省事,也不用花錢,而且還是你親生的孩子。咱們可以借種……”
“啊?娘,這怎麼使得?你怎麼能讓一個陌生的男人玷汙我?”
“不陌生,我說的這個人是小天,小安的親弟弟。娘知道你心里其實是喜歡他的,借他的種也不算委屈你,而且還是葉家的血脈。”
柳敏其實是真的從內心里喜歡葉小天這個小叔子,多少次午夜夢回都哀怨命運不公,怎麼不給她找這麼一個俊秀聰明的男人當丈夫?
本以為自己平時掩飾得很好,沒想到被婆婆看出了端倪,柳敏不由得羞臊難當。
竇氏輕笑一聲:“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小敏,你告訴娘,願意不?”
柳敏心里願意,嘴上卻說道:“娘的主意雖好,可萬一讓人察覺,多丟人哪。”
“我既然出了這個主意,自然會辦得妥帖。你放心,這事只有咱們娘兒倆知曉,就是小天也得蒙在鼓里。”
“啊?”柳敏本以為能跟小叔子日久天長,哪怕做地下夫妻也算得遂心願,沒想到婆婆並不想成全她。
竇氏在兒媳耳邊說出了自己的計劃,柳敏沒想到婆婆倉促之間居然思慮周祥,暗暗佩服,羞紅著臉應承了。
葉父去牢里值夜了,葉小安晚上也在店里守夜,家里只剩下婆媳倆和葉小天。
葉小天食髓知味,又來痴纏母親,這次他憋了好久,母親用手用嘴都沒讓他滿足,最後關頭幾乎要霸王硬上弓強奸生母。
竇氏死死護住要害,哀求兒子:“小天,真的不行啊,就算咱倆不怕下地獄,可萬一懷了孽種怎麼辦?到時候不怕你爹打死你!”
葉父雖然老實巴交,但葉小天還是有點怵他,聞言一愣,嘟囔道:“肉在嘴邊不讓吃,真是太折磨人了。我現在特別想,怎麼辦?”
竇氏神秘地一笑:“別急,好兒子,明天我就讓你達成心願。”
葉小天頓時來了興趣:“娘,你有辦法?”
“嗯,娘認識一個春閨寂寞的少婦,丈夫常年在外地經商,她想紅杏出牆又怕敗露。我打算明天夜里把她偷偷領來咱家,跟你成就好事……”
“你說的這個女人,漂亮嗎?”
“當然漂亮啦。娘不讓你去勾欄妓院,一是怕你亂花錢,二是怕你染上髒病。這個女人家境清白,什麼也不圖,只是希望能保密。所以,明天我把她領來,你只能在黑暗中行事,不能說話,更不能問她是誰。”
“這樣啊,好吧。”葉小天想了想,自己是男人,就算當作是嫖那也是白嫖,反正不吃虧,就同意了。
次日晚飯後,葉增福和葉小安出門後,竇氏打發葉小天也出去了,讓他夜深人靜再回家。
葉小天在外面轉悠了一個多時辰,回到家中,竇氏把他領到堂屋門外,悄聲叮囑:“進去莫聲張,更不許點燈,美人已經在床上等你了,你只管行事就是。天亮前我來領美人離開,你不許阻攔。”
葉小天點頭允諾,推開房門。
屋里漆黑一片,他摸到床邊,輕輕坐下,伸手往里一摸,果然,被窩里有個女人,緊張地蜷縮成一團,還在瑟瑟發抖。
葉小天趕緊上床脫得精光,哧溜一聲鑽進了被窩。柳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葉小天一把摟進了懷里,她身上穿的褻衣也被葉小天幾下剝脫干淨。
葉小天將柳敏壓在身下,親嘴摸奶摳屄忙得不亦樂乎。
柳敏感覺到一種羞辱,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個婊子讓嫖客猥褻。
可同時又有一種興奮的刺激,身上的男人強壯有力,肌肉鼓隆,陽剛氣十足,比自己的正牌老公可強多了……被這樣的男人玩弄,她心甘情願。
葉小天捉著女人的手到他的胯間,柳敏摸到了一根粗硬滾燙的陽物,驚得差點喊出了聲。
沒想到小叔子小小年紀就擁有如此神器,跟自己老公天壤之別,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當葉小天分開她的大腿,握著如蟒蛇般的大屌抵住她的屄洞時,柳敏的陰戶已經水漫金山了。陰莖順利入港,兩個人同時發出了滿足的呻吟。
葉小天雖然不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誰,但他能感覺到這是一個年輕的女子,身材很好,皮膚細嫩光滑,陰戶狹窄,抽插之間快美難言。
葉小天還是童子雞,第一輪沒堅持多久就暢快地射了精。
很快,葉小天再次雄起,第二輪堅持了半個時辰。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葉小天再燃戰火,足足弄了一個時辰才罷休。
柳敏被小叔子肏得高潮迭起,沒想到男女間的樂事能暢美若斯。
可很快,她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葉小天就像一頭不知疲倦的公牛,大力翻耕她這塊並未熟透的樂土,播下無數粒生命力旺盛的種子。
柳敏苦樂自知,面對小叔子持續不斷的攻擊,她有心求饒,卻不敢開口說話。
最後,她呻吟浪叫得嗓子都嘶啞了,嬌軀軟癱如泥,差點就昏死過去。
葉小天總算心滿意足,摟著懷里的佳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