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火車嘍嗚嗚嗚——,快跑快跑要撞到你了”
丫丫看到我推著幾張麻將牌組成的火車,就像玩兒老鷹捉小雞一樣,圍著桌子一圈一圈的瘋跑:“火車……小火車”
跑累了之後,就一頭撞進旁邊媽媽的懷抱。
看到丫丫玩兒累了,我放下麻將牌跟媽媽說:“媽你什麼時候學會打麻將的”
媽媽扶著在自己腿間不老實,擰來擰去的丫丫笑著跟我說:“懷小洋的的時候我不是在家閒著嗎,無聊打發時間用的,本來就不怎麼會,就五分一毛的玩兒唄”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沒注意,沙發上有一團床單包起來的東西,吃完飯丫丫把它當玩具玩兒,我才看到那是一副麻將牌。
“哈哈您也不怕丫丫把牌玩丟了”,我把桌子上的麻將重新兜起來,放到了沙發上。
“玩就玩兒吧,省的她到處瘋跑,對了桶里的西瓜應該冰的差不多了,你去拿過來切了”
後半句話媽媽是對李思娃說的,他今天也是請假一天不上班,說實在的我寧願李思娃不請假,他不在的話,這會兒我和媽媽早就纏綿半天了。
面對媽媽的指使,李思娃很順從,傻呵呵的對著我們笑了笑,抱著小洋就往外走。
“你抱著小洋干嘛,把他放床上不行嗎,誰還能把你兒子害了啊,以後小洋要是習慣了抱著,你上班拍拍屁股走了,那我還不累死”,媽媽的口氣有些不耐煩的埋怨。
媽媽突然對李思娃說話這麼強勢,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過旁邊看電視的小蕾好像已經習慣了,對媽媽這樣頤氣指使的跟李思娃說話沒多大的反應。
李思娃還是什麼都沒說一直傻笑,把小洋放到了大床上,才一步三回頭的出去了。
跟我說話的時候,媽媽的語氣又變的很柔和:“店里的生意怎麼樣了,忙得過來嗎”
“還行吧跟原來一樣,只是偶爾爺爺會來轉一圈嘮叨兩句,別的沒什麼事兒,就是挺枯燥的”
“做生意嘛,就是要耐得住性子熬得住,你要聽你爺爺的話好好干,這個說是做生意,其實也就是掙個辛苦錢,不過咱掙辛苦錢心里踏實”
我附和著說:“嗯,是”
我注意到媽媽不管是我提起爺爺,還是她自己提起爺爺,眼神里好像也沒有特別明顯的變化,但這……可不是個好現象,如果真是強奸的話,媽媽有點太輕描淡寫了。
其實我這里所謂的觀察,說起來又十分可笑,以前媽媽說起爺爺,也沒有說就很排斥,就是普通的兒媳和公公關系,礙於社會上的看法,公媳之間不會太親密,但也不會很僵硬。
在我知道亂七八糟的信息之前,印象中我媽和爺爺他們兩個人之間,哪怕關系不是很好,平時也是很客氣的。
可現在我卻想讓媽媽排斥爺爺,讓媽媽對爺爺有意見,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對於媽媽和爺爺兩人來說,現在和一年前沒任何區別,媽媽沒必要突然就厭惡爺爺。
對於我來說就不一樣了,一年前和現在區別大了去了,完全是天翻地覆的兩個世界。
媽媽不反感厭惡爺爺,雖然不能直接跟上床劃等號,可也能基本排除所謂的強奸了,對於我來說不是強奸,事情反而更復雜。
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媽媽,領口白嫩飽滿的奶球,撐起裙子的碩大肥臀,兩條豐腴的大腿微微的並攏,不管是正面還是側面,屁股的曲线都非常明顯,特別是連衣裙那腰帶的襯托下,媽媽仿佛後背下面突然就臌脹起來了。
這種男人一看,就想抱上床的狠狠蹂躪一番的身材,讓我更傾向於奶奶的說法,就是公媳兩人是互相的,但是不是就是奶奶說的那麼夸張,這個倒不一定。
就在這時李思娃提著水桶進來了,把桶里的西瓜咔嚓咔嚓,快速切成好幾塊兒,就像是完任務一樣。
這次的西瓜,小蕾就沒說不吃,自己一個人吃了好幾大塊兒,我感覺她那小肚子都要鼓起來了,我打趣的說:“我們劉大小姐不減肥了啊”
“你懂什麼,正因為減肥我才吃水果,吃水果健康知道嗎”
看到小蕾的臉上還沾著西瓜子兒的花貓樣,我是想笑沒敢笑,要不然這丫頭就又跟我急了。
我是很不理解,減肥少吃點不就結了,直接不吃飯光吃水果就太過了,再說中午的菜也有蔬菜啊,討厭奶膻味不吃饅頭可以理解,可茄子、黃瓜、胡蘿卜、長青椒就不能吃嗎,非要吃什麼水果西瓜,這什麼邏輯啊,不會是又學老外吃生的很時髦吧。
雖然內心還是感覺小蕾可能是在跟我暗示什麼,但我不明白茄子、黃瓜、胡蘿卜這些東西怎麼就不能吃了,媽媽和李思娃不是都吃了嗎,再說黃瓜不也是生的嗎,跟西瓜有什麼區別啊,這挑食的理由還真是千奇百怪。
李思娃幾乎是放下菜刀就直奔小洋,抱著孩子逗弄了一會兒,跟媽媽說:“小洋是不是該喂奶了”
媽媽擦了擦手對李思娃說:“那你抱過來吧”
只是站在媽媽懷里的丫丫很不老實,抱著媽媽的大腿,有時候還偷偷的看我,一旦被我發現了她在偷看,就立馬把小臉兒轉過去嘻嘻哈哈的跟我玩鬧。
我也挺喜歡跟這個小丫頭玩兒的,只是玩著玩著又來尷尬了。
丫丫一次次的撲向媽媽懷里,而她又是站在媽媽兩條大腿中間,這就讓媽媽大腿上本來不太長的裙擺,被這個丫頭扯的越來越高。
如果僅僅是兩條大腿就算了,我坐在媽媽的側面,都能看到媽媽大白腿最里面的黑毛了。
我說呢,媽媽的大屁股把裙子撐得那麼緊,屁股上怎麼沒有內褲痕跡呢,原來她根本就沒穿內褲,也怪不得兩瓣屁股也那麼明顯,裙子都快夾到屁股縫里了。
我跟小蕾還真不是亂說,白膩的皮膚加上濃密的黑毛,這種視覺衝擊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黑毛中間再來一道隱隱約約的紅肉縫,小蕾那個被剌開口子的白饅頭,比不過媽媽太正常了。
“別鬧了,再鬧一會兒不讓你吃咪咪了啊”,本來還在淘氣的丫丫聽到媽媽這麼說,立馬就安靜了。
媽媽沒顧得上把裙子拉下來,李思娃就抱著小洋過來了,從李思娃手里接過孩子,解開領口的扣子,往下推了推胸罩,一顆雪白渾圓的奶子立馬彈出來。
生完孩子後,媽媽的奶頭從懷孕的暗紅色,重新變成了鮮紅色,奶水也是特別的足。
就單純把奶子從領口扒出來這個動作,紅棗般的奶頭就噴射了好幾次,奶水四處亂飛,直到大紅棗被小洋小嘴含住。
一邊抱著孩子喂奶,一邊裙子又拉扯得很高,黑毛紅屄大奶子一個不少,任由別人欣賞,雖然現場所有人都欣賞過了。
上邊肥碩的大奶子在給孩子喂奶,下邊要不是後裙擺被媽媽坐在屁股下面動不了,媽媽那能生養的大屁股重見天日也不是不可能,我不明白媽媽這是在干嗎,是故意的還是什麼。
這個場景讓我感覺很熟悉,媽媽坦胸露乳的給嬰兒喂奶,讓別人又看奶子又看屄的,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好看,自己的奶子和屄有多美。
只是我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見媽媽這樣過,哪怕是之前怕我跟爺爺奶奶走,媽媽當時也沒這麼……開放,只是讓我吃了幾口奶,也沒像現在這樣啊。
媽媽下面現在更像是穿了一件緊身褶皺的褲衩,只不過這件包裹著媽媽大屁股的褲衩沒有襠,媽媽兩條大腿根兒空蕩蕩的,直接就是一片黑屄毛。
李思娃在場的情況下,我也沒敢直勾勾盯著媽媽看,假裝在看吃奶的小洋,然後瞄幾眼電視。
小洋吃奶遇到了和丫丫一樣的問題,就是媽媽奶水太多會邊吃邊流,媽媽就對著旁邊看小洋吃奶傻笑的李思娃說:“你傻笑什麼呢,趕緊去拿紙啊”
“哎”,伺候自己兒子吃奶,李思娃自然是不含糊的跑得很快。
媽媽剛接過衛生紙還沒擦呢,旁邊看著弟弟吃奶的丫丫又來狀況了,咬著手指看不一會兒非蹦著說:“咪咪……吃咪咪”
“丫丫乖,等弟弟吃完你再吃”,看丫丫鬧騰的厲害,旁邊的李思娃哄了一句。
其實自始至終我都在注意李思娃,好吧其實是在注意李思娃的褲襠,就媽媽露著奶子和屄奶孩子這個樣子,他好像並沒有多興奮激動,但也談不上排斥,就好像面前這個幾乎赤裸的美少婦,跟他李思娃無關一樣,他的目光一直在孩子身上。
不知道他是徹底不行了,還是說已經玩兒膩了媽媽,又或者他是裝給我看的?
“……吃……吃咪咪”,就李思娃那兩句話,丫丫根本就不買賬,連嚷嚷帶蹦的,估計再不讓吃就要大哭了。
“等一會兒不行嗎,真是活祖宗上來吧,思娃你托著點小洋”,媽媽沒辦法只能放丫丫過去。
丫丫聽到媽媽的話高興壞了,一下子撲到媽媽的腿間,想揪著衣服就往上爬。
只不過這丫頭的手抓的不是地方,因為高度的原因,她的小手直接在媽媽的裙子里虛空一抓,差點揪到媽媽的黑毛。
媽媽可能也是怕丫丫抓到尷尬位置,直接拎著丫丫藕一樣的小胳膊,讓她坐到了自己的太腿上,然後用手扶著丫丫後背。
坐到媽媽大腿上之後,也不用媽媽招呼她,丫丫自己扒著衣領,媽媽那碩大的白奶子彈出來後,抱著就啃了上去,就像年畫上的懷里抱著大桃子的童子,雙手緊緊的抱著白色肉球,嘴里叼著奶頭一副滿足的樣子。
吃的時候還不老實,小腳丫子踢來踢去的,面朝媽媽抱著大白奶子,腳丫子在媽媽的肥屄面前晃來晃去,我就怕丫丫一不小心,腳丫子一腳踢進她出來沒多久的紅色老家。
媽媽也沒有管在自己私密處前面晃悠的腳丫子,任由丫丫的小腿亂晃,繼續跟我聊:“你孫阿姨怎麼樣了,她家里還好吧”
“還行,具體好不好我不是太清楚,她家里近期我沒去過,只是知道她在幫人做衣服補貼家用”,我的眼睛盡量不往媽媽身上看,彎腰收腹盯著電視。
“沒去過?你不是天天和小暴混在一塊兒嗎,再說他家就在對門,你沒去過啊”,其實要是擱過去,媽媽肯定要說我彎腰駝背了,但她現在知道我在掩飾什麼,並沒在意我駝不駝背。
“我是跟猴子在一塊兒,可猴子住宿舍基本不回家,再說暴叔叔身體不好,我去也不方便啊”
回話的時候怕不看媽媽說話不禮貌,我就回頭看了一眼,視线不受控制的被吸引了,我實在不知道該看媽媽上面那張嘴,還是下面那張嘴。
伴隨著兩個小孩兒嘬奶的聲音,媽媽下面那一片黑森林從中間裂開的紅肉縫,像是在呼吸喘氣一樣一開一合,被肥厚屄梆子掩蓋住的肉唇,伴隨著肉縫的開合若隱若現。
雖說還不至於屄水橫流,可那紅肉縫已經變得濕滑了起來,分泌好了粘液為交配潤滑做好了准備,隨時歡迎男性生殖器的插入。
只是這個飢渴肉蚌的配偶現在無暇顧及它,李思娃托著小洋的身體,笑呵呵的看著他兒子吃奶呢,下面那個肥厚多汁的紅肉縫,哪怕蠕動開合的再厲害,流再多的黏液騷水,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反而是丫丫的腳丫子,在不屬於它的門口有晃悠。
“那倒也是,小暴不在家你跟你孫阿姨又沒什麼話,唉……都是苦命人,對了我聽小蕾說,你爺爺這幾個月說你了是吧,別放心上他是為你好”,媽媽在跟我說話的時候,下面那張有胡子的嘴也沒停下來,只是除了吐口水發不出聲音。
“呵呵我知道,也就是剛開始那幾天不太適應,習慣了就沒什麼”,其實這個很難適應,只能慢慢的熬。
媽媽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你不要有那麼大的心理壓力,你爸當年跟你一樣,剛上班的時候被你爺爺呼來喝去的,別看你爺爺當面很凶,其實聽別的師傅說,你爺爺暗地里經常夸你爸機靈,他對你肯定也是這樣,背地里不知道怎麼夸你呢”
媽媽一提這個,我立馬就想起夢境里的畫面,爺爺抱著媽媽的軟和的大屁股,長著白毛粗大黑雞巴噗嗤噗嗤的,在媽媽肥厚的紅色屄梆子中間不停的瘋狂進出。
而現在媽媽好像是在為爺爺開脫一樣,一邊被爺爺舔奶子肏肥穴一邊說,爺爺是為了我好,他們公媳之間是清白的,雖然紅饅頭一樣的屄,已經被爺爺的雞巴撐成了兩瓣包裹肉棒的紅肉片,但媽媽依然說他們是清白的,肥穴被肏出水和奸情無關,讓我不要誤會爺爺。
“可能吧,我還沒見過爺爺夸人什麼樣呢”,看來媽媽真的不排斥爺爺,就是不知道她這麼說,是客套的維護各自臉面,還是因為別的……
我突然明白過來,剛才的那種熟悉感是哪來的了,露著飽滿鼓脹的奶子和肥厚多毛的饅頭屄奶孩子,毫無顧忌的讓別人看自己幾乎全裸的身體,這場景我以前是沒看到過,也確實是今天第一次見媽媽這樣,之所以感覺似曾相識……是因為聽別人說媽媽曾經這樣過。
在父親的日記和奶奶的講述里,媽媽好像就跟現在差不多,懷孕的時候給爺爺看肚子,還有給我和小蕾喂奶,都是幾乎赤裸讓爺爺大飽眼福,就差把屄給掰開給爺爺看個夠了。
如果媽媽當年,真的就是現在這個樣子的話,那我不認為爺爺心里是毫無波瀾的,像他自己說的那樣無辜尷尬,內心沒有任何邪念。
媽媽這樣一個美人,如果是穿著暴露勾人,只要是個男的看到,內心就必然會有想法,這跟一個人的品性道德沒什麼關系,只跟最原始的動物交配本能有關。
以前的時候還好,可自從看到過媽媽懷孕之後瘋長的屄毛後,總感覺媽媽的屄又肥屄毛又多,不像是人的更接近於某種野獸,哪怕現在生完孩子了,屄毛已經沒那麼夸張了,但我的感覺已經回不去了。
那個赤紅肥厚的黑毛叢生帶有一條紅肉縫的器官,跟媽媽豐滿雪白的身體格格不入,相反像小蕾那樣的,饅頭屄跟身體一樣白淨反而更協調。
可能感覺到我在看她,小蕾側過腦袋瞪了我一眼,馬尾一甩給了我一個後腦勺。
喂完奶之後小洋被李思娃抱走了,丫丫自己跑一邊玩兒去了,我所擔心的丫丫一腳踩進出生地並沒有發生,伺候完了兩個活祖宗,媽媽這才有功夫從沙發上站起來,整理一下衣服。
大夏天的身上又有兩個孩子,媽媽熱的都不行了,整個屁股緊貼沙發早就被汗液濕透了,布料緊貼著屁股表面,汗水把它們黏在一起,那些漂亮的布料花紋,就好像紋在了媽媽屁股上,特別是屁股溝那個地方,還能能透過布料看到一抹黑色陰影,直到媽媽感覺到衣服夾在屁股縫不舒服用手拉了一下,漂亮的裙子才恢復原樣跟屁股分離。
晚上的時候我還是睡我以前的床,這里就又能看出親生和非親生的區別了,以前睡覺都是熄燈的,現在李思娃防止小洋怕黑,床頭燈幾乎整夜不熄。
我今晚也不打算偷聽什麼,想著早早睡了,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呢。
只是丫丫和小洋嘰嘰喳喳了很晚,一會兒玩鬧一會又是哭的,再加上我剛回家比較激動,在床上躺了很久才睡著。
期間媽媽和李思娃也沒有發生什麼,兩個人就是單純的哄孩子然後睡覺,沒發生什麼夫妻之間的娛樂活動。
但也不是說跟以前完全沒區別,李思娃睡覺的時候,還是穿的那種帶防盜拉鏈的藍色三角內褲。
媽媽則是赤條條的脫光了,隔著蚊帳看不清太具體的細節,但脫沒脫光還是能看出來的。
以前媽媽也這樣睡覺一絲不掛過,而且當時沒有蚊帳,我還能清楚的看到,李思娃粗壯的雞巴噗嗤噗嗤的肏媽媽刺眼的紅屄。
先不管讓兒子看自己媽媽的肥穴被大雞巴肏的主意,是媽媽的還是李思娃的,可是要知道在以前,是當李思娃和媽媽肏屄的時候,媽媽晚上才會不穿衣服裸睡,也可以說是媽媽被李思娃厲害的雞巴肏的渾身癱軟懶得動彈,平時媽媽是會穿條內褲的。
只是今晚他們兩口子沒活動,媽媽還是這個樣子裸睡,這算不算是李思娃的什麼陰謀破綻?
早上的時候我是在小洋的哭聲中醒的,看了一下手表還不到七點,李思娃正穿著內褲抱著小洋,在大床邊來回的渡步,“哦——哦——不哭了啊,我們小洋最乖了,爸爸親你一下好不好,親一下……”,咧著嘴撅著有些胡茬的嘴,在小洋嬌嫩小臉上蹭,那種老來得子的喜悅溢於言表。
而媽媽赤裸的站在我床頭的櫃子前,彎著腰撅著屁股在選衣服。
我不太清楚生孩子之後多久恢復身材,但是媽媽不到兩個月基本就跟以前沒什麼區別了,小肚子上那一溜的黑屄毛也沒了,再加上爆炸的身材,肢體上稍有什麼動作,那夸張的大屁股和肥碩的奶子都抖三抖。
嚴格來說其實媽媽還是有點肚子的,但是在那個挺翹夸張的大屁股襯托下,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只要屁股和奶子足夠大,根本就不用擔心腰上的肉顯得自己腰粗。
媽媽那麼大的屁股,跟屁股銜接的大腿也很豐腴,直白點就是很粗很有肉感,摸上去會很舒服,腰上也是一層白細軟肉,按說太有肉感的女人,屁股大奶子大的,身材的感官上不會太好,看上去就會很胖,趙嬸就是這樣的,脫光了衣服那奶子屁股異常火爆,穿上衣服整體看上去就有點胖了,但是我媽不存在這個問題。
一米七七的身高,哪怕不穿鞋跟兒很高的鞋也將近一米八了,大腿和腰上就算有軟肉,但在整體身高的襯托下看著也並不胖,可以說得上是既好看又好吃。
剛才已經有了一個看手表的動作,我也就沒辦法裝睡,打個哈欠就坐了起來,呆呆的像是沒睡醒一樣。
“小志早上想吃什麼”,媽媽絲毫不介意我和李思娃同時在場,從容不迫的穿著胸罩,身體衝我轉了過來,小腹下面還是黑毛一片,媽媽沒動情的情況下,中間的紅肉縫並不是很明顯。
我打著哈欠,撓著頭無所謂的說:“我媽做什麼我都喜歡吃”
媽媽拿著內褲白了我一眼,“油嘴滑舌,要不你再睡會兒吧,吃飯的時候再叫你”
然後站在那里抬起一條腿穿內褲,在媽媽抬起腿的一瞬間,那團鼓起的黑毛中間紅色肉线一閃而過,大白屁股一撅內褲拉上來緊緊兜住,白色臀肉都往內褲邊緣逸散了,看上去大屁股被勒的很緊。
“呵呵不用了,我平時就是這個時間起床的,已經習慣了”,我只是這麼說身體卻沒動,本來早上雞巴就硬,再加上媽媽這麼一刺激,一時半會兒下不來。
說到雞巴硬,我才注意到李思娃的雞巴就沒反應,內褲前邊還是鼓鼓囊囊的一坨,有明顯棍狀輪廓,但是明眼一看就知道那是軟的,李思娃一旦硬起來,那內褲根本遮不住。
一位身材火爆的媽媽,穿著內褲胸罩在兒子床尾梳頭,年紀大到能當她爹的干瘦小老頭丈夫穿著內褲抱著嬰兒來回走,年輕的半大兒子在床上看著媽媽雞巴硬的難受,屋子里的氣氛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
梳完頭媽媽套了件新裙子就出去了,李思娃抱著小洋跟著出門,衣服都沒穿還是一條內褲,他是在家散漫習慣了。
吃完飯我和李思娃幾乎是同時離家的,兩個人還是沒說什麼,只是互相點了點頭。
“昨天沒出什麼狀況吧,包子你吃嗎”,我進店里剛把自行車停好,猴子就拎著一袋包子過來了,他自己嘴里也是塞得滿滿的。
我對著猴子搖了搖頭:“不用我吃過早飯了,嗯……也沒什麼狀況”
“沒狀況?不會吧,你不是一向別人一跟你熱情,你就掉雞皮疙瘩的,他沒討好你嗎”,包子粘在手上的油,猴子滿不在乎的在自己工作服上蹭了蹭。
“討好倒是沒有,算是跟我保持著距離吧,我就沒跟他說上幾句話……但也沒紅臉,這也算是沒狀況吧”
猴子聽了點了點頭,又有些疑惑的問:“他跟你保持距離,不會是對你還有意見吧,礙於柳阿姨的面子,不好直接給你臉色看?”
我搖了搖頭:“應該不至於,哦本來就看不慣我,他還答應讓我回去,天天在他眼前晃悠他不更生氣了,這不神經病嗎,給自己找不自在”
“也是……你不是還給他買了個錢包嘛,他什麼反應啊”
“他挺高興的,不知道是不是客套……保持距離就保持距離吧,至少能少點摩擦,他要是真的厚著臉皮討好我,我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候猴子摸著下巴上的絨毛,一臉陰謀的樣子:“跟你保持距離……還愛答不理的,你說他會不會憋著什麼壞呢?”
“也許吧,就看他的慈父能裝多久了……算了不談他了,開工開工”,換好衣服拉上電閘,我和猴子忙碌的一天就開始了。
其實我感覺李思娃這樣跟我保持距離挺好的,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如果真的對我熱情,反而會讓我渾身不自在,哪怕他沒裝是真心的。
不過狗改不了吃屎,他李思娃也不會一下子轉性,也許猴子說的沒錯,他就是在憋著壞呢。
我媽這邊……有點看不透,以前我們母子在家(李思娃家),是有過沒到最後一步的曖昧,不管是摸屁股還是舔奶子甚至是摳屄,可我們母子這樣做的時候,都是避開李思娃的。
而這次媽媽是當著李思娃的面,如果是普通母子就算了,硬要說的話也算過得去,畢竟一個是媽媽一個是兒子,母子之間沒那麼多髒想法。
可我們母子是上過床的,李思娃也知道我們母子上過床,只是他依然沒有反應,他沉默的讓我有些不安了,有點暴風雨前寧靜的意思,只是我不知道,風暴會從哪個方向吹過來。
接下來幾天情況也差不多,豪放不拘小節的媽媽,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其他人。
更讓我苦惱的是,我幾乎沒時間和媽媽親熱,李思娃的上班時間是早八點到下午十六點,我的下班時間是下午十七點半,他幾乎和我的時間是重合的,而且還比我早到家一個多小時,我想鑽空子都沒辦法。
以前的老辦法半夜爬床也用不了了,先不說這個辦法多冒險多衝動,要知道以前我可以偷偷爬上大床的前提是,李思娃跟媽媽肏屄射的快精盡人亡,哪怕是吃了藥小瘦身板也快被媽媽的肥穴給吸干了,他的精液都滋潤我媽了,本人基本就是完事兒閉眼就著,一身的力氣都折騰在我媽身上了,沒有大動靜是不會醒的。
現在就不一樣了,他注意力都在小洋身上,這幾天李思娃都沒碰過媽媽,晚上睡覺腦子里都繃根弦,睡在他旁邊的小洋,稍有點什麼風吹草動他准醒。
越是這樣我越能感覺到,李思娃當初對丫丫是有多不在乎,可以說幾乎就是放手不管。
當然了畢竟李思娃是被摘除了一個卵蛋,並不是兩個都沒有的閹豬,可能那方面想法下降了,但是下降不代表沒有。
媽媽每天對我展示他的身體,可我卻吃不到,讓我內心有些急躁,已經將近一個星期了。
看著大床上昏暗的床頭燈,我感覺有些滑稽,以前我是有大把的時間媽媽不同意,現在是媽媽同意了,我又沒那麼多時間,好像每次總會有些不順。
但我又不敢請假專門回家錯開李思娃,因為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一旦開了這個頭是止不住的,現實點說毛片都難戒,跟自己的媽媽肏屄這種舒服刺激的上癮程度,那就更不用說了,我的工作會被瞬間毀掉。
而這次回來我的底氣就是,我有個工作我能掙錢養家,不再是一個小屁孩兒,我要是在工作上做手腳,這不是自毀長城嗎。
這幾天看下來,我倒是挺羨慕小蕾的心態,該吃吃該喝喝,自己媽媽和繼父的事情從不過問,少兒不宜的畫面看到了也當做沒看到,自己置身事外,不過嚴格來說,媽媽的身體對小蕾來說,不算是少兒不宜,她們都是女的。
這幾天李思娃對小蕾也很規矩,也可以說是不在乎吧,他的注意力全在小洋身上,一下班抱著小洋就不松手,根本就沒空去騷擾別人。
只是我和媽媽怎麼辦?上哪里擠時間呢?
就在我躺床上,為我的性福苦思冥想的時候,屋子里好像一下子安靜了,只有吱呀吱呀吊扇轉動,夾雜著窗外的蟲鳴和樹葉的沙沙聲。
但是這個聲音我卻覺得不太對頭,好像少了點什麼,電風扇摩擦的吱呀聲,還有院子里的蟲子叫,風吹過樹葉的嘩啦啦,這不就是夏天農村夜晚的聲音嗎,還能有什麼別的聲音?
我都覺得我都快神經了,大晚上大家都在睡覺,沒別的聲音很正常,我又在敏感什麼……
想到睡覺這里,我終於意識到屋子里少了什麼聲音,一個有了不在意,沒了也不一定注意的到的聲音,那就是李思娃睡覺的呼嚕聲。
不打呼嚕那也就是說,李思娃現在沒睡,如果沒睡他在干什麼?
每次想到什麼新想法,都會讓我感覺之前的自己是個傻子,還每晚注意大床的動靜,人家呼嚕聲停了,我都沒反應過來。
睜開眼睛我也不敢看手表確定時間,電子表屏幕一亮我暴露的幾率很大,只能硬著脖子,腦袋輕輕地抬起來,勁量不跟枕頭摩擦發出聲音,側頭向大床看過去。
對於男女之間那點事兒,我自認為已經算是見多識廣了,可每次都會被現實教育我太孤陋寡聞了。
大床上的媽媽兩臂支撐,正趴在床上聳動她那大屁股呢,不要誤會,她不是把李思娃那粗雞巴塞進自己的肥屄里聳動屁股,主動套弄雞巴肏她的屄,那樣反倒是很平常了。
說起來好像很殘酷,自己媽媽的屄被老雞巴隨意亂肏都平常了,但……事實如此。
媽媽大屁股的松動,並不是屄套住雞巴的那種屁股抬起放下,套弄包裹在自己體內的雞巴,更像是一個男的,在用最傳統的男上女下姿勢在肏屄。
我沒看錯媽媽就是在做男人肏屄的動作,特別是大白屁股下沉用力往前頂的那一下,這不就是雞巴用力往女人屄里肏的動作嗎,只不過現在男女,還有凹凸的家伙位置反了。
可能是怕弄醒旁邊的丫丫和小洋,媽媽大屁股動作的幅度很小,但最後“肏屄”的動作卻很用力,仿佛要把不存在的雞巴插到最深處,徹底征服身下透明的女人。
只是媽媽最後這個用力“肏屄”的動作有些滑稽,男人肏女人不但是雞巴插進她的屄里,附帶的肥碩的臀部也會被撞擊出肉浪的,媽媽這個不但沒撞到別的人大屁股,反而自己的大白屁股,被他的“肏屄”動作帶的一陣白浪。
那麼我媽到底在“肏”什麼呢?
李思娃躺的很靠床尾,也就是靠近我跟小蕾這邊,因為他太靠這邊了,床的長度不夠,他的小腿是耷拉在床邊的,雙腳幾乎都要沾地了,常穿的藍色三角內褲也脫了,雞巴還是那個半軟不硬的樣子,看著不小就是軟趴趴的。
既然李思娃的雞巴是軟的,媽媽的屄是往哪里撞的呢,其實李思娃躺的這麼靠下,答案已經很明顯了,媽媽的黑毛饅頭屄,是往李思娃臉上撞的。
就像是一個柔軟火熱的肉毛刷,一次次的在李思娃臉上刷過,而且還有自動噴水功能,李思娃要做的很簡單,就是努力的伸出舌頭去舔,用舌頭滿足自己年輕漂亮的老婆,把她舔舒服了舔高興了。
給媽媽這麼漂亮的女人舔屄,是李思娃這個糟老頭子幾世修來的福分,這個老變態應該很喜歡這樣。
每次媽媽的肥穴糊在他老臉上的時候,他除了伸出舌頭鑽媽媽的肉縫,他的雙手都會下意識的在空中揮舞,像落水的人一樣想抓住什麼,有時候還會去托兩邊媽媽的大腿。
我媽的屄又肥又厚,撞在臉上是不會疼的,但正因為軟乎肥厚,再加上肉縫里還有大量屄水粘液,大屁股往上一頂,肥屄肉穴剌著李思娃的舌頭鼻子就過去了。
這畫面看著刺激,可下面的人應該不會好受,躺在床上一個大屁股加上黑毛饅頭屄撲面而來,畫面倒是夠淫蕩刺激,但是也會有股窒息感,我大概明白為什麼李思娃會雙手揮舞掙扎了,這老變態喜歡的還真另類。
可這對我目前的處境沒什麼幫助,他們是玩兒的花可然後呢,頂多就是李思娃不行了找的變態花樣,我還是沒有時間啊,老仰頭脖子也挺難受的,我就不再看他們倆了。
其實細聽之下,還是能聽到一些細微聲響的,只不過我這有點馬後炮的意思,知道發生了什麼再找聲音,那自然是比剛才瞎蒙容易多了。
按這種情況來看,我最大的希望就是,等著李思娃自己倒班,跟我的工作時間錯開,這個是最穩定安全的方法,我也不需要做什麼,慢慢的等著李思娃倒班就可以了,希望不要再出什麼幺蛾子了。
既然想好了今後方向,那就沒必要陪著他倆熬夜,老老實實的睡覺吧,可事實是自己的媽媽在旁邊被人舔屄,做兒子的根本就睡不著,就算我想睡覺,下面的家伙也不答應。
在我輾轉反側之下,媽媽那邊終於有了別的聲音。
“嗯……”,媽媽一個輕微的悶哼之後是一陣嘻嘻索索,接著就媽媽是一句質問:“你干什麼”
“小娟快點,我有感覺了,快——”,李思娃的聲音很急躁。
“看你那德性,嗯……”
“怎麼樣小娟,叔我還是很厲害的吧,小騷貨屁股可真大,跟你媽一樣大”,他說話間夾雜著沉重的呼吸聲。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媽才屁股大呢”,然後就是一陣黏黏唧唧的聲音,媽媽一陣呻吟,“嗯……嗯……嗯……”
“嘿嘿我媽可沒你媽漂亮,要不我給你當兒子叫你一聲媽,媽——兒子雞巴肏的你舒服不舒服,騷屄過癮不過癮,媽你的屄還是這麼緊這麼熱,來讓兒子吃口你的大奶子”
接著就是一陣水唧唧的,既像是嬰兒吃奶嘬出來的,又有點像狗吃流食吧唧嘴的聲音,李思娃嘴里含糊不清的說:“我媽的大奶子……就是好吃……又甜又軟……,使勁兒射我……奶水都射給兒子,這奶子……射的比我雞巴射精都有勁兒,射奶……舒不舒服啊騷貨”
“你輕點捏,你不怕你吃完了你兒子沒得吃啊,你看你那個枯樹皮樣子,還當我兒子呢不害臊”
“嘿嘿枯樹皮怎麼了,賴漢娶好妻,枯樹皮專肏你這大美人兒,嘶——生了兒子還是這麼緊”
“嗯……嗯……哼……啊……”媽媽這邊不再說話,只是一陣連續的鼻音悶哼。
“還嫌我老了,兒子不行就當你爹,你就當我是礦老哥,礦老哥的雞巴可也不小,你見過沒有”
“嗯……我不知道”
“嘿嘿你肯定知道,你跟你爸睡一張床長大的,他的雞巴你會沒見過?你們父女倆恐怕老早就睡一個被窩了吧,你是不是天天給他暖被窩”
“沒有……你……你……胡說八道啊……”
“我胡說八道?當初小志他爸娶你的時候,你爸怎麼黑著臉,一臉的不情願,知道的那是嫁女兒,不知道的還以為賣老婆呢,是不是舍不得你被小志他爸肏,還有我一說礦老哥,你的小騷屄怎麼又緊了,嘿嘿是不是想你爸的雞巴了,你不說我就不肏你了啊”
“別~ ·別停……,行我說……我想我爸了,我想我爸的大雞巴”
“這就對了,告訴我老柳的雞巴粗不粗啊”
“你不是跟我爸……一塊兒……上班,一起……下班……洗澡的嗎,還問我”
“我就想聽你說嘿嘿”
“嗯……有什麼好說的,就是毛……毛多了點”
“哈哈我跟你開玩笑的,沒想到你還真見過礦老哥的雞巴啊,沒錯礦老哥的雞巴毛和你的屄毛一樣多,你們可真是親父女啊,可惜你媽那個老騷屄走的太早了,要不然你們母女一塊睡大床,你爸就母女一塊兒肏了”
“你別……我爸這些年……很苦的,你不能……哦……亂說”
“什麼不能啊,一提爸爸你的屄就變緊,是不是早就想讓老柳肏你了,騷屄……他真沒白養你,屁股奶子養的這麼肥,你可要好好孝敬孝敬他,肏死你個賤屄,說我是誰?”
“嗯……你是我爸,你是我爸……,是我大雞巴柳礦爸爸”
“賤貨,你跟爸爸在干什麼”
“我跟我爸在肏屄,爸爸的雞巴插在我的騷屄里,小時候睡一張床,我奶子剛發育,晚上我爸就偷偷的摸我,我的胸就是被我爸摸大的,好舒服……爸爸好厲害……”
“嘶——小騷屄放松點……別縮的那麼緊……嗯……嗯……騷屄……放松……肏……射死你個騷屄”
一陣劇烈的喘息後,那邊好像又安靜下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賤得慌,現在的抱著我媽肏的李思娃更讓我放心,這些天客客氣氣的反而讓我心里沒底。
粗重的喘息聲慢慢平穩下來之後,突然又來了個很悶的撞擊聲,李思娃哎呦一聲,接著就是一陣拖鞋的摩擦,應該是李思娃下地了。
兩個人現在估計是要洗洗睡了,不過奇怪的是噠啦噠啦的拖鞋聲沒有往門口走,只是在大床旁邊徘徊,這讓我有些好奇他們在干什麼。
大床的床頭燈加上窗戶的月光,屋子里並不是很黑,至少在我這個沒有蚊帳的床來說,別人是能看到我大的肢體動作的。
剛才他們躺著趴著還好,現在我不確定李思娃是不是在注意我,只能眯縫著眼睛轉動眼珠,偷偷的往他們那邊看了一眼。
李思娃的行為……不能說正常,但也還在我的理解接受范圍內,媽媽一屁股坐在床邊,李思娃蹲在媽媽前邊,一頭扎在她兩腿中間,正在用舌頭清理他自己剛剛射進去的東西,那種黏糊濕滑軟肉互相糾纏的聲音還是很明顯的,連舔帶吸溜的讓我有些犯惡心。
自己舔自己的精液惡心歸惡心,自己的媽媽被糟老頭子舔,心里不舒服歸不舒服,但客觀來說,李思娃給媽媽舔屄真就沒什麼不對的。
只是我不明白媽媽在干嘛,她低頭好像在膝蓋上綁什麼東西,是襪子還是什麼看不大清楚,難道是什麼坐月子的習俗,可媽媽不是早就出月子了嗎,要不然也不能跟李思娃肏屄啊。
幫媽媽把下面的紅肉蚌清理干淨後,李思娃也沒漱口直接抬頭嗦住媽媽的而一顆紅奶頭,猛吸一口把大量白乳肉吸入嘴里,不過李思娃吸奶子的動作,有些阻礙媽媽往膝蓋上綁東西,被媽媽輕輕推了一把。
被媽媽推了一把的李思娃,立馬松開嘴里的大奶子,剛才被他那張嘴吸的有些變形的大胸脯,在他松嘴的一瞬間立馬彈回去,重新變成了一個光滑的大白球,上面殘留著一圈淺淺的牙印,頂端的嫣紅還滲出一些白色液體。
松開媽媽奶子的李思娃站了起來,用衛生紙擦了擦嘴,轉身好像從抽屜里拿了什麼東西。
綁好之後媽媽站起來活動了一下雙腿,轉動了一下角度,我才看清楚膝蓋上是什麼,那是一對棉口罩,膝蓋上綁口罩?
這又是李思娃的什麼封建迷信說法?
看著媽媽活動了兩下感覺口罩不會掉之後,李思娃對媽媽點了點頭,媽媽直接就跪在了地上,更准確的說是趴在地上,像動物牲畜一樣赤裸裸的趴在地上,我心中有些不祥的預感,今晚要發生的事兒,會打破這幾天的平靜。
媽媽跪爬在地上之後,李思娃就翹著二郎腿坐到了床邊,也就是媽媽剛才坐的那個地方,還順手調整了一下他自己的卵蛋位置,防止二郎腿夾得不舒服,然後揚起他那雞爪,照著媽媽的大屁股就要扇過去,只是回頭看了看熟睡的小洋有些猶豫,最後改變手型,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媽媽的肥穴咕嘰一下,深深地扣了進去,整只手都陷進媽媽的屁股里了,雖然我看不到媽媽身體里的手指活動,但我能看到李思娃干瘦的手臂上,那一條條肌肉的起伏,那代表著他的手指在媽媽的肥穴里翻江倒海。
當李思娃把手指從媽媽屁股縫里拉出來的時候,濕漉漉的手指在燈光下很亮,放到鼻子下邊聞了聞嘿嘿一笑,從旁邊拿出了一根棍狀的東西,就是他剛才從抽屜里拿的。
那像是個什麼機器的啟動的搖把,粗短光滑很適合用手抓握,我也不用擔心不明白這東西是用來干的,李思娃馬上就用行動告訴我了。
那個像機器搖把的東西還真是用來啟動機器的,甚至連啟動方式都差不多,只不過啟動的是我媽白花花的肉體。
李思娃一笑擠的是滿臉褶子,在光线昏暗的情況下顯得有些瘋狂,一手拿著那根粗短圓潤的短棒,另一只手在媽媽屁股後一陣摸索,然後咕嘰一聲塞進了媽媽的肉穴里,而且是整根塞進去了。
我這邊是側面,只能看到李思娃把短棒插進去了,具體是不是全部插進去了我看不到,但我知道李思娃他會這麼干的,也許……讓我來的話……我也會這麼干。
肉縫里被插進短棒之後,媽媽還回頭看了一眼,當然那麼大的屁股擋住視线,她是看不到短棒怎麼進自己身體內的,只是看了看自己的肥碩的白屁股。
把短棒插進我媽屄里之後,李思娃再次優哉游哉的坐回床邊,這時候我才注意到他手里有一根繩子,粗細跟織毛衣的毛线差不多,可能會更粗一點,繩子的一頭在他手上,另一頭在我媽的大白屁股上,遠看就像是媽媽長了根小尾巴,我知道他要干什麼了。
可媽媽就趴在那里,任由李思娃作弄,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我的手不自覺的握成一個拳頭。
就像我預料的那樣,李思娃手里拉著那根繩子,輕輕地拉緊放松拉緊放松,不停地在那里拉扯,而趴在那里的媽媽,每次李思娃拉繩子,媽媽的整個身體都跟著抖,就像是在遛狗一樣。
又像是一頭暴躁的白奶牛,被人套上了一個鼻環牽著走,從此只能任人宰割了,只不過媽媽被栓的位置不是鼻子,而是毛發叢生的肥厚饅頭屄,正不停地被那根繩子刺激。
好幾次我都感覺要控制不住自己,想直接跳起來衝過去,一拳把李思娃給揍趴下,可理智告訴我不應該衝動要忍,要繼續看著這個糟老頭子,是怎麼玩兒我媽的,或者換個說法,我想知道我不在這些日子家里發生了什麼。
在幾次輕微的拉扯試探之後,李思娃慢慢的握緊繩子,突然猛的用力向後一拉,剛才被塞進媽媽肉洞里的短棒,一下子就被李思娃拽出來了。
借著床頭燈的那一點光线,我甚至感覺短棒被拉出來的一瞬間,我媽屄里的屄水都被帶的噴出來了,到處都是小水珠有一種霧化的感覺,短棒跟白屁股之間還有一根晶瑩的絲线,像是鼻涕膠水一樣,只不過很快就斷了,滴在了磚地上。
李思娃把短棒從媽媽屄里拉出來的一瞬間,就像是起跑线旁邊的裁判員打響了發令槍,得到信號的媽媽邁開腿就往前爬。
奶牛般的大奶子和山一樣的大屁股,在媽媽爬動中不停地搖擺,膝蓋和雙臂一前一後的移動,帶動著它們瘋狂地甩動,兩條大腿交替中還能看到黑毛里的紅肉縫。
其實我是見過人不穿衣服在地上爬的,只是我以前見到的是小孩兒,以前丫丫就喜歡不穿衣服滿地亂爬,但同樣是人,媽媽光著屁股在地上爬,給我的感官衝擊極其震撼,跟小屁孩兒完全不是一回事兒。
白花花的女人光著屁股滿地亂爬,而且這個光屁股女人還是自己媽媽,這種感覺甚至遠超當初,李思娃那又黑又粗的雞巴,在我媽肥厚的肉屄里噗嗤噗嗤的抽插的畫面。
原因也不復雜,這次回來我已經做好心理准備了,我媽就是被李思娃肏出花來,我也盡量的不過多干涉,還是那句話人家是夫妻兩口子。
我媽的騷屄被雞巴暴肏,哪怕是肏腫了,那也是正常的,但是現在跟狗一樣在地上爬……還正常嗎?
床頭燈的范圍不大,基本就是臥室這一片,客廳那邊是輻射不到的,不過媽媽那白膩的身體,哪怕客廳沒有開燈,也能看清楚她的動作,就像冬季晚上的雪地一樣,一片白色能見度非常好。
如果說之前看到李思娃的雞巴在插我媽的肉穴,是在提醒我我媽是一個女的,那麼現在……我媽就是在甩著屁股奶子告訴我她是母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現在的心情,失望?
失落?
還是揪心?
心里面有些空空的。
相比之下還是當初想的更簡單一點,自己的媽媽光著身體張開大腿躺在床上,被一個黑瘦的小老頭壓在身下,被他那肮髒蒼老的老雞巴不停地撞擊自己的出生地,看到一個討厭的老頭子在插自己的媽媽,那黑雞巴反復摩擦自己媽媽肥厚的屄肉,作為兒子內心是揪心難受,緊接著就是無盡的怒火,對李思娃有怒火對媽媽也有。
可現在呢,媽媽像母獸一樣在地上爬,我並沒有什麼揪心,更多的是一種失落,一種無可奈何恨其不爭的無力感。
在地上爬的那只白羊是我媽嗎?
好像是的,牠的奶子屁股還有急需跟雄獸交配的騷屄,都跟我媽長得一模一樣。
當牠爬回來之後,李思娃特地還像撫狗背一樣,黑爪子在玉背上劃拉了幾下,每次到屁股那個地方還狠狠的捏兩把,然後再次把短棒插進肥屄里。
這一次沒有很快讓牠出發,而是捏著牠垂在胸前的雙乳蹲下來,呲呲呲的照著自己的肉屌就射,完事兒後還用手指撥弄紅奶頭,指肚捻了捻玩弄一會兒才重新坐回了床上,借著奶水的潤滑,雙手快速的套弄按壓,他那疲軟黑褐色蔫兒黃瓜。
只不過他那老伙計很不爭氣,在他的套弄之下還是軟的,急的他抱著面前的大白屁股猛親幾口,不過仍然不起作用,氣得他踢了一腳踢在大屁股上,大白屁股被踢牠順勢往前爬了幾步,然後李思娃甩著雞巴慌忙轉到了前面。
白羊般的身體在臥室這邊撅著大白屁股依然白的亮眼,牠面前的李思娃在客廳的陰影里,再加上李思娃的膚色較黑,光线差的不是太多的情況下,讓我感覺李思娃好像在站在黑暗里。
現在是一……頭畜生在向屈服,牠抬頭看了一眼李思娃,膝蓋交錯向前爬了幾步,抬起一條手臂但怕手掌太髒,用手背把李思娃的肉蟲子挑起來,水潤的唇瓣慢慢靠近那難聞的龜頭。
牠要給李思娃舔雞巴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讓李思娃玩兒奶子肏屄給他生崽子,但牠以前從來不會舔那根髒東西的,可現在牠會了。
伸出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的在他的馬眼一點,李思娃就激動的雙腿發抖,然後舌頭順著滿是皺紋的龜頭往上走,一直到冠溝那地方,舔的極為認真更像是在吃,也不在乎嘴邊那些灰白雜毛,時刻提醒著牠這根肮髒雞巴的主人是什麼人,因為畜生根本不會嫌棄主人的年紀外貌。
在給牠的舌頭舔到舔龜頭的那一刻,媽媽這個形象好像在我眼里徹底破碎了,如果說以前我媽是,一個普通人移植了野獸的生殖器的話,那現在……已經不存在人了。
人獸里的獸,自然是指媽媽那又肥又厚顏色赤紅屄毛濃密的生殖器,可人指的不光是她雪白豐腴的身體,更多的是那張要出門見人的臉,那張母親、妻子、兒媳、女兒、鄰居、老師的臉,現在那張臉在舔一根,過去她絕對不會多看一眼,大她二十歲左右滿是白毛的老雞巴。
只是那根老雞巴很不爭氣,被伺候的如此到位,哪怕牠的紅唇吞奮力不停的吞吐,那肉蟲子仍然還是軟趴趴的。
氣急敗壞之下,李思娃雙手箍著牠的頭,腰胯用力的往前頂,想把蔫兒黃瓜送的更深刺激的更多一點,只不過有些徒勞。
最後氣的拿起手里短棒,把有繩子的那頭,用力的抽向肥臀,鞭子劃過空氣和抽到屁股上的聲音是今晚最大的聲音,看樣子李思娃動了真火。
抽完肥嫩的屁股,然後又假惺惺的放下鞭子,抱著大屁股去親吻鞭子的紅痕,一副好像很心疼的樣子,雙手像揉面一樣肆意揉捏,感覺都要把那個大屁股揉熟了,最後整個人直接騎了上去。
不是那種雞巴插在紅肉縫,整個身體壓在那只母獸後背那種“騎”,他的雞巴還是軟的根本做不到,就是單純的像騎馬一樣其在那大屁股上。
騎上愛馬之後,李思娃舞著鞭子,衝那大白屁股輕輕一揮,身下母獸立刻就往前爬。
可人畢竟不是馬匹,屁股再大那也是肉的,大部分地方支撐不了人,說的難聽一點屁股就是個緩衝肉墊。
沒有爬多遠,大屁股上的李思娃,不是從屁股後面掉下來,就是順勢滑到腰上,可他喜歡坐柔軟的大屁股上,就雙腳撐地不停的調整坐的位置。
剛開始還好,只是用他的鞭子輕輕的拍打媽媽屁股,到了後來越來越激烈,李思娃直接把短棒重新插進的紅肉屄,繩子纏在手指上捏著短棒的一端,手掌捂在臀縫中間不停地拍打。
遠看就像是一位騎士在拍白馬屁股,不停地讓大白馬前進奔跑,可我知道那不是拍屁股,而是短棒在肉穴里不停的抽插。
“嗯……嗯……嗯……”,母獸越是悶哼呻吟,爬的也就越快。
就好像性快感是可以跑出來的一樣,牠爬的越快,牠的那個黑毛騷屄就越舒服,一頭發情的母牛在狂奔,只不過牠的要害,被牠背上牛仔牢牢套住了。
事情就是這麼離譜荒唐,大半夜的一個黑瘦小老頭,騎著高大豐滿的美少婦,光著身子在屋里爬來爬去,手里拿著一根短棒,噗嗤噗嗤的插著美婦的肥穴,拍打屁股縫的手都是濕的,鮮紅肥厚的肉唇,越插越水靈越有生機,它在渴望真正的肉棒。
最開始的時候我還在想,為什麼我媽會接受這種侮辱,為什麼她不反抗,但是當李思娃一鞭子抽在我媽屁股上的時候,我就明白我想的太簡單了,李思娃這種對我媽的凌辱或者叫調教,至少從過年的時候就開始了,現在說反抗有點晚。
我前邊再氣憤也沒阻止他調教我媽,並不是就怕了李思娃,而是沒必要節外生枝。
他們倆肯定不是第一次了,只是我現在才知道而已,我現在一上頭衝出去,最多再和李思娃打起來沒意義的,等明天先單獨跟媽媽談談才是正道,我跟媽媽沒時間上床,單獨說兩句話還是不難的。
就現在這種情況,我得想辦法先把媽媽接回去,就算外公反對也要接回去,外公那邊現在應該好多了,他不讓媽媽回去是怕我太單純,不知道爺爺的“真面目”,現在我知道了那些破事兒,外公的阻力就會小很多。
至於爺爺跟媽媽,這根本就不算個事兒,就算爺爺跟媽媽通奸也比現在強,現在就跟李思娃的玩物一樣,讓干什麼就干什麼。
沒想到兜兜轉轉半天,還是要把媽媽接回去,只是以前媽媽是很重視我的話的,但是現在……看著媽媽背上的李思娃,我心里有些沒底了。
不過我現在心里很踏實,至少知道我要面對什麼,而是不是前幾天那樣,家里一團和氣我都不知道惡意來自那個方向,至少現在有個靶子。
在爬了一段時間之後,李思娃徹底從媽媽的屁股上掉了下來坐到了地上,站起來後那抽插短棒的手臂像是很累不停的甩動,另一只手還在臂膀上,不停的揉捏緩解疲勞。
媽媽感覺到背後沒人了,馬上就站了起來,面色潮紅但眼神凌厲的衝著李思娃說:“真是個沒用的廢物”
李思娃畏畏縮縮的有些怕媽媽,傻笑著不停的點頭往後退,不平的磚地差點讓他摔倒。
他們這個表現讓我徹底糊塗了。
啊?怎麼回事兒?不是李思娃欺負媽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