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膠衣魔女的故事(二)
渾渾噩噩之中,雨鳶依稀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已經沒有了那件乳膠緊身衣所帶來的包裹感,能感覺到,原先安裝在身體里的肛塞,跳蛋們,都消失不見,仿佛只是一場夢境。但,眼前視野里依舊漆黑一片,嘴里的強制開口器和假陽具口塞所帶來的滯漲感覺提醒了她,這並不是一場夢,是實打實的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她,雨鳶,學院的第一魔法師,被不知名的自稱橘先生的神秘強者給打敗了,被充滿了淫蕩感到玩具弄到高潮失神,甚至還被定下了奇奇怪怪的契約——現在甚至不知道訂下契約後自己被如何對待了!
就在雨鳶因為被抓而惱火打算自救的時候,身體上卻傳來了,其他人的手掌在身體上不斷撫摸的微妙感覺。剛想揮動雙手拍開摸自己身體的家伙,雨鳶卻發現,自己現在的身體,只能安靜的躺著,完全無法動彈。
【。。。。。。嗯。。。怎麼回事?】
在努力掙扎試圖讓自己的身體重新回到自己的掌控之中時,熟悉的溫和聲音在耳邊悄然響起:“師傅別緊張,我是格蕾,我來幫你了”
格蕾,是雨鳶七年前在一座暴亂後的村莊中救下的女孩,比雨鳶自己強大的魔法實力不同,格蕾的魔法水平並不出眾,雖然魔力屬性是稀有的虛數屬性但魔法水平進步緩慢,只掌握了一些和戰斗關聯不大的魔術。不過她格斗能力優秀,雨鳶為她打造的魔力武具和魔法斗篷是她最愛的裝備。雨鳶和格蕾游歷了大陸多國,那套裝備也伴隨著她們走過了那段旅途。在雨鳶被信件傳送來到此處的那一天,格蕾正在為雨鳶整理別墅,因此並沒有像之前那樣貼身護衛,也並沒有和雨鳶一起被那封信傳送來到這里。
聽到熟悉的徒弟的聲音,雨鳶放松了些許,但下一刻她的精神又緊繃了起來。
【為什麼格蕾會在這里?她是怎麼過來的?】
仿佛是知道雨鳶現在腦海里滿是疑問,格蕾低聲解釋道:師匠,您知道的,我的虛數屬性能夠通過虛數空間來進行移動。我曾在您的身上留下虛數印記,我就跟著印記穿越到了古堡附近的虛數空間,偷偷潛入的。我之前傳送到的好像是這里的庫房,現在給您塗抹的是我在那里找到的防護魔藥,能增強您對精神攻擊的抗性。我趁現在有機會就給您塗上。只可惜我沒辦法取下您身上的禁魔項圈。。。”
聽完了解釋,雨鳶放下了戒心。任由格蕾在自己身上塗塗抹抹。
此時,異變突生。隨著“滋——”的輕微電流聲響,隨後雨鳶便聽到了軀體倒地的“撲通”聲和格蕾的悶哼。
“唔唔,唔唔唔唔唔?”(格蕾?發生什麼了?)
並沒有傳來格蕾的回答,但雨鳶感覺到,自己被連人帶床抬了起來。詭異的情況讓她越發緊張,但又因為自己現在的處境感到無助。
一雙手從腦後出現,將雨鳶的眼罩和強制深厚口罩解開。橙黃的燈光照向了一直睜著眼睛的她,長久以來陷入黑暗的雨鳶突然重見光明,不得不閉上眼緩和一下。一直插進嘴里的假陽具口塞的離去,也得好好適應一下。。。
許久,雨鳶重新睜開了雙眼,看向前方。映入眼簾的就是仍然昏倒在地的徒弟格蕾,以及琥珀翡翠這兩位乳膠女仆。
再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原本身上的乳膠衣果然已經被脫下,那些玩具也已經完全被取下,而自己的身體上哪怕一件內衣都沒有留下,渾身被剝的精光,小腹被刻印上了子宮形狀的淫紋,而這幅身體也被吸在了身下那散發著紫色微光的不明材質的床榻上。
琥珀和翡翠此時已經不再戴著刻有她們名字的項圈,但雨鳶仍無法從她們的乳膠脖頸上找到和穿在自己身上那件膠衣相似的開口。
正當雨鳶疑惑的時候,翡翠踏步向前:“雨鳶小姐,你的徒弟格蕾小姐有虛數魔法的天賦吧,可惜,主人早已察覺到她的到來。她試圖將你救出,但我們早已將那份防護魔藥替換成了延時發作的虛弱藥水,你們的努力只會是徒勞!作為懲罰,你將會被主人制作成乳膠魔犬,成為主人的魔寵,格蕾小姐的話。。。”
兩位女仆突然對視一眼,隨後翡翠退至琥珀身後,發言的人變成了姐姐琥珀:“主人剛剛的命令,對格蕾小姐的懲罰,將會由主人親自監督,‘雨鳶小姐會是這場懲罰的特等座’這是主人的原話。現在,翡翠你負責將犯人帶到懲罰室,我會將雨鳶小姐帶到觀測室”
說完,琥珀便將雨鳶的吸附床啟動,推動著吸附床前往了所謂的“觀測室”。翡翠則是將格蕾又進行了一次電擊,保證不會中途醒來,又給格蕾戴上了禁魔項圈避免差錯,隨後拖著格蕾項圈上的鎖鏈離開了這里。雨鳶看著自己的乖徒弟被帶走,卻無能為力,試圖蓄起魔力但還未將魔素聚集,便中途消散。琥珀看著她的無用舉動發出了愉悅的輕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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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觀測室,但實際上這間房間對於雨鳶而言只不過是一間更大一點的監獄罷了,唯一和監獄不同的是,這間觀測室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能夠看到隔壁房間也就是懲罰室發生的事情,按照琥珀的說法,這扇落地窗才用的是可操控式玻璃,現在只有雨鳶這邊能看到懲罰室內部的環境,而那邊看向這個方向只會是漆黑的牆壁,而橘先生雖然不喜歡對犯人進行肉體上的,但由於格蕾試圖救出雨鳶,也就是所謂的劫獄,所以她也不確定橘先生會如何對格蕾進行懲罰。
隨著琥珀的一番操作,雨鳶的吸附床被鎖定在落地窗邊,腦袋也被琥珀的乳膠手掌強行固定,只能看向懲罰室的方向。
隨著懲罰室大門的打開,也被扒得精光渾身赤裸的格蕾仍是昏厥地躺在吸附床上被翡翠推了進來,跟在翡翠後面的則是推著另一台小推車的乳膠修女安娜。橘先生則是背著手,從兩人身後現身,在開始之前,橘先生甚至還轉向這邊,打了個招呼,隨後便背對著雨鳶,開始安排進行懲罰。
【她們到底要對格蕾做什麼。。。那輛小推車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啊,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懲罰室這邊,安娜小心翼翼地將一種漆黑的凝液從里到外塗抹在格蕾的身體上,就連頭發都被抹上了一層厚厚的凝液,只留下了臉部。待藥物逐漸被身體吸收的過程,將她的四肢,用鐐銬固定在吸附床上,避免因為掙扎而逃脫。
而翡翠則是將一副呼吸面具從她們放置凝液的盒子中取出,呼吸面具剛好和格蕾臉上,那還沒被凝液覆蓋的臉部形狀相似,而更為恐怖的是,從雨鳶的角度能夠清楚的看見,那副呼吸面具內部不是一般的呼吸管道,而是一根巨大的假陽具和兩根長到離譜的鼻管!。
察覺了這一點的雨鳶忍不住張嘴大喊想要喚醒格蕾。但無論她如何呼喚,懲罰室那邊並沒有受到到一點影響。那副呼吸面具,仍舊在翡翠手里,緩慢的向格蕾的頭上覆蓋下去。
安娜作為懲罰的輔助人員,也沒有閒著,安娜雙手捏著格蕾的臉龐強制使沉睡中的格蕾能夠張開嘴,含下那根幾乎可以深入喉嚨的假肉棒,
直到完全含住假陽具,鼻管被深深地插入鼻腔乃至呼吸道,格蕾仍舊沒有反應。雨鳶幾乎要喊破了喉嚨,而橘先生,此時只是帶有一絲憐憫地,看向了雨鳶,然後,“啪”地打了個響指。
【為什麼要這樣!!!】
就在雨鳶內心憤怒時,之前塗抹在格蕾身上的那層凝液,蠕動了起來,在雨鳶滿臉震驚的目光中,凝聚成了一件完全貼合在格蕾身體上的乳膠緊身衣,從頭到尾完全封閉,漆黑如墨的乳膠包裹住身體的每一處,僅有呼吸面具原本的眼窗,未曾被黑暗覆蓋。
也正是在這時,雨鳶看到,一直緊閉雙眼的乖徒弟,睜開了她的眼睛,但那雙眼睛已經不是熟悉的灰色眼眸,而是一雙帶著愛心瞳孔的紫色眼眸!
醒來的格蕾輕松地就掙脫了所謂的禁魔鐐銬,但她並未對橘先生進攻,而是跪伏在橘先生前方,發出的聲音雖與雨鳶印象中的乖徒弟聲音相同,卻如同重錘一般砸在了雨鳶心頭:“主人,膠奴已經完成任務,請主人允許膠奴回歸您的身邊繼續侍奉您。”
【什麼。。。。。。?這。。。。。。?這不是真的!不可能!格蕾自從被我救回來之後就一直跟隨著我,不可能會是什麼膠奴!】
橘先生蹲下身子扶起了格蕾,拿出了一件寬大的,從頭頂到腳踝都遮掩得嚴嚴實實的乳膠斗篷為她披上。帶著乳膠奴隸們,橘先生來到了觀測室。
“為什麼?”哪怕心中有著千言萬語,但是最後浮現在雨鳶嘴邊的,只剩下了那句為什麼。
“你的乖徒弟,是叫格蕾吧,還在這個孩子的身體里哦,只不過,格蕾的精神強度,太弱了,被我的深淵面具壓制了,面具作為我的造物,自然是忠誠於我的,啊,放心好了我會好好對待格蕾的身體的,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你可以放心好了,畢竟是你的乖徒弟嘛,你都會是我的寵物了,那麼寵物的徒弟自然也要好好保護才對!”在說話的同時,橘先生的手還伸進了格蕾的小穴處不斷挑逗著她。而格蕾沒有半點反抗,只是夾著雙腿低沉地喘息著。
“你管你現在這樣叫保護嗎!?”
橘先生則是一邊微笑著一邊繼續挑逗格蕾的小穴,直到她因高潮而倒在橘先生旁邊。
將手從格蕾的小穴中抽出,撫摸著格蕾的腦袋:“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我當然會對我的東西好好保護!還是先做好心理准備變成乳膠母狗吧!安娜,翡翠,琥珀!帶我們的魔女大人去做變成母狗的准備吧!格蕾跟我來!我還有一些禮物要給你!”
“好的主人!”格蕾快速地站起身子抱著橘先生的手臂走向了觀測室的大門。
橘先生的“關愛”使得一旁的格蕾越發順從,如果用狗狗來比喻的話,簡直就像是搖著尾巴的狗狗一般。。。而這份順從更是讓雨鳶心神動蕩,忍不住盯著遠去的格蕾,一直陪伴著自己,亦徒亦友的格蕾,竟變成了別人的乳膠奴隸。自己還不得不妥協於他。。。
看著跟在橘先生身後,順從無比,一點都沒有回頭看向自己的的想法的格蕾。雨鳶的淚水止不住地流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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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