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馬進恢復知覺就聽見啪啪啪的撞擊聲,剛想翻身逃避一下這浪拍沙灘的聲音,下體的觸感清晰了起來。
他這才猛然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睜開眼就看到花音伊在他上面馳騁。
柔軟的床墊讓馬進想起家里,想起自己從前的生活,而這一切都離他遠去,他不過一個將死之人有什麼心理落差不能抹平呢。
“醒了就起來自己動!”花音伊命令道,“昨天才射了六次就暈得像頭死豬,到今天早上才重新硬起來,怪不得這廢物陰蒂二十多年沒把你的臭精液射出來!”
“那你先起來…”馬進發出慵懶的女聲。
“你說什麼?你也配指使我?從現在起叫我母親大人,聽到沒有?你這頭蠢豬!”
“母…母親大人,讓我來服侍您。”
“喲,學得還蠻像啊,老實交代是不是對你的生母抱有什麼齷齪的想法?”花音伊口氣一轉,開始逼問。
她從陰莖上坐起,仰面躺下,指指自己正在流水的洞,示意他快過來。
馬進跪著爬過來,將充血的龜頭抵在花音伊那光潔無毛的粉紅嫩穴上。
這是他第一次真正近距離觀察女性的性器。
他聽說濫交的女陰會變成黑木耳,可沒想到坐享濫交界頭號交椅的合歡宗長老的屄卻是那麼漂亮。
他雖然從不了解女性生殖器,也不知道那里是尿道口,哪里是前庭腺開口,不過當他把龜頭往那微張的出水口上一放,一股異樣的吸力就將他整根屌向里吸去。
待到三分之二沒入女陰,馬進幾乎已經向前傾倒,比平日腫大兩倍的卵袋也蹭在床面上,合歡蠱腹部被擠壓立馬抱緊了男根,搞得馬進一時呲牙咧嘴。
花音伊見他吃痛,反手撈過來一個枕頭,抬起腰部墊在下面,讓馬進能更方便的抽插。
解除了阻礙,又是一股吸力涌來,將整根男根吸了進去,讓陰囊和上面的合歡蠱狠狠撞在花音伊的豐臀上。
這次合歡蠱沒什麼動作,馬進松了一口氣,緊接著一股斥力傳來,他的陽具就和大便一樣被腔膣擠了出來。
接著又是吸力涌來,馬進的陽具完全隨著花音伊的節奏進進出出,腰也隨之挺動,待他剛好適應了推送腰部的節奏,花音伊再一次罵來:“問你話呢,說你是不是對母親大人有非分之想?”
馬進告別了之前的生活,眼下能夠依靠的只有眼前的敵人,不知道是破罐破摔還是隱藏在骨子里的奴性發作,他竟然和盤托出:“我還沒懂事的時候娘就被江湖仇殺,父親帶著我投奔了鏢局,我從小不知道母親是什麼,每當看到別人母親就非常羨慕,特…特別是看到奶孩子時就…”姣好的聲音哽咽住,馬進的臉上紅得發燙。
花音伊沒料到他能說得如此誠懇,有意繼續挑逗他,於是加大了身下淫功的力度。
馬進只覺下體陷入一片泥澤中,被酥軟的媚肉完全包裹,加上一進一出帶來螺旋吮吸的效果。
吸的他連連嘶冷氣。
“所以你的性幻想就是去抓揉吸吮人婦的乳房?”花音伊顯然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放過他,一針見血到。
“是…是這樣的。”馬進面露難色,但還是承認了。
“那媽媽的奶子給你吃,好嗎?”花音伊微笑著盯著他,隨即下腹一縮,將陰莖整根吸入,一手支起身另一手拖住他的下巴往自己胸脯引,“還不快謝謝媽媽?”
當馬進回過神來那鮮紅欲滴的乳頭已經在他嘴前,慌亂叫了聲“謝謝母親大人。”便埋頭吸了起來,這一吸沒想到真的吸出了些許咸咸的味道,他用舌頭貪婪地撩撥著口中的乳頭,不多時真的吸出了乳汁。
相比牛乳的醇香,馬進覺得自己嘴里的母乳更咸更腥更騷,這股味道直衝腦門,合著下體不間斷的強大吸力,又一次“射精”了。
花音伊斜躺在床上,一手撫著正在吃奶的腦袋,一邊感受著他在自己體內的抖動,一邊看著他飢渴的樣子開口:“乖女兒,媽媽的奶好喝嗎?”
馬進只覺得自己大腦一片乳白,變成了乳汁的顏色。
他感覺腦漿和乳汁一樣腥騷,加上高潮帶來的快感竟然淚流滿面,等快感漸漸消失,他居然依偎在另一只上乳房一邊吸著,一邊默默流淚,仿佛這就是他真正的母親,母親的乳房就是他最好的避風港。
看著他呆滯的目光,花音伊非常滿意。
合歡宗和練毒的宗門一樣,都會改造自身,讓肉體帶上毒,毒宗是劇毒,而合歡宗則是淫毒。
雖然花音伊是後天開始培養,但能成為長老的她身上的毒不可小覷。
除了身上的體香能夠勾人魂魄,指甲內的淫毒,她的乳汁也有奇效。
除了能夠壯陽,她的乳汁能使人精神恍惚記憶衰退,特別是剛被吸出的還含有她暗藏的一縷合歡真氣,悄悄撩撥著馬進的神經。
等他又吸入了一定量乳汁,花音伊拍拍他的頭,示意他起身。
“看你這傷心的樣子,去好好睡一覺吧,等你醒來就能把這些不開心的都忘掉~”
“媽媽,我還要練劍。”頭腦已經不太清楚的馬進依稀記得他需要陽光來做些什麼,至於到底是什麼他只覺得腦中一片乳白,不知道是陽光的顏色還是乳汁的顏色。
“沒事,等你睡起來中午再好好吸收陽光的力量。媽媽不急的。”
是呀,好像自己要通過陽光給母親大人一些暖暖的東西,他嗯了一聲便埋頭睡去。
看到馬進死睡過去,花音伊招手叫來早在房門外的小香,叮囑她看好馬進,等他醒了帶他去院子里練劍。
待小香幫她整理好凌亂的衣服,便朝門外走去,今天她得把荊元勛也就是瑾山宗宗主荊鴻博之子交到自家宗主手上。
荊元勛並沒有被關在地牢,而是被軟禁在別院由一群仆人盯著。
這孩子十天來先是喪父,現又與母親分別,居然不哭不鬧,也沒有不吃不喝,倒是閒著了這一幫仆人。
當花音伊走過去時他正在看一本畫冊。
十來歲的小孩出身優渥,已經能認識不少字,他被告知有人救了他之後便在等待時看點書房中的書。
這本看起來像武功秘籍的書以實戰為主,雖然他認為劍客不用做到糾纏扭打的地步,但好歹這本書上有圖畫。
花音伊靜悄悄走到他邊上,看著他手里拿著的春宮圖,心里一陣好笑“這小子還以為能學點功夫報仇呢,可惜你連仇人是誰的不知道。”便走上去輕拍他的背。
當他轉過頭看到這個和他母親七分相似的麗人時,“媽媽”二字差點脫口而出。
“勛兒早上好呀,前天救下你一直昏迷,現在你終於醒了。”花音伊用溫柔的口吻輕聲說,“我是你媽媽的妹妹,你可以叫我小姨。”
“你有看到我母親嗎?”荊元勛前天從車里出來到被電暈不超過兩分鍾,對花音伊完全沒有印象,但小孩的天真讓他更願意相信眼前這位和母親相似的女子。
既然對方救出了自己,他立馬詢問自己母親的下落。
花音伊半蹲下,將他擁入懷中,嘆了口氣,用很悲傷的語氣呢喃:“沒有呢,哎,要是再早一點去…”荊元勛似乎聽出了話中的意思在她懷里傷心的哭了出來。
這種悲傷的氣氛讓他完全無視了花音伊話中的諸多漏洞,一個十歲的小孩完全被合歡宗長老拿捏的死死的。
她撫摸著荊元勛的頭,仿佛很享受這種人母的感覺。
卻見屋外一只漆黑的大鳥飛來,心底不由一驚–是神秘組織的來信。
將荊元勛輕柔推開,“小姨有點急事。”便飛身出去,手臂架上黑鴉就去自己的書房看信。
到了書房,只見黑鴉和之前和之前一樣,嘔出了一只油布做的信筒,每每看到這花音伊心里都不禁驚奇神秘組織調教動物的手段,給黑鴉喂了點肉干,緩緩展開信紙,信上的消息卻讓她心里一陣驚慌!
以天劍閣、玄華宗、三清派為首的七大正派加上若干小門派,還有大盛京華堂參與的近三百人已經在大盛涼州府集結完畢,不出十天便能浩浩蕩蕩殺上合歡宗山頭。
此外神秘組織也稱會派人手支援和接應合歡宗,血膋派、幽冥宗、流沙門等也會派人支援。
讀完後信紙自燃。
花音伊冷靜下來,細細思索上面的信息。
仿佛知道她的性格,傳訊上大段留白,花音伊知道僅僅憑借這幾個魔門一定很難支撐,況且各個門派支援多少人也是看神秘組織的態度。
此事定不能告訴宗主!
何況三大邪派只有血膋派肯支援,這仗八成打不了,自己不如和神秘組織商量接應之事,到時候自己帶著合歡宗秘寶溜之大吉就好。
於是寫下回訊,稱宗主神功已成,有了友派支援更是勝券在握。
只請尊者屈尊前往西北五十里村落處接應,如若落敗也能全身而退。
將訊紙卷好用油布包起,交給黑鴉吃下去後,花音伊起身朝宗主閉關的山峰而去。
合歡宗位於大盛國以西的境外,相傳開山祖師是從西域得到秘笈,回到大盛境外的綿綿峻巒開山立派成立合歡宗。
當時大盛國還不如現在強大,當時的涼州府邊界還在更靠東的地方,沒想到幾百年後從大盛國邊境到合歡宗只有四天路程。
合歡宗的山不如天劍閣、煉獄宗那般險要,主要建築都修建在主峰半山腰,此外三位長老各有一座山頭。
花音伊正是從自家山頭往主峰山頂趕,三位長老里或者不謙虛的加上宗主,花音伊自詡除了她有點頭腦,剩下三位都是被情欲衝昏頭腦的痴女。
此外整個合歡宗以女性為主,男性只有三成左右,這些男性不是干基層苦力活的,就是以為自己能爬到高處坐擁宗門女性的蠢貨。
她越想越覺得宗門如一盤散沙,甚至開始咒罵所有邪派宗門,啊不,只有那個神秘組織才是邪教的希望,要是我能通過這次加入他們,習得無上秘法…花音伊在腦內意淫的同時,已經接近了宗主閉關的建築。
門外的女弟子向她行禮,告之宗主還在閉關。
“沒事,讓她進來。”里面傳來合歡宗宗主嚴痴夢的聲音。
“是。”女弟子們答道,替花音伊拉開門,“花長老請。”
花音伊走進閣樓就聞到一股催情迷香的味道,看了看樓梯的方向。
一般一樓和上樓的關鍵地方都會刻畫法陣,閉關處的主人不關閉陣法強行闖入多半會沒命的。
“上來吧。”宗主的聲音略帶催促。
拾級而上,二樓是一張足夠躺下十數人的大床,床上嚴痴夢正抱著一個男童劇烈蠕動。
男童戴著眼罩和耳塞,腦袋陷入嚴痴夢的乳肉里面,不多時便開始痙攣顫抖。
花音伊知道這個男童肯定被種上了合歡蠱,心中頓時不滿,合歡蠱是她賴以晉級的珍寶,在宗主這里卻好似平常練功的消耗品。
等男童顫抖停下,嚴痴夢將他的頭轉向自己的乳頭,男童雖然看不到但嗅到乳汁的味道,便開始順從的吮吸。
“說吧,黑衣尊者說什麼。”她將視线投向花音伊,經她吩咐沒收到神秘組織來信,不要來打擾她突破。
此外作為當事人,嚴痴夢對神秘組織的手段害怕七分尊敬三分,將他們稱為黑衣尊者。
花音伊心中嗤笑,將友派支援的事情稟告,卻悄悄隱瞞了要求神秘組織支援的消息。
“他們還是不打算出手嗎?”嚴痴夢皺眉,“也罷,運氣好的話我明日就能突破到合歡秘法第八層,等境界穩固下來殺光那群夜郎自大的正道不成問題。”
沒想到嚴痴夢明日就能突破,花音伊一時語塞,想到能像消耗品一樣享受合歡蠱,心中悵然若失,不過還是面露喜色:“恭喜宗主。”
嚴痴夢笑笑,用玉佩傳聲門外弟子:“瀅兒去把那個孩子給我帶來。”一邊拍拍胸前的男童示意他繼續,“說說你前幾天做的事吧。我要你帶回來的那個男孩在哪里。”
“是。”花音伊看宗主打算加快進度榨取身下男童,便不打算回避,在床邊講起了前幾天的經歷。
聽到荊元勛落入手中,還順便抓住一個祁承平,嚴痴夢非常開心,只當荊夫人花音儀和剩下的鏢師都被殺了。
“很好很好,那個劍士做成的肉傀儡到時給我看看,那個孩子給我備著。一會兒要牽來的那個孩子是他的哥哥,好像叫什麼荊元岦,不愧是荊鴻博的兒子,隔著半里我都能聞到他陽精的味道,如今已經被我養了四五天,今晚定能祝我晉升。”
一邊說著,嚴痴夢一邊把玩身前的男孩,她靠在床頭,一手揉捏男童的後頸,將他按在乳肉里體會窒息的乳香;一手沾了沾唾液伸到下面,將一根手指扣入男孩的嫩菊。
男孩這幾天顯然不是第一次經歷後庭入侵了,畢竟時間越長越難達到高潮,而花音伊猜想,這男孩一會兒就會迎來他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射精的高潮。
不一會兒嚴痴夢將第二根手指也放了進去,饒是以她纖細的手指男孩的嫩菊已經撐到極限。
嚴痴夢也不急,將兩根手指並在男孩體內,用帶著淫毒的指甲輕柔的剮蹭的男孩的前列腺,不多時後面就傳來嗤嗤的水聲。
眼看快到關鍵時刻,花音伊停下說話,靜靜的立在床邊看著。
男孩的陰莖始終埋在嚴痴夢體內,雖然沒有來回抽插,但是嚴痴夢入微的淫功能將她的媚肉精細控制。
男孩只感覺萬千只嬰兒嫩手在摩擦自己的肉棒,一張濕潤的嫩嘴不停親吻他的龜頭,自己的身體完全脫離了掌控,好像已經成為懷抱的一部分,自己的大腦就像第三只乳房,輕輕搓揉便能高興得立起來。
忽然嚴痴夢眼里閃過一絲殘忍,右手雙指發力,將帶毒的指甲向下插去,雖然只是指甲蓋頂端插入,男孩卻如同被雷劈一般在她懷里嗚嗚叫起來。
然而嚴痴夢並沒給他掙扎的機會,將男孩後頸死按在她乳間。
男孩逐漸窒息,剛剛被插的前列腺一下沒那麼痛了,他感覺時間在變慢,所有的痛楚在變慢的時間中都被稀釋了,然而所有的快樂都被無限放大,他感覺世界清晰起來,他的腦袋變成了乳房,滿溢著乳香,後庭融化了,化成一汪春水縈繞在她手指上;他的龜頭被那張小嘴吸住,螺旋向下包住,像舌吻一般溫柔的液體衝刷這他的馬眼,他感覺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和這幾天經歷的很想,但又有些許不同,心靈似乎有不願,但身軀已經做出最誠實的反饋。
合歡蠱的對足展開,將它最後的毒液注入男孩的會陰穴,完成了它的使命。
嚴痴夢左手放開男孩的腦袋,他身體向前拱起,當混合著乳香的新鮮空氣進入鼻腔時,他贏來了新生。
嚴痴夢用子宮口包裹著肉棒,用強大的吸力榨取干淨每一滴陽精,男孩暈了過去,肉棒逐漸變軟縮小,當她吐出像條小蟲一樣的童莖時,身上強大的氣息流露出來。
嚴痴夢已經達到七層巔峰,進補的多余能量只能發散開來,饒是這發散出來的氣息都讓花音伊驚心動魄。
當嚴痴夢開始盤腿調息,花音伊看向那名男童,他的下體沾滿晶瑩的淫水,肉乎乎軟軟的小莖耷拉在小腹,合歡蠱死了,掉落在他胯下,剛才膨大的陰囊,現在如同核桃般大小。
“你還要看到什麼時候?”一旁調息的嚴痴夢突然道。
“屬下這就告退。”花音伊連忙行禮告退。
走出閣樓,剛好看見瀅兒牽著一個小孩過來,那小孩和荊元勛有六分相似,想必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荊元岦了。
聞著這陽光的氣息,花音伊咽咽口水,問瀅兒:“宗主用完的你們怎麼處理?”
瀅兒回禮,答:“會安置在伙房後院,能活下來的長大就能充當苦力。這些人估計不會離開合歡宗了,畢竟硬不起來成不了家,出去也就是個死。”
花音伊點了點頭,快步向回走,身後傳來嚴痴夢叫瀅兒進去的聲音。
她得快點回去做准備,考慮到宗主可能晉升失敗,她得早早離開;晉升成功又得考慮正邪大戰的結果,嗯,得先聯系隱藏在涼州青樓里的合歡探子,盡早了解正邪實力懸殊。
此外也得趕緊提升實力,肉傀儡、鼎爐…她頓時覺得千絲萬縷好多事都堆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