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另一頭，夏眠聽到女人妥協的聲音，彎彎的桃花眼中滿是趣味。

　　上鈎了。

　　基因里愛逗弄人的惡劣因子就像劇烈晃動後的汽水不斷滋滋冒著氣泡，再沸騰些就要溢出來。

　　“姐姐應該知道該怎樣做。那麼……需要我當配菜嗎？”

　　配菜……

　　談霏玉在之前沒聽過這個詞語，但結合語境也無師自通明白了是什麼意思，她不自然的清了清嗓掩飾：“不用了。”

　　“啊。”夏眠喉嚨發出意味不明的一聲輕哼，隨後道，“我一直在，姐姐隨時准備好就可以開始了。”

　　談霏玉本就靠在床頭，她將房間燈光關閉，放下枕頭平躺到床上。

　　室內陷入黑暗，白色紗簾透出窗外淡淡月色，最為明亮的是手機屏幕發出的光芒。

　　耳機里靜悄悄的，她在抬手想要動作前又開始後悔起來。

　　應該讓女生出聲的……

　　她現下身體平靜毫無欲望，更別說還要面臨表演給她人的窘迫感，可讓她主動開口請求夏眠，談霏玉拉不下這個臉。只能硬著頭皮繼續。

　　晚上睡覺僅穿著一身輕薄的絲質睡裙，她微微抬腰將裙擺拉到腰間，手沿著探進去復上乳房。

　　乳頭柔軟安分並未從沉睡中清醒過來，談霏玉紅著臉揉捏幾下乳肉，又用手指去撥弄乳尖，收到刺激那蓓蕾才緩緩挺立，身體卻依然沒升起半點波瀾。

　　她根本沒那個心思……更何況越是意識到要發出聲音給夏眠聽，身體反而越是僵硬，無法放松下來。

　　如果不是能聽到那頭衣物布料窸窣的動靜，夏眠都要以為對方靜音了，安靜了太長時間，她猶豫開口：“姐姐你在做嗎……？”

　　女人悶悶的聲音回過來：“在做……”

　　聲音有些郁悶，聽起來十分清醒，跟欲望完全不搭邊。

　　顯然是沒感覺。

　　夏眠稍加猜測便知道了原因，笑意從她臉上浮現，沒有去戳穿對方，只是放輕聲音道：“姐姐現在在摸哪？乳房？”

　　“嗯……”

　　“先不要著急揉乳房，用手指輕輕撫弄乳尖，是不是感覺癢癢的？”

　　談霏玉不自覺隨著她的話動作，類似於羽毛劃過皮膚的癢意從乳頭上一點點蔓開，酥酥麻麻，乳頭比剛才更為硬挺。

　　“這時候再用手指捏一捏，力道不要太重，也不要太輕……”

　　敏感的乳尖經不住半點折騰，即使沒怎麼用力，仍有輕微的刺痛感傳來，和癢意交織，說不清是難受還是舒服，一股熟悉的難耐感從腹部升起，她緩緩吐出一口壓抑在胸間的氣息。

　　夏眠聽到了。

　　初見成效，她繼續道：“可以用手包住乳房揉揉，乳房很柔軟，但沒那麼脆弱，所以大膽用力些……”

　　女生輕柔的聲音變得低沉又曖昧，仿佛是貼著談霏玉耳畔響起，甚至能感受到呼出的氣流打在耳廓上，空氣無端燥熱浮出情欲的色彩。

　　手指用力陷進乳肉中，身體一旦升起丁點欲望後，這些便不再需要旁人去教，她知道該怎樣做。

　　與剛才的尷尬無措不同，氛圍已經足夠，夏眠此時發出的任何聲音都是一劑催情的猛藥。

　　她發現女人撫慰自己身體的時候基本不發出聲音，只有鼻息比平時更重些，她有意引誘對方開口，問道：“姐姐的胸是豐滿型嗎？”

　　談霏玉正抓揉著乳房，睡裙被張開的五指頂出起伏的弧度，乳肉揉捏的變了型，握不住的部分從吊帶領口里透出來，形狀飽滿。

　　“嗯……應該是吧……”她一開口就發現自己氣息亂得不像話，說話間氣流帶動聲帶發出輕吟，隨即閉嘴。

　　這聲跟之前她同夏眠學習時的嬌柔做作所不同，像是開春時壓抑許久的冰川終於融化了一小角，不過夏眠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便又即刻收了回去，有點差強人意，值得鼓勵。

　　“剛才那聲就很好聽呀。”她語氣放軟，嗓音又黏又膩，宛如撒嬌，“姐姐不要咬著唇，讓我聽聽聲音嘛好不好？”

　　談霏玉耳根發燙，牙齒下意識一松，真如她所說般一直咬著唇在。

　　“另一只手在做什麼呢？沒在揉乳房的話就可以伸下去安撫小穴了哦。濕了嗎？”

　　她雙腿不知何時已經呈交疊狀，大腿內側緊緊貼合在一塊夾著腿心，那處傳來濕熱的水汽。

　　談霏玉喘了口氣：“濕了。”

　　問什麼答什麼，女人很誠實，這點令夏眠相當欣慰，有了點身為老師的實感，權力地位處於上方，說話也不自知帶上威嚴：“那麼脫掉內褲，把雙腿打開。”

　　隨著她的命令，薄薄一片布料從膝蓋彎滑落垂到腳踝，談霏玉依照她所言張開腿，埋藏在陰唇里的花蕊暴露在空氣中，穴口受到外界刺激一張一合，粘膩的水液在張合中觸感清晰。

　　“摸上去，看看有多濕。”

　　手指觸到穴口的頃刻間就被打濕，花穴敏感地顫動，安撫過的區域都傳來舒適的快慰，快意僅僅只是短暫一瞬，分開後又是熟悉的空虛難耐，手指情不自禁陷進穴縫中向上滑動，攪動著堆積在內的淫液，整個指根覆蓋上一層粘膩的液體。

　　異常濕潤……

　　談霏玉答不出口，她不願承認自己被女生指導著做到這種程度，甚至比平日欲望來襲進行的自我撫慰還要有感覺。

　　她不說，夏眠也猜到了。

　　“是流了太多水不好意思說？明明這麼敏感的身體，為什麼和男朋友做會到不了高潮呢？真是浪費……”女生聲音低低似是惋惜，接著繼續，“那就不要進去好了，在外面揉揉陰蒂……嗯？還是說姐姐已經開始在做了？”

　　被戳穿的談霏玉緊閉的睫毛抖了抖，羞恥的發出喘息。

　　充血後的陰蒂變得腫脹，壓在指腹下，每按揉一次就有酸麻的快意從腰腹竄開，身體綿軟無力。

　　女人的喘息聲越來越明顯，偶有氣音從喉間流露，分外動聽。

　　“就這麼忍不住？”

　　糟糕的，夏眠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好像也在她聲音的蠱惑下緩緩產生變化，聲音失去了一開始的游刃有余。

　　耳機里除了女人的喘息，還有極其隱秘的滋滋水聲，她將聲音調到最大，那是手指攪動花穴帶起粘膩淫液的聲音，充滿著欲望的氣息。

　　真是……

　　“真是淫蕩啊。”

　　“唔嗯……”談霏玉身體一顫，發出悶哼，羞窘又詫異的微微睜開眼，眼里蘊著水汽，視线朦朧，眼周和臉頰都散發著滾滾燙意，沒有鏡子也能想到她現下是如何一副滿臉紅暈、放浪不堪的模樣。

　　不要再繼續想了……

　　她試圖控制自己，可被欲望裹挾的大腦失控，思緒總是朝不受控制的方向延展，那些出格的、羞恥的、不願承受可仍忍不住去細想讓身體興奮的念頭，不斷在腦海中浮現。

　　夏眠會知道她是誰嗎？如果被她知道……

　　談霏玉難堪地發出低低嗚咽，手上動作卻加快了速度。

　　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唇間傾瀉，含在清冽嗓音之下的脆弱像隨時就要碎掉的一塊玻璃，無比惹人憐惜。

　　冰川漸融，春水晃動。

　　這不是喘得挺好的嗎？夏眠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