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只要這男人(後入h)
前戲還沒表現,眼前的美人花穴泛濫成災,宋軍岩看了就興奮,服務人民精神倏然升起,立刻實施救援。
指尖堵上泄洪的口,耳邊便聞那銷魂吟哦,渾身一個機伶,底下的槍枝都滾燙了起來,傲然挺立。
“哼……”
顧輕淺本還意思地掙扎幾下,男人那粗糙的手一觸摸敏感貝肉,她整個人都再顫抖,他指尖一探入穴口,她花穴便已投降了。
狗男人雖忙,可不管忙到多晚都會回來,每天晚上都要抱著她睡,太疲勞時就搓著她乳兒、逗弄她花蒂,或者用嘴在頸邊含咬幾口;體力充沛了,就提著肉棍狠狠撞進她身體。
沒羞沒躁的生活,最後得到得便是--
她這身體越來越敏感了。
只要輕輕撩撥就會泄洪。
指尖感受到一股吸力,手掌濕得一塌糊塗。
宋軍岩搶修失敗,拔出塞住洪口的手指,舔了一口,“真濕,我看你以後改名叫顧水水好了。”
顧輕淺躁紅了臉,不服氣地喊:“宋狗子!”
江姐總這麼喊他,還嚷著給他改名,可顯然本人並不喜歡這名字,一張臉青成鐵色。
當年江姐生宋軍岩時,是早產,生出來小小一只,後來為了好養活,便先起了個小名,叫“狗子”,誰知道沒幾個月,那嚎聲就比狗吠響亮了。
宋軍岩十分不願提起這小名,咬牙道:“好呀,不給你個教訓都爬到我頭上了啊?”
一把將她翻身背對自己,纖細的腰线彎成U形,美臀隨著向後撅起,雪白細膩的肌膚受過熱水洗禮透著淡淡的粉,仿佛在邀人品嘗。
顧輕淺第一次嘗試這種姿勢,背對著人恥感極速升高,花穴一張一合地抖動,蜜水翻騰,滴了下來。
紅色床單印上了深色,宋軍岩舔了舔唇角,扶著那水蛇腰,碩大的槍頭對准了穴口,腰一沉,沉沉挺進里頭。
“啊--”顧輕淺拱起了腰肢,雙手緊揪著被單。
男人的尺寸不小,可她這小穴似乎習慣那巨獸,一天沒它,便不舒坦,即使自我安慰,仍抵不過這種完全被填滿的感覺。
宋軍岩亦然,柔軟的穴肉瞬間吸住紫紅槍頭,酥麻的快感直衝而上,他繃起了背脊,抽動肉棍,小女人像觸電似地發抖。
花宮口亢奮地微張,他的兄弟粗長,頂部足以探入少許,那宮口像張小嘴吮著馬眼。
要命,他快速抽出,發出波地一聲,減緩兄弟的承受力,在子宮口還沒有完全合上,在外頭停留幾秒,再次肏入。
“哦……宋……軍岩……”
粗大的棍磨著肉壁,碩大的頭頂著宮口,顧輕淺頭皮一陣酥麻。
蜜桃奶兒壓著床,美臀越撅越高,口中呻吟漸響,她顧忌江姐在家,咬住被單,抑止自己不發出聲來。
宋軍岩見狀,加快了肏穴速度,整個槍口頂上花宮,宮口緊緊的咬著頂端肉冠頸溝,肉壁攪動著按摩棍身,他前後搖動,旋轉抽出,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肉棍止不住汁液向外噴灑 ,他怕晚上沒地方睡,拔出肉棒,拉著小女人下床。
顧輕淺還沉醉在酥麻的感覺中,沒緩過來,懵懵懂懂地被男人拉到化妝台前。
“手撐著桌緣,要不然……”宋軍岩貼著她背脊,在她耳旁吹了口氣,“怕你待會站不住。”
沒等小女人會意過來,他抬起她一條腿擱在化妝椅上,扶著那美臀,搶頭對准飢渴花穴,捅了進去。
顧輕淺本還小聲呻吟,誰知狗男人花樣百出,抓著她肩膀靠了上來,她背脊折得更彎,臀部挺得更翹,那處咬得更加緊密。
“喔……喔……嗯……宋……軍岩……不要了……要死了……啊……好舒服……宋軍岩……”
“一下不要……一下舒服……宋夫人,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誰……誰是宋夫人……”
“都天天給我肏了……還不承認?”
顧輕淺羞得咬唇不說,男人舔咬著她肩頭,雙手揉捻起了乳蒂,肉棍加快肏弄,大力撞擊,仿佛要捅開宮口。
單腳沾立的她毫無招架,整個人都飄了,呻吟聲比撞擊聲還響亮。
宋軍岩每撞一次便問一句:“承不承認?”
她搖頭,他就撞得更用力,讓她身體跟上節奏。
肉棒往後時,把她推向前,當他深入時,把她拉向後,槍頭用力頂到蜜穴最盡頭,頂得她雙腿發抖,頂得都不得不承認了。
“哈啊……別……這麼大力……快受不了……了……”
宋軍岩勾唇,“喊一聲“老公”來聽聽……”
“老、老公……”顧輕淺不敢唱反調了,乖乖地喊聲。
若是以前,有男人說這種話,她肯定直接甩臉色給對方,拒絕往來,可宋軍岩不一樣,只要他想,她連命都能交代去。
她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情,因為劉家報導而紛亂的心緒在狗男人進入體內時,都被撫平了……
眼角水光方浮現,瞬間被撞碎。
她快站不住,扒著桌緣的指尖用力地幾乎反白,宋軍岩肏得越來越快,腰椎猛然一酸,槍頭擠開花宮口,將積存許久的濃精噴滿了花宮。
顧輕淺繃起身體,花穴緊吸肉棍,直到滾燙液體不再射入才放開醃了的巨獸,整個人癱軟在地了。
宋軍岩喘了喘息,打橫抱起了她走向床邊。
昏睡前,她似乎感覺到男人的薄唇輕吻自己的發,說:“無論你是誰家的孩子,都是我家宋夫人……”
……………………
夜深。
顧美人側躺安睡著,身上的浴袍被重新穿好,下身得汁液也都被擦干淨,看上去不像經歷過一場激戰的樣子。
宋軍岩整理好自己,半裸著上身,抱著美人便闔眼入睡,可他睡得不太安穩,老感覺耳旁一直有嗡嗡嗡的聲音。
煩躁。
他睜開雙眼,仔細聆聽聲音來源。
顧輕淺怕蚊子,睡時一定放下紗帳,並點蚊香,誰家蚊子這般不怕死?
聲音很小,又很近,他朝窗戶看去,總覺得那里有道影子徘徊在月色下。
輕手輕腳地下床,拉開窗簾,站上陽台,雙眼如狼,掃視一圈,赫然發現一個黑色物體在空中飛。
宋軍岩瞇了瞇眼,抓起顧輕淺和將姐擺放在盆栽的石頭,手起石出。
那黑色物體瞬間被擊落--
竟是一台無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