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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信著

願君步長翮 一筆耕 1993 2024-03-05 23:29

  和悠輕輕抿著嘴唇,“這樣一個殘暴的……妖物,怎麼能成為神祇……”

  “太簡單了。”秦修竹隨手指了一個方向,“你去看看北旵和上曦有多少寺廟道觀神廟,里面供奉著的這天地神佛,哪一尊不是由人憑空捏造。”

  “………”

  “那些東西都是虛無縹緲的都信徒萬萬千千,更何況這樣一個只手擎天,換斗移星不過兒戲般的存在呢。”

  秦修竹笑著,“人總是要信些什麼,才能活下去的。殊別如你,不也難以免俗,信著自己,才能活著。”

  和悠看著他,忽問。“那你呢,你信什麼。”

  他眉梢輕揚,“我這個時候,是不是應當說信你。”

  她搖了搖頭。“我知道你只信錢。我想問的是,在你一無所有那的過去……你信著什麼。”

  他揚起的眉梢立時被雲壓蹙,唇也被壓抿成线。

  “我只是隨口一問,別太在意。”和悠在他懷里拱了拱,糙笨的討好,明著生怕他遷怒,連遮掩一下都沒有。

  “你繼續說嘛。反正,時間還早,小籌也不在家……今天,你可以留我家里過夜。”

  “……”

  “當然,當然……我,我不是非得留你過夜不可的意思。”她自己提的,又突然有些惶惶的局促起來了,“你要是忙或者不方便……”

  秦修竹握緊她的肩膀,在她的眼角用力親了口,笑說,“哇,小悠留我過夜啊?我沒聽錯吧?我這是什麼待遇啊……可真是叫我受寵若驚。”

  他把她親的五官都撮擠在一處,嘴唇用力蹭了下她的鼻尖,眼睛就沿著她幾乎沒有的小鼻梁看透她的眸子。

  “那以後,我倘若沒有情報給你了……還能享受這樣的待遇嗎?”

  “嗯……癢。”她捂住鼻頭,秦修竹的睫毛太長了,湊上來就刺地她眼鼻發癢,又流淚又想打噴嚏,干脆把臉埋入他肩里悶聲說道,“那你怎麼不問哪天你厭倦我了,還會不會踏我的門?”

  秦修竹爽聲笑起,擠入她兩腿之間摸著滑溜溜的肉縫,“你說的是哪個門?”

  “下流。”她立刻驚聲抬眼,耳朵都燒上紅了,連連推他的手臂。

  他的頭發散亂,把她的臉和赤身子搔地癢地難忍,“你別壓那麼近……好癢。”

  他早些時候就察覺到了這女人怕癢,今天倒是發現,她比他想象中還怕癢。

  這樣想著,手指就開始在她的身上作孽,到處試探她的癢癢肉在哪兒。

  看她怕癢的樣子太過可愛,連鼻頭都是紅的,想打噴嚏又打不出來,作弄心更起,摟著她的腰肢與她滾做一團,沒怎麼刻意去尋,就找著她敏感的腰窩,把她撓地受不住了,又哭又難受地笑,連聲哀叫討饒。

  “別……別撓了……啊……啊!”

  秦修竹呼吸一窒,看著她發紅又含笑帶淚的樣兒,忍不住住湊近來,被她的手擋住也沒在意,“越怕癢,那就是比別人更敏感。我家小悠全身都是寶啊……你這全身,都經不住癢……騷死了。”

  “你!”她眉毛頓時一吊,氣上來了。

  “逗你玩的。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了麼,男人上床有幾個不喜歡女人發騷的?不發騷為什麼不去肏一塊肉去?”秦修竹叼住她的手側舔到她的腕骨凸起,故意盯著她繞著那一小塊骨頭吐舌打圈舔弄,好像把那塊骨頭,當做了她的乳頭、她的………陰蒂,淫屄。

  “我就喜歡你在我面前發騷發賤。”

  “嗚……啊……”和悠果然被吊出呻吟,手腕她都怕癢,“別捉弄我了,我……你,你還沒說完!”

  “嘖。”秦修竹咂了下舌頭,“早晚把你這顆木頭腦袋給調教地乖乖給爺發騷。”

  “…………”

  “不逗你了。”秦修竹看她臉色微變,笑道,“看把你嚇的。說哪兒了……嘶,有點想不起來了……”

  他的雞巴故意朝她手心里頂,可見她完全油鹽不進裝傻賣憨,就干脆側過臉壓在她頸窩里,把聲线壓地低沉入她耳中。

  “雞巴硬太久了不太舒服,你好歹摸摸疼疼它……”

  和悠遲疑了一會,還是把手伸入了他的褻褲里。濃濕的陰毛貼上了手心,還沒摸到性器就已讓她臉色開始發白,當撫上他的器物時……

  秦修竹仰起下頜舒爽地在她頸窩里綿延吐出一口氣來,“爽……”

  一邊說著,他一邊輕輕頂跨,看著半透的褻褲里,她的小手無處安放的慌張模樣,被他的雞巴頂地到處亂逃卻無可奈何只能在褻褲中被他的雞巴奸著手心。

  “小悠的小手干起來都爽的骨頭麻。就一個不好,太小了點……”他輕喘著,打量著她笑,“說你發育不良吧,奶子屁股又大又肥,說你發育的好吧……又……四肢稍短了點。嘶!”

  秦修竹不防備一下被她擰住了龜頭前端,那顆淬精珠被她壓在馬眼上使勁揉搓。她那力氣,登時就讓他把話給一口冷氣吸了回去。

  “啊……我操……你慢點……啊……啊……疼疼……啊那個!卬足!卬足當年殺了聞惟德他帝父,就是和現在暗殺小籌的套路幾乎一模一樣……!”

  危機之下,腦子轉地就是快。

  秦修竹苦笑著掐住她的臉頰,“你是打算把我掐廢了去找你哪個親哥哥還是情哥哥啊?”

  不過和悠這會反而不怕他了,哼了一聲又火上澆油地狠狠揪起一塊皮來硬扯,“你快說啊……”

  “什麼時候你他媽的登雞巴上屄的本事,能和你蹬鼻子上臉的本事一樣爐火純青?”秦修竹把她的嘴唇捏到撅成油壺一樣了,低頭惡狠狠地咬了一口。

  “在聞惟德的帝父死之前,沒有人知道他們卬足的真正目標是他,甚至過去了很多年,都無人知道他究竟死於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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