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奶的確漲地厲害。
從踏入這個門之前,奶就已經開始漲了。
發情期的奶水蓄積速度快地驚人,可抑制劑對漲奶這樣的事情沒有任何作用。
在踏入這扇門時,奶水就在加速漲蓄,乳房里每一條經絡都在源源不斷地汩汩蓄水,而自從被祈雲崢挑逗起情欲之後,漲奶的速度就翻了個倍,很快就將兩團柔軟的肥奶撐到結實沉甸地如同裝了石頭。
而要命的是,她愈加沉淪與情欲,奶子就漲地愈狠,淫屄里的情欲倒是被高潮噴出去了,但被布條緊束著的奶就糟了大罪。
此時被祈雲崢掐堵著奶頭,剛才被連續激烈高潮所填滿的意識被提醒了奶子的痛苦,和悠聽到這話卻只能混沌應聲,已經被折磨地完全不能思考,只想快點有人幫她排出過多的奶水。
“嗯……啊……好……好……奶子……太漲了,漲地好疼……幫……我……擠出來啊……”
祈雲崢當是懂得何時該給甜頭。
他用力揪住她的奶暈拽起來,但食指卻極其柔慢地插入她的乳暈縫隙里,果不其然,乳暈都藏滿了乳汁,輕柔地繞著她硬挺的乳頭畫著圈。
余下的指掌亦分工明確,揪著她的奶暈擠壓,適時拖拽揉捏半個沉甸甸的奶,食指抽插著乳暈摳挖。
折射著粼光的手套布條,與被奶水打濕的乳面交相輝映,紅艷柔嫩的乳暈和手套纖白的綢色,柔嫩而肥碩的奶陷入被手套強調的骨節之中,每一個細節的動作都雅致地賞心悅目,同時也色情地血脈噴張。
可惜和悠並不能視,但她卻能享受到視覺以外的饗宴。
奶水被一下下擠壓出去,漲痛漸漸順著乳孔里噴泄出去,雖然緩慢,但最少不再那麼痛苦。
而同時,奶頭和奶暈被男人溫柔的撫弄,時不時悄悄劃過敏感的乳孔,手套絕不算粗糙,但現在卻感覺毛刺刺的刮擦,被男人攪插著奶暈插出令她渾身酥麻的、微弱的刺激,就像羽毛的邊緣,時不時悄悄拂過她的睫毛。
暗示大過直接的快感,但卻比快感更加令人無處躲藏。
“啊……啊……癢……別這樣……插……奶暈……殿……啊………”
“被肏奶暈這麼舒服嗎?又叫錯了。”祈雲崢兩指捻住她的乳頭,朝外猛地一拽,噗嗤一下就射出一道前所未有激烈的奶柱。
“啊!雲,雲崢……好棒……用力……奶子……”
“奶子都被肏噴了。”祈雲崢溫柔地在她頭頂說道,雞巴卻毫不留情地蹭插入她的口中,但和剛才一樣,只插地很淺,也沒幾下,就再次拔了出來……
而之貳就掐准時機,將撫弄著的性器,配合默契地,取代了祈雲崢的位置狠狠捅了進去。
他的性器雖然沒有祈雲崢那麼夸張的寬度,但仍尺寸形狀也過分的恐怖了。
就算是他,也沒法完全將雞巴捅插到她的嘴里去。
“和悠悠,你的奶水……噴地太遠了……嗯,味道……也太……那個……騷了………好像被之貳看見了,你不會……怪他吧?”祈雲崢兩捏住她的奶頭,朝她的乳暈里捅去。
“嗚……”
但之貳同他的主子一樣,比起囫圇吞棗的吃法,他更同樣地喜歡花樣百出的凌辱。
他聞言說道,聲音緊張而急促,根本聽不出任何破綻。
“抱歉主子,我,我並非……和悠姑娘……你這樣……不,不行啊……”
祈雲崢捏著她硬挺地乳頭,兩指在她的乳暈里抽插,在神識里與之貳說道,“這騷貨的奶暈都能肏成這樣……用她自己的奶頭肏她自己,都爽地分不出來是誰在操她的騷嘴。”
“和悠姑娘,你說話啊……”
她吞進去小半個前端就撐圓了嘴,被雞巴堵地支支吾吾,怎麼可能說出來話,甚至都聽不清在浪叫什麼。
之貳一邊在神識中應聲,一邊就把雞巴拔出來,朝她另外一邊奶子上抹了抹,然後將龜頭試探性地捅插著她的奶暈,繼續用平常那樣的聲线與她平靜對話,“你不會怪我吧?是你故意把奶水都噴到我面前的啊……”
“我……嗚……不會……我不……啊……”
在之貳的雞巴剛剛抬起時,祈雲崢就毫不留情地把雞巴捅進了她的嘴里,已經吃過這半天雞巴的嘴了,這會松軟了不少,就是還有點笨牙齒不知道收,不過那一口小米牙刮著龜頭時對他來說的痛絕對少過此時淫玩女人的快感。
“怎麼會呢,和悠悠心地……就和她奶子一樣軟,不會記怪你的……”祈雲崢繼續抓住她的奶頭插她自己的乳暈,而與此同時,一邊奶水被泄放出去,而更加讓另外一邊被突然放下的奶子對比出更加沉甸甸的痛苦。
她無意識地捧起空余的奶子,自己揪起乳暈,胡亂地朝對面感覺是男人手的位置里一塞。
她自己把另外一邊奶子塞到了之貳的手里。
之貳呼吸更沉,他比祈雲崢的動作粗暴地多,直接像揉面一樣就握住了她大半的奶高高抓起,兩指摳今乳暈胡亂地夾攪。
奶水從他掌心中被揉捏變形的奶肉里,被他的手指切分,飆射成數股,不間斷的激射而出,甚至大部分,在他目的明確的動作和方向下,噴射在他的雞巴上,沒一會的功夫——
上面她含著祈雲崢的雞巴,把他的雞巴舔地水光滑亮,下面奶子不斷地噴在之貳的雞巴上,把他的雞巴洗了個奶水浴。
“主子,她……好像……比剛才更……浪傻了……”之貳說道,因為他已經開始用雞巴悄悄碰觸她的奶子了。
而她的反應,對此毫無知覺,沒有反抗,也沒有察覺到有同時有兩根雞巴在她的身上淫玩。
祈雲崢從頭到尾都在認真地觀察著她,絕對不可能放過任何一點細枝末節。
“沒問題了。”祈雲崢笑了笑,掀起眼睛看向之貳,如果和悠能看見,也一定看不出來眼前的之貳和平時有任何區別。
他仍然是那樣的正氣凜然,誠摯無垢,但瞳孔深處,是祈雲崢第一次見他就看出來的殘忍無道。
“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