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嬰室里，五名女保潔都在盯著趙加瑩腿縫中間夾著的黝黑大卵袋，它每隔幾秒鍾就會驟然地收緊，縮成皺皺巴巴的一團，隨著男人發出一聲悠長的喘息，再逐漸緩慢地舒展開來。

　　趙加瑩一手背在身後輕輕扶著男人的側臀，另一手伸到腦後把盤起的一頭烏黑秀發放了下來，讓男人繃緊的臉龐埋進她的大波浪卷里，故意不讓女人們看到他射精時緊皺的眉頭。

　　她壓低聲音朝大家說道，“領導射精的時候，切記不要大呼小叫的，默默夾住就行了。畢竟是在辦公室里，周圍還有別的女同事在看著，時刻要記得保護好領導的隱私。尤其是領導射得很快的時候，你一定要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要讓別人發現領導插入你了。”

　　“這時候你可以輕輕按著領導的手，像我這樣。”趙加瑩輕輕按住李志峰按在她乳房上的一雙大手，引導著手掌順著自己軟腰滑下去，“領導射完之後，就別讓他按著你的奶子了。那樣會膩味的，你讓領導按著你的肚子，然後像我這樣，通過輕輕摸他的手來安撫他。”

　　趙加瑩騰出一只手，抬起來指著自己波瀾不驚的絕色臉蛋，“你們一定要學會表情管理。這時候，千萬千萬不要做出一副忍俊不禁似笑非笑的臉色，那樣你就完了，以後在這個辦公室就混不下去了。”

　　“那為什麼啊？”董夏夏聽不太懂，一臉認真地請教。

　　趙加瑩微笑著說道，“你不記得了？領導剛剛才秒射的啊，他雖然很舒服，但他現在內心也是很敏感的。所以，收起你心里那些沒用的多余的想法和看法，集中心思幫領導打掩護。”

　　董夏夏連連點頭，“哦，我懂了，不能讓大家知道主任其實是個三秒男。”

　　“辦公桌上隨時備好濕紙巾，包里時刻帶著衛生棉條。”趙加瑩朝陳詩琪示意，後者連忙拿著紙巾和衛生棉條遞了過來。

　　“像我這樣，左手拿紙巾，右手把衛生棉准備好，動作一定要慢，要輕柔，不要太明顯，不要讓周圍的人發現。”趙加瑩讓男人握緊她的纖腰，自己的雙手則伸到雙腿之間，濕紙巾包住生殖器的結合部位，輕輕往外扽，“用紙巾包住領導的陽具慢慢擦拭，剛射完會很敏感，所以動作要輕柔，可以像我這樣慢慢地揉捏。拔出來之後，立刻用衛生棉條塞住自己下面，別讓精液流出來。”

　　趙加瑩單手操作動作也很麻溜，女保潔們根本沒看清她是怎麼塞的，陰道口就已經閉合了，只夾著一根白色細棉线懸在穴口外面。

　　“塞緊了之後，精液在屄里面夾著出不來，其他女同事聞不到你身上的精液氣味。”趙加瑩笑了笑，“如果掩飾得好，其他女助理都不會猜到領導剛剛插過你，還射精了。她們只看見領導把手伸進你衣服里摸了幾下，抱著你拱了兩下，然後就沒有進一步動作了，自然也看不到你放在辦公桌下面的手正在幫領導擦屌。”

　　“下面我再講一些小細節。”趙加瑩把男人剛從她體內拔出來的黏糊屌擦干淨了，接著又用那張濕紙巾擦拭自己的外陰，“你給領導擦干淨之後，記得把領導的雞巴塞回褲子里。用完的紙巾不要立刻扔掉，你們像我這樣，就用這張髒了的紙巾擦自己的屄，來回擦拭幾遍，再扔進廢紙簍。要讓領導發現，你一點都不嫌棄他髒。”

　　“那好惡心啊！”董夏夏皺著眉頭一臉嫌棄。

　　“細節決定成敗。”趙加瑩耐著性子指導她，“完事了之後，和領導簡單交流幾句工作上的事情，就不要再繼續羅嗦了，讓領導去忙他自己的工作。這時候，你不要立刻離開辦公室去衛生間清理和補妝，首先別人會懷疑的，再一個呢，也是讓領導知道，你會一直夾著他的熱乎精液上班。”

　　“下班回家洗澡睡覺也不要把衛生棉拔出來。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找個機會讓領導發現你還插著昨天那根用來堵住精液的棉條沒有拔，讓領導想入非非，知道吧？男人的精子可以在女人的陰道里存活七天時間。哪怕你沒有在備孕，你依然可以讓領導覺得你非常珍視他的精液，你在保護他射出來的億萬子孫，讓它們在你屄里多活一天也是好的。”

　　“他遲早有一天會被你打動的。”趙加瑩手伸到自己胯間，手指捏了捏垂下去的白色細棉线，然後又抬到赤裸的胸前朝女人們豎起一個表達勝利的V字剪刀手，“其實就這麼簡單。”

　　“啪”的又是一聲巨大的肉響傳來，趙加瑩的自信笑容凝固在臉上，她微微側過身，讓大家看她被男人抽得紅腫起來的屁股，帶著歉意說道，“說了這麼多，大家隨便聽聽就好，不要把我說的這些技巧太過當回事。更重要的是啊，大家如果能付出自己的真心來善待咱們的主任，明白自己的定位，平時盡量做到多一點理解和包容，我覺得，主任他也不會視而不見的。”

　　趙加瑩心里清楚李志峰目前正處於賢者模式，故意撇下他，走過去挽著陳詩琪的胳膊，親切的說道，“小陳啊，我和婉淑都算是保潔系出身的，在公司混了這些年，對怎樣開展保潔工作還是有一些心得的，我今天自作主張給大家傳授點經驗，你千萬別介意啊，哈哈。”

　　“哪有啊！”陳詩琪連忙大方地笑道，“趙姐您保潔經驗這麼豐富，能過來給咱們母嬰室指導一下工作，我們感激都來不及呢。我雖然是這里的管理，但我自己從沒有在大型母嬰室待過，有您來幫忙再好不過呢。”

　　“哈哈，那就好呀。”趙加瑩順勢笑道，“那咱們不如趁現在開個站會吧，我和婉淑可以給大家出出主意什麼的。”

　　陳詩琪作為這里的高級保潔，在今天之前過得還算挺舒坦的，因為手下三名保潔都服從她的管理，董夏夏一開始不怎麼聽話，被她訓了一段時間也慢慢老實了。

　　但她的問題就是，只會弄母嬰室里一些現成的裝置和器具，玩不出什麼新花樣來。最近李志峰來得沒以前勤了，她心里開始有些著急。

　　像是趙加瑩和聶婉淑這種經驗非常豐富的老保潔過來，對她們母嬰室長期發展來說肯定是利好的，只不過短期來看呢，多半會威脅到她自身的領導地位。

　　陳詩琪糾結了一番，還是想通了。

　　她和趙加瑩對了下眼色，兩人心里有著相同的盤算，李志峰今天既然好不容易有興致過來玩了，那在榨干他之前一定不能輕易放他離開。

　　六名女保潔手拉著手圍成了一個圓圈，由趙加瑩來主持這個研發部母嬰室成立以來的第一次集體會議。

　　“那麼就開始吧。”趙加瑩侃侃而談，“大家清不清楚咱們保潔在公司的定位呢？”

　　王姍搖搖頭，“我一直都不太理解，公司已經有這麼多助理了，為什麼還要另外再弄一個保潔崗位出來？我以前在樓下的時候都不知道還有保潔的。”

　　“問得好，你提出的疑問也是公司很多人心中的困惑。”趙加瑩微笑著說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呢，是大家都搞錯順序了。環曉科技在剛剛成立的時候，是只設置了保潔這一種崗位，助理職位才是後來搞的。”

　　“那時候公司的場地小，位置偏辟，員工也比較少，女保潔即便穿著暴露也可以在公司里隨意行動。但是呢，後來公司慢慢發展壯大了，搬到了CBD的高端寫字樓，在大庭廣眾之下再那樣亂搞就有些不合適了，所以管理層才提出了女助理這種比較……含蓄的替代方案。”

　　在場的幾名女性都是最近兩年才入的職，聽到趙加瑩提起公司過往的秘辛，紛紛露出恍然和好奇的神色。

　　“不過呢，一些習慣了使用女保潔的老員工不願意放棄他們原有的福利，所以管理層在商討之後呢，還是保留了保潔崗位，但提高了門檻，男員工必須升至中高層管理職位才可以享用。當然還是不能明目張膽地弄，所以咱們保潔都被安排在比較隱秘的母嬰室里上崗。”

　　“原來是這樣！”董夏夏一臉震驚，“關起門來就可以不准咱們穿衣服了！還要吃那些……惡心！”

　　趙加瑩瞪了她一眼，示意她說話要注意，“很多以前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大家要明白一點，作為保潔雖然穿的少，但咱們是專門服務公司的高管，比起一般的女助理地位是要高的！”

　　察覺到李志峰在慢慢靠近，趙加瑩又拿起了腔調，“所以你們要為這份保潔工作感到自豪，咱們穿得少是為了放下矜持和防備，和領導坦誠相見。你們看婉淑，即便到了保潔主管這個級別，制服再繁復，她一樣是露著屄的，和基層的低級保潔並沒有貴賤之分。”

　　“趙姐說得對。”聶婉淑補充道，“我和你們一樣，也是要吃那些東西的，這是作為一名光榮女保潔的份內工作。”

　　她這話說出來一聽就假，陳詩琪和董夏夏立刻想起聶婉淑之前指揮她們時那副頤指氣使的傲慢，對趙姐印象好，並不等同於也願意接納她。

　　“嗯呢，以後你除了負責吃屎還要當個沙發，給主任坐坐吧。”董夏夏陰陽怪氣，顯然是記仇了的。

　　聶婉淑撇了撇嘴，不吭聲了。

　　趙加瑩不喜歡下面的女人吵架和頂嘴，但她現在並不真的是她們領導，也不好多說，“趁著這次開會，我來傳授一些基本的保潔技巧。”

　　大家聽得出趙加瑩又開始認真了，連忙給她面子，把過去的恩怨先放在一邊。

　　“我之前說過了，公司最開始成立的時候，是只有保潔這個崗位的，而每一個保潔必須掌握的基本技能，就是控尿。”趙加瑩怕她們又吵起來，連忙又說道，“先不要問問題打斷我，聽我說完，有什麼問題之後再問！”

　　趙加瑩通過余光看到李志峰已經站到聶婉淑身後了，用眼神掃視了眾人，頓了一會接著說道，“對於你們這些初級保潔，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要像男人一樣尿得直！”

　　董夏夏頓時露出不屑的神色，鼻子里發出一聲輕哼，但趙加瑩不讓她提問，她只能先閉上嘴。

　　倒是陳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面露尷尬。

　　“大家都是過來人，有的話我就直說，你們都不要介意。”趙加瑩微微一笑，看向陳嬌，“你是叫陳嬌吧。我從剛才就在觀察你了，你知道你的問題嗎？”

　　陳嬌紅著臉點點頭。

　　“大家看陳嬌的屄。”趙加瑩一臉正經地示意所有人眼睛盯著陳嬌的下體看，包括那個悄悄加入的男人，“她有單側小陰唇肥大的問題，尿尿的時候尿道口會被唇肉封堵住，導致尿液四濺，射不出一條直线。她這種情況，到時候是過不了保潔崗的業績考核的。”

　　陳嬌頓時露出一副無地自容的羞愧表情，尤其當她發現男人也在盯著她的屄看，臉蛋都紅到脖子根了。

　　“那怎麼辦？”董夏夏瞪大眼睛，她沒注意過自己能不能尿出一條直线，但要是考核過不了，讓她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高級保潔職位她是一萬個不願意的。

　　“可以去醫務室做陰部整形，但我並不推薦，除非領導這樣要求。”趙加瑩偏頭瞥了眼李志峰，“陰唇厚說明性經驗豐富，不少男領導都喜歡經驗豐富的女人，當然喜歡處女的也有不少。”

　　“我和婉淑都屬於陰唇偏厚的，夾過的屌比較多。”趙加瑩說完這句話，故意停頓了一會兒，耐心等待男人悄悄挪了位置，站到了陳嬌的身後，這樣可以方便地看見她和聶婉淑的下體。

　　“我做過陰唇瞟色，但從沒有做過切除手術。”趙加瑩微微分開腿站立，讓男人更清晰地看見她的粉嫩下體，“那為什麼我和婉淑可以尿出直线呢？”

　　“因為我們已經養成了良好的習慣。”趙加瑩眼睛掃視眾人，“每當男領導看著我們裸露的下體，和我們交談的時候，我們都會練習這個動作。”

　　趙加瑩和聶婉淑同時看向李志峰，她們下身突出的兩瓣陰唇竟然像嘴唇在說話時一樣，同時開始一張一翕，讓大家驚奇的是，兩人甚至連張開和閉合都做到保持同步，頻率步調一致。

　　不知道是練習了多久才能做到這種程度。

　　李志峰突然想起，那天在九層餐廳，聶婉淑義正言辭地請他離開，口口聲聲強調著公司關於九層餐廳禁止男員工入內的規定，說著保潔的制服如何暴露，如何讓她們很不方便等等。

　　可她說話的時候，明知道他在盯著她裸露的下體直看，還故意讓兩瓣肥厚飽滿的陰唇持續地一張一合，其實是在暗地里朝他示好啊。

　　趙加瑩和聶婉淑的陰唇張開第五次的時候，像是商量好了似的，突然兩道金黃色的尿液同時從她倆的尿道口急射而出，劃出一條筆直的直线，分別射在她倆雙腳之間的地板上，濺起一點點尿花。

　　但只過了一瞬，那兩道尿液又同時止住，再也沒有一滴尿從她們的下體滴漏。

　　如果不是清楚地看見她們踩著高跟鞋的雙腳之間都積了一個小小的水窪，李志峰甚至以為自己是看花眼了。

　　這應該是兩名公司的頂級女保潔在朝他展示實力吧。

　　趙加瑩看過來的柔媚眼神里帶著包容萬物的笑意，和一種……淡淡的挑釁。大概是在對李志峰說，你同時要了我們倆個，身體真的吃得消嗎？

　　即便剛剛品嘗了一次沒有完全勃起的早泄射精，讓他丟了點面子，李志峰的雞巴仍是不服輸地開始再次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