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蘭上台領獎的時候，主任辦公室的助理們全來了九層。

　　李志峰問了陳丹娜，才得知楊玉蘭是故意不讓她們過來看決賽的，說是怕緊張影響到發揮。

　　但他猜測楊玉蘭多半是不想讓她們看見剛才那一幕……

　　時間已經到了飯點，女助理們去九層的員工餐廳領了午餐，李志峰從沒來過這層的食堂吃飯，屬實是有些好奇。

　　今天好不容易混進來了，決定跟著她們一起吃。

　　他臉皮向來很厚，排隊領餐的時候遇到不少其他部門的女助理朝他投來並不友善的異樣目光，統統被他無視。

　　李志峰跟在婁琛雨身後，和她要了一份一樣的餐盒，回到座位打開一看，一堆切好的新鮮菜葉子上面放了小塊雞肉，再加上兩片吐司。

　　“你就吃這玩意兒？這特麼是喂兔子的吧？”

　　李志峰皺著眉。

　　“志峰，我年紀也不小了呀，每頓飯都要算好熱量的，哪像小楊這麼年輕可以隨便吃。”

　　婁琛雨笑盈盈地看著楊玉蘭。

　　楊玉蘭發現李志峰盯上她盤子里抹了蘸醬的大片豬排，連忙護住餐盤往旁邊挪了挪。

　　“小楊，你今天發揮得很好，給咱們辦公室爭光了。林總他就是在耍賴，明明是業余比賽他去找來一個半專業的運動員參加。反正在我看來，你就是公司第一。”

　　李志峰驚訝地看向婁琛雨，頭一次聽見她這麼認真地夸獎楊玉蘭，這倆人之前可是碰了面都不帶打招呼的。

　　“謝謝婁姐。”

　　楊玉蘭點頭回應。

　　“志峰，你記得吧，我那時候也挺能游的，可現在體力跟不上了，還是年輕好啊。”

　　“說得像是你已經三四十了一樣，你去參加肯定也能拿到名次的。”

　　李志峰連忙恭維了他老婆一句。

　　剛才決賽的時候，六名參賽選手看起來確實都是二十歲以下的。

　　“衛瓔，我教你游泳唄。”

　　李志峰提議。

　　“我不學。”

　　少女使勁兒搖頭，一雙馬尾在腦後晃來晃去。

　　李志峰發現，就餐的時候女助理們的座次和他想象的並不一樣。

　　婁琛雨帶著楊玉蘭、孟雅雯和衛瓔這三名組長坐一桌。

　　旁邊那桌是歐陽芷涵、張雪還有陳丹娜三名正式助理坐在一起。剩下的兩桌坐著辦公室的八名實習助理。

　　原本以為她們會按照他的分組或者私底下的關系隨意坐一坐。

　　婁琛雨吃完之後，三名組長立刻跟著放下了筷子和刀叉，拿起餐紙抹嘴。

　　另外三桌的人看見這邊“領導層”的幾個起身了，也連忙跟著收拾餐盤起身，不管吃沒吃完。

　　李志峰觀察了一番，心想至於嗎，公司食堂里吃個午飯還要講究職位高低和尊卑差別麼。

　　這些女人好像都在默默地遵守和維護著這家奇葩公司的變態文化。

　　李志峰覺得這和腦機接口可能沒關系，她們的思想一定是出問題了。

　　“你不回辦公室嗎？”

　　“我啊，我還等一下。”

　　李志峰沒吃飽，眼巴巴地看著那邊領餐的櫃台，還想去要一份。

　　“那我們先回去了，一會見。”

　　婁琛雨交代了一聲，雙手疊放在小腹微微朝他鞠了一躬，領著辦公室的一群正裝女性，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離開。

　　李志峰目送這群白領麗人離去，看著她們的倩影若有所思。

　　中午十二點半過後，餐廳里的女助理越來越少，李志峰坐在座位上發呆，突然看見陳詩琪領著董夏夏和王姍過來了。

　　“主任，您怎麼在啊？”

　　陳詩琪穿著一身高級保潔制服，脖子上系著天藍色蝴蝶領結，上身是一件極短的只能蓋住半個乳房的天藍色緊身棉綸吊帶背心，腿上是相同色系的過膝絲襪，踩著一雙白色高跟涼鞋。

　　董夏夏和王姍穿的是初級保潔制服，除了脖子上的淺粉色蝴蝶領結和小腿上的淺粉色過膝絲襪，身體敏感部位完全裸露。

　　她們三人梳著保潔部統一的高馬尾發型，一人端著一個餐盤，在李志峰身邊坐下。

　　“你們也來吃飯啊。”

　　李志峰不知道她們挑這個點過來吃飯是不是想故意避開辦公室的助理，但很快就發現還有不少穿著十分暴露的保潔陸陸續續地走進了餐廳，看來這應該是公司規定了。

　　“這里不是有人守著，不讓男的進來嗎？”

　　董夏夏夾了口菜，眉頭緊皺，“主任，我看見你就惡心得吃不下飯。”

　　李志峰哈哈一笑表示理解，平時吃慣了他的排泄物，吃飯的時候看見他多半嘴里會泛起一些不太好的味道。

　　“你們出來吃飯都不穿衣服的嗎？”

　　李志峰覺得自己在母嬰室幾個女人面前更放得開一些，大概是因為體液上的交流更充分吧。

　　“公司是這樣規定的。”

　　陳詩琪無奈地笑道，“下班了才能換衣服的，平時盡量不出來了。”

　　李志峰點頭，伸手去搶董夏夏的套餐，“你吃不下可以給我吃，我沒吃飽。”

　　“是李主任吧，可以請您離開嗎？”

　　陌生的女性嗓音在耳邊響起，李志峰抬頭一看，是一個面容姣好、妝容精致的年輕女性，她脖子上系著玫紅色的蝴蝶領結，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短袖水手服，那衣服出奇的短，乳房下半和腹部完全露出，而且還是用的半透明衣料，隱約能看見里面的淺色乳暈和褐色乳頭。

　　她腰身穿著白色蕾絲邊吊襪帶，勾住大腿上的長筒蕾絲邊白絲襪，下體穿了一件極短的紅白兩色超短百褶裙，布料也是半透的。

　　裙擺比起婁琛雨那件主任助理超短包臀裙還要短個幾厘米，前面連襠部都遮不住，後面就更不用說了，里面還不穿內褲，屁股幾乎是完全裸露在外的。

　　李志峰還沒見過穿成這幅模樣的保潔，他母嬰室里職位最高的就是高級保潔陳詩琪，制服的下半身幾乎是不著片縷的，哪像這名保潔穿得這麼繁復，雖然下體關鍵部位還是露著的吧，但職位應該是要高一些的。

　　“怎麼了？”

　　“您知道九層的餐廳只接待女員工對吧。您也看到了，我們保潔的制服很暴露。”

　　她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李志峰，發現男人坐在那盯著她的下體直看，不動聲色地微微收縮小腹，讓兩瓣肥厚的陰唇一張一合，“您這樣會讓我們很不方便的。”

　　她回身指了指身後不遠處的餐桌，那邊慢慢已經坐下了不少女人，衣不蔽體的保潔們大多面露尷尬，把身體敏感部位藏在桌子後面。

　　“您應該也不希望別的男人可以隨意進出九層吧。”

　　女保潔看向陳詩琪她們三個，“那樣您的助理也會被人看光了，對不對？”

　　“你說得對。”

　　李志峰起身點點頭，他雖然臉皮厚，但並不想惹了眾怒。

　　臨走之前還在那女人屁股上摸了一把，對方看起來並不介意，還朝他輕輕鞠了一躬。

　　“您慢走。”

　　“她誰啊？”

　　董夏夏低頭默默吃著飯，雖然不待見李志峰，但看他就這樣被人三言兩語打發走，覺得有點落了自己的面子，“關她屁事啊。”

　　陳詩琪搖搖頭，壓低聲音說道：“她是保潔主管聶婉淑。”

　　吃完飯之後還得回母嬰室繼續當肉便器，陳詩琪她們三個在衛生間里刷了好幾遍牙，還用牙线把牙縫里卡的食物殘渣都剔除干淨，又往自己的陰道和肛門里分別注入了適量的潤滑劑，最後每人還往肚子里灌了一大瓶水，讓排空的膀胱里能迅速產生足量的尿液。

　　這是公司里每一名女保潔的必修課。

　　出門的時候被保潔主管聶婉淑攔住了，“這兩天公司高管開會，人手不夠，你們一起去會議室幫幫忙。”

　　董夏夏一聽就不想干，平時伺候李志峰就夠她受的了，“我們下午還有自己的工作，沒空！”

　　陳詩琪把她拉到一邊，在她耳邊悄聲說，“我聽說她和上面大領導關系不錯，別得罪她了。”

　　“那我也不想去，要去你們自己去。”

　　“下午還有運動會，主任沒空去母嬰室的。”

　　陳詩琪朝她眨眼睛。

　　王姍也在旁邊勸，“我聽說主任結婚了也許會離職的。”

　　“那好吧。”

　　董夏夏點了點頭，母嬰室的活又髒又累，但好在還算穩定。

　　要是李志峰離職了，她們幾個估計又沒職位了，不如去會議室那邊幫幫忙，說不定能混個眼熟呢。

　　一行人在二十五層下了電梯，聶婉淑領著她們走進一間很大的會議室。會場里面燈光昏暗，好像沒有人在。

　　聶婉淑隨手按了門口附近牆上的開關，會議室的幾個頂燈亮了起來。

　　董夏夏從沒來過環曉科技寫字樓的上層，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里面的奢華裝修。抬頭看的時候，她忍不住捂住嘴巴驚呼一聲。

　　只見會議室的三盞大吊燈，其實是三名渾身赤裸的女性。

　　她們的胸部，大腿根部，以及膝蓋上方被粗麻繩捆了一圈又一圈，以雙腿呈120度大張的懸空坐姿，被三根繩索掛在會議室的半空中。

　　胸口的麻繩分別從乳房上下邊緣穿過，把她們的奶子勒得更加突出。

　　繩索繞到她們背後反綁住雙手，再和環繞著捆住她們大腿根的繩子系在一起，吊在天花板上。

　　從天花板上還有兩根繩子伸下來，在她們的膝蓋上方位置繞了幾圈打了結，和她們背後的那根繩子一起把她們的身體吊起來。

　　充電LED燈的燈柄被插入她們的陰道深處固定，另外還有四盞LED燈被分別懸掛在她們膕窩和腳踝下方，連同陰道口伸出來的燈一起，每人點著五盞燈，照亮了整間會議室。

　　瞧見董夏夏、陳詩琪還有王姍同時露出震驚的神色，聶婉淑忍不住面帶得意，心想這幾個主任母嬰室的保潔到底沒見過什麼世面，“這是我們專門找的繩藝師布置的女體吊燈，還不錯吧。”

　　陳詩琪哈腰點頭，小聲問道，“那……那需要我們做什麼？”

　　“我看看是當煙灰缸還是花瓶，茶幾也可以。”

　　聶婉淑想了想說道，“這樣吧，黃總最近腰不太舒服，你們三個當組合沙發吧。”

　　“那個，什麼是組合沙發啊？”

　　陳詩琪雖然當過一段時間保潔，但公司高層一些奇葩玩法她其實也不怎麼了解。

　　“這都不知道嗎？”

　　聶婉淑呵呵笑了聲，“你趴著吧。”

　　……

　　會場很快就布置完畢，一點半的時候高層會議即將召開，高管們騎著各自的“坐騎”紛紛到場。

　　劉胖子第一個到，趙加瑩下午還有比賽，為了節省體力他今天騎著一個剛滿十八歲的漂亮小姑娘，下了馬就把韁繩交給一名會議室的保潔。

　　那小姑娘身子瘦瘦弱弱的，駝著劉胖子走了這一路渾身汗水直流，領導剛下去她就軟倒在地上，被兩名保潔拖去隔壁的衛生間衝洗身體降溫。

　　劉胖子進屋立刻看見董夏夏她們三個擺的組合沙發，正要坐上去呢，身後一個男人笑道，“喲，劉胖子，黃總的座位你也想搶啊？”

　　“呵呵，那算了。”

　　劉胖子搖了搖頭，冷聲說道，“林總厲害啊，運動員借我玩兩天行麼。”

　　林總身下騎著的正是那名幫他贏下個人混合泳的女選手，脖子上還掛著金牌呢。

　　“那不行，她可是我的寶貝。”

　　林總從馬上下來，一臉得瑟地拍了拍坐騎的肩膀，小聲叮囑道，“你去旁邊等著，待會有事叫你。”

　　看起來不過十八九歲的年輕女人連忙點了點頭，她雖然練得一身肌肉身強力壯，但看到這種場合心里還是有點發怵的。

　　如果沒有林總罩著她，照樣會被那些比她年老體弱的男性欺負。

　　接著進來的禿頭中年男，正是接替江天煒的運營總監劉建村。他混進公司高層的時間並不長，和在場的兩人也不算很熟，只是點頭打了聲招呼。

　　又過了片刻，一個臉色陰沉、帶著金邊眼鏡的冷峻男人走了進來，進門先問了一句，“黃總還沒到吧？我先抽只煙。”

　　聶婉淑連忙領著他去了最里面的“座位”，那是一個土下座跪趴在地上翹起屁股的裸體女人，冷峻男人擺出一個坐在路邊石墩上的坐姿，跨腿坐在那女人屁股上。

　　他的座位左邊跪著一個直起腰身、雙手反綁在背後的裸體女人，女人嘴里被塞入了一根陽具型口枷，口枷另一頭連著的居然是一個煙灰缸。

　　他右邊另一名裸體女人彎腰手尖撐地整個身子折成180度，雙穴完全暴露，臉倒著從雙腿間伸出來看向他。

　　聶婉淑在他面前單膝下跪，從隨身的玉溪煙盒里抽出一根，向男人請示，“周總，今天是用哪個點煙？”

　　“屁眼吧。”

　　男人的嗓音低沉。

　　聶婉淑連忙把軟玉溪的過濾嘴輕輕塞入彎腰女人的肛門，用隨身攜帶的煤油打火機點著。

　　只見那女人小腹一收，菊門周圍的皺褶緊縮成一團，煙頭便立刻亮起了火星。

　　聶婉淑把煙從女人屁眼里取出，遞進男人的口中，“周總，您請。”

　　“我說的是你的屁眼。”

　　冷峻男人冷淡地開口。

　　“對不起，周總，是我聽錯了。”

　　聶婉淑連忙起身，轉過身來彎腰朝周總翹起美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