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三天小便器之後，董夏夏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

　　說好的李主任隔幾天才來一次的，結果現在一天能來個五六次，而且尿量大得驚人，看那樣子明顯是故意喝了很多水有備而來。

　　有時候一上午喝了男人的三四泡臭尿下去，肚子能被灌得鼓起來，弄得休息的時候連咖啡都喝不下去。

　　落地式小便池玩膩了之後，李主任又讓她上了壁掛式小便池。

　　相比落地式小便池的好處是，她不用被嵌入到牆里固定住，一動不動地坐著倆小時腰真的非常難受。

　　她現在的姿勢是跪姿，雙手被反綁在背後，頭往前伸到一個背面帶開孔的壁掛式小便池里把嘴張開，下巴下面就是尿斗。

　　相比落地式小便池難受的地方就是，尿斗的下水管是一根很長的橡膠軟管，另一端直接插入她的尿道口，伸入膀胱里固定住。

　　李主任對著壁掛式小便池放尿的時候，一般會直接射入她的口中讓她咽下去，但有時候也會心不在焉或者故意瞄不准，射她一臉要不然就尿進了尿斗里，這些尿會經由橡膠軟管最後緩緩地注入她的膀胱。

　　一早上過去，她喝進肚子里的大量男人尿液經過她的腎髒過濾重吸收後轉化成了她自己的尿液，這些二手尿在膀胱里貯存時，又和通過尿斗注入她膀胱的男人尿混合在一起。

　　兩個半小時的班，還有半小時才結束，她就已經覺得自己的膀胱要炸裂了。

　　男人已經過來撒了四大泡尿全留在她身體里，她卻連一次廁所都沒上過。

　　“受不了了，陳姐……我真的受不了了。”

　　董夏夏哭喪著臉哀求，“讓我去廁所吧，求你了……”

　　陳詩琪走過來把她束縛在背後的雙手解開，遞了手機給她，“主任說你這兩天表現得不錯，可以適當獎勵你一下。”

　　她邊說邊蹲下身去，把插在董夏夏尿道里的橡膠軟管取了出來，在她胯下接了個尿盆。

　　“你怎麼不早說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董夏夏狠狠瞪了陳詩琪一眼，接過手機雙手握著舉在尿斗上抬著頭玩。

　　導尿管插的時間有點長，尿道括約肌一時之間恢復不了，董夏夏憋紅了臉使著勁兒，尿液終於稀稀落落地撒出來一點，滴落進了尿盆里。

　　濃縮多次過後的尿液黃得發黑，散發出強烈的騷臭味道。

　　董夏夏一邊費力地擠尿一邊皺著眉頭看微信，她三天前發的入職朋友圈已經有很多人在下面點贊和留言祝賀，比她昨晚曬新買包包發的炫富要多很多。

　　買包包治百病這句話真不是扯淡，今天精神抖索地背著新包來上班，直到被李志峰灌了幾大泡尿之前心情一直都是很不錯的。

　　【環曉OL求職群】是個有一千多個女人的企業微信群，里面嘰嘰喳喳各種消息和表情滿天飛，所以不得不設置了很多發言限制。

　　群里面大部分時候都在交流一些職位信息，比如現在就有不少人在問：

　　“請問研發部的正式崗和實習崗還有空缺嗎？”

　　“我也想去研發部主任辦公室，有什麼特殊要求嗎？”

　　“我也想去！我話少勤快不挑活，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問的人多了，婁琛雨在群里面統一回復：“研發部主任辦還在招人，大家去員工系統申請吧。”

　　這說了等於沒說，群里面發言的都是想要內推的。

　　“李主任的母嬰室還招保潔嗎？初級崗就可以，我有rbq經驗。”

　　“不招，不要再問了。”

　　婁琛雨秒回。

　　“市場部第三組招一名實習助理，要求25歲以下，165以上，每周一晚陪組長過夜，感興趣的私聊發生活照。”

　　“我去！”

　　“我去我去！”

　　消息迅速刷屏。

　　而另一邊，【環曉OL工作群】的人數稍微少一些，因為群里都是已經找到職位的女助理。這里面倒苦水的人偏多：

　　“姐妹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我懷孕了，可以休產假啦啦啦啦啦！壞消息是，我不知道懷的是我領導的還是我男朋友的（笑哭）”

　　有人回：“沒事，都一樣啦（doge）”

　　“問一下，被領導摸了屁屁可以在員工系統里一鍵舉報他性騷擾嗎？”

　　這一看就是個校招進來剛上班沒幾天的，還沒有經歷過社會毒打。

　　馬上有人回：“可以舉報，如果你想快點換崗的話。”

　　又有人問：“姐妹們你們有人遇到過這種惡心事嗎？我來大姨媽結果被那啥了，這些男的怎麼那麼無恥啊！？”

　　“又來了，月經貼。”

　　下面有幾個發表情包的，過了一會兒終於有人正經回答：“不長記性嗎？說過多少次了，新入職的一定要開【經期保護】，不要把貢獻點全兌換成錢，留一點備用。”

　　“宮頸糜爛可以請病假嗎？”

　　“不可以，如果你有HPV的話記得提醒你領導戴套。”

　　“你們平時一般都去哪里做臉啊？”

　　這里董夏夏快速滑動手指，跳過了99條消息。

　　“姐妹們，領導周末微信騷擾我該怎麼辦？”

　　“舉報他侵占下班時間！”

　　“立刻舉報！”

　　“讓他去死！”

　　這下好像是惹了眾怒了，“把人掛出來吧，讓姐妹們避下雷，誰啊？這麼缺德？”

　　過了一會看沒人說話了，董夏夏打字問道：“有在母嬰室做過保潔的姐妹嗎？我解手的時候特別難受該怎麼辦啊？”

　　很快有人回了：“你是壁掛式嗎？我也是啊姐妹。被插了管是會尿尿困難，沒關系的，過一會就好了，你別著急。”

　　董夏夏回復：“好的。我以為這里只有我一個人遭受這種折磨呢，真的太難了。”

　　“我也是啊。”

　　“我也。”

　　“你們都是啊？都在上班嗎？沒有人是落地式的嗎？”，董夏夏問。

　　“落地式的怎麼玩手機啊（笑），不過我下午就要換崗了，啊啊啊啊，好討厭落地式。”

　　“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我以前從初級保潔一直做到了保潔主管，你注意平時要多喝水多上廁所預防尿道感染，解手的時候多做凱格爾運動，可以增強你的盆低肌，還能擴充膀胱容量，讓你能接更多尿。”

　　董夏夏看到這人的昵稱時心里頓時一驚，那可是趙加瑩。

　　她以前是總經理助理級別的，張總出事後她跟著一起丟了位置。

　　被劉總接手後一度在公司里被公開騎乘凌辱。

　　就在大家都以為她再也翻不了身的時候，她居然短時間內又爬到了主任助理的位置，也不知道她是用什麼方法取得了劉總的信任。

　　只能說是金子在哪里都會發光，這女人不管在工作上還是在床上的本領和能力肯定都是頂級的。

　　“謝謝趙主任。我會多喝水多練習的。”

　　董夏夏恭敬地回了一條。

　　“你們誰還有問題的，都可以在群里問。我有時間都會回答的。你們不要害怕，男人都是紙老虎，欺軟怕硬，只要你自己內心足夠強大，立場足夠堅定，他們就不敢隨便欺負你了。如果遇到了問題需要幫助和心理疏導的，可以私聊我。大家干這一行沒有誰比誰更高貴，我雖然職位比你們高，但也是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你們遇到的困難我都經歷過……”

　　能遇到這麼熱心助人的女領導實在是幸運，董夏夏很感動，認真地讀著趙加瑩發的每一個字，連李志峰進門了都沒注意到。

　　“看什麼呢，這麼認真？”

　　一個臉上有著陽光笑容的高大男人突然出現在她眼前。

　　“啊……啊，主……主任？”

　　董夏夏驚得張大了嘴，手機啪嗒一聲掉在尿斗里，原本費盡巴拉尿了半天都尿不暢快的騷尿如同泄洪般從尿道口往外噴。

　　“您……您別……別看、別看我……”

　　董夏夏的臉都紅到脖子根了，可是不管她怎麼忍，那射尿根本就停不下來。

　　“你張嘴，啊……”

　　“啊……”

　　被馴服的女人聽話地照做。

　　“呸！”

　　李志峰一口老痰吐在董夏夏的嘴里。

　　“詩琪啊，這是王姍。”

　　李志峰指了指跟在他身後進來的裸體女人，“你給她安排個崗位吧。”

　　“嗯，主任您想給她什麼位置呢？”

　　“她啊，很牛逼的。”

　　李志峰回憶了下說道，“我不記得她是鄭航還是蔣冬的正式助理來著？那時候她好像還嘲諷楊玉蘭？”

　　“是這樣啊。”

　　陳詩琪點點頭，“我明白了，主任。”

　　她轉身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王姍的臉上，把王姍打得捂著臉一個趔趄，然後她倆同時偏過頭來看了在場的唯一男人一眼。

　　男人面無表情，沒有任何表示。

　　於是她倆再次面對著面。王姍挺起赤裸的胸脯高揚著頭立正站直了，陳詩琪一個接著一個巴掌扇在她臉上，左右開弓，啪啪作響。

　　董夏夏大張著嘴看著這場面呆住了，她那天還做著暗中拱火取代楊玉蘭的美夢呢，卻沒想到楊玉蘭其實才是李志峰的逆鱗吧……

　　她默默地閉上嘴，忍受著內心的屈辱，咽下了口里的濃痰。

　　扇了得有三四十下，直到王姍的臉被抽腫，嘴角溢出血來時，李志峰才揮手喊停，“別打人啊詩琪，打人多不文明啊，以後不要打人了聽見沒有？”

　　“我錯了，主任。”

　　陳詩琪“啪”地一聲抽了自己臉蛋一巴掌，“給王姍安排大便器的崗位可以嗎？”

　　“可以。”

　　陳詩琪領著王姍去穿上了初級保潔的制服：一個粉紅色蝴蝶領結和一雙粉紅色過膝絲襪，重要部位沒有任何遮擋。

　　然後讓她頭朝下腳朝上躺進一個開了孔的馬桶便器里，頭從側面塞進馬桶坑，身子部分在水箱下面，雙腿從水箱里伸出來。

　　“我來試試啊。”

　　李志峰脫了褲子就往馬桶上坐，屁股幾乎壓在王姍的臉上，“這個怎麼玩啊？我現在不想拉屎啊？”

　　“那您可能是大便干燥吧？”

　　陳詩琪問了句。

　　話音剛落，就聽見馬桶里的王姍咳了一口痰，呸地一聲朝上吐在李志峰的屁眼上，然後她伸出靈巧的舌頭，仔仔細細一圈圈地舔舐著男人菊門的皺褶，時不時還用舌尖往里鑽。

　　“哦……”

　　李志峰點頭稱贊，“王姍，我真的挺欣賞你這種人的。混得好了就裝逼懟人，混得差了就立正挨打。你真是敢愛敢恨啊……嘶……哎呀有感覺了……”

　　陳詩琪連忙在李志峰旁邊跪了下來，伸手幫他按揉小腹。

　　“哎呀……要出來……要出來！”

　　李志峰表情猙獰，一把抱住陳詩琪試著勁兒，他屁股下面的王姍長大了嘴准備接屎。

　　“哦哦……”

　　連著干出去兩坨，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李志峰把碎屏手機掏了出來，一邊嗯嗯嗯地擠屎一邊玩微信。

　　昨天去807玩了一會兒，張越把他拉進了一個【環曉OL交易群】里面。這群里差不多有一百多個人，都是公司里的男性員工和領導。

　　發言的人並不多，有時候一天都沒有一條消息。

　　今天早上的時候有人發了一條。

　　“出售孫婭可和孫婭琳，年齡24，身高162，長相和身材完全相同，連屄的深淺都一樣，保證你分不出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要價50個，雙胞胎不拆開賣。”

　　下面還附了雙胞胎的實習助理制服照，挺漂亮的。

　　“兄弟你這圖P得也太夸張了，不帶這樣搞的吧？”

　　有人隔了一個小時回了條。

　　這時是中午，已經又過了幾個小時了，有人發了一條新的：“出一個42歲的老屄，有人要嗎？三圍88/75/98，罩杯C。價格面議。”

　　“有！”

　　“我要！可以送到807來看一下嗎？”

　　那對雙胞胎好像無人問津，沒想到年紀大的這麼搶手，可能比較稀有吧。

　　“出趙加瑩，1500個，有人接嗎？”

　　“哇，劉總，玩膩了嗎？”

　　“哇哇哇哇！好貴啊，便宜點吧劉總！”

　　這一下把平時潛水的人都炸了出來，“買買買！我去找人借點貢獻點。誰借我一點啊？我要眾籌買趙加瑩！”

　　“劉總！等我去清倉！我這里60多個人賣掉看能不能湊出來。”

　　但大部分可能都在口嗨，一下能掏出來1500個貢獻點的應該是極少數。

　　李志峰一聲不吭地站起身提起褲子，順手把馬桶蓋給蓋上，直接扣在正在嚼屎的女人的臉上。

　　“給她灌回去。”

　　男人指了指旁邊的小便池。

　　“好的主任。”

　　陳詩琪連忙起身，走過去給董夏夏重新插上導尿管，並在她錯愕和絕望的目光下，端起她剛排出來的大半盆騷尿，全數倒回小便池的尿斗里。

　　回辦公室先給劉美霞和曹心怡照了相，兩個女人不明所以，擺了個姿勢比著剪刀手笑著配合。

　　回了工位之後在【環曉OL交易群】發了條消息，“出劉美霞和曹心怡，扶她，屌大，單價50個，兩個都要的話80個打包賣。”

　　然後發了剛拍的照片。

　　平時只要看著這兩人就會想起那天被她們輪奸的絕望經歷，干脆賣了算了，報你媽的仇，眼不見心不煩。

　　沒有人回應。

　　過了幾分鍾突然有人說話，“咦，新來的嗎？這是李主任吧？這倆貨早泄啊，不值錢的。”

　　“不光是早泄好吧，被江天煒改短了的不好插，子宮還下垂。”

　　“5個貢獻點我要！”

　　去你媽的5個，老子50個入手的啊，李志峰氣得想罵人。

　　“我想買婁琛雨，有人出嗎？（doge）”

　　“我也想買，我也想買！”

　　“我操你媽的傻逼！我出5個買你媽，你賣不賣啊？”

　　“開玩笑，開玩笑的，別生氣啊大哥。”

　　“我出100個買婁琛雨。”

　　“我出120個！”

　　“值120嗎？被江天煒魔改過的都不值錢啊，兄弟們。”

　　“至少值200個吧，婁琛雨的雞巴又硬又持久的，你們試過嗎？就在這瞎雞巴扯淡。”

　　又有人補充。

　　李志峰氣得直發抖，憑什麼那個叫趙加瑩的能值1500個，他老婆就只值200個？我操你媽的江天煒。

　　不想再看那群了，結果不停有人加他微信，想便宜點買劉美霞和曹心怡，應該都是一些職位低的，沒玩過扶她的想嘗嘗滋味。

　　李志峰還不想賣了。

　　但那對雙胞胎……他都不知道公司里還有雙胞胎呢，越想就越心癢，加了那個賣家的微信。

　　“哥們能便宜點嗎？”

　　“45個不能再少了，能拉雙人車的，你要不要來驗驗貨啊，我們在十九層的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