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的時候，李志峰步履蹣跚地下了樓，急匆匆地離開。

　　媯妡嬈掀開毯子從沙發上彈起來，拿起男人走之前隨手扔在餐桌上的手機，給媖子發了條消息。

　　桌旁的地板上積了一灘水漬，從顏色和氣味上來判斷應該是尿。

　　她隱約記得半夜的時候，姚嫣駝著男人就趴在這個地方，好半天沒動。男人哼哼唧唧地說了句他要射了，然後就聽見了尿液滋射的細聲。

　　媯妡嬈三步並兩步爬上了二樓，推開臥室門一看，姚嫣面朝下趴在行軍床上，頭埋在枕頭里，一動不動。

　　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她發出一聲呻吟，手撐著床掙扎著分開雙腿跪起來，讓屁股朝後面高高撅起，腰往下壓。

　　她赤裸的下身完全暴露出來，穴口紅腫、屁眼外翻，陰部沾滿了干涸的精斑和尿漬，屁股蛋子被手掌抽得高高腫起，充滿力量感的緊致大腿在微微打著顫兒。

　　看清楚進來的人是媯妡嬈，姚嫣松了口氣，身子精疲力竭地塌陷了下去，又變回剛才那副死魚模樣。

　　“他走了。”

　　媯妡嬈走到床邊坐下，臉上滿是愧疚，“對不起，他嚇唬了我一下我就全招了，我真傻。”

　　姚嫣睜著眼睛發呆，沒吭聲。

　　“是不是很疼啊，姚嫣，我看你腿都在發抖了。”

　　“沒那麼疼，那是裝出來給他看的。”

　　姚嫣深吸了口氣，“你差點把他勒死了，我得讓他把這口惡氣出了，要不然他不會放過咱們的。”

　　“都怪我，我太衝動了。”

　　媯妡嬈羞愧地低下了頭，過了好一會兒又說，“那你最後招了嗎？他說什麼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能供出來什麼啊。”

　　姚嫣嘆氣，“他說，現在只是暫時撇清咱們的嫌疑，接下來怎麼處置還要看表現。”

　　“那要怎麼表現？”

　　“他說，會有些任務讓咱們去執行。”

　　聊了一會兒，媖子推門進來了，她穿著吊帶衫和迷你短褲，腿上露出來一雙廉價黑絲，正是李志峰昨夜在巷口遇見的站街女。

　　“我跟了他一路，他沒發現我。”

　　媖子端起水杯喝了口水，一邊分享她剛剛收集的情報，“從你們這出來，他去菜市場的早點攤買了一杯豆漿和一袋小籠包，一邊走一邊吃，然後進了靠馬路邊的一棟公寓樓，就是那個一層是餐館的老樓，他住在第七層。”

　　“住得這麼近？那還真可能是組織派來對付姬教官的。”

　　姚嫣露出思索的神情。

　　媯妡嬈低著頭沉默不語。

　　“姬教官出事了？”

　　媖子面露驚訝，“我昨晚看見他的戒指立馬通知了你們。這男的是真裝啊，生怕別人認不出他是組織的干部嗎？就不怕國安的人盯上他嗎？”

　　“姬教官被他處決了。”

　　媯妡嬈一臉悲戚，從衣兜里掏出手槍給媖子看了眼，“他說姬教官背叛組織，我不信！他肯定在說謊！”

　　媖子愣了好一會兒，最後嘆了口氣在床邊坐下，“這周沒聯系上，我也感覺姬教官可能是出事了，我還以為她被緊急派到外地去了呢。”

　　她拍了拍短發女孩的背，“妡嬈，我知道你和姬教官的關系很好，但這真的沒辦法，不是你能控制的事情你懂不懂？姬妤姝性格比較直，背叛組織估計是假的，很大可能是得罪了上面什麼人被公報私仇了……那個，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媯妡嬈默默搖頭，“他整晚都在審訊姚嫣。”

　　“那就好，說明這人還是有點底线的，我看看姚嫣。”

　　媖子起身繞到行軍床的另一邊，讓姚嫣撅起臀部給她檢查。

　　“天呐，都搞成這樣了。”

　　媖子用濕紙巾把姚嫣的下面擦了擦，一邊把她的穴口掰開檢查，“處女膜裂到根部，碎成幾瓣了，陰道口有撕裂傷，這男的是不是雞巴特別粗？他戴套了嗎？”

　　“沒有戴。不光是粗，還挺長的。”

　　姚嫣皺了皺眉，“他射的時候插得特別深，我感覺很奇怪，好像還有東西留在里面，下面像是夾了根管子。”

　　“他射了幾次？是內射嗎？”

　　“五次吧，有三次是射進去了的，還有兩次可能射我屁眼里了。”

　　媖子張開雙手撐在姚嫣的後腰上給她按摩，按了得有五六分鍾，把她繃緊的肌肉按松了些，接著又在她屁股上拍了幾巴掌。

　　就聽見撲哧一聲響，姚嫣的陰道像是放了個屁，緊閉的穴口吹出一個白色的泡泡，破掉之後，吧唧吧唧的聲音響起，陰道口隨之張開一個小肉洞，一大股被染成粉色的粘稠精液從里面涌了出來。

　　斷斷續續流了十來秒後，媖子干脆把姚嫣扶了起來，讓她上半身立直，岔開腿跪在床上，一手揉她的小肚子，另一手又拍了好幾下她的臀部，再按住她的後腰雙手一起往中間擠壓她的下腹部。

　　很快又一大股粘稠物汩汩地從她張開洞眼的肉穴里往外冒了出來。

　　屋子里的三人都聞到了濃厚的精液臭，媯妡嬈看得傻了眼，沒想到男人可以射出來這麼多。

　　“得把子宮里的精液都擠出來才行。姚嫣你上次來月經是什麼時候？”

　　媖子臉上的表情很淡然，類似這樣的事情早就經歷過很多次了。

　　“兩周前吧，沒事的，我不會懷孕。”

　　“呵，你怎麼知道，像你這種年紀是最容易懷上的。”

　　媖子轉頭朝媯妡嬈叮囑道，“妡嬈你去菜市場旁邊的藥店買一盒緊急避孕藥，藥店沒開門就去旁邊的成人用品店問問。”

　　……

　　環曉科技寫字樓，十二層，研發部主任辦公室。

　　李志峰趴在他的大班台上睡得呼呼的，實在是太困了。

　　半夜射完之後趴在寸頭女身上睡了會兒，還挺舒服的，然而清早睡醒後插在她嫩穴內的肉棒又硬了，忍不住順勢再來了一發。

　　那一射徹底把他掏空了。

　　早上匆匆忙忙回家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趕到公司來上班。

　　雖然說不上來現在呆在辦公室里坐著還有什麼意義，但看一眼他的這些女助理們心情還是會慢慢好起來的。

　　楊玉蘭也來上班了，他昨天想過楊玉蘭也許會辭職，但結果並沒有，到手八萬多塊的月薪不是哪兒都有。

　　只是楊玉蘭好像不打算再和他說話了。叫了她幾聲連招呼都不打，甚至連看都不帶看一眼的。

　　“小楊，小楊。”

　　李志峰坐起身來，楊玉蘭站得離他很近，身上的香水味時不時會飄過來，“說句話吧，別不理我啊。”

　　楊玉蘭默默地刷著手機，修長纖細的手指配上新做的粉色系美甲，輕輕動起來時給人一種溫柔細膩的美感。

　　李志峰和她認識久了也算是有些了解了，知道她心情不好就會去大肆消費一通，昨天大概花了不少錢買買買。

　　他從電腦上打開員工系統，點開【調整現有助理】，栩栩如生的楊玉蘭3D模型蹦了出來，笑著向他問候。

　　【李博士，你想要怎樣調整我呢？】

　　“還是你好呀，還願意和我說話。”

　　李志峰看著屏幕忍不住露出笑意，記得初次試用員工系統時給楊玉蘭換了發型，當時還把自己給嚇了一大跳。

　　現在想起來，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那時候小小的正式員工辦公室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加上兩張辦公桌，雖然看她的非主流裝扮不太順眼，但還是很在意她每天的陪伴。

　　“李志峰，你還想怎麼調整我！？”

　　“嗯？”

　　李志峰抬起頭，迎上現實版楊玉蘭凶狠的目光，那張年輕漂亮的臉蛋已經陰沉得扭曲，仿佛下一刻就要動手殺人。

　　糟了，剛才趴著睡覺的時候用電腦放音樂來著，忘記音箱是開著的了。

　　“不是！不是的，小楊，你聽我說。”

　　李志峰連忙擺手，咽了口唾沫，“我現在有不少貢獻點沒地方花，你是主任助理可以解鎖很多新的服裝知道吧，我覺得你現在這套制服太不方便了，你懂我的意思吧，我想用貢獻點換一套好看又實用的給你，反正不要花錢，對吧。”

　　他飛快地選了一套Gucci的OL裙裝，點了確認。貢獻點一下子被扣了250個。

　　楊玉蘭被員工系統控制後臉上的表情慢慢變得柔和起來，她雙手疊放在小腹朝李志峰微微鞠了一躬，“謝謝您消費，主任。”

　　離開大約一刻鍾後，楊玉蘭換了一身白色襯衫搭配黑色格紋半身裙，手上還拎著一個Gucci的米白色相間帆布手包，款款走進主任辦公室。

　　一時間回頭率百分之百，在公司里見過一些場面的女助理都知道這一套是員工系統里主任助理的標准裙裝之一，算是比較保守的款式。

　　在外面的店子里買大概三四萬塊，也不是負擔不起，但領導願意掏一兩百個貢獻點給解鎖的話，那真的是很有面子的。

　　李志峰順手還給她添置了里面穿的內衣，胸罩是主任助理的制式擠溝半罩杯文胸，黑絲從開襠褲襪換成了一雙T襠加厚款，里面還配了一條蕾絲邊白色丁字褲，和當時給婁琛雨換的那套一樣，這下就確保不會走光了。

　　不過，主任助理的標配桃心狀水晶底肛塞李志峰並沒有給她取出來，那東西實用性很不錯，他只想聞楊玉蘭身上的香味兒，不太想聞她放的臭屁。

　　楊玉蘭能感受到大家投過來的目光里的羨慕和嫉妒，心情逐漸緩和了一些，回到工位後舉起手機自拍了一張，美美地發了個朋友圈。

　　大約只過了幾秒鍾她就收到了李志峰的點贊，楊玉蘭眉頭微皺，隨手把他的權限設置成了“僅聊天”。

　　過了一會兒，身後傳來男人小聲委屈的碎碎念。

　　“我這人不抽煙，不喝酒，不打麻將也不玩游戲，我唯一的愛好就是看一下你的朋友圈，這都不行嗎？”

　　“沒錯哦。”

　　楊玉蘭偏過頭，用余光看著男人，“你知道嗎，像你這樣的屌絲，我被你看一眼都覺得自己是被你占了大便宜！”

　　“我錯了，好吧，我真的錯了，我就是一個屌絲，和我生氣不值得啊，原諒我吧！”

　　“你讓我怎麼面對我媽，我現在已經和她徹底斷絕母女關系了你知道嗎？都是你害的！”

　　李志峰雙手捂著臉，昨天真不該傻了吧唧地讓她【入夢】，現在看來不光是強奸她的經過，甚至連她們母女一起被他爆操的事情都記起來了。

　　“你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

　　“我要升職，我要加薪！”

　　“還要升職，八萬塊錢一個月都不夠你花的？”

　　“八萬塊錢多嗎？我買一個包就用完了。八十萬還差不多！”

　　“月薪八十萬？”

　　李志峰想起婁琛雨和他說過她這輩子的最大願望就是當上總監助理，年薪三百萬，換算成月薪應該是二十五萬，結果她到死都沒能實現，“你……你是要當環曉科技的CEO嗎？我估計CEO應該是有千萬年薪的。”

　　“對，我就是要當CEO，你讓我當上公司的CEO我就原諒你！”

　　“你……”

　　李志峰忍不住樂了，“上班一整天不開電腦只會玩手機的女總裁嗎，你是來帶頭整頓職場的吧？”

　　楊玉蘭沒回嘴，過了一會兒又偏頭看了他一眼，“你上吊了？”

　　李志峰摸了摸脖頸上還在疼的勒痕，深深嘆了口氣，“對啊，一方面是我老婆去世太難過，一方面就是覺得對你很愧疚，有些無地自容。我昨天深夜emo，一衝動就……可惜找的那根繩子不怎麼結實，吊到一半蹬了幾下腿就扯斷了，沒有死成，唉。”

　　“呵呵，那是挺可惜的，下次提前告訴我，我給你買一根結實點的吧。”

　　“行。小楊，你媽上次說的那個陵東市委副書記，叫做項明涵的，和你們家有仇對吧？”

　　李志峰趁機轉移話題，“你有沒有辦法能和他扯上關系？你們家認不認識他身邊的人？”

　　項明涵能指揮得動姐妹會的姬妤姝幫他殺人，那很有可能他本人就是姐妹會在陵東市的大靠山。

　　楊玉蘭眨了眨眼睛，“也許有辦法可以見見他兒子，有用嗎？”

　　李志峰想了想，點點頭說，“那應該有用，要怎樣才能見他？”

　　楊玉蘭低頭發了幾條微信，過了一會兒，秦燕霞建了一個微信群，把他們倆拉進去還加上一個李志峰不認識的人。

　　還好，母女倆雖然現實中已經斷絕關系不說話了，微信上還沒有拉黑。

　　秦燕霞：“張總，最近項公子還在搞紅包局嗎？”

　　張總：“有啊，正好今晚就有，你想來嗎？”

　　秦燕霞：“我不去，我有兩個朋友想去可以嗎？”

　　張總：“當然可以啊。咦，這是環曉科技的李總嗎？李總您好！”

　　張總看頭像應該是個女的。李志峰的微信昵稱就是他的本名，不知不覺中自己的名頭已經傳播到公司以外了啊。

　　李志峰：“張總您好，久仰。”

　　加了張總的微信，朋友圈不可見。對方告知了他今晚飯局的時間和地點。

　　“紅包局是個什麼東西？”

　　李志峰問楊玉蘭。

　　“就是可以蹭吃蹭喝，還能領幾百塊錢紅包的飯局。”

　　楊玉蘭撅起嘴，“我可以陪你去蹭吃，但我不想去和那個項公子說話，你自己想辦法。”

　　“還有這種好事。”

　　李志峰琢磨了下，“我想想啊。”

　　時間過得很快，下午快到下班的時候，李志峰一拍腦袋，想出了個主意。

　　“走，我先帶你去一個地方。”

　　反正晚上要一起去吃飯，現在一起走也沒關系。李志峰開著車載著楊玉蘭去了城中村。

　　“這是婁姐的特斯拉吧？”

　　楊玉蘭舒適地靠在副駕上。

　　“對啊。”

　　李志峰笑了笑，“反正停在車庫里也沒啥作用。”

　　“你愛過你老婆嗎？”

　　“當然了。”

　　“呵呵，你好意思說你愛她？”

　　“你這種年紀的小姑娘哪能懂得什麼是愛啊，呵呵。”

　　李志峰抬手擦了擦眼角。

　　“呵呵，滿嘴爹味。”

　　“小楊，我帶你去見兩個人。”

　　李志峰鄭重地叮囑道，“那倆個是姐妹會的外勤，你知道什麼是外勤麼，就是女特工！人狠話不多的那種！特別狠！你說話時候一定要注意點，別讓她們知道你太多私人情況。我會和她們介紹，說你也是姐妹會的人，好吧？”

　　車子停在馬路邊上，兩人步行穿梭在城中村橫七豎八的小巷子里，李志峰很快又迷了路。

　　“喂，你行不行啊？”

　　楊玉蘭抱怨道，“早說是來這種地方，我干嘛穿這麼高的跟，差點崴腳了。”

　　“操了我今早還記得路的，腦子不好使了，媽的。”

　　李志峰抓了抓頭發，不經意間發現路邊有一個身穿小學校服、系著紅領巾的短發女孩正盯著他看，“嗯？”

　　有小學生在前面帶路，很快就找到了那個二層小樓。

　　……

　　“這是楊玉蘭，她是我的搭檔，內勤人員。”

　　李志峰給她們介紹。

　　“這是姚嫣，這是媯妡嬈。”

　　楊玉蘭看著擠在沙發里坐成一排的三個女的，左邊那個留著寸頭，穿著一件大號白T恤，抱著蜷起來的光腿坐著，眼神飄忽。

　　中間那個目光呆滯的短發女孩穿著小學生校服脖子上系著紅領巾，仔細看面相確實就是個小學生。

　　右邊那個吊帶衫迷你短褲配黑絲，和城中村巷子口的站街女裝扮差不多。

　　說實話很難和李志峰口中“人狠話不多”的女特工聯系上。

　　正發著呆的小學生突然想起了什麼，從衣兜里掏出一盒毓婷遞給寸頭女，“忘記把藥給你了。聽媖子的把藥吃了吧，別把肚子搞大了。成人用品店不讓我進去，我找了個路過的叔叔幫忙買的，還被他說了幾句。”

　　“嗯。”

　　寸頭女接過藥盒，掰出一片扔進嘴里嚼得嘎嘣直響，“頭兒，你下次戴套好嗎？要不就別射里面了。我聽她們說這個藥吃了會月經紊亂，我出任務不好算時間的。”

　　楊玉蘭：“……”

　　“咳咳，小楊，你知道她是哪個媯麼，不是烏龜的龜哦，呵呵呵，你肯定不知道。”

　　李志峰老臉一紅，連忙現學現賣轉移話題。

　　“我知道啊，女字旁為，對吧？”

　　楊玉蘭笑了笑，“上古八姓：妊、姬、姜、姒、嬴、妘、媯、姚。全是女字旁的，繼承著母系氏族的榮光！”

　　李志峰張大了嘴，原來是這樣！接著他又羞愧地低下了頭，沒想到自己還不如楊玉蘭有文化。

　　姚嫣和媯妡嬈兩眼放光，看向楊玉蘭的眼神里肅然起敬！

　　李志峰介紹到第三個人，“你是……媖子吧？”

　　越看越眼熟，這不就是昨天給他帶過路的站街女嗎！？

　　操！原來從一開始就被她們幾個盯上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觀察了媖子幾眼，算是頗有幾分姿色和氣質的，也許正好能用在今晚的計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