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克勞德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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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摳不干淨了，我給你洗洗里面！”

　　衛瓔茫然地抬起頭，恍惚間看見程助理被李志峰按倒在馬桶的水箱上，雙腿跨立，白皙的屁股朝後高高撅起。

　　男人緊貼著站在她身後，西褲褪到膝蓋，下體死死地頂在她的後臀，“程助理，我的尿有點燙，你忍一忍！”

　　“不要啊！”

　　程助理回過頭來，面露驚恐，無助地搖頭哭喊，“不要尿在里面！”

　　男人一動不動地站著，身子保持靜止，看似什麼也發生。但只過得一會兒，兩股黃色的液流便分別順著程助理的左右大腿內側流出來。

　　“啊……”

　　程助理臉色蒼白，雙手無助地撐在牆壁上拍擊，平坦的小腹逐漸微微鼓起，“太多了，太多了，我接不住了！”

　　好不容易熬到李志峰尿完了，他卻沒有拔出去的意思。

　　“程助理，你知道我的雞巴為什麼這麼大嗎？”

　　李志峰冷笑著前後聳動，“那是因為，我的雞巴就像是一個活塞，可以把你領導射進去的精液泵出來，然後把我自己的精液射進去！”

　　“不要……不要！”

　　“受孕吧！程助理！我要射了！”

　　“呃？”

　　“嗯？”

　　“你在說什麼？什麼射了？”

　　衛瓔眨了眨眼睛，看著李志峰把用過的陰道盥洗器收回手提箱里，“程助理呢？”

　　“我讓她今天早點下班回宿舍休息。”

　　男人用消毒紙巾把手指一根根擦干淨，“我剛給她注射腦機接口會模糊和淡化她受到的精神刺激，但是發生了這種事，永久性的受創已經留下了，這些數據收集到以後……”

　　李志峰抬頭看向雙馬尾少女，“你剛才是不是又在做白日夢了？”

　　“啊？”

　　衛瓔連忙搖頭，“沒有啊，我在畫畫。”

　　她舉了舉手中的iPad。

　　“我看見你在夾腿了……”

　　雙馬尾少女愣在那里，臉唰地一下紅了一大片，耳根子燒得慌，沒想到直男平時還會觀察到這種細節，“你有病吧，我沒有發呆，我說了我在畫畫！”

　　“哦。”

　　李志峰發現她莫名其妙變得氣鼓鼓的，連忙說點別的，“你們畫畫專業的要做畢業設計嗎？”

　　“要啊。”

　　“還是畫畫嗎？那還不容易，你把你平時畫的本子拿去當畢設不就行了。”

　　“你還嫌我社死得不夠徹底嗎？”

　　“漫畫不行嗎？我覺得挺好啊。”

　　李志峰笑得很開心，“搞黃也是藝術創作嘛，你那本《性奴特工隊》真挺好看的，就是結局太難受了。這樣，你給它出個續集去當畢業創作吧。”

　　衛瓔一臉茫然地站在講台前，深深地低下頭。

　　教室里的燈光刺眼地照在她身上，下面是一片嘩然的人群。

　　《性奴特工隊2》被展示在投影屏上，隨著每一頁不堪入目的畫面被放大展現出來，教室里同學們的竊笑聲逐漸變大，前排的老師們一個個眉頭緊皺，有的嘆氣，有的干脆搖頭不語，表情充滿了失望和鄙夷。

　　幾天後，學校發出一則通告批評，《性奴特工隊2》違反了學術道德和藝術創作的基本底线，無視社會規范，嚴重影響了學校的聲譽。

　　衛瓔站在校長辦公室里，手中緊緊攥著一張通知書，白紙黑字清晰地寫著“開除學籍”的決定。

　　失去本科學歷證，留學的夢想已經化作了灰燼。

　　“校長，我真的錯了……您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雙馬尾少女淚眼婆娑，苦苦哀求。

　　“給你一次機會？也不是不行，呵呵。”

　　中年禿頭男校長斜靠在皮椅上，眼睛半眯著，透過厚重的眼鏡片打量著少女，眼神中帶著濃厚的貪欲，“衛瓔啊，你這小姑娘外表清純，內心原來這麼齷齪，你又在夾腿了……”

　　“我是油畫專業的！”

　　衛瓔使勁甩了甩頭，“我還沒想好要畫什麼……”

　　“哦，那畢設是要畫一副油畫？”

　　李志峰整了整襯衫衣領，雙手背在身後，朝少女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畫我吧。”

　　“啊？”

　　“你畫我啊。我要是多年後成為了一個什麼偉大的人物，我的肖像畫不就值錢了！”

　　“你還不承認你是個自戀狂！”

　　這時，女廁所外面突然響起來熟悉的說話聲，“咦，怎麼還在打掃衛生啊，都這麼半天了，進去看看吧。”

　　李志峰大搖大擺地正准備走出去打招呼，被衛瓔一把拉回來。她慌里慌張地鎖上隔間，豎起手指壓在嘴唇上，對李志峰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蘭蘭，里面沒人了，保潔忘記把牌子收了。”

　　兩名女性踩著高跟鞋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蘭蘭，我要是這家公司的老總，我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把整棟樓的男廁全都改造成女廁，只留一個男廁就夠了。我真不知道那些規劃寫字樓的人是不是眼瞎，女廁外面排那麼長的隊看不到嗎？”

　　“你怎麼不上辦公室里的廁所了？”

　　“她們說博士在里面裝了攝像頭，你不知道嗎？他怎麼那麼變態啊？”

　　李志峰對著衛瓔露出無奈的笑容，有一天他在辦公室里想上廁所發現門被鎖了進不去，衛生間門上還貼了一張打印的A4紙，上面一個大號的“女”字。

　　一怒之下他把那張紙撕了，打印了一個大號的“男”字貼了上去。

　　後來辦公室里大概有人心懷不滿，造謠說他在里面裝了攝像頭。確實是有攝像頭，但並不是他裝的啊。

　　李志峰對衛瓔做了一個“我要出去”的嘴形，衛瓔不讓，拼命搖頭。

　　楊玉蘭不置可否，陳丹娜又換了個話題，“蘭蘭，我們系今年就業率只有百分之二十還不到，輔導員快愁死了，他老問我環曉科技是不是還在招女生。”

　　“沒辦法我就介紹了三個大四的學姐過來面試，和人事部的助理打了聲招呼，說是研發部內推的，結果她們三個面試立刻就過了，博士現在面子那麼大嗎？”

　　“可能吧。”

　　“真是太爽了你知道嗎？昨天我回學校參加支部大會，我的入黨申請被批准了！輔導員還說只用考察我兩個月就讓我從預備黨員轉正，哈哈哈！肯定是因為我幫系里解決了就業難題！我厲害吧！”

　　“厲害，入黨有什麼好處嗎？”

　　“好處可多了。”

　　陳丹娜沒有接著細說，大概是想起來楊玉蘭才高中畢業，聽不懂這些。

　　旁邊的隔間被人推開，馬桶蓋被掀起來。李志峰和衛瓔躲著的隔間也被推了一下，發現推不開，那女人踩著高跟鞋去了後面那間。

　　真是太不湊巧了，偏偏選了他們的左右兩間，衛瓔的小嘴都撅起來了。

　　隱約能聽到衣服摩擦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李志峰立刻腦補出女人撅著屁股費力脫下包臀裙和連褲襪的香艷畫面，只是不知道誰在左邊，誰又在右邊。

　　衛瓔想趁機開門逃走，這次是李志峰不肯了，他一屁股在馬桶上坐下，還硬拉著雙馬尾少女面對面跨坐在他身上。

　　先是右邊傳來一聲輕微的“嗯”，滋滋的水流聲隨之響起，嘩嘩地落在馬桶里。

　　尿流時緩時急，聲音時大時小，女人大概是覺得聲音太大了有些難為情，尿得急的時候會故意忍一下。

　　李志峰猜測右邊的應該是陳丹娜。

　　右邊尿到一半，左邊又傳來一聲女人的輕嘆，隨之立刻響起連續的滋尿聲。

　　那響聲又大又急，李志峰想象著楊玉蘭微微張開的小嫩屄射出一根粗粗的尿柱筆直射入馬桶中央的畫面，一下子就硬了。

　　他一手摟著衛瓔的腰，另一手從屁股後面伸進她的褶裙里，觸碰到她內褲襠部的柔軟布料，才發現早就被浸得濕透了。

　　“你也尿。”

　　李志峰朝她比了個嘴形，還幫她撥開褲襠。

　　“我不！”

　　衛瓔回了他一個，瞪著大眼睛搖頭。

　　李志峰大概知道，衛瓔每次畫了黃漫都需要衝一下，不然就會難受，正好幫她解決了吧。

　　他把硬了的家伙掏出來，抵住少女那團濕漉漉的軟肉。

　　“別……”

　　衛瓔象征性地掙扎了一番，使勁兒推了他兩下，感覺到龜頭已經鑽進來了就不動了，抱著李志峰的肩膀，讓他雙手托著自己的屁股，慢慢往下坐。

　　一個多月沒做，屄又縮得很緊，但畢竟兩人之前經常肏屄，還是培養出來些默契的。

　　衛瓔伸著小手扶住李志峰的粗大陰莖，一邊輕輕擼著棍身，一邊試著往下坐。

　　屄里面已經濕透了，被龜頭堵住了穴口，淫水正汩汩地流出來，但陰道還沒有被撐開，不能一口吃下男人的大肉棒，只能先在穴口研磨抽插一會兒，一點點往里擠。

　　衛瓔以前在宿舍用假陽具自慰的時候就喜歡在穴口磨，不會把處女膜頂破，還能慢慢磨到高潮。

　　“娜娜，你確定放棄保研了嗎？”

　　年輕女人的膀胱很大，持續放尿的時間特別長，一邊玩手機一邊還要隔著中間的隔間說會話。

　　“嗯，我不想念了，讀完研出來不還是一樣得找工作。我現在不是有工作了麼，先賺錢吧，把貸款還了再說。”

　　陳丹娜已經尿完了，正在撕開什麼包裝，不知道是護墊還是衛生巾。

　　“你還欠了多少個w？”

　　“還好多呢，唉。”

　　一提到欠款，兩個年輕女人不約而同發出一聲嘆息。

　　工資雖然不少，但她們的消費也早就隨之升級了，和以前一樣入不敷出。

　　“你男朋友還是不出去工作嗎？”

　　“他在家待著挺好的，不用喝酒，作息也比以前好多了。”

　　陳丹娜說，“蘭蘭，我聽說那個……母嬰室來了好多人，你知道嗎？”

　　“我知道啊，是我讓她們先去找聶隊長登記一下，咱們辦公室沒那麼大，也塞不下那麼多人。”

　　“是啊，那麼多人呢，要不然就把她們分給研發部其他辦公室，都擠到咱們辦公室算什麼啊，兩個人共用一張桌子都擠不下，博士最近不是很忙麼，他沒空管這些的，蘭蘭，這種無關緊要的人事安排你自己做主就行了。”

　　“嗯，先看看吧。”

　　正說著話，兩人中間的隔間突然毫無征兆地傳出來一聲女性呻吟，像是被壓抑了很久的欲望突然之間得到滿足時發出的喘息聲，但很快又被捂了回去。

　　陳丹娜覺得那聲音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什麼，“蘭蘭，你說，博士是不是又要升職了？要不然那些女的像是蒼蠅一樣都聞著味來找他了啊，你聽到什麼消息了嗎？”

　　“沒有啊，他沒和我說要升職。”

　　“蘭蘭，我提組長的事情，你有空了記得和博士說一聲吧。”

　　陳丹娜顧不得中間的隔間里可能有人在聽著，“現在A組和C組都沒有組長，張雪她們幾個搞一起，和咱們又不是一路的，組長的位置不能給她。我覺得，咱們辦公室剩下的人里面最有資歷的，就是你媽……還有我。”

　　“好，我記得呢。”

　　楊玉蘭回了句，“我媽就算了吧，她本來答應得好好的，這次被公司開除了去別的地方找工作，結果前天我們剛一回來，她就化了個全妝屁顛屁顛來上班了，還拐彎抹角問我李志峰在哪，你知道嗎，從小到大她就沒有和我說過一句真話，一句都沒有，全是騙我的。”

　　陳丹娜不知道怎麼回，畢竟是楊玉蘭的媽媽，怎麼說都不太合適。中間的隔間又傳出來一陣吧唧吧唧的聲音，還伴隨著咕嚕咕嚕的吞咽聲。

　　陳丹娜每周要過兩次性生活，男朋友交公糧，每次至少肏她半小時。

　　那種吧唧吧唧的聲音，很像大雞巴在又緊又濕的小嫩屄里使勁搗鼓抽插時發出的動靜，咕嚕咕嚕的吞咽聲卻不知道是在干嘛。

　　那聲音聽得讓人煩躁，她尿完收拾好了，推開隔間的門出去，站在鏡子前補了會妝，等著楊玉蘭出來，“我聽說李博士在看守所被關了一個多月，是因為趙加瑩在警察局作偽證，說李博士強奸她。”

　　“你聽誰說的？”

　　楊玉蘭推門出來。

　　“我不記得了。”

　　陳丹娜的目光有些躲閃，“你想啊我們研發部主任辦的人都被開了，就她還能保住工作，她難道沒問題嗎？反正別讓那個女的回研發部了，她老是和博士搞在一起，不知道想干嘛。”

　　“嗯。”

　　楊玉蘭點點頭，“走吧。”

　　身後隔間傳出來的動靜她也聽到了，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麼。

　　一陣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剛離開衛生間，那間隔間里立刻就爆發出男女交織在一起的劇烈喘息聲。

　　“我操……你要憋死我……”

　　李志峰漲紅了一張臉，大口喘著氣，嘴角還掛著幾滴母乳。

　　剛才插得爽，很快就射出來了。衛瓔怕他喊出聲，扶著一只奶子堵住了他的嘴。

　　左邊的大奶子被他一邊射精一邊猛吸，吸得癟下去了，吞了一肚子又腥又甜的母乳。右邊的巨乳還挺立著，漲得鼓鼓的。

　　李志峰摸了一把，乳肉硬邦邦的，“你今天怎麼沒帶吸奶器啊，這麼硬，是不是堵奶了？”

　　他低著頭一口含住女人的奶頭開始猛吸，一邊還用手抓住堵奶的部位，向乳頭方向輕柔按摩，把奶水往外引。

　　雙馬尾少女一手捂著嘴，另一手抱著男人的後腦勺，眼睛瞪得大大的，跨立在男人身側的雙腿打擺子似地搖晃。

　　射完精的雞巴總算縮小了一點，少女舒服夠了才又一屁股坐下去，淺淺的陰道總算把男人的雞巴整根吞了下去。

　　含住乳頭不停吸允的李志峰發出一聲嗚咽，陰莖被少女劇烈收縮的陰道緊緊包裹，強行擠出尿道里殘余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