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陣腥味已經完全掩蓋了愛妻下體的芳香,此時李瑩的屄穴傳出的氣息已經和尋常婦女無差別了,只有在騷味中偶爾聞得一陣香甜,其余都是女子激烈交合後產生的淫靡味。
此情此景讓我心潮澎湃,忍不住問道:“龜龜~~夫人,你今日和阿布、扎哈的交合是多麼激烈呀,竟能玩出這般的狀態。”
愛妻被我戲弄得有些羞惱,三寸金蓮向我的下體踹去。
我知道她不會下重手,硬生生挨了一下,只感到輕疼,結果真只是愛妻佯裝的懲戒。
“你這個傻子夫君,都不知道躲麼?”李瑩聲音有些軟,話語間止不住地心疼,並且用美腿夾住我的腦袋。
我感到頭頂有些黏糊糊觸感,用手一摸,才發現是愛妻陰毛上的愛液糊上了我的發絲。
我調笑道:“夫人的小穴現在是往來無白丁,怕是已經看不上為夫陽具了。”
“哼!”李瑩憤憤地呼出一口熱氣,隨後命令道:“小雞把腦袋仰起來!”
愛妻沒有表情態度,只是在我頭仰起來後,輕輕墊起腳尖,將滿是精液的屄穴對准我的嘴巴。
我按照往常的流程給李瑩一陣清理,舔得她欲仙欲死。
只不過,愛妻今日的騷屄之味尤為濃烈,我都懷疑她的屄是不是今日被精液浸泡了一整天,就連原本的香甜味都所剩無幾。
在李瑩即將達到高潮時,她強忍住快感,從我的舌尖離開,向後退了半步。
合攏的雙腿擋住了滿是精液泥濘的小穴,只剩一片濃密的黑森林阻擋了粉嫩的美鮑。
我現在是跪在愛妻的石榴裙下,本能地想繼續方才的淫戲,因為向前跪走了兩步。
畢竟愛妻小穴口現在的模樣和味道太誘人,這種凌亂和淫靡的味道可遇而不可求。
在之前的清理過程中,不知是不是錯覺,我恍惚間感覺李瑩的陰唇都肥厚了很小一點。
李瑩發覺我的動靜後,玉足很輕盈地離開鞋子,用足尖抵住我的胸膛,不讓我再進一步。
李瑩的足尖特別溫暖,但也是極為活躍,指縫不停地溫柔夾弄我胸口的肌膚。
“小雞巴夫君,給本女皇清理干淨就好了,然後給我安安靜靜地待著。”我有些不解,問道:“夫人怎麼了?”
李瑩聞言,螓首向側邊撇去。
“不是小雞巴夫君自己說的麼?咯咯~~說本女皇現在看不上夫君那根小肉蟲,也對!
本女皇今日和阿布、扎哈歡愛整日,體驗到了人間極樂,所以想留著精力和他們交好。”
我察覺到李瑩的話語中有些怒氣,看來是因為之前說她的小穴“往來無白丁”之事。
我鑽出李瑩的石榴裙,好說歹說許久才哄好。
等愛妻的情緒平靜了後,我撩起她的耳發,乘著火紅的夕陽,我向她保證兩年後一定會永遠守在她身邊。
李瑩心情在我的一句又一句甜言蜜語中好轉,隨後俯在我耳旁低聲說道:
“夫君,妾身是一個婦道人家,很多事情不能為夫君分憂,不過妾身可以滿足夫君的所有幻想,給夫君帶來好心情。等下夫君跟著妾身去一個地方,到時候夫君便可知道今日發生的事情了。”看著愛妻神秘兮兮的樣子,我被勾起了好奇心。
李瑩隨後拉著我的手向內府深處走去,我目測李瑩的目的地應該是我們的臥室。
我心中滿是疑惑,此處是我與夫人每晚同床共枕之處,又有何神秘的?
面相房門時,我正准備推門而入,李瑩眼疾手快地阻止了我,並焦急地對我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出於對愛妻的相信,我聽話地閉上了嘴巴,按在房門上的手也停了下來。
李瑩代替我手所在的位置,在我恍惚間,只感受到一陣微風拂來,我臥室的門如同荷花隨水波蕩漾,沒有一絲聲響地打開一條縫隙。
愛妻沒有理會我的震驚,先我一步進入房中,隨後我感到手中有一股柔軟的勁力傳來,讓我如沐春風又無法拒絕。
下一瞬,我和我夫人在自己的臥室中並肩而立。
此時,我眼睛盯著自己的睡鋪,圓睜的雙瞳證明著我的不可置信。
只見阿布和扎哈正舒服地、四仰八叉地躺在我的床上,並且裹著愛妻的小蠶被。
特別是扎哈,垂在床邊的大黑手還作出摸奶狀,一捏一松的手勢讓我瞬間明白了他正在做何種美夢。
阿布和扎哈仿佛是兩坨玄冥隕鐵,胯下的黑色陽具沒有刻意收拾,半遮半掩、半硬半軟地耷拉在床鋪上。
他們經常干粗活的身子上全是腱子肉,黝黑的身軀讓他們的肌肉輪廓更加分明,配上暖色系的床鋪,映襯出猙獰的模樣。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給他們取名為昆侖奴了。
在古時,昆侖本就有黑的含義,配上他們如畜生的身體,倒也是顯得十分雄偉,讓人不禁聯想到陰雨天氣中的雄偉昆侖山脈深處,那種巍峨、幽暗之感。
我轉頭看向李瑩,眼睛中仿佛有火焰噴射而出。
愛妻會以羞赧一笑,眼眸幸福地低垂,而後笑吟吟地昂起。
看著她性感的嬌軀,聯想到這淡薄石榴裙中的赤裸的肌膚,沒有褻衣、沒有褻褲,有的只是低賤的昆侖奴精液和口水。
之前在愛妻的石榴裙下,我還發現了她翹臀上的緋紅五指印,這種自己妻子被昆侖奴整日占有的想象,簡直讓我欲罷不能。
更何況,觀李瑩現在的狀態,只怕等下還會有一場春宮戲。
我心中已經大概勾勒出今日愛妻在我去朝中教書時,去和阿布、扎哈偷情時畫面了。
我咽了口唾沫,心中的欲火如火山般噴涌,想上去親吻李瑩。
李瑩只是伸出指尖點在我的胸口處,任由我如何用力,都不能再進分毫。
愛妻壞壞地晃了晃螓首,而後拉著我到櫃子里躲著,對我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整個過程我們沒有說過一句話,全靠夫妻二人的默契在行動。
李瑩見我已經將身形隱於櫃門後,款款裊裊地走向阿布和扎哈所睡的床鋪。
“嗒~~嗒~~嗒~~”隨著李瑩越來越走向兩個黑貨,李瑩的氣質也逐漸的嫵媚。
愛妻面對黑色巨根時的“嫵媚”,不是對我的那種婉約誘惑,而是一種有粗狂之感,是隱藏於人類基因中最本質的渴求,直接、大膽、放浪、風情萬種!
愛妻的秀腳步步生蓮,似乎有輕風護體,她的雪白的美腳不染一絲灰塵,讓我忍不住地想要品嘗一番。
只不過愛妻的最終目的地是能夠給她帶來極致歡愉的兩根黑色巨物。
李瑩伸出潔白的玉指捻起兩側的裙擺,而後脫掉鞋子,順勢翻身上床。
整個過程連貫、熟練,沒有一絲羞赧,毫不顧忌自己的敏感部位觸碰到奸夫的身體,像是已經“知根知底”的百年情人。
由於李瑩的石榴裙內部是空空蕩蕩的裸體,巨大的美乳沒有褻衣的緊束。
當她的奶子壓著阿布的手臂時,側乳被壓出一種夸張的幅度。
即便是躲在衣櫃中的我都能清晰地看出李瑩的波濤,不禁擔心是否會將石榴裙撐破!
阿布感受到手臂上淌過一團柔軟,睡眼朦朧地翻身抱住愛妻,被阿布翻身擠壓了不少空間後,李瑩在“二黑”之間更顯擁擠,奶子都快被擠成肉餅了。
阿布像是還在睡意中,沒有較大的動作,只有一只大黑手從李瑩的背部緩緩向下移動,直至捏住愛妻挺拔有彈性的肥臀後才停止。
黑色的大手像是章魚的吸盤,一次又一次地輕握肥美的臀肉。
不知是否是因為阿布的還沒完全醒來,那力度倒還顯得有些輕盈。
李瑩被捏的媚眼如絲,臀肉的輕微拉扯,愛妻的半邊鮑魚跟著扯動,使得她緊閉的屄穴平添了運動的幅度,有節奏的穴口開合讓李瑩的欲望又被喚醒。
此時愛妻也不知道為何,只要身子靠近阿布和扎哈,整個人就像是吃了春藥一般,欲望猶如高山積雪,一遇巨黑便崩潰。
特別是李瑩的花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欲罷不能,這是愛妻這一生體驗過的最為奇妙的感覺。
特別是當阿布和扎哈射精時,李瑩的花宮壁像是填滿了精靈,正拿著代表淫欲的火把灼燒她脆弱的子宮,整個花宮的淫水如同沸騰了一般,讓她的思維都長時間陷入停滯,連控制面部表情都顯得尤為艱難。
同一瞬間,她心中不斷重復一句難以明了的文字,“Big black cock”。
雖然她不明白其中含義,但她想要跪倒在低賤的昆侖奴巨根下,渴求更多歡愉的感覺不會欺騙她的。
所以,這是她最脆弱的時候,連滔滔不絕的內力都被凝固。
這便是李瑩如今對於黑色皮膚的昆侖奴如此不加遮掩的原因,心中的淫欲讓她忍不住地親近昆侖奴,屄穴的瘙癢讓她在昆侖奴面前更加渴望地展示自己曼妙的嬌軀,本能地吸引強壯昆侖奴的爆肏。
不多時,阿布揉臀的節奏開始變緩,呼吸也跟著扎哈起伏,成功從半夢半醒到全夢……
我心中不禁想:不會是今日李瑩太猛了,給這兩個黑貨榨干了吧,看這二人的疲憊樣子,怕是已經一滴都沒有,連干了好多年粗活的昆侖奴都能榨干,愛妻著實是欲望強烈。
我心中不免有些同情這兩個黑貨了,穿越前的大學生活中,這種場景我也是經歷過幾次的,只要是頭一天晚上擼管過渡,第二日必定會昏昏沉沉。
即便是和李瑩結婚後,我也偶爾會去廁所自己擼兩發……
不對!十分有十一分不對勁,媽的,我擼管擼到精疲力盡,這兩黑貨肏我老婆肏到精疲力盡,我特麼居然還同情他們……
在我做思想斗爭的時候,李瑩已經有些不開心了,微微嘟起的嘴巴表明我的夫人已經迫不及待地渴求激烈交歡了。
若此時房間有顏色,那一定是魅惑的粉色。
只見李瑩和阿布、扎哈耳鬢廝磨,當然是愛妻一人挑逗,二人躺平。
不過還是沒有效果,阿布和扎哈睡得如死豬一樣。
李瑩實在是沒辦了,有些無奈地瞥了櫃子中的我一眼,那眼神中滿是埋怨,仿佛在說:
“沒用的綠王八,若不是你這麼無用,本女皇何須去求兩個大黑雞巴奸夫。”
我有些無奈,只能訕訕地指了指兩個黑貨胯下的陽具。
愛妻頓時心領神會,調轉身形,螓首面向阿布和扎哈的黑色大陽具。
李瑩兩只手分別拿起二十多厘米的半軟黑色巨根,神色中滿是渴求和希冀,像是眼底在冒粉色的星星那般飢渴。
“啪!”
“嗯~~”
“啪!”
“嗯~~”
“啪!”
“嗯~~”輕輕地拍打聲漸漸密集。
房間中,李瑩閉著眼睛,將白皙的側臉靠向扎哈的陽具,同時握住扎哈的陽具根部,通過修長的手指掌控陽具的甩動,最終拍打在她淫媚的俏臉上。
黑色的巨根每鞭打愛妻一次,她的秀眉都會皺一下,同時留下一個陽具形的紅印在臉頰上。
我和李瑩兩世夫妻,她的任何反應我都知道代表什麼,憑李瑩方才的反應,我清晰地知道她是十分喜愛這種情調。
每當李瑩喜歡一件事物時,都會故作矜持的假裝不在意,可當真她接觸到想要的東西時,那種激動是難以掩飾的。
黑色的巨根已經換成了阿布的了,阿布的黑色陽具甚至還要比扎哈大上一圈,李瑩眼底的激動之色幾乎是溢於言表了。
可是不管陽具是誰的,當黑色的巨根快要鞭打到愛妻的嬌靨瞬間,李瑩的身子都會不自覺地顫抖。
半刻鍾後,李瑩嬌靨上的紅印已經十分明顯了,而且愛妻的手法特別厲害,黑色陽具每次都幾乎拍在兩邊臉頰的同一處,如此一次,阿布和扎哈的陽具像是紅色紋身那般,分別印在李瑩的左右臉頰上,白淨中透露著兩根壯碩巨根鞭笞過的痕跡。
李瑩沉沉地呼了一口氣,抬起柔媚的臉龐,性感嫵媚地對著我眨巴了一次眼睛,整個人自信又妖嬈,和以往的李瑩完全是兩個人。
愛妻的嘴唇微張,在那兩片粉嫩開合碰撞間,我讀出了她的話語:“賤狗,黑桃女皇要吃大黑雞巴了,你自己在櫃子里玩小家伙吧,本女皇沒結束之前,小雞巴不可以高潮!”
隨後李瑩抬起玉臂,拇指和食指比劃出一根三厘米的空隙,另一只手炫耀似的捧著阿布的肥大陽具,那意義不言而喻,便是嘲諷我的陽具和阿布相比是天壤之別。
我也通過唇語向李瑩傳遞著信息:“黑桃女皇夫人,為夫喜歡你這自信又淫蕩的模樣!”
愛妻收到我的鼓勵後會心一笑,而後看向我的眼神開始向鄙夷轉變,那種看垃圾般的眼神讓我心頭一顫。
我知道,李瑩從現在開始完全進入了狀態。
“嚶嚀~~咕咚~~”李瑩的神情在一聲嬌嗔後變得銷魂,如同那青樓女子一般,將阿布的陽具吞入,未過十秒,又轉向扎哈的陽具,像極了後世“東京熱”小視頻中被輪奸的女主,愛妻唯一與AV女主不同的是,她是主動的,還是十分主動的那一類。
阿布和扎哈的陽具即便是半軟狀態下,依舊有20厘米左右。
但李瑩每次都能把這種狀態下的黑色陽具全部吞入。
“咕嘰~~”
“唔~~”黑色陽具如同烏梢蛇,愛妻口腔中的液體給黝黑的“巨蛇”鍍上一層光滑水潤的薄膜,巨大的龜頭在李瑩的喉嚨處搜刮出晶瑩的粘液,給整根黑色陽具增添了更多的活性,黑雞巴在粘稠濕潤度的檀口中進進出出,仿佛這是兩根有意識的陽具。
每當發黑的大龜頭離開愛妻的檀口,都能看見粉嫩的舌尖在大龜頭的馬眼處挑弄,如同挽留嫖客的妓女,水嫩緋紅的兩片門戶也在不斷開合,配合著皓齒做著依依不舍的告別服侍。
終於,在李瑩的服侍下,兩根黑棒明顯開始變得筆直挺立。
“啪!”突然,一陣清脆的拍擊聲喚醒了沉溺在迷欲的愛妻,也讓我將脖子向里縮了縮。
只見阿布一臉猥瑣的笑著看向李瑩的翹臀,寬大的黑色巴掌不留情面地拍在愛妻肥美的翹臀上,連帶著拍擊點周邊的嫩肉都開始震動,如巨石落入湖面,蕩起粼粼波紋。
“騷母狗這麼快就休息好了?”阿布一邊詢問,一邊將李瑩的裙擺向上撩去。
李瑩配合地高高翹起臀部,讓阿布撩撥衣物的動作更加輕松。
淡紅的石榴裙擺被阿布收攏在愛妻的柳腰上,阿布看著眼前白嫩的翹臀和翹臀中間的粉嫩屄穴,發覺屄穴口已經干淨了不少,忍不住贊嘆道:
“哇哦~~騷母狗的屄真不錯,這麼快就把我們兩兄弟的精華全部吸收了。”
說罷,將一半手指插入李瑩的小穴中。
黑色的手指在雪白的屁股上格外刺眼,明顯分為兩段的手指一干一濕,包漿般的手指上半段逐漸增多,愛妻的淫水逐漸將阿布的整根手指全部打濕。
阿布的手指因為十分黑,所以從視覺上看起來有些髒,只是髒髒的手指插入愛妻粉嫩的干淨屄穴時,我感覺到的只有興奮。
特別是當阿布手指插屄時,摳出了明顯的水聲,這讓我更加興奮。
“騷母狗,你那綠帽夫君回來沒有?”阿布試探著問李瑩,打聽我的行蹤。
李瑩側在阿布的身側,以豐腴的嬌軀抱著身旁的雄壯黑人男子,螓首微微搖動,示意我還未歸家。
我知道愛妻是想向我演示,當我不在家時,阿布和扎哈的真實反應。
一時間,我的心口有暖流經過,愛妻既然敢向我展示她真實的感情狀況,說明愛妻根本不擔心自己會暴露什麼不利於我信息。
結果也真如我所意料的那般,阿布也沒有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言論。
“哈哈,騷母狗也別擔心,主……你那小雞巴夫君就喜歡看咱們得大雞巴肏屄,騷母狗只要真情流露,他可能會跪著求咱家肏你呢……哈哈哈。”
阿布邊說邊笑,絲毫沒有察覺到李瑩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這也不能怪阿布沒有眼力見,李瑩的情感流露都在一瞬間,其余時候都遵從欲望的指引。
李瑩被扣得意亂神迷,雙目失神,鮮艷欲滴的紅唇一抽一抽地微張,像勾欄中被嫖客玩到高潮無法動彈的青樓女子,正恍恍惚惚地躺在接客床上回味的模樣。
阿布見李瑩回復有些敷衍,挑逗道:“騷母狗,再叫一聲夫君聽聽,夫君賞你大雞巴。”
李瑩的虎牙咬住嘴唇,拉扯著嫵媚地神情,嘴唇上的粘黏感讓愛妻現在十分的勾人心魄。
“不嘛~~奴家的夫君就快要歸家了。到時候看見奴家在他的床上叫你夫君,只怕會氣死的。”
狐媚子!
若後世的潘金蓮能看見愛妻如今的模樣,只怕也只會甘拜下風。
不過我與武大郎不一樣的是我有綠帽癖,只要夫人別害我的命,我不僅不會責怪她。
反而會鼓勵她勇敢地去追求“性福”。
阿布聽後哈哈大笑,連黑色的大手都忘記了扣弄,無名指、中指、食指,三份手指插入愛妻的屄穴後就死死地頂在最深處。
“騷母狗,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開心,你那綠帽夫君連讓你壞老子的孩子都願意,睡他一張床怎麼了?
老子不僅要睡他床,還要把她的夫人肏成自己的形狀!叫老子一聲夫君,老子今晚肏得你哇哇叫。到時候你那小雞巴綠狗回家時,聽到你叫春的聲音,說不定還要給你安排新任務!”
阿布越說越激動,手指也開始在屄穴里上下摳弄。
我清晰地看見有一條晶瑩的愛液线條從阿布的黑色手背流到他的手腕處,而後緩緩地滴落。
李瑩被扣得欲望大開,早就已經嚶嚶嗚嗚地浪吟個不停,只能嚶嚶嗚嗚地回應道:
“阿……阿布……夫君……不要……奴家不要叫你夫君……你太壞了……奴家……奴家又……又不是那青樓中妓女……奴家……奴家……是良家女子……奴家學得是……是三從四德……學的是從一而終……怎麼可以……哦……哪來……哦……嗯……哪來……兩個夫君……夫君……慢點……哦……你的手指……夫君怎麼一下子就找到了奴家的……奴家最舒服的地方了……”
在李瑩的浪叫聲中,扎哈早已醒了,只是他是越聽越心驚。
特別是聽到阿布威脅愛妻叫“夫君”時,整個過程沒稱呼我為“主人”一次。
“啪!”扎哈重重地拍在阿布的頭上,神情慍怒。
阿布和李瑩此時都有些懵,怔怔地看著剛睡醒的扎哈,以為他做噩夢了。
扎哈知道李瑩還在,只是隱晦地說道:“阿布!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旁人聽起來可能不明所以,阿布作為當事人,自然知道扎哈說的是什麼。
雖然他心里不服氣,但是他不敢違背扎哈。
未理會愛妻滿頭問號的可愛模樣,阿布因被呵斥的無名的怒火涌上心頭,看著懷里的豐腴主母,索性心一橫,五指成錐,向著李瑩的屄穴狠狠插入。
“啊啊啊~~”李瑩被突如其來的擴張弄得大驚失色,隨後長頸後仰,展露出如天鵝般的頸項,讓人不禁一親芳澤,只見愛妻的檀口大張,婉轉淒鳴的叫聲經久不絕。
阿布的猛攻來得快也去得快,在愛妻哀嚎到一半時,黑色的巨手又猛得抽出。
“哦哦哦~~啊啊啊~~夫君~~別~~太~~啊啊啊~~來了~~奴家~~奴家不行了~~啊啊啊~~哦~~”
“噗呲~~噗呲~~噗呲~~”整整三波潮液從李瑩的屄穴中噴涌而出,水晶般的愛液染上了落日的紅,映照得十分妖艷。
愛妻的如八爪魚般盤在阿布的軀干上,比36D還雄偉的胸脯被擠壓成厚實圓潤的雪餅。
愛妻喘著粗氣嬌羞道:“阿布~~你~~你別這樣子~~奴家受不了~~你這太厲害了~~差點把奴家送到西天去了~~呼~~”扎哈同一時間從愛妻的身後擠了上來,兩個健碩的昆侖奴很有默契地將愛妻擠在中間。
扎哈的輕柔地滑過愛妻的天鵝頸脖,說道:“瑩主母,今天扎哈和阿布伺候得如何?”
“好~~太好了~~若非奴家已經有夫君了~~只怕要被你們兩個黑貨肏得哭天喊地~~心神搖墜~~”李瑩輕輕地在二黑之間扭捏,這動作不似掙扎,反而是挑逗的行為。
扎哈輕輕地呼了一口氣,慶幸瑩主母沒有因為阿布的莽撞而記恨在心。
扎哈由於經歷過市井的毒打,因此他更加清晰地知道,他能擁有如今的地位全靠我和李瑩的恩賜,因此決不能得罪我等。
即便是有時因為淫亂交合的原因,需要提供更加激烈的言語刺激,那也只能是欺負李瑩,而千萬不能真將我貶低得一文不值。
不然輪不到我出手,李瑩便會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
即便我和李瑩都因為欲望和綠帽游戲讓他們高高在上,總有一天,這個王朝的禮義廉恥都會將他們徹底抹除。
只是阿布與扎哈明顯不同,阿布是記吃不記打,怎麼玩弄眼前的女人爽快,他便如何行事,完全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阿布欲上心頭,想起今日從清晨到日上三竿的淫戲,詭魅地舔了口嘴唇,說道:“騷母狗,現在想不想要阿布的大雞巴!”
扎哈及時補救道:“瑩主母,阿布和扎哈如今又欲望勃發,這都由於仙女主母的身姿過於淫媚。可謂是天上地下都是極品中的極品,剛阿布所說的是今日早些時候的淫戲,不知瑩主母是否可以重現拿番痴媚的模樣,讓我們兩兄弟體驗一番當主子的快感。”
李瑩的被扎哈逗得花枝亂顫、笑靨如花。
畢竟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躲過甜言蜜語。
即便她知道扎哈說的有些恭維之意。
但這好聽的話對李瑩來說依舊十分受用。
然而,李瑩的笑容持續三五秒後便緩緩褪去,隨著她的神色嚴肅,阿布和扎哈感覺似乎抱著的是一個冰塊,讓他們健碩的黑色軀干都止不住地發顫。
李瑩嘴角掛著戲謔的神情,眼神中似乎有星辰流轉,莫名的眼角代表著的意味讓二人咽了咽唾沫,這種威嚴感讓二人都忍不住去揣摩愛妻的心思,猶如臣子會對帝皇的一顰一笑都仔細研磨那般。
阿布和扎哈心中一凜,心想:“瑩主母為何能讓她們產生本能的害怕,這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威壓,這並非是由於力量的壓制所產生了,而是血脈的壓制。
倘若賜予阿布和扎哈江湖中最高的武學,並且此時面對毫無內力全失的李瑩,他們都不敢有任何覬覦,似乎這是最高神邸的寵兒,而非他們有資格愛撫的尤物。”
這里一點連李瑩都未曾發現,這幾日來,李瑩似乎感覺自己與阿布和扎哈多了些聯系,這種聯系讓她忍不住地親近昆侖奴,但是這種感覺她說不清、道不明。
“好呀~~你們兩個黑貨竟如此貪婪,奴家只是獎勵你們一次。如今未到第二日,你們便想要第二次,奴家若是不依,你們當如何?
若是奴家生氣了,讓夫君把你們扔到門外,你們又當如何?
若是奴家的小雞巴夫君想要想要將你們除去,以他如今可以調動的資源,你們還可以做什麼?”
李瑩現在雖然被二黑夾在中間,並且剛剛被肚子里的黑種的親生夫君用黑手扣出一個高潮。
但她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姿態,那種睥睨之感讓我都自慚形穢。
愛妻的柔夷在阿布的胸口畫著圈圈,敲到道:“所以兩位可別將綠帽游戲和現實聯系起來了,奴家可真不想看見有人被掛在城門樓上。畢竟奴家可不想孩子生下來看不到親生父親”李瑩的螓首歪到阿布的耳旁,嫵媚地低聲道:“你說是吧~~夫君~~”扎哈未聽到李瑩對著阿布說的悄悄話,只聽見了李瑩的威脅之語,心中一陣後怕,以為李瑩生氣了,連忙說道:
“瑩主母,阿布也是無心之言,他的存在只為瑩主母帶來快樂。既然瑩主母今日不喜我二人的服侍,那我等暫且退下。”扎哈說完便開始向後退去。
突然,李瑩向後伸出手,一把抓住扎哈的巨根。
隨後別過頭來,妖嬈地抿著鮮艷欲滴的紅唇,婀娜多姿地魅惑道:“奴家何時說不讓你們當主人了,夫君們今日如此賣力,奴家的小心肝都差點被你們肏碎了,再獎勵你們一次又何妨,請主人憐惜奴家,今日你們太猛了,害得奴家的小穴還有些疼呢~~”李瑩說罷,不等扎哈回過神來,便起身含住扎哈的雞巴還是舔舐,關鍵是李瑩如今是全然跪著,披散著青絲,捧著扎哈的巨根開始服侍,眼神中滿是討好,完全沒有之前盛氣凌人的模樣。
此時扎哈感覺,眼前的女子已經完全沒有了貴婦的驕傲,眼中只充斥著肉欲的味道。
即便此時李瑩縫神綽約、肌膚白皙。
但依舊是一個被黑根征服的“母狗”,這和幼時他們夫君胯下的女子無二差別。
“唔~~夫君的肉棒好香~~嗯~~好棒啊~~好想天天被夫君的肉棒肏~~哦~哦~~呲溜~~唔~~奴家的嘴巴都吞不下去~~這麼大的雞巴插到奴家的屄里~~會把奴家的花心頂壞的~~主人~~奴家~~好愛這根黑雞巴啊~~阿布~~奴家的騷穴交給你了~~肏死我~~阿布~~”
我驚呆了,“騷穴”、“主人”等自辱性的詞語居然從李瑩的口中說出,而且剛才李瑩的轉變簡直讓我心驚,一瞬間從女王轉變為女奴。
而且李瑩現在忙著吃黑雞巴和搖騷屁股,完全沒時間看我一眼,以往她都會抽出時間空隙悄悄地與我視线交互。
如今她選擇獨自享受快感,那一開一合的騷穴冒著氤氳熱氣,就在等一個碩大、黝黑、堅硬的巨根插入,條件差一不可……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應該的,既然是模擬她在青州莊園中的生活,那必然不可能有旁人觀看,那時我估計還在長安呢,府中就那麼幾人……
我對此並不抗拒,反而由衷的開心。既然李瑩自己能夠掌控整個歡愛,那我也放心了,至少愛妻不會被肏成真的母狗。
我之前唯一擔心她會淪為肉欲的奴隸,進而喪失人格的自立權,讓阿布和扎哈牽著鼻子走。
如今看來是我想多了,李瑩的女王氣質是隨時都可以散發出的。
扎哈此時也拿不准,試探地硬氣道:“夫人,可知你現在就像一條母狗?”
李瑩一只手揉搓著自己的奶子,食指與拇指在乳頭上用力地捏動,一只手配合著檀口舔舐扎哈的馬眼,抽空回到道:
“夫君~~奴家在你面前做一條母狗不是應該的麼?您作為一家之主,全心全意的伺候夫君是奴家的職責。從今天開始,夫君把我當做母狗就好了。”
李瑩的話中真假摻半,扎哈可不敢全信。
只是阿布不知道是腦子少根筋還是精蟲上腦,直起身子,用巨大的龜頭頂住愛妻的小穴,說道:
“既然以後騷貨夫人要做我們的母狗,那你給扎哈來一次毒龍表示一下,母狗對此可是喜歡得緊。”
扎哈聽後冷汗直流,看著李瑩滿是疑惑的神情,扎哈連忙阻止道:“阿布閉嘴!夫人別聽阿布胡說,怎能讓夫人為我舔舐後庭,這可太下賤了,青樓中的妓女大都不會這麼做的。”
阿布卻不甘示弱:“夫人不給扎哈毒龍,阿布的大雞巴便找不到夫人的騷穴入口,母狗就要有母狗的覺悟!”
扎哈都快崩潰了,心中直呼帶不動,他都不懂為何如今阿布如今變化這麼大,以前只是莽撞,如今是不帶腦子。
李瑩卻是露出莫名的笑意,說道:“夫君既然有要求,奴家自然要滿足……”我心中咯噔一下。
別啊!這可別啊!
李瑩怎麼可以給低賤的昆侖奴舔舐後庭呢!
可是我越是懇求愛妻不要如此做,愛妻的螓首便離扎哈後庭近一分……
正當我以為愛妻為扎哈毒龍這件事已經沒有挽回時,愛妻的舌尖在扎哈後庭十公分處停了下來……
阿布面露不悅,抬起大黑手在李瑩的雪白翹臀上用力地拍了一巴掌,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啪!”
“我就知道!騷貨只是口頭上說說,還說要當咱們兄弟二人的母狗,連毒龍都不敢的膽小鬼罷了!”
“誰說奴家不敢的!”李瑩嘴角抽動,隨後悶哼一聲,徑直了親吻在扎哈的後庭上……我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扎哈則是滿臉的震驚,隨便變成享受;
而阿布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扎哈忍不住舒爽地說道:“哦~~瑩主母這舌頭真是靈活,差點讓瑩主母給我舔得高潮了。”
李瑩給扎哈毒龍半分鍾後,有些難受地往床邊吐了一灘口水,挑釁地看著阿布:“你說方才奴家不敢,現在奴家到底是不是膽小鬼?”
阿布嘿嘿一笑,那意味不言而喻。
而後李瑩轉頭對著扎哈說道:“是你之前說要做奴家的夫君和主人,怎麼現在又叫上了“瑩主母”?叫我夫人!或者……或者騷母狗!”
阿布和扎哈都沒想到,當“母狗”還能如此硬氣,阿布又在愛妻的另一邊臀瓣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呵聲道:“給老子趴下,誰讓你和主人們如此說的?”
“嚶~”李瑩瞬間被拍去了怒氣,只留下順從的氣息。
隨後,阿布滿是青筋的黑色巨根十分順暢地插入愛妻的小穴,由於阿布的巨根又長又粗,巨大的黑色龜頭撐開愛妻的屄穴口後,像是蟒蛇歸洞那般,絲滑又連綿,直至想里面插了好幾秒才到底。
緊接著,愛妻的小腹上出現一個熟悉的龜頭突起,像極了一個肉色的黑桃?
“哦~~啊~~好長~~哦~~又被撐滿了~~夫君太厲害了~~瑩母狗被插到底了~~哦~~謝謝夫君的大黑雞巴~~肏死我~~哦~~啊!!”
李瑩盡情的嬌嚷出被壓抑的欲望,此時我竟有些恍惚,一時分不清此時的李瑩是否是她原本的模樣……
扎哈的陽具像是灌滿了浴火,見愛妻如此騷浪,膽子也稍微大了起來,按照今日清晨的操作,大黑手按住她的螓首到自己的巨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