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這等好事?這確實是極品,奶子挺拔碩大,一看便是花門柳戶中的極品,不知手感如何……”
粗狂男子咂咂嘴,明明是對著阿布說話,目光卻一刻不離那抹胸脯上的艷紅,滿是老繭的大手不安分地搓了搓。
阿布捏著李瑩美乳來回晃動,看得車隊里的男人們好生羨慕,這黑貨此時也顯得頗有男主人的模樣,挺起胸膛,清了清嗓子,笑道:“這騷貨今日可不敢不聽爺的話,我讓她露胸,她不敢露屁股,也可以可以摸這大白奶子你們,嘿嘿……只用一兩銀子就可以摸一次!”
李瑩聽聞後,眼波流轉地嚶嚀一聲,也被這玩法弄得心弦大亂,雙眸幽怨地看著車窗之外,似想拒絕,又想嘗試。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如此賤賣,還是被自己養的昆侖奴賣出,這主仆關系的顛倒讓她心潮起伏,一對美鮑興奮地拍打在粉穴口之外的精袋上。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李瑩內心還在糾結時,我、扎哈、阿布、靜智車隊全員都發現了李瑩的異樣,扎哈能感受到屄穴的收縮與松緊,作為李瑩的御用奸夫,短短個把月插進去的次數都快比我五年都多,自然知道愛妻興奮時的反應;而一開一闔的陰唇,似乎在驕傲地告知我她主人此時格外興奮;馬車之外,愈發挺直的嬌嫩乳頭如同廣告天下的詔書——‘這騷貨聽到被賣出摸大白奶後興奮了!’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李瑩最終還是忍耐住了內心的欲望,壓著聲音向窗外揉捏著自己奶子的阿布佯怒道:“阿布!絕對不可以,奴家不是妓女!”
扎哈和我也離李瑩很近,自然聽到了她的‘貞潔之言’,我心中高興的同時也閃過一絲失落,不過我必然是尊重李瑩的決定,既然她選擇了拒絕,說明她從中獲得的歡樂是不足以讓她認同阿布的淫戲。
扎哈嘴角上揚,將沾滿淫液的黑色緩緩地巨根拔出,似乎在贊同李瑩的決定,不再淫玩愛妻。
猙獰的黑蟒退出時,李瑩小腹上的桃子形凸起也緩緩消失,黑色的陰莖逐漸露出全貌,黝黑透亮的黑根拔出時也帶出少量的嫩肉,反應出李瑩的屄穴也已經極大地貼合了扎哈和阿布的巨根,拔出的巨根十厘米、二十厘米、三十厘米都還未到頭,直至四十厘米才看到陰莖頸,而陰莖頸明顯比之前的部分大了一圈,竟難以直接拔出,在龜頭和屄口的拉扯中,雙腿之間的整塊嫩肉都被扯出些許,直至到達臨界時,‘啵’的一聲,整根巨屌全部拔出,這粗度與長度已經遠超常人,真不敢想象我的愛妻是如何將之整根吞入,並且還逐漸適應的,想起愛妻每次和‘大黑雞巴奸夫’交媾時,李瑩輕抿紅唇就將之整根沒入,顯得極為嫻熟,莫非這就是記憶‘駕駛’模式?
失去的黑蟒堵塞粉嫩屄口流下一絲晶瑩甘香的愛液,此時扎哈的還沒射精,幾乎全是李瑩本身從子宮內流出的‘瓊漿玉露’,愛妻像是想到了什麼,纖細的腰向下凹去,將翹臀與屄口向上抬,不讓愛液流出。
李瑩隨後轉過螓首看向我,只是眼神的躲閃顯示著她的心虛,害怕我會責問她一些事情,怯聲怯氣得說道:“夫君……妾……妾身……知道你喜歡……喜歡我的愛……愛液……這次專門為你准備了很多……夫君來妾身的胯下……讓我喂你喝……”
李瑩說完,無地自容地將頭別了過去,緊閉美眸,扭捏不安地等待著正牌郎君的品嘗,而這瓊漿玉露卻是與奸夫光明正大地‘偷情’所產生,屄穴‘廣闊酒杯’也是靠著奸夫的巨根開拓肏出來的……
原來愛妻時時刻刻都想著我,讓我胸中傳出濃濃暖意,李瑩這嬌羞的模樣都看到我都有一絲心疼,隨即立刻爬到她的雙腿之間,嘴巴含住李瑩的恥骨,舌頭挑弄那顆高挺的陰蒂,露出上面的空隙,整個動作如同喝酒時對准酒樽尖口那般,甕聲甕氣地說道,“夫人,您可以倒‘瓊漿玉露’了,紅杏夫人能在與奸夫交媾時都想到我,這是為夫之福。”
李瑩耳垂發燙,明明是偷情,居然在這歡愛的過程中還夾雜著浪漫,而後舒服地享受著我對她小豆豆的進攻,徐徐直起腰肢,不緊不慢地將滯留在陰道中的愛液送到我的嘴里。
交媾佳釀順著恥骨流入口中,現在李瑩的屄水味道變化極大,剛入口時已經不再有明顯的甜味,但卻有後知後覺的回甘,淡淡的陽氣與生命的氣息在口中回蕩,讓人生津潤之,舌底鳴泉,而後層次感漸顯,屬於淫浪紅杏的騷味和奸夫愛液的味道與之前的美味混合成陳香,讓人欲罷不能,性欲大起……
當陰道中愛液見底的時候,我才睜眼發現李瑩的屄穴是如此的美麗,在黑森林的點綴下,被肏出八厘米寬的肉色大洞給我以極大的震撼,彷佛是扎哈的黑屌褪色了,將李瑩的屄穴染上黑點,陰道的媚肉和穴口竟然泛著點點攝人心魄的黑光,可在李瑩強大的恢復力下,整個屄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合攏、變粉。
我對此心中復原的過程莫名閃過一個念頭——若李瑩被肏成這樣的爛屄就好了。
隨後將這念頭從腦海中甩出,‘屄盡其用’還是太難了。
尋常女子被肏爛騷屄格外輕松,可李瑩內力傍身,我雖然不懂武功,但是總感覺李瑩應該是十分厲害那一層次,所以想把李瑩肏成黑屄,沒有強大功夫傍身,陽具再大也是不可能的,而我府中的這幾個黑貨都只是尋常昆侖奴。
還有一點,我一直不願主動請求琳兒和婷兒和昆侖奴的交換也是考慮到這一方面,我怕她們被昆侖奴肏十天半個月,粉嫩的小屄就變得松弛、黝黑、滿是褶皺,這對於女子來說可是極大的打擊,尋常的女子哪位不希望自己的小穴緊致又粉嫩。
若我為了一己之私,違背了她們的意願,用壞了她們的曼妙的身體,我的罪過可就大了;只有當她們是真心喜歡這種狂野舒暢的黑色巨根時,我才願意她們參與到我與李瑩的淫戲中去,而且即便參與進來,也不要選擇阿布和扎哈,這兩黑貨的巨屌近來越來越恐怖了,只怕整個府邸只有李瑩能享受其中,其余女子恐不是一合之敵,可能都承受不住一個龜頭的尺寸……
想到此處,我心中不免產生希冀,如果有強大功夫的昆侖奴就好了,可我不知道的是,長安城中已有‘媚黑俱樂部’對我和李瑩布下了天羅地網,連那捆龍索都為我准備了最小的尺寸,而那位高貴的襄城公主作為‘送鎖人’,正在以一敵十,連連潰敗,若無黑桃聖女蘇媚的真氣護住肉體,只怕早已同那‘楊氏’般被肏死在黑根之下,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蘇媚的真氣只護她的生命,爛屄和尻肉會被玩弄成何種淫賤模樣就尚且未知了……
綠郊大路,雖然扎哈拔出了肉棒,意味著同意了李瑩的提議,但是心有怨恨的阿布卻聽而不聞,捏住李瑩乳肉的大黑手緊緊地攥著,一點也不松手,李瑩一旦想收回白皙的美乳,阿布的大黑手也隨之收緊,給我的愛妻略施懲戒,將李瑩玩弄得紅唇緊閉,秀眉微蹙,如泣如訴,似痛苦,又似嬌泣。
“這大白奶子收你一兩銀子都算便宜了!在平康坊,這騷貨都是頭牌!沒個幾百兩銀子都見不上面!”
阿布和粗狂男子討價道,見他還在猶豫,大嘴直接啃上李瑩的乳頭,用力地嫩乳上嘬出一個紅印,驚奇地發現原本後縮的美乳反而向前,以更加挺拔的姿態展示在眾人的眼中。
“你們自己看!玩這騷貨的奶子還有互動,哈哈。是不是很劃算?”
阿布還不忘賣力的吆喝。
見此我不悅地咳了一聲,阿布聽見是我的聲音,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後心一橫,在李瑩的奶子上拍了三下,清脆的拍乳聲似有神力,李瑩感受到美乳上出來的信號,拉住我的手,張紅的俏臉委屈地看著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說話。
李瑩的眼波滿是靈氣,不由得讓我的怒氣平復下來。
而車外的糙漢子聽見了拍打美乳發出的輕響,被這白花花的嫩肉撓地心癢癢,滿心欲火地答應了議價,紛紛走上前來,拿出一小塊碎銀交到阿布的手中,隨後一臉淫笑地對著愛妻的美乳伸出罪惡的大手。
阿布見‘顧客’開始上手,便松開了緊捏李瑩的大黑手,也不擔心李瑩會收回美乳,彷佛對李瑩後續的表現格外放心。
車廂內的嬌妻如同認命般地閉上美眸,神情上滿是不甘不願,可她的美臀卻准確地向扎哈的黑蟒翹過去,胸脯也更加地高挺。
我也是一陣無語,這表情與身體咋截然相反呢,莫非這就是女人的“要與不要相反定律”?
當糙漢子一群人滿是繭子的手撫摸上李瑩的美乳時,愛妻的嬌軀微微一顫,本能的含胸後又興奮地將美乳挺了出去,外面的糙漢子見此放聲大笑,“哈哈!這騷貨還很嬌羞,果然是個極品,青稚的身體,淫蕩的本性!”
“就是就是,應該是剛當妓女不久,但凡結婚一年的婦女都沒有這樣好玩!”
“青樓里那群騷婦哪有這極品好,還懂得害羞,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