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盛世無愧其名,貞觀之治中的黃金時代已漸漸顯露,由於中秋節,今夜沒有宵禁,雖士兵的巡視加強,但未妨礙城中居民體驗夜生活的心情。
夜幕降臨,一瞬間,燈火通明,放眼望去,整個大廣場一片光明,細細觀賞,各般的動物表演、豐富多彩的戲法、價廉物美的民間小吃,每一個彩燈、節目都是一道美麗的風景。
朱雀大街甚至百五十米寬,恢弘大氣。
李瑩身著華貴石榴裙,胸脯隱隱露出溝壑,淺露白嫩,婷兒安安靜靜地跟在李瑩身後,溫婉可人,琳兒時不時東張西望,驚得出聲,為一行人增添許多生氣。
這樣一群美女同行,常常引得周圍男子回頭觀看,而之後不到半分鍾就傳來慘叫聲,他們的夫人可盯得緊。
愛妻挽著我走路時早已紅光滿面,看起來格外誘人,裙下的冷風吹出熱水,讓李瑩臉色羞紅,時常掐我一下,“都怪夫君!路上他們都盯著我~搞得妾身像那勾欄中的女子一般,而且這羅裙的胸衫好低,夫君你選的是什麼衣服呀……”
李瑩的嗔怪輕擰,不緊不疼,反而有些舒服,我都懷疑是不是成後世的抖M了,我輕撫李瑩的柔夷哄道:“這不是顯得咱家夫人有魅力?說明夫人是引領大唐新風尚的標杆。”
“嚶哼~夫君嘴巴真甜~~”
李瑩聽後咯咯咯得笑不停,手臂挽得我更緊了,附在我耳邊,輕聲說了句:“夫君這碗王八湯的糖分,全是從龜頭中熬出來的,龜頭雖然不大,擠出來的糖分卻不少,都不用額外加蜜了,就是不知道補不補~~”
說完,將我的手臂沒入未穿抹胸的深白溝壑中,柔軟的擠壓帶來的歡愉觸感差點讓我熱血上腦。
我就說為何出門時,看見愛妻的穿著就冒著莫名的淫火,總覺得哪兒不對,當時以為是由於把李瑩褻褲脫了的原因,現在看來是因為沒有了褻衣的束縛,愛妻胸口的‘大白兔’可以自由跳動,將寬松的衣服頂出各種淫靡的弧度……
“為夫可愛死夫人這般騷樣了,夫人怎麼突然想通了,願意配合為夫的游戲?”
我邊說邊在愛妻的翹臀上拍了一下,驚起一灘浪肉來回晃動……
“還不是因為夫君買的禮物很合本‘黑桃女皇’的心……何況~~夫君怎麼知道妾身是配合~~~而不是自願呢~~~”
李瑩說著,刻意地展示青絲上的黑桃形狀發簪,白嫩玉腳上的腳鏈也嘩嘩作響,撩撥著我和愛妻的心弦……
看著李瑩眼中冒出的粉色星星,如果在府邸中,我可能都開始為嬌妻舔舐屄穴,然後等愛液橫流時,叫來那兩黑貨將她就地正法……
可現在大街上,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欲望,將李瑩摟得更緊,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對‘純愛’到極致的夫妻……
在我們恩愛時,琳兒和婷兒的眼中閃過一絲落寞,隨後故作逞強,又恢復到之前的模樣,一位安心陪伴,一位靈動亂逛……
正當我們一行四人觀看西域的動物表演時,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哈哈~~武先生好雅興,二郎沒想到在人海中都能與你碰見,也是緣分。”
說話的正是當日來藥堂開方的李二郎,身後跟著虎背熊腰的侍從,今夜的李二郎雄姿英發,目光如炬,面向我是傲氣中帶著敬服,看見我身後的三位妻妾也是眼神一亮,隨後拱手致意……
我回過頭,見到李二郎也是面露喜色,將妻妾與李二郎相互介紹,三女也是行了一禮。
從前天開始,李二郎可不只是我的患者,還是我的生意伙伴了。
當然,如果我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和他合作……
“二郎兄說笑了,平常陪伴家人時間太少,心有虧欠,趁著中秋節多陪家人一段時間。”
“哈哈~~武先生確實是個好丈夫,弟妹嫁給武先生可是享福哦,能掙錢,又顧家,可這甩手掌櫃做的就……”
李二郎說到此處也心有怨氣。
前日我將制造出的肥皂和白砂糖和他分享,李二郎是如獲至珍,連連贊嘆“極品”
二字十多次,特別是嘗過了白砂糖的風味後,更是將我驚為天人。
最後我提出行商的路子,李二郎當場就同意,認為這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最後李二郎出一萬兩白銀買斷獨家技術,由我出技術和第一批物資,李二郎出人和店鋪,後續的純利潤分我一成,我們二人簽好協議後連忙起身離開,都害怕對方後悔……
李二郎是皇帝,自然銷路不愁。
但他不准備將這商路收歸朝廷,准備當做自己的小金庫,平日的開銷來源於國庫,根本不敢大手大腳地花錢,稍微奢侈一點,一堆大臣進諫進諫,特別是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鄉巴佬’……
這幾日李二郎為了自家生意可以忙到昏天黑地,今晚才有時間出來休息,就等明日開張。
可看見我這個小東家在這悠閒愜意,肚子里的火就不打一處來:“武先生,你自己的產業,還是稍微上心點為好……”
“夫君?方才李公子說的產業是什麼?為何從未與妾身提過?”
李瑩聽到此處,也不禁好奇地問道。
“夫人別急,明日你自會知曉……二郎兄,這事我相信你,我們待明日再揭曉謎底可好,我想給我家夫人一個驚喜,還望二郎兄能夠理解。”
我向李二郎拱手道。
“武兄真性情,弟妹你就稍待明日,到時可別控不住激動的心情,當場吻了上去……”
李二郎見我對李瑩如此情真意切,哈哈一笑,也不禁打趣道。
突然,一股涼風吹來,將李瑩的裙擺上撩些許,露出白嫩的小腿和些許大腿。
當著外人的面,李瑩非但沒有感到羞恥,反而心中傳出一股別樣的興奮,裸露在空氣的美鮑泛著晶瑩的愛液,胸衣上也緩緩撐起兩個不起眼的突起……
李二郎是從戰場上打出的天下,任何細節都不會逃過他的鷹眼,心中頓時了然,心中羞嘆我們夫妻二人的‘情趣游戲’。
但是,見狀他也不禁有一些尷尬,身為明君,遵守仁義道德,自然認可“朋友妻,不可欺”
這些基本的道德要求,連忙轉移話題:“武兄,不知你是否參加過長安的詩會,今日中秋節,何不去見見那些風流才子,若武兄有才,也可上台對詩,說不定就名動長安了。”
李二郎邀我去詩會也並非一時興起,一方面是為了緩解尷尬,主要是為了考察我的能力,吟詩作對最能體現一人的文采。
唐朝當前整體來看欣欣向榮,但卻是有‘隱疾’,現階段,世家壟斷官場,科舉難以施展開,很多官員都是被世家推舉入朝為官,被舉薦的世家子弟和有才之士自然心向世家,這就導致世家愈發強大,導致皇帝的權威受到極大的衝擊。
拗不過李二郎的盛情邀請,攜帶三女前往湖中詩坊參加“斗詩會”。
而這“斗詩會”
也是一件雅事,僅面向收到“集雅帖”的官宦和商賈人士,李二郎作為熟人,自然可以將我們帶入,內部名木裝飾,尺高詩台,前面早已座無虛席,我和三女就站在身後觀看,畢竟這種高端場所,琳兒更是連連稱奇,這是她小姐家也不曾擁有的華貴之物,我們也是第一次前來,格外地好奇此間才子的學識,剛開始也是逐字逐句的賞析。
其間,多次有人邀請李二郎前去尊位,但李二郎考慮我和妻妾們難以容納,若單獨前去,又不是待客之道,便和我們一起站在後位……
直到聽了五場斗詩後,我才明白這里只是少年附庸風雅之處,都無真才實學,連詩中用字的平仄聲都毫無規律,甚至不知道韻腳是不能轉換的。
今晚出的詩詞難登必然大雅之堂,沒想到此處竟然水平這般低下,便不禁嘆了口氣。
李二郎聽見擦到我的不快,故作不懂地問道:“武兄為何嘆氣?”
“不知二郎兄是否懂詩,若稍微懂一點,都不會選擇參加這場詩會……”
發現我不僅會醫術,還會詩詞後,李二郎面露驚色,他選擇隱藏身份打入這群士族年輕人內部,自然知道群人的文學造詣。
他還未說話,稍微靠後的肥胖男子聽見我的誑語,心中不快,但還是面露微笑地向我們走來,和李二郎問好後,隨後向我客氣地拱手道:“先生你好,鄙人崔明博,來自博陵崔氏,不知先生來自哪家?是商賈世家還是官宦子弟?”
我回應道:“在下武滔,並非來自名門世家,乃永安坊一郎中。”
聽到我毫無背景,滿是笑容的面孔一轉陰翳,他看向一旁的李二郎,謔笑道:“二郎兄,這就是你帶來的雅士?無半分功名,身為區區一郎中,竟敢妄議吾等的好詩,你這是交友不慎啊。”
琳兒雖然不懂詩,但知道這人是在罵我,立馬頂了回去:“你這頭肥豬,我夫君說的哪兒有問題,你這詩本來就寫的不好,不如我夫君的萬分之一!”
說完還做了個鬼臉。
我心里暗驚,這小姑奶奶可真會說話,這可是士族啊……
不過面對這般權貴都敢站出來維護我的尊嚴,心里也是一暖,心想天塌下來我頂著。
崔明博被罵得還未回過神來時,第一排尊位上的男子慢慢不疾不徐地笑道:“什麼時候詩會能有女子進入了,還是滿嘴醃臢的潑婦,二郎兄,今天你得負責,若不是你求著給我們詩會贊助,可沒資格參加雅會,怎麼處理你自己看著辦吧……”
李二郎眉頭皺著,道:“盧陽,你們范陽盧氏也這般張揚跋扈?方才是崔明博的過錯,武兄可是妙手神醫,也是商賈奇才,幫了我許多,崔明博辱我好友,就沒懲罰麼?”
聽到此處我心里也是一驚,好嘛!
又是一個士族,不過李二郎的義氣也讓我感動。
盧陽笑道:“受了點別人剩下來的殘羹冷炙,你就不懂孰輕孰重了?”
“賤民又有什麼資格與我等士族共處一堂,他的學識又有多少?李二郎,我看你是長安的商賈大家,才給你的機會,你可別給臉不要臉。”
盧陽不咸不淡的道:“可得分清主次,在我們面前,你的面子可賣不出來。”
李二郎面容一僵,心中已經對這群士族有了必殺的決心,這般高高在上的無才、無德之人,今後一定會被家中長輩舉薦入朝為官,想著就惡心。
不過還不待他說話,便是有著一道女子聲音針鋒相對的響起:“那倒是未必,我夫君可是大才之人,論詩歌不比你們差,方才的斗詩中,甚至連韻腳都未分清,這等水平,遠不及我夫君。”
盧陽瞥了說話的人一眼,便是我的妻子李瑩,隔著石榴裙,依然能夠盛爵利橋的的仇凸蠢致,還有變穿戴
盧陽舔了舔嘴唇,淫笑道:“武濤,他們都說你文采斐然,那我與你斗詩,若你輸了,把你妻子送到我府中,到時我多送你個便宜兒子,要不要? 。哈哈哈哈~~”
“你說什麼?。!”
李二郎勃然大怒,身後的魁梧大漢也做攻擊狀。
我冷笑一聲,道:“你們是不是忽略我了?。好,我和你賭,若你輸了,跪下磕一百個個響頭,給我妻子道歉!”
盧陽臉色青白交替,咬牙道:
“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是真未聽過士族二字?。以為自己的是文曲星下凡?。我和你賭!到時候老子玩死你旁邊的賤貨!你想怎麼比?。”
李二郎、琳兒和婷兒還想勸我,
我擺擺手道,感受到愛妻堅定的目光,我輕輕撫摸李瑩的青絲,向盧陽說道:“我先寫好一首詩守擂,你攻擂便可,若你攻擂成功,那我再打回來便是,但是基本上我的第一首詩就是你不可能達到的顛復!”
“你!”
盧陽臉色鐵青,我無視他的威脅,堅定地走上尺高詩台。
“借問吹簫向紫煙,曾經學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比目鴛鴦真可羨,雙去雙來君不見。生憎帳額繡孤鸞,好取門簾帖雙燕。”
詩畢,筆停,我目成心許,望向李瑩。
其余眾人的神情,從剛開始的不屑、懷疑、擔憂到凝重,再到最後震驚、興奮、目瞪口呆!
特別是李二郎,看向我的眼神欽敬之忱,心中難掩激動,恨不得當場頒發詔書!
盧陽雙目怒睜,滿臉不可思議:“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這個小偷,那是我昨天寫的詩!吏部尚書是我三叔,賤民等死吧,敢偷我詩!”
盧陽此時已經瘋了,身為士族子弟不允許他給平民下跪。
但弄死一個平民的方式有很多,他卻選擇了最蠢的一種。
李二郎和李君羨眼中止不住地怒火,見過無恥之人,但從未見過這般無恥之人。
連與他同行的不少士族子弟都不禁搖頭,為他的行為感到恥辱。
不過他們也只是看客,自小耳濡目染官場那一套,是不可能為一個平民打抱不平的,更何況得罪的還是盧家。
此時的我異常平靜,詢問到:
“你還有其他詩麼?。我給你時間准備。”
盧陽心中閃過一絲不妙,但也強撐著:“沒有什麼其他詩!剛那首詩是我昨日所作,正巧在市集中念了出來,沒想到你這賊子竟然偷去,我定讓我三叔查個水落石出………”
我未管他的色厲內荏,走向窗前。
旁人以為我是被奪了作品後瘋了,受不了刺激要跳樓,樓下的過客也駐足觀看,議論紛紛。
李瑩、婷兒、琳兒、李二郎都以為我想不開,想上前阻止。
我冷手一揮,站到平台上,看向盧陽的眼中盡是好笑譏屑神色,高聲喝道:“酒來!”
李二郎為我覺著不平,親自從後方抱過個約摸兩斤左右的酒壇,送到我的身前。
“謝了!”
我哈哈一笑,一把拍碎酒壺封泥,舉壺而飲,如鯨吸長海般,不過片刻功夫便將壺中酒漿傾入腹中,一個酒嗝之後,酒意大作,此時急酒一催,更是面色紅潤,雙眸晶瑩潤澤,身子卻是搖晃不停,似下一秒即將掉落人海,而又似那不倒翁飄飄欲仙………
……0
“在下武滔!邀各位入這大唐盛世! 。”
豪邁之聲響徹朱雀大街,引得更多人抬頭觀望。
心中說一句抱歉後,我遙指月光,將酒壇朝向臨水樓台,高聲朗誦道:“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我又將酒壇朝向妻妾三人:“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
眾人默然,細品。
街上行人紛紛目瞪口呆地望向樓閣之上的‘仙人’,月光之下的晃動身影似下一秒便可乘風而去……
沒有任何的醞釀,不帶一秒的遲鈍,我脫口而出心中所想,穿越前的詩句總能恰逢其時地顯露在腦海
之中,我坐在樓閣之上,眼神望著那輪滿月,不停吟誦著自己這奇怪大腦里能記住的所有名詩,不一會兒功夫,便有了十幾首……
乏了,累了,想家了…………
“離別家鄉歲月多,近來人事半消磨。惟有門前鏡湖水,春風不改舊時波。”
又想到這邊的愛人對我極好,那邊的親人再難相見,快意抒發………
“棄我去者,昨曰之曰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曰之曰多煩憂……” 閣樓之下已是人山人海,卻寂靜得出奇,瞠目結舌地仰望高樓,那躺臥飲酒的皎白身影、燈火通明的繁華樓閣、月明星稀的朗朗夜空,如謫仙臨世………
閣樓中的眾人接連起身,被驚得說不出話,就連那盧陽也沒了之前囂張的模樣,目瞪口呆地癱坐在座位上。
見過寫詩的,沒見過這麼寫詩的!
為何千古絕句在我這里信手拈來。
兩斤酒不醉人,可這中秋節的愁醉人,當我感覺搖搖欲墜時,一陣芳香傳來,李瑩搶在二郎出手前將我到:“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
李二郎身子微顫,最後這句話對他的殺傷力遠超之前的幾十首詩。
但看著我爛醉如泥的樣子,也只能就此作罷,將心中的疑問擱置。
閣樓中的詩會參與者將我們送出,神態中全是敬佩,留下閣樓中的盧陽孤身一人,他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恐懼,彷佛自此與大唐的一位大人物交惡………
這個夜晚,注定是個不尋常的夜晚。
李世民終於下定清除世家的決心,擬好了武滔官居何職的詔書。
而那一夜爆紅的我也在長安城內的大街小巷中傳播,連帶著“桑梓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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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都被人津津樂道,有人說我是佛陀轉世,也有人說我是詩仙臨世…………
平康坊的蓮月閣中,甄婧手中捏著信紙,滿臉幽怨地望向朱雀大街,嘟著嘴說道:“景哥哥真偏心,什麼好東西都給那女人,本姑娘《十艷譜》可是排在第二,哪里不如她了,她又不是排在第一,氣死我了!”
這時,屋外的七位彪形大漢推門而入,甄婧彷佛早已知曉接下來發生的事,臉色羞紅地埋頭嬌吟,縱容為首的光頭將大手滑進霓裳遮住的白嫩胸脯,舒暢地揉捏。
甄婧並未反抗,美眸緊閉,配合著這彪形大漢的淫辱,另外六人見《十艷譜》排行第二的絕色女俠竟不反抗,膽子也大了起來,將門反鎖後,將胯下青筋暴起的巨根放出。
周邊濃烈的男人精壯之味傳入甄婧的鼻息,她睜開美眸,見到七根巨屌,雙腿之間多了些許泥濘,臉色微紅,目光之中透露著渴望…………
“婧仙子~我們鐵門七悍是守信之輩,只要今夜你能讓我們兄弟幾個舒服舒服,到時只要您一聲令,滅那淫虐壇時,我們首當其衝!所以~~~~”
甄婧臉色更紅了,微微點頭後,以一敵七'艱苦奮戰'的序章已是開啟,旖旎的風光溢滿蓮月閣的頂層雅間………
長安城牆外的密林之中,黑夜中驚起幾聲漣漪,樹葉之上點起神秘佝僂身影,在脆弱樹枝上穩穩地停住,隨後模擬出夜鳥之音。
不過半刻,急促的風聲傳來,詭秘的兩道身影從遠處一躍而至,與那佝僂身影一般,站在細枝上輕輕搖晃…………
“二師弟,僅僅半月未見,身體怎如此虛弱,莫非真老了?。”
說話間,狂風陣陣,滿是溝壑褶皺的蒼老臉龐掛著的藍瞳在夜黑中尤為詭異,另外一個紫瞳老人面帶笑意地說道:“二師兄確實沒發揮實力,連被我等玩成淫蕩母狗的婧兒都抓不回來,壇主對此可是極為不滿。”
陰影中,丑陋肥胖的身影從密林中走出,步履穩重,但面色蒼白,若仔細檢查,內功虛浮,一看便是受了重傷,輕咳一聲後無奈道:“大師兄,老四,我們‘四大淫使’,你們實力確實最強,但那也是壇主賜予的,論天賦,我們誰也不比誰差,沒必要咄咄逼人………”
樹枝上的佝僂老人輕嘆一口氣:“你們別大意了,剛開始我與你們的想法一樣,但婧丫頭早已解除淫毒,撻魂鞭還在她手里,稍不注意就會步我們的後塵……”
“哼!即便她全力狀態,便能斗得過我與老四了?。壇主賜予的淫瞳可從未使用過,不介意拿婧兒開這個刀,反正壇主只讓帶回去活人,又未曾說過不要腦子騷壞的淫貨!”
“非也非也,還是從長計議,平康坊的蓮月閣、長安城的黑甲軍,還有連壇主都忌憚的黑族核心,牽一發而動全身,而且我們淫虐壇的江湖名聲可不太好,若鬧得太大,必被群起而攻之。”
肥胖男子似乎被打怕了,一心求穩…………
“二師兄,你既然這麼怕死,還不如早早地退出‘四大淫使’,讓壇主也少耗費資源。”
紫瞳老人頗為不耐煩地說道。
“老四,這次聽我的,我潛伏長安並非虛度,我既然選擇穩,那我便有方法穩捉婧丫頭!她的軟肋就在“桑梓閣”藥堂……”
丑陋、矮胖男人緩緩地將我與甄婧的關系說出,隨後講出對應的計劃。
另外三人竟緩緩點頭,臉上一同露出殘忍的淫笑,隨之消失在黑夜中……
第二日,天還未亮,李瑩就將我喚醒,說是昨夜李二郎將我送回時,讓我今日按時前往朱雀大街的“世興閣”,我心中了然,我在大唐的第一個店即將開業!
而我昨夜似乎碰到了鬼壓床,剛開始是一股軟嫩壓在我的胸口,隨後的重量激增,並且時常傳來一股重壓,讓我喘氣都費勁……
而此時李瑩也是睡眼惺忪,彷佛也遭遇的鬼壓床……
暫時將心中的疑慮放下,我攜帶著李瑩、琳兒和婷兒一齊參加了店鋪開張。
當看見李二郎准備的“世興閣”的豪華時,我也是震驚了,心中不免對他中的產業感到好奇,居然富裕到能盤下朱雀大街的豪華鋪子。
李瑩剛開始慌亂無措地站在店鋪正中,一時間竟不敢相信武府也能參與如此大的產業,短暫的失神後,終於接受了這潑天的富貴將要來臨的喜訊,隨後臉上迸發出笑意,緊緊地將我環住,任由胸口的媚肉擠壓成肉餅。
感受到胸口的柔軟,我瞬間明白愛妻又未穿褻衣,莫非李瑩已經養成了這般‘好習慣’?。
第一日的生意紅火到極致,門庭若市,幾十個人手都不夠用,李二郎又從家中調來下人幫忙,才緩解了開業爆火的繁忙。
見店鋪走入正軌,我將三女帶到雅間,拿出擬好的分紅契約。
由於我只有這間店鋪的一成分紅,我將半成分紅權移交給李瑩,婷兒與琳兒各自擁有十分之一的分紅,而剩下的十分之三擬好後留給婧兒。
三女剛開始不可置信地拿著契約,隨後便是狂喜,也顧不得禮儀規范,將我圍在正中,特別是琳兒與婷兒,一掃心中陰霾,相信我對她們同樣重視,並沒有將二女忽視,恨不得將我‘就地正法’。
正當我以為這就是今日的全部美事時,聖旨傳來,宣我為帝師!下月初上任!
這可是前所未有的榮譽,而李瑩也終於等來了讓她喜極而泣的‘誥命之身’。
在封建社會,這代表著女子有了極高的身份,是女子在這不公世道的一份安全感……
整個下午,原本冷清的府邸突然門庭若市,各種官員絡繹不絕,最讓我震驚的是,盧陽竟被家中長輩抓著上門,連連向李瑩道歉,雖未下跪,但也做到了士族的極限………c
在我接受詔書的那一刻,武滔的名字便被一只黑手記上了花名冊:武滔:25歲;帝師;一妻二妾,貌美如花,未育,常人;養有昆侖奴,疑似綠帽癖,一級核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