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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畢業

清澈泥潭 (1v1) 烏魚 2035 2024-03-05 23:40

  “尿了幾次,嗯?”

  陳濟航一邊問,一邊抽送著手里的東西,看著方芋呻吟著在震動棒的折磨下顫抖,眼神逐漸危險。

  “說話。”陳濟航用力插進去。

  “啊!!疼……兩次……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方芋每被抽一下,都有水噴出來,確實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那到了幾回?”

  “嗚嗚……記不清了……”

  “喜歡被震動棒肏還是被我肏?”

  “啊……被你……喜歡你……你肏我……別進來了,求求你……”

  陳濟航見狀抽出震動棒,沒了震動棒的方芋也一直在抖,可見小姑娘真的累壞了,但陳濟航還沒嘗到甜頭,他又壞心的把震動棒抵在濕漉漉的菊穴口,用力的把帶著凸起的震動棒擠進菊穴里塞滿。

  “嗚……疼……”方芋抬高腰臀想躲,被綁在床上又躲不了多遠,反倒成功的配合陳濟航把震動棒塞了進去。

  “真騷,這麼濕插進去怎麼會疼,小騙子。”陳濟航看著方芋感慨。

  他解開方芋下身的捆綁,方芋下意識合上雙腿,卻被陳濟航無情的掰開膝蓋分開,露出顫巍巍的花穴,因為長時間的折磨,穴口還被撐開一個小小的洞口。

  他脫下褲子把方芋的腿折上去,掏出胯下的巨物噗的塞進了洞里,嫩肉瞬間吸附上來,濕潤的甬道緊緊的包裹著自己,他剛頂了一下,方芋就噴了。

  “嗚嗚嗚……不行了……別來了……”方芋下面現在敏感的不行,一點刺激都受不了,高潮了好幾回的身體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

  陳濟航把被子墊在方芋的腰下,扛著方芋的兩條腿抽插起來,無視方芋的哭喊,邊插邊感受著方芋松軟的花穴。

  “被肏松了呢,小芋。”陳濟航說罷又伸出一根手指擠進去。

  “疼……嗚嗚嗚……沒有松……”陳濟航沒頂幾下,方芋就高潮了,一邊高潮一邊噴水,穴內痙攣起來,爽的他差點把持不住。

  “別怕,想尿就尿,哥哥有的是錢買床單。”陳濟航抽出手指狠狠的肏了起來,每次進入都頂在花穴的最里面。

  陳濟航還沒怎麼沒用力,方芋就抖了起來,一直沉浸在無限的高潮里,受不住暈了過去。

  陳濟航看了看暈過去的方芋,又看了看每插一下還是會噴出水的花穴,雖然水柱已經沒有剛開始夸張,陳濟航還是忍不住嘖嘖稱奇,怎麼還有水流。

  陳濟航沒有刻意隱忍,解開方芋的所有禁錮,怎麼爽怎麼肏著她,在一次次的快速套弄中,發出一聲粗吼,松開精關抵住宮口射了出來。

  休息室很小,沒有很充足的設施,陳濟航拿溫熱的濕毛巾擦了擦方芋身上的粘膩就打算打道回府了。

  方芋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自己在熟悉的被窩里翻了個身,突然愣住。

  “陳濟航!!你個死變態!!”

  方芋感受到自己菊穴里還塞著那根可惡的震動棒,雖然不震了,但是現在干涸的下身抽出來也十分困難,疼的她嘶嘶地倒抽氣,終於抽出來後,直接給它丟進了垃圾桶里。

  方芋洗了個澡,下樓吃飯,陳濟航正一臉認真的看著新聞喝咖啡。

  方芋正想罵他,陳濟航自己開口了。

  “公章在書房桌上,你要用自己拿。”

  方芋把嘴里的話咽了回去,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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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氣回暖,還有幾天就要立夏了。

  方芋認真的寫完了實習報告,填了要交的各種表,突然惆悵起來,畢業了,是不是和陳濟航的關系也就結束了。

  她不敢問,也害怕陳濟航提出來。

  方芋回學校的最後一個月焦頭爛額的改著畢業論文,參加了答辯,和朋友們拍照留念慶祝大學畢業,看起來很忙碌充實,可是每天晚上她都睡不著,她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把性和愛分的很開的,現在真的不知道離開陳濟航的生活會是什麼樣。

  白露她們已經收到了公司的offer,王艷華也不負眾望的考上了研究生,只有方芋的未來一片茫然。

  放假回家的那天,家里多了個許久不見的人,氣氛很是不對。

  “怎麼來了不說一聲,爸。”方芋一頭霧水,她現在已經夠煩了。

  “小芋……你現在手頭有多少錢啊。”方父一臉憔悴。

  “你爸外面養的那個人,拿你爸做擔保人貸了50萬,現在利滾利還不上了,找咱娘倆要錢呢不是。”方母恨鐵不成鋼的解釋。

  方芋:“…………”

  方父只剩跪下來磕頭了,他可憐兮兮的解釋:“爸爸真的沒有辦法了,孩子剛出生,她得照顧孩子,我一個男人外面跑,真的弄不了多少錢,小芋,你總不能看著爸爸去坐牢吧。”

  方芋很累,她對自己突然多了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這事本來就膈應的慌,現在還要去接濟這個半年沒聯系的父親。

  最後刀子嘴豆腐心的方母受不了他軟磨硬泡打算掏錢,被方芋攔下了,方芋給方父轉了20萬,說拿了錢她們也算仁至義盡了,以後也不要再聯系了。

  方芋下午就聯系了開鎖公司換了個指紋鎖,方母看著眼前有點陌生的女兒忍不住開口:“小芋,這些錢哪來的?你從哪弄來的這麼多錢?你把存款全給你爸了??不行,這絕對不行。”

  “哎呀媽,你別管了,我累了,先去休息。”

  方芋剛回房間,陳濟航就打來電話,方芋現在看見這三個字就像在迎接審判一樣,她自嘲笑笑,原本自己就不是掌握主動權的人。

  “喂?到家了怎麼不和我說一聲,什麼時候過來。”陳濟航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好聽。

  “陳濟航,我畢業了。”

  “我知道啊,畢業快樂。”

  “謝謝你。”方芋心頭泛起一陣暖意,隨即又難過起來,故作鎮靜的問出了一個折磨自己很久的問題:“所以我們的關系……是不是也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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