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讓她們去見您?”蘇沁雪聽到虛空之中傳出熟悉的聲音,不由得問到。
“帶他們來便是了,我有話要問他們!”
玲瓏閣閣主也沒多解釋,只是催促蘇沁雪帶她們上山去見她,聽其中的語氣還頗有些著急。
不明所以的蘇沁雪自然不敢違背師父的命令,於是招呼王二他們上了山。
“你們的運氣還真是好,平時師父都不會在意這些事情的,沒想到今天竟然同意了你們,記住,我師父身體頗有不適,所以可能接見你們的時間並不會太久,等結束後我會帶你們安排住宿的房間的。”
蘇沁雪一邊走一邊跟眾人介紹著她們玲瓏閣的一些事情還有閣主蘇的情況。
王二眾人跟隨者蘇沁雪走在通往山頂的石階路上,台階僅僅是兩人的寬度,左手邊借著山崖凸出的石路建造而成,右手邊則是供人攙扶的鐵鎖鏈,台階非常崎嶇且不平,往上面望去連山頂都看不到,只能看到石階的盡頭不過是層層雲霧而已。
若是膽小之人恐怕連站在這里都要嚇尿褲子,更別說走上去了,王二等人站在這台階之上都不由得大喊大叫哭著想要下山。
看到腳下的萬千樹木還有遠處的重巒疊嶂,王二不由得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還有當初修建這個宗門的能工巧匠們,這般險峻的山崖處竟然都可以以天為險建造出如此磅礴大氣的宗門,恐怕當初建造這里的工匠們也並非凡人之輩。
“其實我們這里也不過成立三十年而已,看著一副年久失修的樣子其實是因為地理環境的侵蝕造成的,山下的建築也能看出來還是挺新的,環境不太好還希望你們能多多包涵。”
蘇沁雪明顯是在這里居住了很久的時間了,熟悉了這里的一草一木,上山時連扶手都不用扶,甚至還可以倒著走一邊面對大家解說一邊上山。
“什麼?這里才三十年?那你們的閣主難不成就是第一任閣主?”
王二原本還因為恐高而有些腿軟,結果聽到蘇沁雪的話後連害怕都忘了,沒想到這個宗門的歷史還不過半百。
“沒錯呀!我師父她現在也才不過四十六歲而已,當初16歲的她就創立了這個門派,到現在為止我們宗門也不過是幾十個人,那些最早進來的元老們都下山還俗了,畢竟這里只招收女弟子,大家還是要成家立業的,所以也顯得這里比較冷清。”
“乖乖,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我16歲的時候還天天游手好閒無所事事呢,沒想到你們閣主竟然都自創門派了。不對啊,你們閣主當年才16歲,哪有人願意進來讓一個小女孩管著啊?”
王二突然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如果說蘇沁雪說的是實話的話,那一個16歲的小丫頭哪有本事教徒啊?
除非腦袋背門擠了然後又被驢踢了,否則絕對沒有傻子願意加入玲瓏閣讓一個16歲的小女孩當師父!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師父好像不願意說過去的事情,反正我打小就生活在這里,所有的事情都是聽我師父說的,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我也沒有見過,不知道怎麼回事。”
蘇沁雪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她打小無父無母,聽她師父說是創立門派時在山腳發現的,撿了回來當做自己的大徒弟來培養,直到現在對於她師父的話一直都是言聽計從,從不質疑她。
“真是奇怪,這個宗門還真是有些奇怪,里面的故事估計不少,看樣子事情的真相並不像是蘇沁雪說的那樣。”
不過這也和王二沒有什麼關系,事實到底是什麼樣的他也不想多心,他現在只想把身後的這些女孩安頓下來,然後跟木白去把他哥哥給搞下來。
對了,身後的女孩怎麼聽不到她們動靜了?
想到她們,王二不由得轉過頭想查看一下她們的情況,誰知扭頭一看,身後陡峭的路況瞬間讓他嚇尿了褲子。
這爬山時往上看倒沒感覺到什麼,就怕往下看,王二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臥槽!嚇死我了,你們宗門這個位置選的有點不對勁吧,這麼陡的路是誰設計出來的?真是腦子有泡!”
此時也顧不得後面的女孩子們了,王二趕緊回過頭來緊緊抓著鐵鎖鏈,生怕自己腿沒勁了再掉下去。
“我也不知道是誰選的這里,反正我師父沒跟我說過,其實這里也不算多困難,你只要常走走走習慣了也就沒事了,你看我,倒著走不也一樣麼。”
蘇沁雪說著,又給他示范了一下反身上山的絕技,這讓王二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內心強大。
王二都這樣那些女孩們自然也是怨聲連連,互相攙扶著走了一個時辰,終於哆哆嗦嗦的來到了山頂。
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站在山頂眺望著大千世界,王二意氣風發,不禁對著身後的女人們說到:
“來人!誰能給我換條褲子?”
“沁雪,讓那個小公主過來吧,其他人隨便找個地方休息。”
這時,空中再次響起那道略顯疲憊的聲音,蘇沁雪帶著不明所以的木白來到了一間木屋,輕扣大門,待得聽到屋內同意的聲音後便走了進去。
“咦?明明這里就我一個主事的男人,為什麼非要讓木白過去?難道是看不上老子麼?哼,還以為這個閣主有多清高,不還是跟普通人一樣見到勢力大的就想套近乎麼。”
王二一看這位老閣主竟然不搭理自己,反而只是單獨接見了木白,不禁吐槽起來。
木白由蘇沁雪帶著走進屋內,一間古朴簡至的房間沒有任何裝修,但是屋內的木質圓桌還有椅子卻吸引了她的目光,這是殤璃帝國特有的黃金木制作而成的,金黃色的圓桌絢麗奪目,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
難以想象這麼一間從外表上看不出任何價值的房間卻內有洞天,上到桌椅床鋪下到茶杯茶碗都是殤璃帝國皇家獨有的木器瓷器。
此時一個面相嬌美卻又絕代憔悴的婦人正坐在桌前。
“這位就是我師父,蘇婉秋。師父,我帶她來了。”蘇沁雪把木白帶到蘇婉秋跟前,輕車熟路的端起茶壺,把里面的冷茶倒掉,再給她沏上一壺熱茶。
“老人家您好,我是木白,不知您找我有什麼事?”
身為帝國九公主,禮數自然有,對著蘇婉秋拜了一禮。
“把你的令牌給我看一眼。”
這名美婦連頭都沒抬,自顧自喝著茶,聲音冰冷的如同寒冬的冷風一般,讓木白不禁心中一顫,自己什麼時候的罪過她麼?
不過身為晚輩,木白還是乖乖的掏出了自己的那枚令牌,交到美婦的面前。
雖然聲音有些冰冷,而且裝作一副毫不關心的樣子,但是令牌剛剛放到桌子上,那著急而又顫抖的雙手卻出賣了她的內心。
只見她顫顫巍巍的伸出手一把抓過那枚令牌,不停地在手中把玩審視著。
“沒錯……這是真的令牌……你的確是九公主!咳咳……”
隨著她不斷自言自語,她的臉色開始慢慢變的有些潮紅,就連聲音都開始急促起來,到最後劇烈的咳嗽讓她話都說不出來,蘇沁雪見狀趕緊端著茶杯拍她的後背。
“師父,你這麼急干什麼啊?她這不是在這了麼,還能跑了不成?有什麼事有什麼話慢慢說,別著急。”
“呼……為師有些激動了,小丫頭,我問你,你的確是殤璃帝國的九公主沒錯吧?”
好不容易喘勻了呼吸後,蘇婉秋再次詢問木白確定她的身份。
“沒錯啊,我就是小九,前面有5個哥哥還有3個姐姐。”
“果然沒錯……長得的確太像了!你……你父親叫?”蘇婉秋勉強控制住自己激動的內心,再次出聲詢問到。
“我父親原來叫木皇,後來當上殤璃帝國的皇帝後改為了殤皇,這是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不管誰當上了皇上,都要統一改名為殤皇。”
蘇婉秋點了點頭,繼續問到。
“不錯,我知道,看樣子你沒有說謊,從你的面容來看還有你所說的話語都跟我所知道的一模一樣,你說家中變故,我問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跟那個男人來到這里又是為何?”
“他是我的夫君,叫做王二,我們本來是加入了一個雇傭小隊執行任務的,結果出了差錯,遭受到妖族襲擊,隊員們除了我倆以外全都戰死了,一路上被妖族追殺到了這里,走投無路突然想到您這里,所以打算在這里暫時休整一陣。”
木白不知眼前的這個美婦到底是什麼身份,從她的話語之中來看好像對殤璃帝國的皇族還挺了解似的,也沒有敢完全把事情全盤托出,半真半假的說了出來。
“妖族?你們跑到妖族的地盤干什麼去?就憑你這個金丹都不到的小丫頭還有那個剛剛金丹的小子麼?”
蘇婉秋聽到她說被妖族追殺,還以為是她們突破了殤璃帝國的國界跑到了妖族的地盤去了。
“不是,我們是在滄瀾城執行任務的,沒想到竟然有溜進來的妖族人,結果中計損失慘重。”
“什麼!?滄瀾城竟然溜進來了妖族之人?殤璃帝國的守衛都是吃屎的麼?那麼大只妖獸都看不見?”
蘇婉秋一聽殤璃帝國內竟然有妖獸溜進來,瞬間勃然大怒,氣的一掌拍在珍貴的黃金木桌上,平整的桌面上直接下陷了一塊,一張手掌的印記赫然於上,可見其內力深厚!
“……”
木白沒敢說是自己大哥聯通了妖族人放它們進來的,要不然真怕她直接把房子拆了,這個小木屋可經不住她兩掌。
“你繼續說,其他女孩是干什麼的?她們都是普通人,怎麼會跟你們在一起?”
蘇婉秋發覺自己失態,恢復了冰冷的面孔,只不過語氣之間柔和了不少。
“她們是被妖族抓走的,好像是抓去送給妖族的首領當奴隸,正好被我們碰到,解救了出來。其實要不是她們,我們也無意來打擾您老人家。”
“呵呵,你也不必太過拘束,我因為隱疾看上去蒼老,實際也不過四十多歲而已,還不至於被稱作老人家,你就叫我蘇姨就好。”
“??”
木白有些不明所以,這個閣主看上去冷冰冰的但是對她的態度卻這麼好,著實讓她有些摸不到頭腦,難道她當初修煉的時候腦袋被水泡了然後又被驢踢了?
木白跟著王二學不到一點好,倒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思想學了不少。
“??”
同樣不明所以的還有蘇沁雪,她自幼被師父撫養成人,這麼多年了無論對誰都是冷冰冰的,包括自己的弟子,也就是她自己有時候還會和藹一些,這麼久了她也習慣了自己師父喜怒無常的性格了,怎麼今天對這個突然蹦出來的小丫頭這麼上心?
“好的,蘇姨……”
“你再告訴我,你母親是誰?”
“回蘇姨,我母親叫蘇婉蓉,說來跟您的名字還挺像的呢,就差了這一個字。不過現在她也受到殤璃帝國的祖訓,改名為璃皇母了。”
“果然是她……”
聽到木白的話後,蘇婉秋雙眼頓時落下兩行清淚,不由得哭泣起來。
“師父!您怎麼了?”
蘇沁雪看到自己師父萬年不變的臉竟然哭了,急忙握住她的雙手,焦急的問到。
“是我對不起她啊……都是我的錯!”
蘇婉秋沒有管蘇沁雪還有木白,只是自顧自的哭著,哭了好一陣後才平靜下來。
“師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為何突然哭了?搞得我都蒙了。”
“唉,孽緣啊!這都是上天注定的事,我原本想讓你早日下山,就怕你倆會相見,結果這都是命中注定的,逃也逃不過啊!”
蘇婉秋幽幽的嘆了口氣,終於緩緩的說出了塵封在她內心多年的舊事………
話說王二這邊,蘇沁雪帶著他來到一間客房後,便帶著木白離開了,他剛剛躺在床上脫下褲子想換一條干淨的衣服,結果大門突然敞開,一名女孩推門而入。
“李萌,你能不能先敲門再進來啊,雖然咱倆有了夫妻之實,但是你一個有夫之婦就不能別那麼火急火燎的?我這還換著衣服呢!”
王二一看,原來是李萌賊頭賊腦的溜了進來,嚇得他趕緊捂住自己的兄弟。
“少來那套!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不知道多少回了,你那個髒東西都在我體內還沒消化完了,尿褲子就尿褲子了,還怕讓人知道嘛?”
李萌大大咧咧的站在王二面前,盡情欣賞著他的囧態。
“臥槽,你個小蕩婦都不怕我還怕什麼?老子又不是小的不好意思讓人看,看吧,這麼雄偉的大屌見過沒?”
王二一看李萌那無所謂的樣子,心一橫,直接把捂住自己下體的手拿開,故作輕松的光著屁股現在李萌面前。
李萌看到王二兩腿之間那根比自己小臂還粗的肉棍後眼睛都直了,雙眼放光的死死盯著它,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
“真是太大了,之前木白一直阻撓我不想讓我跟你走太近,我看她就是想獨霸這根大肉棒!我偏偏就要好好享受享受!”
說完,李萌直接蹲下身來,張嘴含住了王二的龜頭,同時一只手輕輕揉捏住他的肉袋,另一只手伸到王二身後,在他的屁股上緩緩游走著。
“臥槽!你真是個蕩婦啊!你不是有未婚夫麼,還跟我這樣,嘶~~輕點含~~太爽了~~”
李萌嘴巴被整個龜頭塞的滿滿的,沒有辦法回答,便深深地含了一下,來回擊王二,同時還甩給他一個媚眼。
王二一看她都不在乎自己未婚夫,那自己還在乎什麼?直接手腳並用,把李萌的衣服全部扒光,手指捅向她兩腿之間的神秘地帶。
“你個小騷貨,看我怎麼治你!下面這麼快就流出水來了,讓我好好給你疏通疏通!”
王二被李萌熟練的口技給舔的大呼過癮,把她直接抱起扔在床上,大手握住她的蜂腰,用龜頭抵在肉穴洞口,深吸口氣然後全根沒入!
“啊!疼死我了,操,你就不會憐香惜玉一點啊!你以為我這個玩意是下水道麼隨便捅,你那麼大,都要把我插死了!”
“哼哼,你這不是下水道怎麼這麼多水啊?對付你這種騷貨,就得用這狠招!”
王二沒再理她,而是屏住呼吸,開始對李萌進行狂風暴雨般的進攻。
“啊~~啊~~~好哥哥好老公慢一點~~人家不行了~~~哦哦~~肚子~肚子要被捅穿了~~太爽了~~怎麼會這麼爽~~大雞巴老公快~~操死我得了~~快~~快~~~~”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要快還是想要慢,總之李萌被王二粗壯的肉棒給操的丟了魂,兩眼直往上翻嘴巴張開舌頭隨著王二的衝撞隨意搖晃著,口水都順著舌頭飛在床上臉上身子上到處都是。
“你這個騷貨,怎麼會這麼騷?爽不爽?老子干的你爽不爽?”
王二看著她那騷媚的樣子心里的快感比身體上都要強烈,忍不住張嘴詢問到。
“爽~~老公操的小騷貨太爽了~~感覺就要飛天了~~啊啊啊~~飛了~~飛了~~~~~~~”
李萌在身體和語言的刺激下直接達到了高潮。王二則放慢了速度繼續說到:
“你這個騷貨,你不是有老公麼?怎麼還叫我老公?到底是哪個老公操的你更爽一些?”
“哦哦~~~好爽~~~那是我的未婚夫,哦~~~好深啊~~插到最里面了~~~他那里又軟又細,長度還不如你的三分之一了,他才不是我的老公了~哦~~快一些~~我感覺過去了~~快~~快點操人家~~你才是小騷貨的親親老公~~大雞巴老公~~”
“哈哈,你這麼騷你老公知道麼?喜歡被我操麼?”王二對於李萌的臣服大呼過癮,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在自己胯下浪叫?
更何況還是一個有未婚夫的女人?
人人都鄙視曹賊而人人又想當曹賊。
“喜歡~~啊啊啊~~爽~~~太喜歡被大雞巴老公操了~~人家才沒有你說的那麼騷麼~~人家哦~~頂到花心了,好爽~~人家很專一的好吧~~”
“你這個騷貨還好意思說自己專一?你說說你哪里專一了?”
王二一聽李萌竟然還好意思說自己專一,不由得心想她無恥的樣子頗有自己年輕時的神韻。
“哦~~大雞巴老公操的太爽了~~人家就是專一嘛~~人家只對大雞巴專一~~老公有這麼大的大雞巴操我~~以後絕對不會再跟別的男人做了~~啊啊啊啊~~你說人家是不是很專一啊~~”
王二聽著她不知羞恥的話不禁一愣,這話好像也沒啥毛病,對雞巴專一是不是也算專一啊哈哈哈,反正現在這個騷貨已經是自己的胯下之奴了,王二倒不在乎她之前如何,只要以後一心一意對自己那就行了。
“嘿嘿,這也算是專一吧,那老公就好好獎勵獎勵你,給你這個專一的小蕩婦一些好吃的怎麼樣?”
“好啊好啊~~之前都讓下面那張嘴吃掉了,上面的嘴巴還沒品嘗過大雞巴老公的美味了,一會直接射在小騷貨嘴里讓小騷貨嘗嘗~~”
王二看著胯下的李萌那一臉淫蕩的樣子不禁內心一陣激動,隨之精關將動,趕緊拔出自己的肉棒,伸到李萌的面前。
李萌知道王二要射了,知趣的張開嘴巴,把龜頭含進嘴里,隨後只覺得龜頭再次變大了一分,幾乎快要把她的嘴巴撐爆了,磅礴的精液如同泄洪一般灌入了自己的嘴中。
“嗚嗚~~~”
李萌沒想到王二的爆發竟然這麼強烈,一時沒做好准備,被精液直接嗆了一下,然後不由得松開了嘴巴,放任肉棒隨意的在她臉上發泄著。
一直持續了兩分鍾之久,直到她的臉上全部被精液射滿了,沒有一寸干淨的地方了,王二這才鳴金收兵。
“老公你也太猛了吧?你還是不是人啊?哪有人能一次射這麼多的?我這臉上頭發上脖子上全都是你射出來的!”
李萌被這陣勢驚呆了,眼前的這個人真是全方位吊打自己的未婚夫啊,不但比他粗比他硬比他長,耐力也比他久,就連射的精液都要比他多不知道多少倍。
往往以前跟他做時頂多10分鍾他就完事了,射出來一兩股跟水一樣的稀薄的液體就算結束了。
而現在這位不但隨隨便便就能操她半個小時,射出來的精液又粘又稠,氣味又濃又臭非常大,而且量還那麼驚人!
這讓李萌內心的奴性一下子被激發出來了。
王二則趁機吸收李萌所產生出來的淫力,突然發現跟李萌做愛所產生的淫力質量要稍微高一些啊,難道是她更淫蕩一些的原因麼?
嘿嘿,看樣子這個騷貨還真是個寶貝啊,以後自己的實力全靠她了!
兩人各有心思的清理著殘局,到最後各自穿上衣服,李萌躡手躡腳的溜了出去,本以為神鬼莫知卻不知她那淫蕩的浪叫聲早就被周圍房間的女孩們聽了個遍,到最後只有她自己以為大家都不知道。
李萌前腳剛走,木白就回來了,看著她變顏變色的表情王二心中一顫,該不會被她發現了吧?
雖說木白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其他的老婆,但是還沒接受更多的女人,現在要是被她發現自己亂搞,估計命根子都能被她咬掉了!
“小白,怎麼了?怎麼這個表情的啊?那個閣主跟你說了什麼啊?”
“她……我……咦?這是什麼味?”
木白本來沒有注意到房間那濃厚的荷爾蒙的味道,心里想的全都是之前蘇婉秋跟她說的那些話,那些讓她世界觀崩塌顛覆她認知的事情,結果被王二一說話反而聞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這個氣味她可是太了解了啊!當初給王二解蛇毒的時候王二可是毫不客氣的射了她滿臉,她太熟悉這個氣味了。
“哼!你是不是又趁我不在跟別人亂搞了?你個死變態大壞蛋!”
王二一看露餡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跟她說了實話。
其實以木白那個傻白甜的智商王二隨便扯扯皮也就忽悠過去了,但是王二覺得既然兩個人在一起了那就盡量不要欺騙對方,哪怕是善意的謊言也需要100個其他的謊言去圓,只要被發現一個,兩人之間就很有可能產生裂隙。
所以王二還是實話實說全盤交代了。
“哼!我就知道那個騷貨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又讓她得逞了!還有你,你就不會忍著點嘛?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想要可以…可以等晚上嘛!人家又不說不答應你!”
“嘿嘿,我的好老婆好白白最好了!放心老公給你留著量了,保准喂飽你!各種意義上的喂飽!”
“臭變態大壞蛋!”
“對了,那個閣主到底叫你干啥去了?你回來後怎麼那個表情的?”
“哼,就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