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樓下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走到家門口我有些糾結要不要進去,突然不知道怎麼面對這個家。
打開門後,妻子穿著白色的睡衣坐在沙發上安靜注視著窗外,看著住在一起兩年的妻子我第一次覺得有了一絲陌生感。
“餓了麼”妻子看了看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不餓,你怎麼把衣服穿上了?”
聽到我這麼說,妻子的臉一下變得有些蒼白,但是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我。
看著她精致的臉蛋,一身雪白的睡衣,猶如一個仙子,但想到她在張鵬面前一絲不掛淫蕩的樣子,我不禁有些嫉妒的走了過去,用力抬起她的下巴說道:“能再別的男人面前一絲不掛,在我面前就怎麼保守?”
妻子眼角有些潮濕的問我“你是我丈夫,難道要我天天在面前光著身子?”
“對,你就天天在我面前光著身子吧,你很為難麼?”我有些氣憤得說著。
妻子深深呼出一口氣,開始脫掉身上的睡衣,接著將自己僅剩的小內褲也脫了下去。
看著眼前,足矣讓世上所有男人都狂噴鼻血的雪白胴體,我不禁走過去,用手挑逗她的淑胸問“你知道都發生什麼了麼?知道自己被人操的有多浪麼?”
妻子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點了點頭說道:“你不是一直都想我那樣麼,都想我被人玩麼?”
聽了妻子的話我很生氣,我是喜歡你被別人干,但是你也太放蕩了,我不禁堵著氣說道:“你說得對,那你現在沙發上玩自己給我看,像昨天給張鵬看那樣。”
妻子一把推開我玩著她淑胸的手,大聲的說著“林峰,你到底要干嘛”?
“要干嘛?我要你玩你自己,我要你用手指扣自己的騷屄……”
我話還沒說完,突然“啪”的一聲,左臉火辣辣的挨了一巴掌。
我呆呆的看著妻子,而在她打完我後,也不禁有點後悔,用手緊緊的捂住嘴,大顆的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滾落。
妻子什麼傷心的痛哭起來,嗚嗚的說著“林峰,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從不在乎你是否富有,你想讓別人玩我,我都傻傻的滿足你……你問我發生了什麼,我都不知道自己著什麼魔了,我是你妻子,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看著林冰跑回了小屋緊緊的關上了門,心理亂亂的點了支煙,看著眼前朦朧的煙霧,我的腦子也變得更加朦朧。
推開門走到樓下,我漫無目的走大街上,此刻天空已經飄起了蒙蒙細雨,都說六月的天小孩的臉,這話一點不假。
走到一家夜店門前,看著酒吧樓頂各色燈光拼成的“天樂王朝”四個大字,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前台的迎賓小姐笑著對我說“歡迎光臨”……
沒有去看酒吧里晃動的人朝,我獨自坐在角落里喝著酒,一杯一杯的灌下,我的腦子變得更加混亂。
我就是想不明白,林冰為什麼對我永遠都像她的名字一樣,都有個“冰”字,為什麼張鵬給她下了點藥她就淫蕩成了那個樣子,而對於我這個正牌老公,卻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想不通,想不通,我瘋狂的灌著自己,想要麻醉自己,我不禁反問自己“會有一天和林冰走到離婚的地步麼?”
想到這,我痛苦的搖了搖頭,我不要。
她一直都是我最愛的人,曾經是現在依然是,想起和她一幕幕的往事,想起那句刻骨銘心的“你若不娶,我便不嫁”,我只覺得鼻子一酸。
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我要回家,林冰她還在家里等我,但就在我准備回家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有些熟悉的聲音“你干嘛,快放開我”
我有些醉意的看向聲音的出處,只見三個中男男人醉醺醺的圍著兩個女孩,一個略顯豐滿的矮個子女孩,正在幫一個肖瘦高挑的長發女孩掙脫著肥胖男人的手。
看清了中年男人抓著那個女孩,我不禁眉頭一緊,竟然是陸婷。
我想都沒想抓起一個空酒瓶子走過去,對著男人呢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砰”得一聲,酒瓶的碎渣和男人的血,見了我一身,同時我聽見兩個女孩的驚叫聲“啊……”
“臥槽,干我們老大”剛聽見一個人叫罵聲,我感覺鼻子就是一麻,接著我感覺嘴里流進了咸咸的液體。
“你們別打他,求你們別打他”,我聽見陸婷拼命的呼喊著,只見一個男人一下子將陸婷推倒在地上,我忍著身上被打的疼痛一腳將他踹倒。
不過馬上我就還不過來手,三個人一起打我,我只感覺眼前全是打過的來手。
就在我被打的不行,感覺自己今天走不出天樂王朝時,突然一個男人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一張桌子上,上面的酒瓶全都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敢打我兄弟,問過我了麼”,趁著他們一臉迷茫的時候,偷眼望向說話的人,只看見一個身材健壯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线中。
我不禁驚呼一聲“李志強”,男人對我木納的笑了笑說“我說了我會報答你的,在我最難的時候你幫了我,你就是我兄弟,誰動你就是動我,”
說罷這家伙也不廢話,直接和他們三個干了起來,我一看有援兵了,也跟著衝上去發泄著心中的各種不爽。
李志強的伸手很不凡,每一拳都帶著勁風,我很難想象,一個吸毒的人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僅僅兩分鍾後,三個男人全都像死豬一樣倒在地上呻吟起來,李志強完全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而我卻不住的氣喘吁吁。
這時陸婷趕緊跑了過來拿出紙巾,一臉關切的幫我擦著嘴角和鼻子流出的血。
我們的打斗聲已經把酒吧的散台攪的一團亂,馬上有十幾個青年把我們圍了起來。
帶頭的是一個玩世不恭青年,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歲,不過他的氣場卻很足,這是紙醉金迷的光哥也無法比擬的。
他指著我們厲聲說道:“媽的,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膽了?敢來天樂王朝鬧事”
看著來的人不善,我趕緊把陸婷擋在自己的身後說道:“是他們先調戲我朋友的,錯不在我們”
“錯在不在你們,你說的不算,跟我們來,我們老大要看看是誰來砸廠子”
,帶頭的青年淡淡的說完,又對手下命令道:“把那三個人也給我架上去”
我讓陸婷先回去,可她偏要跟著我,無奈只好緊緊拉住她的手,和李志強一起跟著他們上了三樓。
青年輕輕推開一個雅間,對里面的人說道:“爸,人我帶上來了”
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閉著眼睛靠在搖椅上,慢慢當下手中的茶杯冷冷的說道:“你們敢在這打架,說吧想怎麼擺平這件事?”
見此人決不是一般的黑道大哥,我趕緊說道:“這位大叔,真不是我們的錯,他們三個調戲我朋友,很多人都看見了”。
中男人連頭都沒抬,淡淡的說:“這就是你的理由?”
我一時語塞,而旁邊的李志強有些不服的說:“那你想怎麼樣,要打麼?”
陸婷看著氣氛不對,緊緊的抓著我的手,我也因為極度緊張開始冒出了冷汗。
“呵呵,想打?”男人不屑的笑了笑,抬起頭看向我們,如刀子一樣的眼神著實嚇了我一跳。
但是他的眼神卻一瞬間緩了下來,對著一縱手下說“你們都下去吧,把那三個人也帶出去,再打一頓扔的遠遠的”
我不禁一愣,我根本不認識他,而眼前的中年男人卻笑了笑說對我說“小峰啊,和你朋友都過來坐吧”。
我不禁疑問道:“大叔。你認識我?”
男人笑了笑伸手示意我們坐下,而後笑著說道:“你和小冰結婚的那天我見過你,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趙子健”
我這才恍然大悟,眼前的男人就是龍邦城東堂口的當家人,我趕緊對他說道:“趙叔您好,我本想明天去找你呢”
張子健爽朗的笑了笑說“這就叫緣分”,而後隨手指了指剛才帶頭的青年說“這是我兒子趙厲,以後定能是你的左膀右臂。”
青年隨即笑著舉起酒杯說道:“峰哥我老爸昨天念叨著給我找了位大哥,今兒不打不相識,這杯我敬你,從今以後弟弟我誓死相隨”。
我們幾人閒聊了一會,趙叔也很看好李志強,欣賞他竟還敢跟自己一戰,有氣魄。
趙叔喝了口茶淡淡的說:“明天起你帶著趙厲和李志強干吧,最多半年我就要回老家了,這城東的堂口早晚屬於你們年輕的一輩”……
離開天樂王朝時已是午夜,趙厲把我們送到門口,我笑著跟他和李志強道過別,便和陸婷肩並肩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峰哥,你和嫂子怎麼了,為什麼你一個人出來買醉?”陸婷有些心疼的問我。
“沒事,她沒在家,我一個人沒意思”我隨口應對著。
“你是不是准備不在我們這工作了?”陸婷她很聰明,聽著我和趙叔的談話,她猜到了很多。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看著街道兩邊霓虹的彩燈,我覺得從未這麼迷茫過……
閒聊著走到陸婷家的樓下,她笑著對我說“峰哥,我家到了,不上去坐坐麼?”
看著陸婷,我擺擺手趕忙說“別了,這大半夜的,我跑到你家這叫什麼了”
陸婷甜甜一笑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你內心是光明的,還在意別人陰暗的看法麼?”
我覺得她說的也對,索性也就跟著她走上了樓。
陸婷推開門後打著了室內的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充滿少女氣息的小公寓,里面只有一個不大的客廳,和一個小小的閨房。
進屋後陸婷首先拿來熱毛巾,看著她居高臨下認真為我清理臉上的血跡,而我卻不自覺的看眼鼓鼓的胸脯,隔著沙織的衣料甚至能看見里面淡紅色的胸罩。
正看著我眼睛卻被一只小手捂住,我只好老老實實的讓她為我處理傷口。
處理完血跡後陸婷白了我一眼,拿著毛巾去了衛生間。
我自嘲的笑了笑,突然看到客廳的沙發上,扔著一雙沒有換洗的白色小短襪,和一條白色的小內褲。
走出衛生間的陸婷看著我盯著沙發上看,趕緊跑過去拿起上面的東西藏在身後,有些尷尬的說:“我一個人住,所以……就沒及時收拾”
我也尷尬的笑了笑,趕緊說“理解,理解。”
陸婷泡了兩杯咖啡,光著一雙白淨的小腳,紫色短裙下是她挑不出毛病的大白腿。
她盤坐在沙發上,笑了笑說“峰哥,今天謝謝你。……你辭職了,我們以後還會見面嗎?”。
我喝了口咖啡,笑著說“當然了,我們不僅是同事,更是好朋友”
陸婷撇了撇嘴說“我媽說男人的話,不能信”
我有些無語的說:“我說的事實,你怎麼還不信啊”。
陸婷一下子撐起身子,盯著我的眼睛死死看著,她小巧紅潤的嘴唇都快貼到我的嘴上,她呼出的熱氣輕撫著我的臉。
我自己真的有點把持不住了,大晚上孤男寡女,而且又是陸婷這個大美女,感覺自的下面開始不爭氣的挺了起來。
陸婷發現我兩腿間支起了小帳篷,臉一下子紅的像顆熟透的苹果,忙和我拉開距離,很是羞澀的說道:“果然,男人都不怎麼樣”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喝了口咖啡干進轉移話題……
和陸婷閒聊了一會,看到她不自覺得的打起了哈氣我看了看表,已經一點多了,我趕緊站起身說道:“太晚了,早點休息吧”
陸婷笑著點了點頭,送我到門口,我正要走,她一下子拉起我的手,用玩笑的語氣說“峰哥,哪天嫂子不要你了,我收留你哦。”
我頓時一愣,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陸婷對著我做了個鬼臉,一下子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