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月過去了,我雖然依舊是 沒完沒了的揮灑著汗水,不過對於原來恐懼的體能訓練,如今算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只不過自從上次的事後,陸婷這丫頭再也不和我親近了,就連被我吃下豆腐都不行,這讓我可望而不可及,恨得牙根直癢。
這丫頭變了麼,當然沒有!
她依舊每天照顧我,給我做可口的飯菜,而且還監督著我,不讓我有半分偷偷賴的機會,她都是在為我好,我又怎麼會不知道!
至於為什麼不和我有肌膚之親了,我猜是上次的事,她或許是也生氣了,又或是想要通過這種辦法,矯正我的不良癖好。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又是一個月過去了,這天傍晚我和婷婷照例的吃著晚飯 看著電視,而讓我意外的是,時隔兩個多月後,新聞再次報道了,被加國扣押的我方女士,只不這次她不僅平安的回來了,而且機場站滿了迎接的人群。
看著電視中,眾人均手握著一面面小巧的五星紅旗,而當飛機倉打開後,一個頗具氣質的成熟女性,一身鮮艷的紅色旗袍走了出來,這一刻全場沸騰了。
不知為什麼這一刻我也亢奮了,而我身邊的陸婷更是激動的流出了眼淚,或許這種情懷是深深刻在華夏人骨子里的,畢竟這場對決,最後還是我們贏了。
隨著主持人最後一句“奇跡如果有顏色,一定會是中國紅”一時間氣氛烘托到了高潮,而就在我感慨萬千之時,陸婷突然失聲叫道“峰哥,你快看”聞言,我趕緊看了一眼電視,但並未發現什麼特別的,於是滿是疑惑的問道“什麼,你讓我看什麼?”
“峰哥你剛剛沒有看到麼?”
這丫頭激動的拉起我的手,仿佛一副見了鬼的模樣,我頓時有些無奈的抓緊了她的小手說道“看到了,加國服軟了,我也很高興”
“不是啊,我好像看到徐叔叔從飛機下來了,只不過他的身影一閃就消失了”本想借機占這丫頭點便宜,不過聽到她的話,我頓時被驚的外焦里嫩,徐教官?
他怎麼出現在這個時候,難道這事跟他有關?
不過想想確實有些不同尋常的地方,加國扣押我們的人都兩年多了,怎麼突然就放人了?
而且自從徐教官被軍方接走後,我們就不在報道這方面的事情,直到今天突然傳來爆炸性的消息。
我操,難道並不是加國釋放的,而是被我們的人救出來的?
但這可能麼,千里迢迢從海外他國手中,帶個全球關注的人回來,這是一個人,或者一隊人能辦到的麼?
或許這個問題只有等那老東西回來後,我們才能知道答案,不過我肯定是不方便問的,他也懶得鳥我,只有陸婷能側方位打聽一下了。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我和婷婷來到院子中後,一個干瘦的身影頓時嚇了我一跳,這他媽不就是徐教官麼。
然而還沒等我開口,這老東西倒是先開口說道“媽的,還不錯,看來這段時間婷丫頭監督的很好,今天但凡你小子起來晚了,我非打斷你的狗腿不可”聽到這話我頓時惡寒,這老王八蛋可真說得出做的到,還好我確實沒有偷懶,不過聽著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也懶得理會,直接向山下跑去。
如今這項任務對我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了,雖然還不至於健步如飛,倒也是得心應手,只不過當我回到半山腰時,卻被人攔住了。
看著眼前幾個殺馬特,我看了看時間還很充裕,於是不屑的笑道“怎麼,挨打沒挨夠,又來找刺激了?”聞言,這次帶頭的大長頭發立馬開口回擊道“草泥馬的,你不是有兩下子麼,這次我帶我哥們來的,他可是全縣散打冠軍,今天非打死你個逼養的不可”隨著那傻小子說完,一個短發青年緩緩走了過來,看他的架勢確實是練家子,於是稍微認真了一點問道“小兄弟身體素質不錯啊,怎麼稱呼?”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我操,人不大,逼裝的夠味,然而還沒等我說什麼,帶頭的大長頭發立馬叫嚷道“二狗,別和他廢話,媽的打死他”
聽到這話我再也忍不住了,立馬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我操,你叫二狗啊!難怪不願意爆出自己的名號呢!”
沒有理會我的嘲諷,眼前的平頭小伙立馬回頭對著帶頭青年怒罵道“我草你媽的,告訴你多少次了,別他媽的叫我小名,再這麼叫信不信我先打死你”
眼見兩人因為這點小事就要撕起來,我趕忙勸解道“唉,你倆先停停,還打不打了?我趕時間,不打我可走了啊。”
“走?還沒有人能在我的眼前逃走”短發青年說罷,立馬就對我衝了過來。
不得不承認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但也僅僅是有兩下罷了,不過我此刻也不是全盛狀態了,畢竟剛才的極限奔跑已經耗費了太多的體力,於是我一個猝不及防,胸口就挨了一腳。
見我一連退了兩步,青年一臉不可思議的驚訝道“我操,沒倒,怎麼可能沒倒?”
“倒你妹啊,這點力量比起徐教官的手段,那簡直跟撓癢癢也沒差多少”心里想著,我不在保留,衝過去也不躲不擋,硬挨了好幾下子後,這才一拳揮出。
僅僅是一拳,就將那小子打的身體凌空摔倒,我都有點不可思議,難道 這邊的小青年都這麼不禁打麼?
見二狗倒在地上,吐出一大口血沫子加兩顆崩壞的牙齒,似乎想爬起都難,我也沒有再為難他,而是一步步的朝帶頭青年走去。
“誒我操”
這逼驚慌失措的爆了句粗口後 轉身就跑,我立馬幾個健步就追上去,從後邊拎起他的脖領子。
這小子說實話個子並不矮我太多,也快一米八了,但卻被我一只手拎起踮著腳,他頓時面如土灰的求饒道“哥,哥,我錯了,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惹乎你了。還有那丫頭,以後我看到她,肯定離得遠遠的”見這傻寶是真嚇壞了,話說的吞吞吐吐的,我也不想為難他,於是給了他屁股一臉,同時說道“這次就饒了你,再有下次,你就完了!”被我一腳踢出去三四米,一個狗吃屎的爬在地上,我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趕緊向山頂跑去。
趕回來的時間剛剛好,所以徐教官也沒有難為我的理由,任由我在小木桌前胡吃海塞,直看的陸婷忍不住喃喃道“媽呀,真是越來越像豬了!”吃過早飯後,我習慣性的就要去蹲馬步,而這時卻被叫住了“先別蹲了,過來跟我試試手”看著身後干癟的小老頭,我不禁菊花一緊,跟他試試手我估計又得舔新傷了,這兩個月 我這臉好不容易像個人了,不過我不敢違抗他的命令,於是只好咬著牙,硬著頭皮一拳揮出。
本以為自己的全力一擊肯定會落空,但卻沒想到徐教官不躲不擋,硬是用胸膛結結實實的挨了下來。
頓時我跑覺手臂酸痛發麻,這一拳仿佛打在了大理石台面上,沒有起到半點作用,而下一秒,我就被一臉踹中胸口,倒飛出去五六米遠,還好落地前我手腳撐住了身體,這才沒摔的特別狼狽。
見狀陸婷趕緊跑過來將我扶起,不過我們都沒說什麼,畢竟這老王八蛋打人不需要理由,我都習慣了,而陸婷也看慣了。
“媽的,雖然還遠遠達不到我的標准,不過也馬馬虎虎了”本以為會被繼續羞辱,徐教官卻不冷不熱的說道“行了,今天開始不用再扎馬步了,過來,我教你些格斗術”我操,教我真本事?
這老逼登不會是又想到了什麼 新戲耍我的方式了吧,雖然心里忐忑,但我還是慢慢走了過。
然而讓我不可置信的是,這次他並沒有在泡我,真的開始一招一式的教我,而且是特種兵的格殺術。
化 、躲、摔、打,各種巧妙 威猛的招式完全都是一擊斃命,梁如馨的跆拳道和這比起來,確實算得上是花拳繡腿了。
一連又是一個月過去了,此刻已經快進入夏季了,天氣變得十分悶熱,而我不僅每天要揮灑著汗水堅持鍛煉體能,而且在訓練格斗的時候,經常被打的鼻青臉腫,甚至關節,也會時常會被掰脫臼。
可我卻特別興奮,所有的付出都不是白費的,現在不用別人說,就連我自己也發現自己肌肉的蛻變,而且若是再遇到梁如馨,我絕對有信心打敗她。
這天一早,見我又要向山下跑去,徐教官立馬扯著嗓子對我喊道“哎,今天怎麼訓練全憑你自己意願吧,保持點體力,晚上我帶你去做個任務”
“任務,做什麼任務?”
“少她媽廢話,晚上跟我走就是了”
也就是這一天 夕陽西下,略顯昏暗的林家別墅的地下室中,卻是另一番極為淫靡的景象。
一張低矮透明的玻璃桌上,正樹立著一根二十厘米長,女孩手臂粗壯的硅膠大棒,而一絲不掛的林冰 正墊著兩只小腳,蹲在上面盡情的運動著。
此刻的她雙臂被反綁在身後,不僅上身雪白的肌膚上,被刺眼的紅色反復交叉纏繞,而且兩只豐盈的大奶子根部也被勒緊,就連兩顆嬌嫩的小奶頭也沒能幸免於難,均被咬上了一顆沉甸甸的金屬乳夾?
對於一般的女人來說這絕對算得上是酷刑了,可林冰的眉宇間卻未表露出半分痛苦的神色,反而賣力的起伏著身軀,迷離著一對美目,不斷發出欲仙欲死的叫聲。
“呵呵,林大小姐還真是越來越騷了啊,這流出的淫水都夠給自己解渴的了吧”玻璃桌前的一把豪華靠椅上,一身名貴露肩禮服的劉思怡,一邊笑著說著,一邊用一根皮鞭的把手,挑起林冰尖細的下巴,迫使她仰視著自己。
“啊…啊…冰奴怎麼會不騷…啊…冰奴是主人最下賤…最淫蕩的小母狗”見林冰說的毫無廉恥之意,身體還保持著運動的頻率,劉思怡冷笑一聲,猛的揚起皮鞭,對著那雪白的大奶子就掄了下去。
“啪…”
“啊…”
“謝謝,…謝謝主人的賞賜!”
“既然你這麼喜歡,那就多賞賜一些”隨著劉思怡說完,她手中的黑色小皮鞭狂亂的抽打在雪白的肌膚上,尤其那兩只碩大的嬌乳,更成為了主要攻擊目標。
激烈的“啪…啪…啪”聲,述說了抽打的力度,然而被虐者並未按照常理那樣,撕心裂肺的尖叫,反而表現的越發淫蕩。
皮鞭仿佛催動劑一般,白花花的身子在催化下又加快了起落的節奏,同時玻璃桌上,仿佛下起來淫雨,晶瑩的愛液正毫不吝嗇的灑落下來。
“啊…啊…主人…主人…冰奴要來了,冰奴又要高潮了啊…”隨著林冰張開小嘴,發出了一道極具銷魂的嬌啼,她的蜜穴下一秒就猛的涌出大量的愛液,就連那粗壯的棒棒也堵不住這洪水泛濫的災情。
此刻的細膩的皮膚上已滿是細密的汗珠,額頭上的汗水也迷進了一對美目中,可那具雪白的嬌軀依舊還在不知疲憊的運動著,同時發出“啊…啊…”的浪叫聲。
再次用皮鞭抬起林冰的下巴,劉思怡輕笑著問道“第幾次了,累麼?”
“啊…六…六次了…已經第六次高潮了,冰奴不累…只要主人喜歡,冰奴不累”聽到這話,劉思怡不屑的拍了拍手笑道“果然是很聰明的女人,竟然懂得能屈能伸,不過你不知道最了解女人的,往往就是女人麼?你能騙得過小林子,可不一定能哄過我”似乎沒想到對方會這麼說,林冰頓時減慢了運動的節奏,而後一臉無辜的反問道“主人!主人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
“呵呵,也沒什麼,好了下來吧,也該玩玩你的小屁眼了”聞言,林冰沒有半分抗拒,吃力的站起身子,踉踉蹌蹌的走了下來,然後按照要求,上身趴在玻璃桌上後,又用膝蓋和腳趾惦著地面,高高撅起自己雪白的大屁股。
見狀劉子怡也不客氣,緩緩脫去身上的禮服,而她里面只穿著一條皮制內褲,並順手拿出一根粗壯的棒棒按在上面。
“好精美的小屁眼啊,難怪自從你來了,旭哥都不要我了!讓我失寵了,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啊”由於是背對著對方,自己的表情現在無法被人看到,此刻的林冰全然沒有了剛才的魅態,而是緊咬著下唇,紅著眼睛看著眼前一大灘淫水,和高高聳立的硅膠大棒,直到聽到了身後的問話,她才笑著回應道“主人自然想怎麼懲罰冰奴都可以了”
“啊…”林冰才回答完,立馬就發出了一道略帶痛苦的驚呼,原來身後的劉思怡突然不宣而戰了,直致那根棒棒一根到底的插入狹小的後庭中。
“啊…啊…主人…好爽,好舒服,謝謝主人的賞賜”見到如此配合的淫叫聲,劉思怡毫無半分的憐香惜玉,迫使那根大棒生龍活虎的進出起來,同時開口羞辱道“果然是小騷貨,被肏屁眼都能爽成這樣”
“啊…確實爽啊…冰奴最喜歡被主人蹂躪屁眼了”或許這話只是為了迎合對方,可抑制不住的快感讓林冰不得不扭著屁股,可能此時此刻就連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隱忍,還是真的沉淪了。
“呵呵,還真是下賤啊,是不是被林東旭肏的時候,也這麼騷”
“啊…是…他是我老公…我我當然要在他面前騷了…啊…”聽到這話,劉思怡猛的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同時分出一只手,不停的抽打著一片雪白的屁股說道“你老公?你老公現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就認仇人做老公了?”
“都說最深的恨,莫過於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你這婊子,既然認弑父殺夫的人為老公,你最基本的廉恥呢?還是你骨子里就是沒臉沒皮的蕩婦?”在這樣赤裸的言語羞辱下,起初還痛苦愉悅參半浪叫著的林冰,漸漸咬住了下唇,緊閉著一對美目 默默流下了兩行清淚!
“大小姐是在等人救你出去吧,不過你不用做夢了,你死鬼老爹的那些舊部,如今已經被清洗的差不多了,你那便宜的老公現在生死不明,而他的那幫殘兵敗將,死的死  傷的傷,現在龜縮在平陽市,也不知道還能苟延殘喘到哪天!”
“哦對了,還真有人來救過你,梁如馨你認識吧,不得不說刑警隊長的伸手和潛入本領不一般啊,不過她最後還是失手了,若不是省里有人把她帶走,只怕她的下場比你還慘!不過即便這樣,她還是被翟偉他們扒光了衣服,狠狠的肏了一夜”見無論自己怎麼諷刺,都得不到回應,劉思怡也不惱怒,依舊我行我素的施虐著,同時又開口道“不過還有個更厲害,他始終沒有放棄過要營救你,那就是你爹的死衷,你的小斌哥哥”
“沒想到他竟然沒死,而且一個月來殺了我們這里不少的守衛,就連旭哥也差點被他做掉!不過麼,他多次受傷,現在全城都在搜捕他,相信遲早會被我們抓到的!”看著林冰徹底沒有了反應,呆呆的撅著屁股任由自己鞭撻,劉思怡又狠狠的抽打了一下雪白的翹臀,然後吩咐道“不叫也行,舔舔自己的愛液吧,好好舔,否則我的事辦法收拾你”見自己的話湊效了,小巧的舌頭開始默默的舔食著桌子上晶瑩的蜜汁,劉思怡笑著又開口說道“自己的味道怎麼樣,腥騷麼?你的小斌哥哥不是最疼你,最聽你父親的麼,等我我們抓到他,就讓他好好看看,他想營救的大小姐,到底有多樂不思蜀 有多淫蕩,好不好?而且據說他一直都默默的喜歡著你”
“啊…不…”
見林冰總於破防了,大顆的淚滴如雨腳一樣,劉思怡突然話鋒一轉道“是誰讓你從雲端跌入低谷的,是誰害的你家破人亡,你還心甘情願的配合著他苟交,如果我是你…”她的話既惡毒又像是在暗示什麼,不過還沒徹底說完,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誰?”
“夫人,是我小柔,該幫大小姐梳洗了,一會旭哥還要享用她呢”隨著房門被推開,看著身著由幾條皮帶組成,卻什麼也遮擋不住的曲小柔,劉思怡皺了皺眉頭後說道“今天就不用你伺候冰奴沐浴了,去把美姨和戚姨叫來,你回自己房間,換上我給你准備好的禮服,今天是林氏地產慶功宴,你這個前總裁怎麼也不能缺席啊!”這話雖然說的冠冕堂皇,但曲小柔卻感覺到一絲不安,但她不敢違抗,只得應了一聲後,默默的退了出去。
待到地下室中只剩下了,撅著屁股趴在玻璃桌上無聲哭泣的林冰,劉思怡這才起身穿好禮服,然走到門口點燃了一只女士香煙,用誰也聽不到的聲音喃喃道“林東旭你個負心漢,這都是你逼我的,為了這麼個下賤的小母狗,你就狠心徹底冷落我,還多次和我翻臉!虧我那麼愛你,既然我劉思怡得不到的,那誰也別想得到!”不多時門外再次響起了敲門聲,緊接著就看到一身抹胸開叉黑色禮服的曲小柔,帶著兩個身著傭人裝的老婦人走進來!
“美姨、戚姨,你們帶大小姐去梳洗一下吧”
說罷,劉思怡有對著手足無措的曲小柔說道“走吧,去看看你那幫得力的下屬,如今將林氏地產發展成什麼樣了”
“夫人,能不能不要…”
果斷的擺了擺手,直接打斷了曲小柔後面的話,劉思怡深深吐出一口煙圈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別跟我討價還價,你上次偷偷放走林峰的事,要不是我幫你壓著,你知道旭哥會怎麼處置你麼?”見對方聞言臉色異常難看,劉思怡這才摸了摸她俏臉說道“又不是沒被自己手下的幾個高層玩過,你羞什麼?無非是今晚人多點唄!”或許知道自己逃無可逃,退無可退,曲小柔認命的點了點頭,不過下一刻,她就被里面的尖叫聲吸引了目光。
只見兩個中年婦人,粗暴的將赤身露體,被紅繩捆綁著的林冰拽了起來,然後不容分說的押著她邊往外走。
由於遭受長時間的蹂躪,林冰仿佛被抽干了力氣,只小腳無力的踩在地上難以配合,這直接激怒了兩個婦人。
只見一人從後面抓住她的兩只手腕上的綁繩,並扯住她烏黑的秀發,另一個人則站在她的面前,直接甩了她奶子兩個響亮的巴掌。
任誰也沒想到,曾經別墅最尊貴的大小姐,如今會被兩個下人如此欺負,林冰更是極力反對道“美姨,戚姨,你們干什麼,我是林冰啊”
她不說還好,她這一開口,兩人都不屑的笑了,眼前的婦人更是又賞了她奶子兩巴掌,然後不屑的說道“你老爹都死了,你還以為你是大小姐呢,你現在的身份,比我們還不如。”
“你,你們…”
“別廢話了,洗干淨了,用這下賤的身子去伺候少爺吧,要不是他弄死了你那死鬼老爹,我們怎麼可能漲了這麼多工資”看著林冰通紅一雙美眸,一臉憤恨的被兩人帶到了門口,曲小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劉思怡,但她長了張嘴,最後有些話還是沒有說出口。
“呵呵,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看到得最好也別看到,你是個聰明的女人”陰冷的對著曲小柔說完這些,也不管她有些擔憂的表情,劉思怡立馬對著美姨和戚姨說道“快帶大小姐去洗澡吧,而且旭哥最喜歡她的後庭了,記得 一定要清洗的干干淨淨啊”…還是那座山頂之上,此刻天已經黑了下來,坐在院中聞著咸咸的海風,感受到有些涼意,我知道可能快下雨了。
就在我焦急的等待著今晚的任務時,一輛越野吉普車,猛的從後院飆了出來。
我操,這老逼居然還有車,而且看著陳舊,只是因為落了一層灰,但確實是一輛貨真價實的牧馬人!
“看啥呢,還不上車!”
上了車後,我特碼立馬就後悔了,這可是傍晚的下山路,就不能慢點,我又不是坐過山車,這麼急著要去投胎麼?
這里是另一個省份,更是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我只好耐著性子,任憑車子在黑夜中飛快的行駛著,而且漸漸的,天開始下起了小雨。
從最初的荒涼和漆黑,到了燈火闌珊的街區,而這時雨越下越大,現在已經可用傾盆來形容了。
終於車子停在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子中,借著車燈我看到一個垃圾桶旁,一個佝僂的身影正在路燈下似乎在翻找著什麼。
“到了,去,十五分鍾內殺了那個人,而且我不會幫你!”徐教官說罷,遞給我一把沉甸甸的短刀。
讓我去殺人,而且還是去殺一個可憐的拾荒者?我她媽又不是連環殺人魔,怎麼可能隨便濫殺無辜。
見我呆呆的看著他無動於衷,徐教官直接給了我一個大比兜,然後惡狠狠的說道“媽的,等啥呢?要是放跑了他,我今天打死你”我雖然不想屈服在淫威下,道奈何被一腳踹下了車,頓時密集的雨點瞬間就將我全身淋透,不過這也讓冷靜了很多,現在的我除了執行命令,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
一步步的走進巷子的盡頭,看著那道可憐的背影,我簡直萬般無奈,只得安心暗暗念叨著“大爺,對不起了,你要怪就怪姓徐的那老東西吧,以後每年的今天,我都會給你燒些紙錢”然而,就在我來到那人身後不足五米的距離後,我還在因為良心和道德猶豫時,可對方卻突然動了。
好快,真的好快,一把烏黑刺刀閃電般的破開層層雨幕,筆直的刺像我的胸口。
我操,見狀我下意識的扭身閃躲,而對方一擊不中並沒有半分的停歇,一招招叼轉狠毒的攻勢 ,一氣呵成的向我襲來。
若果是當初的我,只怕早已身中數刀倒在血泊中了,可即便是如今的我,也只是勉強的躲開了身體的要害,才與對方拉開了些距離,不過肩膀 胸口都滲出了鮮紅的血液。
拾荒者,佝僂老人?
媽的 對方簡直是個高手中的高手,我說姓徐的也不會給我安排什麼簡單得任務,看來這次我不認真起來,還有半分的憐憫之心,只怕最終死的人就會是我。
想到這,我果斷的抽出徐教官給我的那把短刀,瞬時間 借著微弱的月光,湛藍色的刀芒直刺瞳孔。
以前我都是看小說,說什麼神兵利器都自帶光暈,沒想到如今我手上的這家伙也有這些特效,這多少讓我有些心驚。
對此我的詫異,對方更是瞳孔放大,用刀指著我,帶著濃濃的恐懼問道“你到底是誰,你這把刀拿來的?”看著他手中利器,我已經了認出來,那是軍用的三棱軍刺,我現在已經百分百確定對方絕非善類,於是我不想和他廢話,卯足了勁就衝了過去。
一時間身影交錯 刀光閃爍,拼斗了數個回合後,我們再次分了開來,我身上又多出了幾條猙獰的血口,而對方身體也有多處飈血。
沒想到一個年近五十的老頭,也有如此驚人的戰斗力,我真是太天真 太大意了,看來就算我拼盡全力,今天鹿死誰手還尤未可知。
然而現在的我退無可退,不殺了敵人 敵人只怕就要殺了我,而且我相信車里那老王八蛋,肯定說到做到,絕對不會出手幫我的。
想到這,我咬著牙再次衝了上去,瞬間我們二人又打在了一起。
比起上一次,這回交手更加凶險,我不僅,挽出各式刀花,同時另一手和雙腳也沒閒著,完全將這段時間所學的全都用上了,而對方也不甘坐以待斃,嘶吼著和我做著最後的困獸猶斗。
由站在用刀互搏,再到倒在地上貼身摔打,當再次分開身影時,冰冷的雨水混合著溫熱的血液,不僅徹徹底底的濕透了我的全身衣褲,更讓我心中無比淒涼。
呼呼的喘著粗氣,明白今天必須有一個要死在這里,而且我的時間也不多了,相對於眼前這位渾身是血的厲鬼,我更害怕車里那位活閻王。
再不解決掉他,最後就算贏了,只怕任務也會被判失敗,而且我深知一時間肯定拿不下對方,看來不出點險棋是不行了。
見我不要的命又的衝了過來,當頭就是一刀,對方險險的躲過,借著我門戶大開之際,猛的一刀刺向我。
由於是相對衝殺,速度就會加倍升華,但這就是我要的機會,我傾盡全力的側過身體,同時一刀刺向他的咽喉。
我不出意外的成功的避開了要害,任由軍刀貫穿了我的小腹,可我沒想到的是,自己的一刀卻並未達到預期的效果,只見對方果斷的用一只手臂擋在身前。
同樣貫穿了對方,但顯然我吃了大虧,見狀老東西猙獰的笑了起來,想要抽刀再捅。
雖然我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他持刀的手腕,但我卻頓感心如死灰,因為我的力氣正在飛速流失,我真的要死了麼?
不甘心啊,我還有那麼仇沒去報,林冰還等我去救,我就這麼死了?不要,不行,想到這,我胡亂的握著刀柄往上一揮。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我眼前立馬血肉橫飛,我真沒想到這一挑,竟直接將手腕給挑豁了。
我操,這是什麼情況,我似乎也沒用多大力氣啊,手中的刀子就做到斬筋斷骨,這好像不科學啊。
不過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我來不及多想,一擊得手後,我猛的揮刀橫抹,而下一秒 湛藍色的刀茫就劃過對方咽喉。
一瞬間我感覺對方手上的力氣消失了,只見他睜大眼睛不甘的看著我,嘴巴蠕動似乎想要說著什麼,可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而片刻過後,大量殷紅的血液,毫不吝嗇的噴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