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欲橫流的一夜酣暢淋漓,敞開了身心的林雪月果然是迷人的尤物。
扭動著豐潤的肉體女上位的搖曳,甩動著飽滿柔軟的乳房,那騷浪的媚態她自己都覺得陌生,但就是控制不住的沉淪其中。
最後的傳統的姿勢,她的雙腿糾纏著男人的虎腰。
兩人熱烈的舌吻著,雙手十指交扣著,許斌一次又一次的衝刺,狠狠的進入這個豐潤的肉體,給彼此帶來了狂野又激烈的快感。
酣暢淋漓的內射以後,兩個肉體糾纏在一起沉沉的睡去。
一夜漣漪,即便是雲收雨畢空氣里依舊彌漫著淫穢的氣息,和交合以後留下的氣味。
盡情宣泄以後的這一覺伴隨著美夢睡得天昏地暗,要不是手機鈴聲響起的話兩人也不知道要睡到什麼時候。
林雪月迷糊的接起了電話,哈欠連天:“喂,佳佳!!”
“姐,你還在睡啊??這都快一點了??”
電話那頭,林雪佳的聲音格外的好聽,悅耳而又清脆宛如銀鈴。
“我不是和你說了嘛,今天我夜班。”
林雪佳迷糊的接著電話,許斌已經起了床到廁所尿了一下,回到床頭點了根煙伸起了懶腰。
“哦哦,對哦,我都忘了這事了,真是一孕傻三年一點都不假啊。”
“姐,下午我們要去逛商場,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不去了,你和芳姐去吧,我下午還有工作。”
林雪月有點羞恥的看著坐一旁光屁股的許斌。
“哦,那好,我約約看姚欣去不去。”
掛了電話,許斌伸起了懶腰色笑道:“昨天干活太賣力了,現在肚子都餓壞了,先弄點吃的吧。”
林雪月嫵媚的白了一眼,說:“弄個屁,我很少在家吃,家里就只有速食面冰箱都是空,再說了我做飯不行怕毒死你。”
林雪月起身穿了條睡裙,許斌也穿好了衣服,帶著她一起來到了客廳。
從昨晚帶來的大箱子里搬出了一台精致的機器,放到了桌子上許斌開始按照說明書調試起來。
“微形印表機,這是要干什麼?”
林雪月蹲在一旁好奇的問著。
“那些資料當然不能浪費了!”
許斌一邊調試一邊笑呵呵的說:“你手上拿有那些把柄的話,那會選擇原諒你的競爭對手。”
“怎麼可能,我要那個混蛋身敗名裂。”
林雪月微微的咬起了銀牙。
正調試機器突然響起鑰匙開門的聲音把兩人都嚇了一跳,開門的張德順進來看見這一幕先是楞住了,隨即是爽朗的一笑說:“呀,妹夫怎麼在這,稀客啊。”
作為純正的奸夫淫婦,突然見到受害者那心跳一下就快得不行,說心里不發虛是不可能的事。
所謂的夫目前犯聽著邪惡,下流,又特別的刺激,但你有這個愛好的同時也必須具備強大的心理素質。
否則的話在人家家里偷情都是一種心理負擔,更別提玩到那種境界去。
所以即便不是捉奸在床,即便房間收拾好了,兩人身上都穿好了衣服,這一會也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說白了還是沒經驗,林雪月心無旁騖那麼多年也是第一次出軌。
這會她心跳快得幾乎要爆炸了,以往和張德順一吵那是針尖對麥茫,而現在心虛不已的她連說話的聲线都柔軟起來了。
“老張,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林雪月問完,都在想自己這句話是不是做賊心虛。
“張伯伯好!”
許斌讓自己鎮定下來,面不改色的打了聲招呼。
張德順換好了拖鞋走了過來,見兩人在弄一台小機器,繼續和顏悅色的問道:“回來拿點東西啊,你們這搗鼓的什麼東西。”
林雪月也很快就鎮定下來了,神色如常的說:“微形印表機啊!”
“單位的破機器老壞,家里檔列印還麻煩。”
她鎮定自若的笑道:“上次才聽妹夫說有這種微形的,我一看挺便宜還不占地方就讓他幫我買一個,現在正調試呢。”
“麻煩妹夫你也不給人家倒杯水。”
張德順客氣的說了一句。
林雪月的心態是徹底調整過來了,馬上白了他一眼說:“用你多嘴,一回來就要訓人,是不是挺久沒吵架了皮癢啊。”
“這是正常的禮數好吧。”
張德順和自己老婆說話也很生硬。
林雪月一下就站了起來,說道:“禮個屁的數啊,這是咱們兒子的連襟,也是自己家的親戚,你少給我來那人情世故講規矩的套路。”
“伯伯,阿姨,我不喝水的,你們該忙就忙你們的。”
許斌趕緊乖巧的說:“我這個調試一會就好了,這東西簡單。”
“那哪成啊,我這有不錯的毛尖,你試一下覺得好的話一會拿兩罐回去。”
張德順還是很熱情的泡了一杯茶過來,然後就在他住的那間書房里搗鼓起來。
趁著這個機會,不放心的林雪月又回房間檢查了一番,將垃圾桶里的東西都打包收拾好了,確保不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檢查完了,她才靠在書房門口,看著在抽屜里翻找東西的丈夫問道:“對了老張,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什麼時候你的工作那麼清閒了??”
張德順一邊找著一邊頭也不抬的說:“不回來也不行啊,銀行留的身份資訊過期了卡被停用了,得回來先把這正事辦了。”
“還有我那駕駛證,差不多也該換證了,這一趟回來正好一起給辦了。”
說著話張德順回頭看了一眼妻子,有點疑惑的說:“對了,剛才看你走路的時候腳步有點踉蹌,是不是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