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操得可以說是天昏地暗,早上去衛生間的時候都是許斌公主抱去了,還抱著她把了一次尿進行了更深層次的調教。
原因嘛就是前門被操得也很滿足,雛菊第一次盛開就容納這樣堅硬的巨物,狂風暴雨般的抽送第二日肯定會有副作用。
她計劃是扶著牆才能走出來的,原本想著張德順大大咧咧的應該注意不到。
但忽略了人家的職業敏感性,雖然是第一次偷人,而且情況是如此的凶險差點就被捉奸在床。
好在林雪月的心理素質也很強大,面不改色的皺起了粉眉說:“說來也奇怪了,我最近有點痛經了。”
“痛經??”
張德順一腦門的霧水,在他的印象里,妻子從不談這些。
最主要的是到了這年紀絕經都正常,最主要的是妻子性格強勢得很,幾乎不會把這種事放在心上。
林雪月面不改色道:“是啊,都快半年沒來了,突然又來了疼的要死。”
“前兩天去檢查了,說是內分泌有點失調,中醫又說了氣血有點虧虛。”
“啊……”
張德順一聽感覺天方夜潭,反而不會有任何的疑心,問道:“那你現在還疼麼?”
“有點,不敢讓小許看出來。”
林雪月維持著長輩的口味,說:“也倒楣,昨晚腳有點抽筋,本來那得休息睡的不錯,他按門鈴我起的有點慌又撞到了腿……”
“那你也注意一下休息要好好調理一下了,這里的醫生水准不行的話到省城,找你師傅好好調理一下。”
張德順關心的嘮叨了一句。
明顯他是信了自己老婆的話,在工作中無比細膩的他,生活里卻是一個不在意細節的馬大哈。
再一個老夫老妻了雖然一直吵架,但他對於自己老婆的德性還是很清楚的,之前可是很看不起兒子的這個妹夫。
自己老婆一向眼高於頂,爭強好勝也沒啥女人味,就這性格哪個男人受得了啊。
再一個妻子的歲數,和許斌的歲數,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聯想到那方面去。
因為按照各種屬性來看的話,這倆都沒有成為一對狗男女的可能,尤其老婆的性格那麼惡劣是他最放心的。
所以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老婆的腳步踉蹌虛浮,是因為昨晚這對狗男女操得天昏地暗。
自己老婆不只被操得高潮疊起,更是把他這正主都沒指染過的後門給開了,玩了一次酣暢淋漓的三通。
小雛菊都被操腫了,那是他都沒欣賞過的美景。
丈夫這句話讓林雪月一時有點內疚,因為丈夫也少有這樣溫存的時刻。
最讓她羞恥的是自己的謊言里有一句是真的,那就是自己忙於工作,一直不注重休息和飲食內分泌確實紊亂了有大半年沒來月事了。
她都不放在心上,又沒和哪個男的睡過沒有懷孕的可能。
工作的關鍵時刻她也沒空去調理,所有精力和壓力都在工作上,基本也是忽略了這個事。
月事也是真的來了……上次被許斌爆操了一頓以後,陰陽調和內分泌的情況得到了很好的滋養,不只是精神上神清氣爽。
肉體上也是一樣,月事來了三天量特別的大。
不只不會痛經還特別的舒服,那個滋味是丈夫不曾給於的,也讓她那種小女人的心態開始覺醒。
林雪月搖起了頭,說:“不用了,我又不是泥捏的,自己的身體自己有數。”
“對對,我們也上年紀了,你也別老是逞強了。”
“得了吧有什麼臉說我,你那胃病多少年了也不是沒調理好。”
張德順哈哈的笑了起來,說:“好好,咱們半斤八兩,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不過走路就是這腳步很虛!”
“抽筋是這樣的,那你還是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原本還想讓你跟我回一趟老家看看咱老媽呢。”
“我下次再帶兒子,兒媳婦一起去吧。”
林雪月說道:“今天晚班,還有些資料要列印,總不能咱倆都走了把妹夫一個人丟在這吧。”
“丟東西倒不可能,多沒禮貌啊,顯得咱們多大架子把他當工人一樣使喚。”
張德順一想也是:“也對,那你在家先忙吧,晚上叫他留下一起吃飯,我自己去看一下老娘。”
“你自己和他說一聲!”
張德順沒多想,把東西都裝進了檔袋,然後走出客廳笑道:“妹夫,今天我難得休息,我一會給你岳父打電話,晚上叫上你姐夫他們,咱們一起吃個飯熱鬧一下。”
“好呀!”
許斌爽快的答應了。
“老婆,我先用下你的車,我的車丟店里保養清洗去了。”
張德順拿了林雪月的車鑰匙就出了門,臨走的時候在門口一看有垃圾還沒拿下去,順手就把垃圾拿下去丟了也沒多想。
等他出了門,林雪月才長出了一口大氣,整個人直接癱軟的軟倒在沙發上了。
許斌也是松了口大氣,馬上淫笑著說:“親家母,你內褲和胸罩都沒穿,你老公也沒發現端倪啊。”
“他一向這麼粗心,再說了他哪會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林雪月心里隱隱的有點愧疚,但被許斌這麼一調戲又感覺到一種刺激,昨晚剛得到徹底滿足的肉體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許斌點了根煙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她旁邊,一把摟住了她把腳架到了桌子上,繼續調戲道:
“確實,一看你老公就是那種大大咧咧的人。”
“估計他死都想不到,帶走的垃圾里還有擦拭奸夫精液,和你愛液的那些紙吧。”
說著許斌又忍不住想動手動腳了,成熟的美少婦確實耐操,而且韻味十足讓人迷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