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斌享受著作為家里絕對一家之主的感覺,看著岳母和小姨那等待結果的眼神,一種虛榮的自豪是油然而生。
許斌和她們碰了一下杯,詢問道:“可以啊,最近楊嫣然有去幫忙嗎?”
“有,殷切得很呢一天去兩回,自己家閨女都沒那麼孝順。”
一說起這個,沈如玉感覺特別的有面子,酒是喝了一大口說:“電路想換一下,她立刻就叫物業的電工過來,而且還把咱們的管线全排查了一遍。”
許斌哭笑不得的想你高興個什麼勁啊,你才是物業的大老板好吧,真是窮日子過慣了還不適應。
許斌也沒亂來,就開始聽她們的經營計劃,很是認真充滿了尊重讓她們放松了不少。
不過她們明顯也很累,喝完酒是哈欠連天,尤其小姨沈月辰本就習慣早睡早起,這會都有點打瞌睡了。
許斌今天射了兩次也沒那麼衝動了,看著她們疲憊的模樣就讓她們先回去休息。
她們剛進房許斌收拾著桌子,突然沈月辰走了出來,一臉疑惑的說:“許斌,你進來一下!!”
“怎麼了?”許斌有點錯愕。
盡管都喝了點酒,不過小姨的生性那麼的保守,說是她主動勾引許斌進去雙飛她們,許斌是死都不帶信的。
擦干手走了進去,一進到主臥就聽見了古怪的聲音,嗡嗡的特別的細密又綿長。
伴隨著地板有些許的震動很是古怪,沈如玉說:“你也聽到了吧,感覺地上在抖。”
許斌直接趴在了地上一聽,震感更加的劇烈還帶著持續的嗡嗡聲,這明顯不屬於任何裝修工具的一種特別的詭異。
“媽,我打電話問一下。”
許斌打了個電話給楊嫣然,楊嫣然立刻就讓物業的人去了解了一下情況。
樓下那一戶拆遷戶早就搬走了,房子一直是出租的狀態,前幾天剛租出去了。
楊嫣然雖然剛接手一期物業,但她留了個心眼沒把阿霞手下的人全趕走,而是留了兩三個住在本社區的工作人員。
情況馬上就了解到了,社區的房主前兩天剛把到期的房子租了出去。
他手上有租客的影本,名字很正規叫鍾俊豪,一聽特別的陌生隨即就找人打聽了一下。
鍾俊豪,綽號黑狗子,一說黑狗子所有人都認識了。
本地的一個老混混了,進去多次也是個滾刀肉的角色,現在呢上了歲數老光棍一個但還是風流得很,甚至還追過沈如玉被臭罵了一頓。
最重要的是他是原先那家茶樓的老板,原先有傳聞說過阿霞出錢辦的那個茶樓,就因為黑狗子是他的姘頭。
那家伙就是個地頭蛇,在這里混的特別的開,這附近有點姿色的少婦多少都被他言語調戲過。
“是他!”沈如玉一聽,氣得直咬牙說:“我和阿霞鬧翻以後,這家伙就一直找麻煩,娘的以前就不是什麼好貨色,這會特意租這房子算什麼。”
“姐,沒事吧!”沈月辰有點擔心,知道這家伙是故意來找麻煩的。
姐妹倆說著很生氣,但用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許斌,那種似乎是在尋找安全感的眼神是任何男人都拒絕不了。
“這個傻X!!”
房門緊閉著也不好叫房東過來開門,許斌直接叫物業拉了他的電閘,家里瞬間就清靜了。
震樓器這東西很多人都說是神器,實際上是網路上的爽文段子太多了,你下樓把電閘一拉就可以了。
他們在家的話誰都別想好過,不在家的話那機器就沒用了,除非你在家用個電池或是整個發電機,但一般人可沒那樣的心思。
電一拔,震樓器就成了一個笑話。
房東說他在出差沒空處理,必要的話他可以把鑰匙寄回來,這事怎麼看他都算是無辜的。
處理好了這事,許斌摸起了下巴,說:“阿霞都服軟了,不過黑狗子覺得沒面子,覺得咱們好欺負啊。”
沈如玉有點擔憂的說:“女婿,這事有點麻煩啊,要不讓你爸找人和他談一談。”
許斌直接按住了她的肩膀,冷笑著說:“媽,我才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這點小麻煩如果沒能力解決的話像什麼話。”
岳母大人作為社會底層,在世界觀和判斷這件事上也是有點奇葩的。
她對於洛家明這個級別的完全沒概念,一點都不放在心上,一點都不擔心會出什麼事。
相反黑狗子的臭名在外,就是一小混混而已,岳母大人卻有點擔憂,不知道算不算閻王好搞,小鬼難纏。
“媽,晚上我想在這睡,可以嘛!”
許斌突然說了一句,沈如玉和沈月辰都是楞完俏臉通紅,剛才其實困的不行也累的不行了,但被這一嚇是真的來精神了睡意全無。
沈如玉聲线略帶顫抖的說:“楠楠起來的話,很麻煩的。”
說到底在家里還是有點放不開,也是擔心會被捉奸在床,這種心理是不可避免的。
今天射了兩次許斌也不是很衝動,說這話主要的目的還是試探,看看她們姐妹倆的反應如何。
沈月辰是臉一紅低下了頭,沈如玉則是猶豫沒有果斷的拒絕,這樣的反應讓許斌心里充滿了期待。
不過心里也清楚岳母和小姨都是生性保守的人,能和自己偷情已經是莫大的挑戰了。
現在就想雙飛她們是不現實的事,還是需要制造一個自然而然的安全環境,才能放她們放下顧慮。
否則的話只是和她們輪流做愛,根本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雙飛。
“那你們早點休息吧,放心吧媽,這事我會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