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樂兒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姐夫,是什麼手機啊。”
沈如玉直接拍起了桌子,母老虎發威說:“問那麼多干什麼,給你東西還挑三揀四上了,哪來的這臭毛病啊。”
這一拍乒的一聲特別的清脆,金屬撞擊玻璃桌面的聲音特別的刺耳。
姚楠趕緊說:“媽,你小心點別把桌子弄碎了。”
沈如玉嚇得一個機靈趕緊抬起了手,看著自己手上的金手鐲:“你腦子進水啊,桌子壞了才幾個錢,手鐲要是刮花了才完蛋,才戴沒兩天。”
說來沈如玉也是一等一的賤人,第一天戴女婿送的大手鐲喊著太重了,打麻將打的手都酸了什麼的。
為了攻略岳母許斌是投其所好,第二天就給了送了一條比較小的,她倒好兩個手鐲一起戴著,完全就是一個暴發戶的作風。
“媽,你這手鐲最近好流行啊,姐你也有啊!”
姚樂兒這才看清了母親和姐姐都各戴著一條漂亮的手鐲。
“你也知道??”
姚楠疑惑的看著她。
姚樂兒點著頭說:“肯定知道啊,我們學校的女老師人手一條就是粗細不一樣,我還知道這個叫夏蟬對吧,有的同學還會偷偷戴去學校。”
“學生不能戴首飾吧。”
沈如玉的眉頭又皺了。
“不能啊,不過偷偷戴別被抓到就好了,上次有個同學丟了一條手鏈鬧得沸沸揚揚的。”
小姨子姚樂兒耍著小聰明,拍起了母親的馬屁回避了這個問題。
吃完飯她倒是和自覺的和姐姐一起收桌子洗碗,許斌現在已經光明正大的在客廳抽煙了。
沈如玉被女兒哄得心花怒放,笑吟吟說:“女婿,燕子那個八婆是被我氣壞了,今天還陰陽怪氣的問你女婿怎麼不來送東西送飯了,是沒錢了嘛。”
許斌一看她的好感度上升到了52%了,立刻說:“媽,那明天我再給你送飯吧。”
“不用,我就說說而已。”
沈如玉笑面如蘭,巧笑嫣然:“像昨天那樣,鐲子你也不用專門送來,等在家的時候給我不就好了。”
沈如玉越看女婿是越順眼了,這會笑得花枝招展胸前一陣蕩漾,讓許斌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想起那晚和鬼上身一樣說的那些話,沈如玉臉一紅整理了一下裙子,嗔說:“行了,媽都老太婆了你還看什麼看。”
“媽哪老了,和楠楠在一起就是姐妹,誰敢說你們是母女,沒人信的。”
“我發現了你也不老實,這嘴越來越像張新達了。”
這時候提起那個傻逼是真的掃興,這到底是夸是罵許斌一時候還分不清楚了。
姐妹倆洗完碗就湊了過來,母女湊在一起唧唧喳喳聊起了各類八卦,姚樂兒年紀還小對這些沒興趣,猶豫了好一會說:“媽,我的衣服有點小了。”
沈如玉給了一百,囑咐道說:“你也挺久沒買衣服了,明兒去早市買點,那里便宜。”
“哦!”
看得出姚樂兒有點失望,拿了錢就跑回樓上去了。
姚楠和母親商量著要把樓上的主臥騰出來小倆口住,因為姚欣也不回來住,這是典型的占著茅坑不拉屎。
“這個,等我和你姐說說吧。”
沈如玉一臉的為難。
姚欣是家里乃至姚家的第一個孩子,即便姚百川重男輕女也很寵這個長女,所以她性格也潑辣跋扈頗有點公主病,急眼了和母親也可以吵的不可開交。
姚楠催促道:“媽,那你快一點,斌斌好多東西都沒辦法拿出來用,很耽誤他做生意的。”
“你看斌斌多孝順,賺了錢第一時間就想到給您買東西。”
“行,媽明天去問。”
姚家這套房子說是復式也是格局特別的古怪,因為當時回遷分到的兩套一室兩廳的房子,所以花了點錢自己改的復式。
姚欣的主臥是正臥,姚樂兒的次臥是用客廳改的,許斌住的所謂兒童房其實是客廳和餐廳改造的,牆壁都很薄隔音比較差,基本上走廊有人都可以聽見腳步聲。
以前姚楠是最受舒服的,現在老公有出息了,她就有底氣爭取了,憑什麼上門女婿要擠兒童房,出嫁的女兒還要霸占主臥。
沈如玉答應完就跑出去打麻將了,小倆口親熱了一陣已經干柴烈火了,許斌一個公主抱就把她抱到了樓上。
好巧不巧的是剛上樓就碰見拿著衣服要去洗澡的姚樂兒,姚樂兒白了一眼就跑進衛生間去了。
房門一關,親吻間彼此上下其手,衣物很快就散落一地了。
現在對於妻子這個新的肉體許斌充滿了欲望,看著和鈴木愛理一樣的臉在跨下含著你的肉棒吞吐,時不時抬頭用溫順又滿是愛意的眼神看著你,試問哪個男人能拒絕。
第一炮十多分鍾,許斌就在妻子第二次高潮時酣暢淋漓的內射。
休息了一會,鬼鬼祟祟的打開門看了看,衛生間的門敞開著,姚樂兒的房門緊閉著。
花灑之下,夫妻倆親熱的一起洗著鴛鴦浴,彼此為對方塗抹著沐浴露,貪婪的撫摩著彼此的身體。
一旁的換衣籃里是小姨子姚樂兒換下的衣服,最顯眼的是上邊一條淺綠色有點發白,印著不完整卡通圖案的小內褲。
看著溫順的妻子92%的好感度,許斌試探性的拿起了小姨子的內褲,用開玩笑的口吻說:“老婆,你妹妹的內褲好幼稚啊,都這麼大了還是卡通圖案的。”
姚楠看著丈夫手拿妹妹的內褲,臉色一時有點古怪,說:“你拿樂兒內褲干什麼,她是小孩子不穿這些穿什麼。”
許斌見她沒生氣,立刻是得寸進尺繼續試探,在她面前把姚樂兒的小內褲展開,說:“我是看媽太摳門了,一百塊錢在早市都買不了什麼衣服,你看哪有女孩子穿內褲穿的那麼舊,一點都不衛生。”
“老公,哪有你一姐夫拿小姨子的內褲品頭論足了。”
姚楠面色發紅的嬌嗔道:“要被她知道你笑她幼稚老土,樂兒非得氣死不可。”
說是這樣說,但她沒有因為丈夫這行為生氣。
許斌一看就坐到了馬桶蓋上,將妻子拉過來吻了一番把她的小腦袋往下按,姚楠跪在地上扶著丈夫已經半硬的肉棒開始舔拭起來。
含糊不清的哼道:“老公,你還拿她內褲干什麼,色狼是不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小姨子有姐夫的半個屁股,拿個內褲怎麼了!”
許斌一邊享受著妻子的口舌服務,一邊把玩著小姨子的內褲,開玩笑說:“老婆,你是不是吃醋啦。”
“哼,沒有!”
姚楠滿面的迷離之色,含住肉棒開始吞吐起來。
“那這樣呢!”
許斌繼續調戲著她,展開姚樂兒的內褲,用舌頭在上邊舔了起來,就是包裹陰戶的那個位置。
“老公,你太惡心了,這樣好髒的。”
姚楠先是瞠目結舌,然後一把奪過妹妹的內褲丟到一邊,漲紅著臉說:“你個色狼,就算是好色也不能對著妹妹吧,她才17!”
許斌見她的反應羞恥多於憤怒特別的滿意,馬上拉她坐到自己懷里吻了上去,親吻的同時含糊的說:“你也試試你妹妹的味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