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斌一直小心翼翼在留意她的態度,想了想還是咬著銀牙說:“很漂亮,特別漂亮,她老公坐牢了現在在打離婚官司有個女兒。”
“身材的話,和大姐有的一拼。”
姚楠已經和蛇一樣鑽到了許斌的跨下,握住肉棒套弄了幾下舔了起來,興奮的喘道:
“老公,那你操她的時候,有沒有幻想是在操大姐啊!!”
“有……她的腿和大姐一樣長一樣漂亮,操的時候是上好的炮架子,我總感覺就像是在操大姐一樣。”
親吻彼此的身體,自然而然的69十分的纏綿,許斌松了口大氣因為看出妻子沒有生氣,反而似是沉淪其中般變得有點興奮。
半個小時後,姚楠來了三次高潮。
但她最心滿意足的是嘴含著丈夫的肉棒,再一次感受那蓬勃有力的噴射,散發迷人氣息的精液灌滿了小嘴她不停的吞咽著。
迷離的氣息讓她陶醉不堪,拼命的舔著想壓榨每一滴精液,驚喜的是丈夫都有別的女人了還射了那麼多讓她很是滿足。
“楠楠,你休息一下!”
許斌粗喘著說了一句。
因為這會被她要求側躺下來張開雙腿,一腿直接架在了她的肩膀上,姚楠舔得肉棒和睾丸干淨得驚人。
這時的她鑽到了丈夫的跨下,津津有味的舔著丈夫的菊花進行毒龍的服務,丈夫舒服的急喘聲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褒獎。
但姚楠就是繼續陶醉的舔著,用小手撫著睾丸,興奮不已的喘道:“老公,人家有想過要是這時候床上多一個女人的話……”
“我一邊給你毒龍,她一邊給你口交!!”
“又或者我們一個給你口交,一個舔你的睾丸你是不是會舒服死!!”
“肯定會!!”
許斌覺得這是一個突破口,嘶啞著說:“老婆,你對我實在太好了,不過不能只想著我爽到,你應該想一下如果這個人做別的呢?”
“什麼別的?”
姚楠先是眼露疑惑之色,隨即很鄭重的說:“老公,你找女人發泄是我鼓勵支持的,你不需要對我有任何愧疚感和負罪感。”
“我們已經約定好了,我永遠是你唯一的妻子這就足夠了,你別找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就行。”
“我……”
許斌的話還沒說完!
姚楠就坐了起來,然後一臉嫵媚的看著許斌,抱住了許斌賴在了丈夫的懷里,一臉嚴肅的說:
“老公,你不用想補償我什麼的,真的我現在一點都不生氣,沒你想的那麼嚴重好不好。”
“所以你別想著我會找男人,我一輩子只會愛你一個人,除了老公以外不可能有任何男人能碰我的身體。”
嬌妻信誓旦旦的愛意讓許斌動容又控制不住的愧疚,抱緊了她以後喘道:“老婆,那如果是女人呢。”
“什麼?”
姚楠一臉的詫異之色,應該是懷疑自己聽錯了。
許斌知道嬌妻的生性傳統保守,要她出軌幾乎是不可能的事,而她同性戀部分的基因已經覺醒了,心里對同性之間肯定產生了幻想和欲望。
她在努力的壓抑著這些欲望。
畢竟比起所謂奸夫淫婦之類的事,國人骨子里更接受不了的是同性之愛。
禁忌,邪惡,又十分的荒唐,甚至是到了堪比人畜的地步。
許斌將她抱了起來,讓已經臉色帶著明顯興奮的妻子擺出了後入的姿勢,翹高了美臀曝露著她肥美迷人的羞澀地帶。
一邊用手指輕輕的在妻子的嫩穴里進出著,一邊動情的舔拭著妻子越發敏感的雛菊,用誘惑的語氣說:
“我是說,如果再找一個女人的話,她是加入我們的不是只來伺候我的。”
“如果這時候,老公給你毒龍著,她乖巧的給你口交,柔軟的舌頭舔著你的陰締,而不是我的手指……”
許斌又吻上了妻子白嫩迷人的陰唇,如是接吻般的輕柔,含糊不清的呢喃著:
“這時候她應該和你接吻,讓你品嘗女孩子的舌頭會更滑更柔軟……”
“然後她會撫摸你的乳房,沒我那麼的粗魯,接著就會含著你的乳頭吸吮起來,津津有味的品嘗……”
繪聲繪色的話讓姚楠仿佛置身於那個環境之中,遐想著有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加入進來,不只是讓丈夫品嘗到齊人之福的美妙,也讓自己第一次體會到那種禁忌之極的快感。
“啊……老公,受不了。
這樣,太刺激了。”
在許斌的刺激下,姚楠控制不住混身抽搐起來,陰道蠕動間高潮的愛液噴到了許斌的臉上。
許斌嘿嘿的一笑抱住了她,稍作清理以後就和愛妻纏綿著繼續聊天,現在互相間的試探也沒那麼小心翼翼了。
次日一早,姚楠就被敲門聲給叫醒了,早上她們要去省醫大一趟。
許斌迷糊的睡著等她們一離開,就迫不及待的光著屁股溜出了客廳,碰見了同樣剛打開門只穿著內衣走出來的劉思穎。
心有靈犀的默契就是如此的神奇,這個初試過性愛美好的小母豹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幾乎是主動的撲倒了許斌。
客廳的沙發,地毯,餐桌,臥室……清晨的戰火是那麼的猛烈,男女交合肆無忌憚的呻吟和喘息是房內唯一的主旋律了。
“哦,好的,那我叫醒思穎,然後下來找你們!!”
“好的老公,一會見咯。”
十一點多,姚楠來了電話,許斌一邊接著電話一邊贊許的摸著劉思穎的小腦袋。
體育生就是耐操有體力,高潮疊起爽得幾乎失神了,但休息一下就有力氣爬起來用小嘴進行事後的清理。
“哥哥老公,人家的口活有進步嘛,我一直有在學習哦。”
劉思穎陶醉的舔著睾丸上屬於她的愛液,迷離的哼道:“現在吃個火腿腸都要先舔幾口,還是哥哥的雞巴好吃。”
“下次再給你吃個夠,你楠姐她們回來了。”
清理好了身體就穿上了衣服,饒是體育生出身的小母豹,被許斌接連操了一個上午還是有點受不了,走路的時候都有點踉蹌了。
在電梯里,她還親著許斌呢喃道:“哥哥,上次那個罵人的騷貨,什麼時候有空約她出來啊。”
許斌這才想起了那個狗血的鬧劇,她們母女倆在互不知情的情況下對罵起來,沒想到現在劉思穎還記著這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