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燕略微猶豫的說:“這,不好吧,他們願意嗎??”
“燕姐,你忘了你好閨蜜現在才是真正的老板嘛。”
徐玉燕性格要強,一向獨立不願意麻煩別人,也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
所以許斌說話有時候也很有分寸,會給她台階下,即便她心里清楚是占了便宜,也不會產生那種她很不喜歡的愧疚感。
“也是,你岳母那臭婆娘這禮拜贏我好幾百呢,也該讓她出一下血。”
投其所好這個能力,許斌幾乎是爐火純青了。
徐玉燕一聽也放松下來了表現得很輕松,還主動的給三人的扎壺里倒起了酒,但她也不是神經大條馬虎大意的人。
倒的時候悄悄投來溫柔的眼神,證明她也察覺到了許斌的用意。
起碼許斌不會破壞她在女兒心里堅強的形象,那就是這關系再荒唐也是因為感情,而不是因為金錢這類現實但又不好聽的原因。
當著她的面許斌就打起了電話,直接開了免提:
“楊經理,你好!”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舒服,哪怕是一通電話,楊嫣然這個小三級別的狐狸精一聽就知道不對勁了。
如此官方的稱呼,如此客套似乎不熟悉的語氣,她瞬間就意識到了旁邊有人在,所以她的語氣也變得很客套:
“你好,許先生,叫你小斌總覺得怪怪的,怕你老婆多想。”
“哈哈,都是自己家人,叫我小斌也一樣的。”
看似隨意的玩笑話,卻在顯示得一種並不熟悉的陌生感,許斌不得不感慨自己的想法是對的,楊嫣然這察言觀色的本色擺在這就不是省油的燈。
官方了幾句,許斌就說道:“楊經理,一期物業那兩套店面已經有新的業主了,這邊已經處理好了手續,想麻煩你那邊派人把原有的裝修都拆除。”
這是洛家明賠出來的,新業務是誰楊嫣然心里有數。
不是許斌自己的話,起碼是和許斌有關的女人,有些事那自然是心照不宣的。
楊嫣然笑道:“沒問題,我明天就讓工人過去拆除,不過我的建議是地板還是要保留的,當時她們鋪那地板可不便宜,拆了再重新弄沒必要。”
“行,聽你的,工期大概多久。”
“三天吧,三天可以的,然後門給你們換上新的鎖還是直接換新門。”
“新的鎖就可以了,換新門多浪費啊。”
“好,那到時候換新鎖,鑰匙全部給你,放心吧我們不會私留的。”
“好的,麻煩你了!”
掛了電話,許斌直接舉起了酒杯笑道:“燕姐,這樣就不用麻煩了,你這個周末該玩還是玩就好了。”
“我還是喜歡你輕松開朗的模樣。”
徐玉燕臉一紅端起了酒杯,許斌馬上就朝著劉思穎舉杯道:“那先恭喜我們小思穎了,小小的包租婆哦,如果你最愛的麻辣燙能開回來就完美了。”
“討厭……”劉思穎嬌嗔著,但已經臉上有醉紅的她也舉起了酒杯。
許斌這個電話的內容母女倆都聽到了,她們有點感動於男人的細膩,和對於她們無微不至的呵護。
說難聽點男人這種禽獸般或者狗一樣的生物,在沒得手之前那是細膩的感動,在得手以後那個不耐煩的嘴臉和原本的德性就會徹底的曝露。
所謂淫前如魔,淫後如佛差不多是一樣的道理。
明明已經和她們上床那麼多次了,母女雙飛也試過一次了,卻又肯花那麼多錢送她們店面,還這樣事無巨細的呵護,試問哪個女人不迷糊。
她們不知道許斌的心思有多邪惡,這通平平無奇讓她們有點感動的通話里,許斌試起了新學到的歪里就是服從性測試。
明明房產已經送給她們了,徐玉燕也是很有主見的人。
但第一次楊嫣然說保留地板的時候,母女倆一點反應都沒有,許斌也沒詢問她們意見就直接拍板了。
第一次的試探很順利,等到第二次就是換鎖的話題了。
按理說許斌已經把房產送給她們了,這個問題完全她們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可依舊是聽到問題的時候沒半點的表示。
甚至她們母女倆的反應都是一樣的,就是看著許斌沒半點的表達,似乎都習慣了聽從男人的建議,或者說男人拍板了她們就會聽從。
許斌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有些事情就是潛移默化的。
比如服從性測試就該這樣,不需要言語上的溝通,只是需要一些旁敲側擊的事來確定,但這些事絕對不是她們覺得無所謂的事。
更為重要的她們從頭到尾都在聽著,都沒表現出任何的異議。
而且母女倆的神情都代表了一個意思,她們自然而然的覺得這臭男人就是自己的主心骨。
或者說許斌已經是這個家里的一家之主了,他做出的決定是絕對的正確不會坑人,那種徹底信任的想法她們自己都不清楚,但讓許斌可以說爽到了極點。
劉思穎的酒量不好,喝的差不多的有點大舌頭了,開始抱怨起了她學校那些爛事。
徐玉燕一看女兒就喝多了,嗔怪的哼了一聲也不好說什麼,她雖然滿面的酒紅但知道這臭男人是什麼目的。
“你和思穎去休息吧,我還要收拾桌子。”她施施然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