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可是一點都沒留力,一下打得張寶森幾乎是橫飛出去,撞到了酒桌然後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住手,不許動!!”
這邊打得已經紅了眼,剛才已經察覺到不對勁的工作人員反應也特別的快,十多個拿著橡膠棍,人高馬大的保安第一時間就衝了進來。
他們凶神惡煞的喊著卻沒輕易靠過來,明顯在這種地方已經見慣了這些事。
小年輕們都下手不知道輕重,誰也不會輕易的去吃這個沒必要的虧,最重要的是這種地方一向黑的狠。
進來以後趁著亂,有的悄悄砸壞了舊的音響,有的敲碎了本身就很久的玻璃台面。
“媽的,老子說了不許動。”
許斌退到了廁所門口,這時還有個小黃毛一臉血的拿著酒瓶就要砸,許斌抬起胳膊硬生生的擋了下來也沒有反擊。
小黃毛見狀也惱羞成怒又去拿酒瓶子,這會一臉橫肉的保安頭子也惱火了,這幾乎就是在挑釁他的權威啊。
這些看場子的人是最要面子的,人高馬大的他立刻上前一把推開了小黃毛,怒罵了一聲。
小黃毛擦了一下臉上的血,一點都不害怕反而罵道:“別多管閒事,張少被這小子給揍了。”
“什麼??”
保安頭子朝旁邊一看,酒店股東的一個少爺就倒在了地上。
這個張少可是熟面孔啊,高中還沒畢業就是這里的常客了,在這里干活的誰不認識這個紈絝子弟。
保安頭子面色瞬間大變,一邊讓人去扶起暈厥過去的張寶森,一邊用凶惡的眼神打量起了張文斌,大手一揮道:“媽的,敢在這里惹事,把他帶回保安室。”
一看這是要拉偏架啊,許斌早年也混跡社會,這點眼力勁都沒有的話就是傻子了。
眼看著一群小混混得意的笑了起來,張寶森醒來以後更是一臉惱怒的說:“王八蛋……操你奶奶的。”
“玩兒英雄救美是吧,不管你是什麼人,一會老子要你好看。”
“老子要當著你的面,一邊操這兩個賤人一邊捏爆她們的奶子……”
張寶森這少爺是越罵越氣,猛的搶過保安手里的橡膠棍就朝許斌打了過來。
一直表現得似乎陷入絕境的許斌猛的躲過了這一下,張寶森一看更加的惱火了:“媽的你還敢躲,操你奶奶的哪來的狗膽……”
這位嬌橫的少爺更是惱火,舉起棍子又打了過來。
這會誰都沒注意到門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一個人影十分急促的走了進來。
一瞬間許斌就坐出了判斷,狠狠的一腳早有准備的踹中了張寶森的肚子,這一腳勢大力沉直接把這小雞架似的家伙踢得了三四米遠。
“操,干他……”
一看許斌還敢還手一群混混立刻暴躁起來了,就連保安們在傻眼過來也握緊了橡膠棍准備好好教訓許斌一頓。
這時一個嚴厲的聲音嬌喝起來:“混蛋,立刻給我住手。”
眾人這才轉頭望去,洛紫顏雷厲風行的走了過來,一看許斌額頭上流著血的模樣臉色瞬間就變了。
一看到如此的尤物是個男人都會眼前一亮,小黃毛嘿嘿的笑了起來說:“我去,你們這連小姐都要多管閒事啊。”
幾個混混扶著張寶森艱難的站了起來,張寶森一看面色不善的說:“姓洛的,你他娘的閒的B血噴啊,敢多管老子的閒事。”
保安們則是面色難看的退到一邊,紛紛喊了起來:“洛總。”
比起股東的兒子這種紈絝富二代,眼前這位才是海洋酒店真正的老板,洛家現在的掌權人。
洛紫顏粉眉一皺直接上前一步,猛的一巴掌就朝著張寶森煽了過去,這一巴掌清脆無比打得張寶森瞬間就懵了。
反應過來張寶森徹底紅了眼,叫囂的罵著:“姓洛的賤人,你敢打我,我爸都沒打過我。”
“你爹也不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給我按住他。”
洛紫顏才是這里真正的主人,跟她一起進來的還有兩個保鏢,沒等張寶森撲過來早有准備的保鏢直接按倒了張寶森。
目前洛家和張家已經不對付了,他們可沒必要對這個張家少爺客氣,如狼似虎的把他撲了個狗吃屎。
“你個賤人……啊!!!”
張寶森瘋一樣的掙扎著但馬上就慘叫起來了,這倆保鏢可不是那種靠外形嚇唬人的保安,把他的手稍微一擰就不是這位少爺吃的消的。
真正的老板都來了,那群保安也瞬間調轉了風向,很識趣的把和張寶森混在一起的小混混們給看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要不去我辦公室說吧!!”
洛紫顏走上前來,一臉關切的說了一句。
許斌知道好汗不吃眼前虧的道理,說真的就算系統臨時加個了格斗專精,可自己畢竟是單槍匹馬。
雙拳肯定難敵四手多少要吃點虧,所以一離開房間第一時間就給洛紫顏打了個電話,吼了包房的號碼就急匆匆才趕了過來。
“看樣子我應該先上醫院才對!!”
許斌抹了一下腦袋上的血,冷眼的看了看張寶森,說:“他是張祖輝的兒子???”
新輝集團張祖輝,那可是本地黑白通吃的地頭蛇,敢這樣當面連名帶姓的喊,稍微有點腦子就知道眼前的人肯定也不好惹。
“是!”
洛紫顏心里有點幸災樂禍的喜悅,但表面上卻是關心的說:“怎麼你會和他起了衝突。”
許斌冷笑了一下,說:“你回頭問他們吧,還有查一下他們到底在酒里放了什麼東西。”
說完許斌就敲起了廁所的門,關心的說:“沒事了,妙妙,樂兒,你們出來吧。”
廁所的門這才開了一條縫隙,姚樂兒如是受到了驚嚇的小花貓一樣,滿面惶恐的看著許斌。
一下子她楚楚可憐急的都要哭出來了,猛的打開門抱住了許斌,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姐夫,你快看看妙妙怎麼回事。”
“她怎麼了??”
許斌顧不得頭上的傷,趕緊打開門查看。
只見肖妙妙癱軟的坐在地上靠著牆,眼神半眯著一點神都沒有,似乎是喝醉了一樣的呢喃著什麼也聽不清。
臉上洋溢著詭異的傻笑,時不時的呵上那麼一聲,看起來特別的古怪。
“她怎麼了??”
“不知道啊,喝了張寶森遞的一杯啤酒就這樣了,妙妙的酒量沒那麼差的。”
姚樂兒急得直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