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斌只是親了一下就抬起頭,輕聲說:“你孩子都那麼大了,被人親一下有那麼羞恥嘛。”
“你,你想搞我隨便搞……你說做性奴,為什麼要親。”
林雪月的聲线略微的顫抖。
“別那麼純情,還是說你沒和人舌吻過?”
“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說了你的目的不就是操我嘛,我都來了你干嘛還那麼多事。”
“看來很不情願,你拒絕也可以,我現在就走絕不會糾纏你。”
“別,別走……”
林雪月慌張而又倔強的說著,喘息間微微的張開了小嘴,許斌舔了一下她的嘴唇舌頭就長驅直入了,在她動情的嗚聲中直接吸吮起了她的丁香小舌。
林雪月的反應很是青澀明顯很不適應,許斌趁機也解開了她的胸罩丟到了一邊。
兩顆飽滿的乳房彈跳而出,大概是和妹妹林雪佳差不多的水准,C的罩杯沒有下垂算是可愛,乳暈幾乎看不見但乳頭幾乎是巧克力的顏色,這是哺育過的象征。
“林醫生,很少和人親嘴嘛!”
許斌親得她幾乎窒息,然後雙手就抓住了她飽滿的乳房揉了起來,用手指輕佻的玩弄起她早已經發硬的乳頭。
“滾……我對這些沒興趣!!”
林雪月傲嬌的罵了一句,可一樣是有氣無力。
讓她害怕的是男人在一瞬間就放開了她,那種肌膚磨蹭的感覺,男女身體磨蹭的感覺一下就沒了。
在她耳邊響起的是冷漠的聲音:“那就無趣了,親個嘴看樣子你意見很大啊。”
“我,我只是不適應。”
這聲线突然冷漠下來,林雪月隱隱感覺到了害怕。
“來都來了還不適應,你是想讓我掃興而已。”
許斌點了根煙抽了起來,戲謔的笑道:“給你留個DNA證據,我現在就算走的話,起碼你可以靠這個煙頭找得出是誰在弄你。”
“對不起,我不敢了,不敢了!”
林雪月很害怕的說:“我十多年沒親過了,真的什麼都不懂啊,你要我怎麼做你得和我說。”
“除了你們學校的老教授,還有你丈夫張德順之外,你沒有口過???”
這一說林雪月幾乎崩潰了,和丈夫之間的隱私就算了,為什麼這家伙連那老東西的存在都知道。
“都,都沒有!!”
林雪月的腦子已經無法思考了。
許斌呵呵一笑,離開了她一些,然後冷著聲說:“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還給我耍臉色看,要不你摘了眼罩看看我是誰吧。”
“他媽的是不是我太好說話了,你還想在這給我臉色看了。”
許斌略微惱火的說著,林雪月一聽心里發顫,就算喝了點酒但她打的就是這算盤。
“別說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現在給你拍個照,發給張德順你就得死!”
許斌猛的抓住她的頭發,嘶啞著聲线說:“林雪月,你小聰明耍的夠多了,是想看看我耐性有多少是吧。”
“給你一分鍾,摘下眼罩咱們直接撕破臉,還是乖乖當我的性奴,你自己選。”
渡日如年大概就是這樣,林雪月想了好半天都不敢說半個字,喘息聲特別的急促特別的粗,又說不出到底該怎麼做。
在被威脅的情況下又給於了選擇,說難聽點那是比死和活更為痛苦的時刻。
“主人,對不起,我錯了!”
林雪月最終的選擇,還是依靠著理智。
“不太情願的關系,不過無所謂了,站起來。”
惡魔的聲线響起,什麼都看不見的林雪月顫抖著站了起來,扶著床感覺很是踉蹌。
“乖,躺下來,把你的內褲給脫了!!”
許斌贊許的說了一聲。
林雪月如是行屍走肉般不敢抵抗,顫抖著躺了下來,將唯一的遮羞徹底的脫了下來,這個動作她混身都在顫抖特別的激動。
眼睛看不見了但其他的感官卻更敏銳了。
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肉體,終於一絲不掛的曝露在這個男人的面前。
陰戶上一點點的陰毛,就只剩一线天般的感覺也不多,看起來干淨整潔十分的好看。
“分開腿!!”
許斌又嘶啞著說了一句。
林雪月明顯有咬牙的動作,但還是分開了雙腿,將自己的羞處徹底曝露出來了。
陰唇和花瓣般的肥美,整個下陰是很漂亮的肥沃,陰毛只有那麼少少的一點,就似是青春期的小女孩一般很難想像她已經年近五十年了。
最主要的是陰唇上愛液泛濫,晶瑩點點,明顯她也特別的有感覺。
“林醫生怎麼那麼多水啊。”
許斌直接伸出了手,在她的陰唇上輕輕一摸,感覺和桶到了賊窩一樣,瞬間陰戶蠕動著就出了很多的水。
“不,不知道!!”
“你是醫生你都不知道,真奇怪!”
許斌舔著嘴唇說了一句,然後又顫聲說:“你是性奴,該擺的臉色平日也擺完了,現在應該給我再乖一點。”
“我,你,你到底要我怎麼做!”
戴著眼罩的林雪月急得幾乎有哭聲說:“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起碼你要說一聲啊。”
“把你的陰唇扒開,等著主人的肉棒來操你。”
許斌嘿嘿一笑,依舊保持著距離沒親密接觸。
“我,我……”
林雪月這強勢而又傲嬌的性格,哪能受這樣的委屈。
“跪起來!”
猛的一句帶著怒吼,嚇得林雪月幾乎沒意識一般,翻過身來翹起了自己的屁股,擺出了迎合後入的姿勢。
姿勢擺完她自己都楞組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為什麼自己本能的就這麼做了還有點期待。
明明是一個屈辱,自己來的時候憤怒不已,即便選擇了妥協也該在心里有恨意才對,為什麼自己還有那麼一點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