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彤兒嬉笑說:“姥姥你別管了,被子什麼的我都准備好了,我們睡覺的話沒那麼早起,你早飯就不用准備我們的份了。”
“行,那明天再說。”
老太太吃了一碗飯,喝了半斤酒有點發困了,招呼著許斌說:“小許,那我老身就先去休息了,讓彤兒繼續招呼你。”
“明天別著急走,姥姥給你包雲吞吃。”
老太太說完就去了隔壁的屋,許斌沒話找話的說:“這麼大一個炕,你們不住一起啊??”
江彤兒瞥了母親趙芳一眼,哼了一聲說:“平日我不在的話,她就在這邊住。”
“不過我在的話她就不用看著,說是自己有老人味不想熏到我,而且她覺很輕我睡覺不老實她也受不了,所以我回來就住那邊小屋。”
大炕上,趙芳已經背對著這邊睡著了,蓋著薄薄的衣物,隱隱可見似乎很瘦的身體也有著玲瓏的曲线。
大炕已經鋪上了棕墊,上邊還鋪了一層竹席,枕頭和被子也都准備好了,不得不說江彤兒這效率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啊。
“大姐,剛入秋你家就燒炕!”
許斌一屁股坐上去,驚訝的說了一句。
炕是熱的已經有溫度了,入了秋這氣溫其實也沒降下來,這麼熱還燒炕簡直喪心病狂。
“入秋了,我們山里會比較涼啊,而且有潮氣肯定燒炕會舒服一點,我姥姥一直就有這樣的好習慣。”
江彤兒柔媚的一笑,直接脫掉了睡裙,身上只穿著一條小內褲就坐下了,胸前飽滿豐潤的乳房顫抖著,看著極是誘人。
許斌一看也略是傻眼了,盡管她們母女倆的關系再不合,也不至於突然就這樣開放吧,對長輩是不是有點不尊重了。
她親昵的一笑,湊過來依偎到了許斌的懷里,顫抖著說:“我想先給你道歉,我現在已經習慣了撒謊,可面對你我真的是不想再靠謊話來維持所謂的臉面了。”
說著她拉著許斌的手,覆蓋上她飽滿的乳房,許斌自然是不客氣的揉弄起來。
親吻著她雪白細膩的肌膚,還是有點疑惑的問:“有什麼好道歉的。”
“關於之前的事,我騙了你……”
江彤兒說著趴到了許斌的懷里顫抖著說:“我不想和你撒謊了,所以你也別生氣,別看不起我好不好。”
“好!”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明顯感覺到不遠處,背對著這邊的趙芳身體顫抖了。
“她確實是我媽,不過江金華不是我哥,是我叔叔。”
“啊??”
許斌感覺資訊量又爆炸了。
江彤兒輕描淡寫的說:“事情也很簡單,我爸把他們捉奸在床,他們索性就私奔了把我爸活活氣死。”
“我沒人養了,被丟到我姥姥家來,一直是姥姥一家養我長大。
等到我十五歲的時候,這個賤人回來說要盡撫養的責任,哄騙著把我帶走了。”
“到了市里,連學校都沒給我報,江金華強奸我的那一晚,是這個賤人幫忙按住我的手腳。”
“我跑了幾次終於跑回來了,但被他揍的鼻青臉腫,不然的話恐怕十多歲我就出來賣到爛了。”
“我姥姥和姥爺心疼壞了,我舅舅去找他們,結果被江金華設計陷害,被搞成了搶劫罪現在還沒出來。”
江彤兒說話的時候神色沒變化,語氣平穩不會顫抖,可人往往是在這樣的時刻才是最激動最有殺心的時候。
她用清明的眼眸看著許斌,說:“她怎麼受傷的知道嘛,也是江金華給打的,打完在醫院恬不知恥的叫我過去照顧她。”
越說江彤兒的語氣越是陰森,終於控制不住的激動起來:“你看她那一臉哭相,多可憐似的。”
“可江金華強奸我的時候,她是一點都沒猶豫就幫著按住我,還給了我幾巴掌叫我老實點。”
“不過有一點值得稱贊,之所以挨揍,是因為江金華叫她出去賣她不肯。”
“這個賤貨……早就被江金華玩膩了,這些年也是欲求不滿,居然還幻想著江金華能真心對她……”
說著話,江彤兒往許斌手里也塞了兩個東西。
“這是什麼?”
許斌看著手里的東西有點莫名其妙。
似是現在車子的電子鑰匙一樣,有開,關的選項,還有擋位的選項。
“你開一下就知道了。”
江彤兒眼露興奮無比的笑意!
許斌是一頭的霧水,拿起這個古怪的東西按下了開啟的按鍵,這時就聽一旁的趙芳控制不住的啊了一聲,顫抖著似是在哭泣:“別……彤兒,媽求你了,別作踐媽了。”
“別理她!”
許斌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江彤兒則是柔媚的一笑,說:“你按另一個試試,很好玩的。”
鬼使神差一樣,許斌把另一個開關就按了下去,一瞬間角落里的趙芳啊的叫了起來,薄薄被子里的身軀在瑟瑟顫抖著甚至是抽搐。
“不要啊,彤兒,求你了……”
“快關上啊,媽受不了,媽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趙芳發出哭泣一般的呻吟,混身不安的扭動著,楚楚可憐的哀求著。
許斌一時有點傻眼了,江彤兒倒是神色淡然,爬到了她身邊以後輕輕的隔著被子摸著她圓潤的臀部,嘴上卻是不客氣的冷哼著:
“你還想過做人??”
“你讓我爺爺一家抬不起頭做人,讓我姥姥一家成了全村的笑柄。”
“你讓我差點就人盡可夫了,你做過的事多過份,現在怎麼有臉裝可憐啊。”
看著江彤兒略顯扭曲的臉,許斌張了張嘴最後想勸阻的話卻有些說不出口,眼睜睜的看著她滿面的仇恨和憤怒,眼里又似乎有宣泄的眼淚在打轉。
這時的江彤兒不像是發酒瘋,反而是壓抑多年的恨在歇斯底里的發作。
不知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在社會打拼多年了也見過很多畸形的家庭關系,許斌一向與人為善,但絕不是什麼同情心泛濫的聖母。
一個女人,能做到自己的孩子恨她,自己的親生母親也恨她,可想而知得做過多過份的事。
“不要啊……”
趙芳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