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席卷我全身，堅挺的肉棒就等著媽媽嫩肉鮮滑的陰唇美穴吞入，撫慰，夾裹……

　　 可打死我也想不到。

　　 當我手碰到媽媽的禮裙時，她飽滿的上身突然一動，原因是她放在枕頭上的玉手，竟在往床頭燈方位探去。

　　 在這一瞬間里，我全身血液凝固，猛地收回手，蹭的一下退後跪直，啪的一聲拉起褲腰帶把肉棒兜回去。

　　 與此同時，臥室的燈亮了，只見媽媽臉色鐵青，一雙丹鳳美眸瞪直，漆黑如墨的眼瞳倒射出駭人的精光，籠罩我全身，讓我仿佛置身於冰窖。

　　 「媽～……您……什麼時候醒的……」我腦子一片空白，喉嚨止不住發抖。

　　 「你來我房間干嘛？」

　　 媽媽從床上撐起身子，一邊說一邊用掃視著旁邊，仿佛在找趁手的家伙什兒。

　　 「您先聽我解釋，這，不是您想的那樣……」

　　 「大半夜不睡覺，跑這兒來摸我腿？你還有什麼好解釋！」

　　 媽媽紅唇顫巍，眼中仿佛燃燒著無盡的怒火。

　　 「你……你這個畜生……這十多年白養你了……」說著，抄起床頭櫃上的台燈朝我砸過來。

　　 還好我已經下床，閃身時台燈擦肩而過，砸到牆上碎落一地。

　　 「今天我打不死你……我就不是你媽……」

　　 「你給我站住！」

　　 「媽您真的誤會了……我……」

　　 來不及解釋，見媽媽一副要殺了我的樣子，我後背一涼，趁她下床穿鞋之際，轉頭逃竄直奔自己房間。

　　 進屋趕緊關門。

　　 第一時間就把半軟的肉棒掏出來，摘下粉色套子藏好。然後背靠著牆，不知所措看向天花板。

　　 嘴唇磕巴發顫，不斷念叨著：「怎麼辦……真的被逮住了……我今天死定了……」

　　 「快想想辦法呀～」我不停地用手拍自己腦袋。

　　 接著，我的房間門發出「咚！」的一聲炸響後，傳來媽媽低沉之聲：「陳浪，給我開門！我就數三聲……」

　　 「一，二～……」

　　 「看來你今天是真的想死！」……

　　 「嘣嗡嗡～」

　　 這一次，媽媽踹得更加凶，仿佛令整個房間都在顫栗，空氣瑟瑟發抖。

　　 我深知媽媽不同於姐姐，以她誓不罷休的性格，別說這區區臥室門，就算是個鐵城堡擺在面前，她也能將之摧毀成渣滓。

　　 並且，以她的洞察秋毫的聰慧，看見方才我趴在她兩腿之間，用咸豬手撫摸她的大腿一幕。任憑我如何解釋，感覺都是對她智慧的侮辱。

　　 所以我回想著方才每個細節，大腦空前運作，深深吸一口氣之後，視死如歸地把手搭在門把鎖上……

　　 「咔嚓～」開門便見到母親大人臉色發青。

　　 「畜生！」

　　 「啊～……」

　　 根本來不及開口，媽媽衝上來便照我腦門一頓拳打腳踢，還好她穿的是拖鞋，不然我身上已經多幾個血窟窿眼了。

　　 她怒罵道：「養你這麼多年，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讀書讀哪兒去了，你還是人啊你！我是你親媽，你干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你……」

　　 「你對得起你爸嗎！？」

　　 她邊說邊打，眼角的清淚傷心垂落。我蜷縮在地上，除了感覺到挨打的力道小了，心中也升起強烈的悔恨內疚，開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借機奮起，強忍著身上的劇痛，鼻青臉腫地跪在媽媽腳跟前，膽怯道：「媽媽對不起，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但我真的不是想對您做那種事，您能不能先聽我解釋？」

　　 媽媽怒目圓睜道：「還要解釋？你當我瞎嗎！」

　　 「好，好，你快點解釋，我正覺得下不去恨手呢！」

　　 言下之意，就是說等著聽我胡扯，然後加倍暴打。見媽媽果然走到我書桌前，抄起那把鋼尺，看這架勢是真要將我扒皮。

　　 我心一緊，偷偷咽了下唾沫，集萬千智力於腦弦，在她銳利的目光中，利落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在送您回房間後，接到爸爸的電話……」

　　 「他讓我看緊您，然後我就一直沒睡。後來突然想起醉酒的人好像不能正躺著，不然會被嘔吐物堵住窒息，所以我……」

　　 「所以你就爬到我床上，摸我大腿，還想掀我的裙子？你好大的膽子！」

　　 「啪～」

　　 「啊～不是……呃啊……」

　　 她狠狠揮尺打在我背上，瞬間感覺刺痛如火燒。

　　 「媽，您先聽我說！」

　　 「我和您跳完舞後，一時糊塗胡思亂想……當然，我只想想摸一下，沒想干別的事……啊～」

　　 「我看你就是滿腦子髒東西，還賴我身上了？」

　　 「不是的，我就想說當時好奇，覺得您好美，所以腦子發昏就想看看。純是好奇，絕沒對您有非分之想！」

　　 聞言，媽媽只是美眸一轉，便再次揮尺落下，我連忙低頭用雙手擋住。

　　 「噢，哦～」

　　 「我錯了，疼，媽別打了……」

　　 「學習上的事兒不見你好奇……這種下作的事你無師自通……我讓你好奇……」

　　 「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媽，輕點兒……」

　　 雖然媽媽對我還是邊罵邊打，但起碼不再像一開始那般爆怒，看來她還是願意相信我，不敢真對她心懷歹念。

　　 但「偷偷輕薄母親大人」這罪也不輕，我終究還是挨了一頓毒打，有兩次耳朵都被鋼尺打中，立馬變得通紅炙熱。

　　 直到母親打得累到嬌喘吁吁，她才罷休。拉過椅子坐在我面前，一臉陰沉地審視著我。

　　 「給我跪好，一直跪到天亮！」

　　 「現在你真是越來越讓我失望，我都不知道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兒子！」

　　 「你爸要是知道這種事，看他怎麼教訓你！」

　　 「不要，您千萬別告訴他，媽，我求求您了……」

　　 我此刻心中滿是悔恨，惶恐，以及不知該如何面對爸爸的無限內疚。或許這些，是我事先就該思考的！

　　 此時？後悔晚矣！

　　 並且媽媽正襟危坐在我面前，不停說著讓我良心備受譴責和煎熬的話，我更加意識到倫理道德帶來的龐大壓力。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雙腿已經抖得不像話了，在媽媽眼皮子底下不斷地打擺子……

　　 正在此時，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很快爸爸高大英俊的身影出現。

　　 「你們母子倆又……嗯？！你怎麼把孩子打成這樣！」

　　 爸爸來到我和母親中間，才發現我鼻青臉腫，脖子耳朵淤青一片，急切地將我攙扶起來，並不悅地看向媽媽。

　　 「我說多少遍了，孩子年紀小，凡事要慢慢教，你打他有什麼用？」

　　 怎知媽媽卻用脅迫的眼神，逼得我再次跪下，讓欲要居中調和的父親一時間雷霆大怒。

　　 「不許跪！」

　　 他強而有力地將我抱起，指著媽媽鼻子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因為下午的事生氣，現在撒在孩子身上。」

　　 「他到底做錯什麼事，你要把他打成這樣？」

　　 父親此話一出，我反而是最緊張的那個，暗中不斷用乞求的眼神投向媽媽。

　　 可她卻不曾看我一眼，反而起身與爸爸冷眼對峙，平淡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這麼個無理取鬧的人？」

　　 「那你說，大晚上的為什麼要打他？他是跑出去玩，還是偷東西了！」

　　 聞言。

　　 當媽媽一雙黛眉丹鳳眼凝視我時，我除了想掙脫爸爸的臂抱，連死了的心都有。無奈只能閉上雙眼，預測著爸爸稍後會不會把我摔回地上……

　　 誰料，媽媽竟淡定且霸道地對爸爸說：「他做的錯事還少嗎，我揍他還用得著挑時間？」

　　 「你……好啊你……」

　　 爸爸頓時氣笑了，又正聲道：「剛好孩子也在，我就當他面再說一次！他也是我兒子，你以後再動不動就打他，就別怪我跟你翻臉！」

　　 他語音剛落。

　　 媽媽並未如我預料中那般憤怒反駁，反而只是冷笑一聲，起身之後旁若無人似地撥開我和爸爸，大步離開了房間。

　　 爸爸頓感一滯，臉色變得愈發難看。

　　 連我都看得出，媽媽是真生氣了。剛才是對我，現在是對父親，不然哪會這樣不尊重他。

　　 「你這是什麼態度，別走……」爸爸把我扶到床邊坐著，急忙追了出去。

　　 於是，我隱約就聽到門外傳來的如下對白：

　　 「何秋凝，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我還是不是你老公？」

　　 「那你呢？下午一個電話就把我甩在外面，現在還好意思來質問我！」

　　 「我那是為了工作！現在……」

　　 「我管你？！」

　　 「你這又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我的事業就那麼不值一提？你不就是當個破事務所老板，囂張什麼！」這句話他幾乎是吼出來的。

　　 「……」

　　 頓時，整棟別墅都安靜下來了，空氣不知道凝固了多久，終於被媽媽一聲尖銳聲捅破到天際。

　　 「滾出去睡～」

　　 ……

　　 再次見到爸爸，他是帶著一臉無奈來到我房間。

　　 雖然這個結果有點戲劇性，而且看樣子媽媽也打算隱瞞我的事，但我還是對他感到無比慚愧，內疚。

　　 「爸，對不起，我……」

　　 「這是我和她的事，與你無關，你自己擦點藥，早點睡吧！」

　　 「要不您今晚睡我房間，我去睡沙發吧！這樣我心里好受一點……」

　　 他越是這樣關心我，我就越覺得自己之前對媽媽的那些想法罪大惡極，不可饒恕！

　　 也許，這就是現實！

　　 它永遠不可能讓人越界，無論有形或者無形，始終就像銅牆鐵壁一般，使人無法逾越，更不能硬碰。

　　 而我也是在這鼻青臉腫的慘痛教訓下，深刻認識到：原來那次被迫和媽媽發生關系，僅僅只是老天開的一個玩笑罷了。

　　 稍後爸爸笑著拒絕我的好意，離開了我的房間。

　　 過了許久。

　　 我內心始終不得安寧，於是本能地走到床前，扎馬起勢，不顧身上的劇烈痛楚，咬牙握拳拼盡全力地練起了無名功法。

　　 很快，一套拳法、身法、步法、冥想修煉完，我除了滿頭大汗，終於如願收獲到疲憊，倒頭睡了過去。

　　 ……

　　 第二天晌午時分。

　　 我們一家三口默不作聲吃完飯後，爸爸又接了個電話去公司。

　　 正當我躲房間打算一整天閉門不出時，媽媽不出所料地又找上門來。

　　 她若無其事地把我拉到書桌前並坐著，翹首觀察著我身上的淤痕。

　　 「兒子，還疼嗎？」

　　 她剛一伸手，我畏懼不已地躲開，一眼便知她又要對我展開心理輔導。

　　 「媽，我沒事兒。您不用每次都這樣，這回我知道自己錯了。」

　　 怎料媽媽把雙手疊在二郎腿上，低下螓首，悵然一笑：「也是哈，你現在已經長大了，我這種方式在你看來應該挺幼稚。」

　　 「哪有……」

　　 「但沒辦法，誰讓你是我兒子！所以，媽媽還是要跟你道歉。」

　　 「媽～您饒了我吧，我……」

　　 「你先聽媽把話說完！」

　　 她目光漸漸柔和，語重心長道：「這事兒其實怪我，因為之前那次意外，一直有意疏遠你，不想讓你在那種事情上想歪。」

　　 「但卻忽略了你正處於青春期，心理上又怎麼能總是壓抑呢！」

　　 「媽您說啥呢！我真的從來對您沒有啥想法，就算給個水缸我做膽，我也不敢啊！」

　　 我可不會傻到以為媽媽是想要成全我，委身再給我體驗一回，這是神話小說都不敢寫的劇情！

　　 她掩唇笑靨道：「媽當然相信你不是那種壞孩子，所以才想告訴你，其實到了你這年紀，對異性好奇是很正常的事，不用覺得丟人。」

　　 我頓時恍然大悟，只不過她來跟我討論此事，不免令我有些害臊，下意識撓撓頭。

　　 「您這……我……」

　　 「咯咯～怎麼了？是不是以為媽媽平時很凶，沒想過會突然談這些吧！」

　　 「我只是覺得沒必要講這事兒，道理我都懂，您就放心吧！」

　　 媽媽搖搖頭，嘆氣道：「唉～這就是你這年紀最可怕的一點，半桶水叮當響。說懂吧～什麼知道，但其實就是什麼都不懂，好啦，我也不兜圈子……」

　　 「說實話，你覺得媽媽漂亮不？」

　　 媽媽拉起我的手，滑嫩細膩的手感傳來，美艷絕佳的臉龐湊近，香風襲襲，鳳眸一眨，勾魂奪魄。

　　 我瞬間五迷三道挪不開眼，胸口里仿佛藏了只兔子在跳。

　　 「媽……您這是干啥……」

　　 「別緊張，我就想知道，如果從異性的角度來看，你覺得我怎麼樣？」

　　 「可您是我媽呀！」

　　 「你媽就不是女人了？快說說看，別想騙我哦！」

　　 既然如此，我便遵從她意，如實道：「媽媽很美，基本沒有女人能跟您相提並論，容貌也好，身……額，氣質也罷，都是獨一無二的。」

　　 「咯咯～咯咯～」媽媽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臭小子，你還懂氣質，那你覺得我是什麼氣質？」

　　 這可讓我犯難了，絞盡腦汁道：「很年輕，知性，優雅，智慧……反正就是哪兒都好！」

　　 媽媽掩飾不住笑道：「懂得還挺多，那如果我不是你媽媽，你會怎麼想，會不會想要……」

　　 「不會，肯定不會！」就知道她並非只想讓聽我贊美，一直留有心眼。

　　 「為什麼？」

　　 「因為沒有如果，您就是我媽呀！」

　　 「我是說假如……」

　　 「也沒有假如！」

　　 見我油鹽不進，媽媽無奈道：「坐過來點兒～對，挨著我。」

　　 我心驚膽顫地貼著媽媽溫熱軟乎的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把手伸過來，摟住我的腰，抱緊點兒……」

　　 在媽媽不容置疑的命令下，我緊張地咽了下口水，把手放在了她柳腰之上，她螓首還順勢靠在我的肩膀上，環住我的腰，我倆就像坐在書桌前的戀人一般。

　　 「感覺怎麼樣，舒服嗎？」

　　 「啊？不舒服，不舒服……」

　　 「是嗎～那這樣呢……」

　　 接著，媽媽在我無比震驚中，歪頭在我的臉臉上親了一口，並且香唇足足停留了好幾秒，軟綿宛如啫喱果凍般觸感。

　　 接著呆若木雞，問道：「媽～您這是……」

　　 「說下我親你是什麼感覺！」分開後，媽媽用期待的目光注視我。

　　 事到如今，我隱約也明白她的用意，誠實道：「能被您這樣的大美人親，我心里就像樂開了花一樣。」

　　 「嗯～」

　　 媽媽心滿意足似地點頭，循循善誘道：「其實異性就這麼回事兒，像你昨晚那樣並不算嚴重，我是擔心你思想上走岔道。」

　　 「做律師這麼多年，媽媽親眼目睹過許多案例，他們大多都是由自己的道德和秩序不加約束造成。」

　　 「媽，我……」

　　 「你放心，媽媽說這些並不是想把你關起來，只是要告誡你，規則就是規則，該遵守的必須遵守。」

　　 她美眸中掠過一道銳利之色，然後再嬌柔笑道：「以後你對異性有什麼好奇的，完全可以先跟媽媽講，如果在道德既定范圍內，我都可以讓你體會一下，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媽媽也是過來人！」

　　 「希望你能明白，媽媽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你做一個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男子漢！」

　　 「媽我懂了，謝謝您，我以後不會再干這種偷偷摸摸的事了。」

　　 「嗯～不愧是媽媽的好兒子！」

　　 見我恢復自信陽光的模樣，媽媽甚感欣慰，美眸一轉，促狹道：「兒子，想不想媽媽再親你一下？」

　　 「額……這個……那個……」我慚愧地低下頭，猶豫不決。

　　 「剛說完要坦蕩，怎麼又藏小心思了？你可想清楚再回答，這回不親，以後想親可就難嘍～」

　　 「想想想～」

　　 「瞧你這點出息，把那邊臉轉過來……」

　　 「唔呀～現在滿意了沒？」

　　 「嘿嘿嘿～媽媽您對我真好，其實……我也想親您一下看看……啊～」

　　 我話到一半，媽媽便給了我個大板栗，沒好氣道：「提要求也要看合不合理，你做錯事還想要獎賞是嗎？」

　　 揉了揉腦袋，我委屈巴巴道：「那啥時候提算合理啊？」

　　 「讓我想想……首先我起碼得心情好，然後你成績也要跟上去，不然光說不練有什麼用？」

　　 我頓時泄氣，說來說去還是繞不開學習成績，看來親她這事已成奢望了。

　　 媽媽稍後和我談心說笑一會兒，離開前不忘叮囑道：「記得這是咱母子的小秘密，別告訴任何人！還有，把你臉上的唇印擦干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