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邪念
兩年後,衡山紫薇觀
作為天下道宗名門之一的紫薇觀雖然有著顯赫的歷史,據說是大約六千年前,一位人稱“紫薇仙人”的修道士所建。
他在此修行了大約一百余年直至飛升成仙。
其後又有不少仙家道長在此修行,也算是歷史久遠。
但是由於歷史上多次毀於戰火,再加上地處偏僻,遠離神州大地傳統的政治核心關中,所以一直規模不大,香火不旺。
如今就算威名赫赫的雪霽娘娘--裴昭霽在此,也並無多大的改觀。
前院是三座規模不大的神殿,分別供奉了人類之母【女蝸娘娘】,【道門三清】和【東南諸神】,通常開放給信眾上香祈願。
後面則依據地勢建有幾間院子,供門人弟子居住,再向後山走,則可以看到青玄石所築的練功台,以及煉丹房和藏經閣。
雖然大部分建築都有些殘破, 但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此刻,在觀內的練功台上,兩個人正在激斗中,一個身材修長,十七八歲年紀,一身白衣,卻手持一把黝黑的彎刀,招式大開大合,氣勢如虹。
另一個個頭矮小,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年人,身穿一件灰色道袍,手里一把最為普通不過的長劍,卻耍得靈動萬分,有如靈蛇一般,在對手的刀網中鑽入鑽出。
隨著時間的推移,白衣青年的刀網越舞越密,逐漸將少年人包裹其中,而少年也愈發的吃力,額頭逐漸見汗,握劍的手開始變得無力。
彎刀再次劈下,“當啷”一聲,長劍脫手而飛,少年人更是被余力砸到在地。
“師弟,承讓了!” 年青人笑著收起彎刀,伸手將我從地上拉起來。
沒錯,他就是我的師兄,我的師娘雪霽娘娘的兒子 – 韓琪。
他是師娘和過世的師父 - 人稱【大漠孤刀】的韓少功唯一的兒子,和他的父親一樣,在武學一途很有天賦,十六歲的時候就已經創下了【烈日刀俠】的名號。
不過在道法一途嘛,不知為何卻絲毫沒有接受他娘的遺傳,雖然自幼就隨著娘親修煉,一直沒有什麼進展。
與之相反,好像真如師娘所說,我是有慧根的人,修道僅僅兩年,現在已是旋照之境大成,突破至融合之境已是指日可待。
說起來,我這個師門還真是一根大粗腿。
我的師祖就是大秦開國三聖之一的【碧霞元君】顧玖辭,是道家先賢之一,因為如今在鳳凰山修行,所以我們這一派又在道門中稱作鳳凰山系,她座下弟子無數,最出名的三個徒弟,分別是【太元聖女】岳淑貞,【凝波娘娘】韓凝嫣和我的師娘【雪霽娘娘】裴昭霽。
雖然我的師娘以不到四十歲的年紀就以一身高深修為躋身道宗大賢,但是據她說,兩位師姐的修為更是遠超她,恐怕已鑄成仙體,更不用說早已位列仙班的師祖了。
本來自從師父韓少功過世以後,師娘就已經不再收新的弟子,但是機緣巧合下,終究還是收我為徒,讓我在這個世界里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依靠,不再是惶恐不可終日。
“呵呵,師兄,你的刀法又精進了!”我面帶懊惱之色,拉著他的手站起身來。
“哪里,如果不是單純比武不用法術,我又怎麼能擊敗師弟呢。”
雖然嘴里說的謙虛,聽到我的恭維,韓琪臉上卻掩蓋不住得意之色。
我心里不禁暗自好笑,這麼大了還是小孩子心性,別人夸兩句,就找不到北了。
當初我剛上山時,韓琪可是很討厭我的,把我視作爭奪他娘親母愛的對手,不過對於我這樣有幾十年(兩輩子加起來)社會上打拼經驗的人來說絲毫不是問題,兩年下來,在我的刻意討好下,早已把我視作最好的朋友。
“琪兒,衝兒,你們過來。”
不知何時,師娘已經站在一邊。
和往常一樣,師娘依舊一身灰色道袍,陰陽魚的圖案被巍峨的聖母峰高高頂起,手里端拿著一根白色拂塵,黑白相間的道袍在山風中被輕微的拂起,露出她那皎白筆直的小腿,飄然間好一副仙子的空靈之感。
身側則站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妙齡丫鬟,一張瓜子臉雖然說不上美艷動人,但也是中上之姿,一身普普通通的白色繡花斜襟布衣,絲毫遮掩不住玲瓏的曲线,這是師娘的貼身丫鬟 - 姚玲兒,自小就被師娘收養的孤兒,一直帶在身邊。
“不錯,看來我閉關期間,你們二人還算勤勉。不過,修道之路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切不可自滿,知道嗎?”
聽到師娘贊許的話,我們兩人急忙低頭稱是,韓琪的臉上更是露出喜色。
“衝兒,在我閉關期間,可有什麼事情?”
“嗯,沒有什麼大事。只是昨天,杜源城的楊知府老母八十大壽送來請帖,弟子已經告之師娘正在閉關不能前往,並且已經送上一盒【福合丹】作為壽禮。”
聽到我的回答,師娘點點頭道:“你做事情向來十分妥帖,我自是很放心的。不過,這【福合丹】雖然不算什麼珍奇丹藥,但是所需材料中有幾樣也是難得,如果煉成治病的丹藥去救治病人,豈非更好?”
我聽後,心里直撇嘴:“師娘說的是,只是這盒丹藥所費不多,就算制成其他丹藥,也救不了幾個人。徒兒想如果交好知府,今年冬天的時候我們可以請知府和我們共同牽頭,號召本地豪族一起出錢出糧接濟窮人,那樣冬天就可以少死一些人。”
說起來,師娘這個人雖然道法高深,可是這人情世故嘛,所知就甚少啦。
以前師父在世時還好,外面的事情都由師父操辦,師娘只是一心修煉。
師父去世後,師娘就不知所措啦,漸漸地就入不敷出,在我上山前,這個紫薇觀就守著幾百畝薄田過日子。
之所以不再收徒,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沒錢養不起啦!
“嗯,還是你考慮的周到。”師娘信服地點了點頭。
其實她也就是一問,她也知道自己的不足,丈夫死後,紫薇觀在自己的掌管之下一日不如一日,幸好這個最小的徒弟,不但修道上很有天分,對於觀里的大小事務也很精通,在他的安排下,紫薇觀竟然有了再度興盛的景象。
看著眼前的少年弟子,她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丈夫,他每一次也是這樣耐心地向自己解釋各種安排的原因和目的。
看看眼前的弟子,那專注耐心的神情似乎和亡夫有幾分神似,師娘嬌艷的臉蛋不由一紅,急忙轉過身去,裝作望向遠處的樣子,接著問道:“我在閉關之前給你留下了一篇《太月羅經》,你讀得如何了?”
我恭謹地回答道:“弟子愚鈍,剛剛讀通第三章。”
“哦?已經讀過三章了麼?”師娘轉過頭,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又贊許地道:“不錯,可比為師當年還要強。”這《太月羅經》乃是本門一篇無上心法,文字晦澀難懂,卻又與呼吸吐納息息相關,每讀通一章就意味著修煉的基礎更上一層樓,今後的道法修煉也會更容易一分,哪怕是強如師娘者,據說當初也花了足足一個月才讀通三章,我僅僅數日就完成,也難怪師娘訝異。
師娘又望向師兄,充滿期待地問道:“琪兒,你的道法修煉如何了?”
可是師兄只是低著頭,諾諾地回答:“孩兒……孩兒一直在努力,不過還沒有什麼大的進展。”
師娘的臉上閃過一片失望之色,旋即又恢復平靜道:“別灰心,只要你繼續努力,娘相信你。”
她又吩咐我道:“衝兒,你且繼續修煉《太月羅經》,明日我會考核你的功課。”然後不待我回答,又轉頭對師兄道:“琪兒,跟我來,娘有話和你說。”說罷即轉身離去,師兄不好意思地對我笑了笑,也趕忙快步跟上。
留在最後的玲兒臨去前則對我眨了眨眼。
我心里暗暗嘆了口氣,畢竟師兄才是師娘的親生兒子,哪怕他的道法天賦遠不如我,她依然還是在他身上傾注更多的關注。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尤其是師娘隨著蓮步輕移,一扭一晃的豐滿的臀部,若隱若現的雪白長腿,我的小兄弟又不安分地抬起頭。
這兩年,我的肉棒變得更加得粗大,現在已經二十公分了,粗細有如兒臂。
更令我欣喜的是,我的身子竟然開始發育了,現在已經相當於前世的一米五幾,雖然在身材高挑的師娘面前依然矮了一個頭,但是好歹也不再是個侏儒。
說到師娘,我不禁又想起了那晚,在月光下的乳波臀浪和那一聲聲媚入骨髓的低吟。
有了這個身高,再加上這根能令女人發狂的巨屌,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把師娘拿下。
晚上,在一間徒弟睡覺的小屋里。
“啪!啪!啪!啪!……”
“嗯……嗯啊……嗯……別……好厲害……嗯……嗯哼……”
房間中回蕩著急促的肉體碰撞聲,聲音清脆響亮如同燃放的爆竹一般。
木床之上一位赤裸的少年站在床墊上,懷中抱著一位看起來比他稍大一些的女孩不停將其拋起下落。
女孩赤裸的嬌軀布滿了一層細汗,小巧白嫩的乳房緊緊地壓在少年堅實的胸膛上,兩支玉臂死死地摟著少年的脖子,兩支皙白纖細的長腿則牢牢地夾著少年的腰部,披散飛揚的秀發下是一張面帶春意的清秀俏臉,赫然是裴仙子的貼身丫鬟姚玲兒。
此時的她沒有平時的乖巧和公瑾,在身體劇烈的起伏中她時而仰頭高呼,時而有頷首低吟,一陣陣磨人耳根的呻吟聲不斷從其微張的檀口中傳出。
“嗯……啊……衝,衝哥哥……嗯嗯………衝………啊…………嗯哼…………嗯…………”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我的雙手毫不憐惜地緊握著少女潔白無瑕的翹臀,雄壯的肉棒如同一根粗長的鐵棍,將粉嫩的小穴撐開到了極限,隨著少女白里透紅的肉臀上下起落,汙濁的白色液體被我的肉棒從海綿般的玉穴中不停擠出,淅淅瀝瀝的滴落在床單上,將我腳下的被單都浸濕了。
“啊…………我,我不行了…………嗯嗯…………我不行了…………嗯…………嗯哼…………嗯啊…………啊…………”
玲兒開始發出一聲又一聲悲鳴,雙手似乎失去了力量,松開了我的脖子,仰身就往後面倒去,嚇得我趕緊把手從她軟嫩的屁股上移開,托住其後背,這才沒讓她栽下去。
這不奇怪,我已經整整肏弄她一個時辰了,中間她高潮了至少六七次,早已不堪撻伐,整個人就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香汗淋漓。
為了避免再出意外,我拖著玲兒的嬌軀跪下來,將她赤裸的上身放在床墊上,然後抱著她的屁股更快節奏的聳動起來,讓她平坦的小腹上浮現出一道不停蠕動的凸起。
“嗯…………啊…………射給我吧…………嗯…………嗯…………不,不要…………嗯…………不要了…………嗯哼…………嗯…………”
姚玲兒雙手抵在我的胸口漫無目的的搖晃著腦袋,她真已經吃不住我的肏弄了。
“啪!啪!啪!啪!……”
我的攻勢沒有絲毫減緩的架勢,甚至變得越來越快,在肉棒激烈的抽打下玲兒整個陰部都紅腫成一片,甚至有幾根陰毛都被夾在進出的肉棒中被我扯下。
“求……求你了……你已經……弄人家一個晚上了!”姚玲兒開始有氣無力地哀求著,她感覺自己全身虛脫,再做下去只怕真的會死掉。
“啊……肏……肏死你……啊……啊……玲兒……我要肏死你……”
我絲毫不為所動,雞巴在小穴內挺動不止,次次到底,龜頭頂著花心嫩肉,揉搓不止。
猛肏了片刻之後,我感覺腰眼一松,似乎也要來了,便使足全身力氣,用力猛干幾下,眼見玲兒上身忽然向上彈了起來,眉頭緊皺,五官幾乎擠在了一起,嘴里的呻吟聲也像是斷了弦似的,戛然而止。
緊接著,子宮穴眼噴出一股麻人的蜜汁,澆在龜頭上,感覺酥酥的、麻麻的,我終於也堅持不下去了,雞巴用力向前一頂,濃白精液自馬眼內噴涌而出,射的小穴里滿滿都是。
激情過後,我們兩個人赤裸著身體並排躺在在狹小的木床上,纖細白嫩的女體緊緊地依偎在我身邊,那對含苞待放的雪白嫩乳上,兩個如同小櫻桃一樣的粉紅乳頭微微晃動著,不一會的功夫,我的鬼手又一次悄悄握住雪嫩的翹臀,輕輕地來回撫摸。
“啪”,當我粗糙的手指劃過細膩的肌膚, 偷偷向兩條玉腿之間粉紅的縫隙挺進的時候,終於被玲兒一手拍掉。
“不行,今晚我不能夠再來了,我下面都腫了!”玲兒道。
我扭過頭,看了看她飛紅的小臉,嬉皮笑臉地道:“好玲兒,再來一次,最後一次!”
玲兒立刻繃緊了俏臉,聲音中帶著決絕:“你想要干死我呀,你這頭小蠻牛!”
聽到她如此堅持,我只好悻悻收回手。
我也知道她畢竟是尚未發育完全的少女,無論是體力還是忍耐度都不能和熟婦相比。
與一年前,我們二人第一次上床相比,玲兒的表現已經很不錯了,問題是隨著我身體的二次“發育”,不但雞巴的尺寸變得驚人,需求和持久力也越來越強,根本不是玲兒一個尚未成人的少女所能應付。
“你這樣厲害,我一個人可是受不了的,早晚要被你肏死,要不你再去找一個吧!”
玲兒一邊說, 一邊小手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臂,堅決不讓我再碰她。
根據一年來的經驗,我知道玲兒的確已經到極限了,也只好按捺下心頭的欲火,把身子向旁邊移了移,和玲兒嬌嫩火熱的肉體分開一點距離,免得受不住誘惑。
“說的好聽,我要是再去找一個,你能不吃醋?再說了,這衡山上,除了你,哪有第二個女人能讓我肏?”
聽到我的抱怨,玲兒反而湊了上來,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鑽進我的鼻子,身下的小龍又有些蠢蠢欲動。
“誰說沒有?你難道忘了咱們的宗主大人啦?”
聽到她的話, 我撇了撇嘴:“你倒是真敢說,那是我師娘,我怎麼能起邪念!”
“呵呵,男人啊!”一只溫柔的小手輕輕握住我身下悄悄抬起頭的小兄弟,“嘴上說不,可這心里啊……,你敢說每天面對著這樣的美嬌娘,你不動心?”說著,小手開始快速地擼動著愈發茁壯的小龍。
感受著身下的快意,我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就算我想,也不敢啊,師娘為師父守節了十幾年,要是她知道我有此邪念,還不一掌劈死我!”
玲兒撇了撇嘴,手里的動作絲毫不慢:“哼,宗主也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會有需要。更何況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你沒聽說過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宗主大人現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對男人的肉棒可是想的很呢!”
我聽了心頭一動:“你知道什麼?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蟲?我去撩宗主,萬一你錯了,倒霉的可是我, 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玲兒見我不信,立刻急了,湊近我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別不信,我是她的貼身丫鬟,我能不知道嗎?我告訴你,這幾年,宗主每天晚上都要自慰。而且最近幾個月,每個晚上都得弄好幾次呢!”
聽到這,我不禁白了她一眼:“你每天都在牆根下面數著呢?”
“嘿,她的衣服什麼的都是我負責洗,我能不知道嘛?你不知道,這些日子,早上起來她都要給我一堆的衣服,還以為我發現不了,那里頭就那些貼身的都濕透了,那個騷味我一聞就知道,她晚上得弄出多少水啊!”
看她說得如此肯定,我心里其實已經信了一半,姚玲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也許是小時候吃多了苦,說話辦事都很穩妥,表現出超越年齡的成熟。
但是搞自己的師娘?
這畢竟是古代社會,不是群魔亂舞的現代,各種封建禮法可不是說笑的,搞個婚外情都是要浸豬籠的,更何況師徒這樣有違人倫的大逆不道!
一個操作不好,不但會被逐出師門,丟掉好不容易抱上的大腿,更可能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到時候,恐怕除了北邊的妖族或魔道,我可就無處可去啦,而且前提是我能活著跑到那邊。
見我半天不說話,玲兒也失去了耐心,突然站起身來,邊穿衣服,邊說道:“算了,我也知道你是有色心沒色膽的家伙。不過這事你可別告訴別人,特別是韓琪,否則咱倆都小命不保!”
說罷,就打開房門,四處張望了一下,溜了出去。
看到玲兒離開,我開始細細的盤算起來。
作為曾經在商場里拼殺多年的人,我從來不會冒然采取行動,更不會把內心的真實想法輕易告訴別人。
姚玲這個女人,別看年紀不大,可是我總覺得看不透她。
雖然當初我是用了一點手段將她弄上床的,當時她可是哭天抹淚,要死要活的,可是從那以後她不但甘之如飴,而且表現出了驚人的天賦,絲毫不像個雛,說話辦事也表現出與其年齡不相符的成熟,搞得我偶爾都懷疑她也是個穿越者。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我要仔細考慮,獨自行動,不能讓姚玲插手。
師娘每天晚上都自慰的事情,我相信是真的,這一點姚玲不可能騙我。
但是為什麼會這樣呢?
在前世,我也算閱女無數了,其中不乏三四十歲的良家婦女因為性需求太大出來混的,可還真沒聽說誰的需求強到這個地步,簡直是一種病態。
可是師娘也是得道高人怎麼會有這種病?
更大的可能是練功出了岔子,記得師兄曾提過師娘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大部分得益於【閉宮之術】,嗯,恐怕問題也出於此。
世間之事都是有得必有失,【閉宮之術】能讓師娘在短短十幾年的時間里達到旁人百年修為,其中的凶險自然也是極大的,現在恐怕就是此功法的反噬。
看來需要到藏經閣里去看看這部功法。
我躺在床上,暗暗思考著這件事情。
這的確是個機會,象師娘這樣的豐乳肥臀且具備傾國傾城之色的熟母人妻誰不想要呢,更何況這是人宗宗主,泡到她,我可就算是一步登天了。
這修道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最普通的就像當年 被師娘遣散的弟子們,現在只能靠給那些高門大戶當門客或走街串巷給人看相看風水為生。
好點的就是象當初的師兄鄒安仁,在比武大會上嶄露頭角,入朝為官,看上去雖然風光可實際上不過是皇家鷹犬,終日俗事纏身在加上遠離修道所必需的靈氣充沛之地,之後的修行就很難進步了。
最上等的當然是留在宗門里,成為長老甚至宗主,不但可以繼續修行,實際地位也是極為崇高,外出哪怕到了皇家也是極受禮遇的。
師娘現在才四十不到,離飛升還早的很,百年之內恐怕她都是宗主,那麼成為長老呢?
則必須是宗主親近的人,有師兄在,我就算資質再好,也算不上師娘親近的人,如果把師娘搞上床,甚至征服她的心,自然就不同了。
所以,這的確是又一個天大的機會。
可是該如何進行呢?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天,也想不出一個妥帖的辦法,最終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在夢中,我又回到當年的那個包子攤前,身邊卻站著早就死去的弟弟寰宇,這次我運氣不好沒有遇到師娘,於是我就衝了出去,於是正像我當初預料的,從此我哥倆一發不可收拾,坑蒙拐騙無所不為。
但是兩年後,我們還是遇到了師娘,她還是那麼善良,也那麼單純,在我略施小計下,她還是收我們為徒帶上了山,遇到了師兄韓琪和姚玲。
夢里我們哥倆的天資更為驚艷,僅僅月余就過了旋照,令師娘欣喜異常。
我們很快和姚玲勾搭在了一起,姚玲同樣告訴了我們關於師娘自瀆的事情。
在某天晚上,當師娘在她小院的花園里自瀆的時候,我們哥倆闖了進去,雖然師娘一開始極力掙扎,但是在【閉宮之術】的反噬作用下很快就沉淪了,被我們輪流奸淫了整整一個晚上。
在兩根大肉棒的伺候下,師娘徹底成為了欲望的奴隸。
從此之後,白天在她的書房里赤裸著身子一邊讓我們舔舐周身,一邊羞澀地傳授功法,晚上則在她的閨房中用她的肥乳嫩穴輪流伺候我們的肉棒。
有一天,我在藏經閣中偷偷翻閱經書,發現了開宮付種的秘密,用這個辦法可以奪取師娘的畢生功力,永遠擁有這個肥美的仙熟女。
於是,在我設計下,我們誘使師娘在亡夫的墓前淫戲,並迫使她以我們將來在百家大典上奪魁為條件開宮付種,不過她不知道的是當時師兄就在一旁偷窺。
果然一切如我所料,不甘娘親沉淪的師兄在大典上比武對決時被我激怒,出手極狠,打傷了我,因為殘害同門的罪名而取消資格,而我卻順利奪冠。
師娘在欲望和愧疚的雙重誘惑下,終於被我開宮付種,奪取了全部功力,徹底墮落,從此成為我們哥倆名義上的共妻,實際上的性奴。
而師兄絕望之余,成為行屍走肉般的存在。
本來我們以為從此可以永遠占有這個美肉娘,但是數年後一個年輕人來了。
這個叫做孟風的年輕人是凝波娘娘的兒子,他給師娘帶來了解決【閉宮之術】反噬的方法----【清心咒】,不但令師娘回復了心智,還開始回復功力,更遠離我們的控制。
在與孟風的最終決戰時,我們的功力被師娘的【大普渡術】收回,功法大損。
一直在伺機報仇的師兄也現身一起圍攻我們哥倆,此時的師兄經過數年的臥薪嘗膽早已功力大增,而功力受損的我們則難敵他們二人聯手。
最後弟弟寰宇慘死,而我依靠魔功殺了師兄,逃得性命,但也身受重傷。
數年之後,功力徹底恢復的師娘還是找到了我。
同她一同前來的還有孟風和凝波娘娘,在三大高手環伺之下,我無處可逃,最終師娘舉起了師兄生前珍愛的那把彎刀砍下了我的頭。
在那片雪亮的刀光中,我驚醒過來,渾身大汗淋漓。這個夢是如此真實,仿佛親身經歷一般。那片刀光,那斷頸之痛,令我依舊渾身戰栗。
我再也睡不著了,只能靜靜地躺在床上回想著這個奇怪的夢。
這個夢真實得就好像另一個人生。
不過終究只是一場夢,因為現實中我的弟弟已經死了。
不過這個夢倒提醒了我該如何抓住這個機會,對,就是在師娘自瀆的時候闖進去!
權衡一番後,我發現其實這個方法風險並不大!
最壞的情況也就是被師娘罰面壁,小孩子嘛,正是青春期,在師娘淫聲浪語的刺激下犯糊塗做錯事免不了,以師娘的純良品性,最後還是自責更多。
一旦得手,以我如今的身體條件和現代人的手段,師娘食髓知味後,就很難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想通這一環節,我不禁哈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