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濤聽見樊莉滿口戲謔的說辭,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雖然自己並不像承認,但是事實的確就象是樊莉所說的那般。
“其實也不是監視你哥哥日常的飲食起居,蘭江制藥那個企業你知道吧,根據最近發生的一些詭異離奇的事情。
我懷疑蘭江制藥和你哥哥的宸宇集團之間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並且這個秘密涉及到整個觀江百萬人的生命財產安全!”
楊濤正色道,想讓樊莉明白自己並非是為了一己私欲,想要通過樊莉的層面來達到公報私仇的目的。
樊莉聞言,眨巴著精致的大眼睛,似乎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收起自己戲謔的神色,略微思忖了片刻之後在,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好吧,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作為交換條件,你是不是也得讓我提一些你能夠做到的事情呢?”
樊莉對方才的瘋狂意猶未盡,並且似乎對於方才進行的時間長短並不是很滿意,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對著楊濤勾了勾手指。
“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情,我想讓你陪我好好的逛一次街,如何?還有,本小姐方才對你堅持的時間很不滿意。
懲罰你逛完街之後,再大力的操我一次!”
樊莉說著,左思右想找不到更加貼切的辭匯,只得用”操”來說明自己對於楊濤的要求。
聽到樊莉的條件,楊濤沒有拒絕的理由,對著樊莉比了一個OK的手勢。
“你這算是赤裸裸的挑釁嗎?”
楊濤說著,用手指狠狠的插入樊莉濕潤的陰道口,用力的不斷攪動,讓樊莉有一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原本沾染著楊濤精液的陰戶潮潤無比,加上方才趁他的挑逗,樊莉的身體似乎又出現了一些控制不住的反應。
雙腿岔開,呈M字形,上下不斷的輕微抖動,紅潤肥美的陰唇不斷的開合,似乎在竭盡全力的呼吸著空氣中的養分。
“呵呵,小騷貨,方才噴了那麼多的淫水,分明已經到了高潮,竟然還嘴硬,看來你還是沒有被我徹底征服啊。”
楊濤見狀壞笑一聲,將肉棒的龜頭重新對准濕漉漉的陰道口,腰部向前一挺,再度將猙獰的怪獸插入了樊莉的身體。
隨著一聲高亢的叫聲,樊莉感覺自己的下體似乎被撕裂了一般,這一次楊濤的動作不似之前的溫柔,而是不斷的在濕滑的陰道內快速的抽插。
這樣強烈的快感險些讓樊莉直接暈厥過去。
又是一陣歡愉過後,這一次的樊莉徹底的在楊濤的身下求饒了,楊濤的身體如同一個永遠不知疲倦的永動機,若是樊莉不強行停止。
將楊濤的肉棒從自己的身體中拔了出來,當真有一種即將要被捅穿了的預感。
“老公,好老公,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提這種無禮的要求了,我的身體感覺快要散架了。”
樊莉不停的說著,身體還在不停地抖動。
“知錯就好,以後在我面前記得低調一下,否則在床上受罪的可是你噢,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情。
讓你的那個人盯著樊凡,看他什麼時候和蘭江制藥的人見面,地點,時間,見面方式,以及和誰見面!”
楊濤正色道,穿好衣服便向門外走去,在陽光的照耀下,背影顯得如此的挺拔矯健,看得樊莉一陣意亂情迷,都忘回應楊濤的要求。
“不知道如煙姐怎麼樣了。”
不過讓自己掌握一門能夠可攻可守的武術身法,已經是如今楊濤面臨的迫在眉睫的問題。
上一次托許如煙幫自己打聽一家有實力的武館,到現在都沒有什麼可靠的消息,看來觀江本地的確沒有什麼可以拿得出手的東西。
楊濤回到許如煙的家里,一屁股坐在髹軟的沙發上,感受著許如煙殘留的體香,這段時間楊濤就打算住在許如煙的家里。
一來可以更好更方便的和樊莉接觸,二來也可以看看宸宇集團或者蘭江制藥的人會不會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
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樊凡的慘狀,楊濤後背不禁一陣發涼,這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從未出現過,即使是當初面對從到飄洋過海取自己性命的白井眾人。
自己都沒有象是現在這樣慌亂過。
自己這一次面對的是真正喪心病狂的人,樊凡到死的最後一刻都不知道自己的死因,那個時候他的神志以及獨立思考能力已經完全被藥劑摧毀。
突然,手機鈴聲打斷了楊濤的思緒。
“楊濤哥哥,最近導師的行為越發的古怪了,今天不知道從哪里招募了一群不明所以的志願者,說是要用他們的血液進行一項偉大的研究。
導師說這句話的時候滿眼的興奮,那種瘋狂是我從來沒有見識過的,好可怕。”
李慧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故意壓低聲音,但是楊濤依舊能夠聽出李慧隱藏在聲音中的恐慌。
楊濤沉吟良久,向李慧仔細的詢問了那些所謂志願者的身份信息,但是李慧的回答含糊不清。
甚至在登記名字的時候,有的志願者甚至不清楚自己的姓名,雖然來到基地之前已經找人為他們換了衣服。
但是李慧還是能夠清晰的問道他們身上傳來的陣陣惡臭,象是從沒洗過澡的人。
“流浪漢?低能兒?”
根據李慧的描述,楊濤的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就這幾個詞。
如今韓素要這麼多沒有獨立生存能力的志願者干什麼?如果是進行一項重要的科學實驗的話。
依據拒絕單一性的遠離,韓素不可能只滿足於只研究這些特征的人類,那都傲雪口中之前提到過的失蹤人口會不會也和韓素所謂的研究有關。
包括最後導致樊慘死的藥劑,看起來似乎也和動用到人類志願者的科學實驗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紛亂的思緒不斷的涌入楊濤的大腦,竟然一時間忘記了此時自己正在和李慧通著電話,而這樣的時間對於李慧來說十分的寶貴和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