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濤此話一出,所有人的表情都非常古怪,其實楊濤在看到秘書的桃花運後,也是心里感嘆:貴圈真亂!這是上陣父子兵啊!
尤其以秘書和伍德治的臉色最精彩。
秘書臉上閃過慌亂,伍德治臉色陰晴不定,好像是在回憶似的。
“小濤,你胡說什麼呢。”許如煙輕啐道。
楊濤笑道:“如煙姐,我可沒胡說,你看那秘書臉色都變了。”
還真是,所有人眼睛放光,等著看好戲,看和自己身份檔次差不多的人的戲,這可不是隨時都能遇到的事情。
“伍總,你難道信他,還不信我麼,你自己都說他是個江湖騙子!你聽我解釋!”秘書著急道。
伍德治臉色陰沉,“那天晚上你說你和你媽回去看你奶奶,你確定!?”
“對啊,就是回去看我奶奶呀!我怎麼可能做出背叛你的事!”
“伍總,這個事情好解釋,你們倆這麼熟,干脆打個電話問一下她媽,你那天讓她捎回去的牛奶蛋白質收到沒。”楊濤滿是關心的提醒道。
這話就有點毒了,暗示的太明顯了。
“小濤,什麼時候你嘴這麼損了。”許如煙抿嘴笑道。
“我是真心提醒,哪里是損,姐你不要誤會我。”楊濤一本正經的說到。
伍德治臉色黑如鍋底,狠狠的瞪了一眼秘書,“回去希望你能給我好好解釋!”
秘書如釋重負,但是一臉怨氣的看著楊濤,好像想到什麼,把身邊那個一臉書卷氣的女孩子給拉起來。
一臉笑容的介紹道:“這是我遠方親戚徐斐然,是咱們長沙中南大學的高材生,這次也是聽說楊大師在這里,一直想認識,硬是要我帶來見一下大場面,不知道楊大師能不能幫我妹妹算一下前程。”
中南大學的高材生,如果放在外面同學聚會,可能還是個響亮的名頭,但是在座的都是什麼人,公司研究生都一大把,清華北大都不知凡幾,中南大學還真排不上號,何況還是個在讀的學生妹。
徐斐然被硬拉起來,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臉色有些不自然,可是緊緊咬著牙,露出一臉的清高和傲然。
徐斐然一直為自己能在中南大學就讀而自豪,加上傲人的身材,從小就養成了目空一切的態度,對誰都是一臉不屑,哪怕在座的人的身家是她無法想象的,她也覺得單憑自己的努力,是可以達到這個高度的,只是她現在還年輕罷了等到了在場這些人的年紀,她不一定比這些人差。
臉色傲然,清高,但是眼中的緊張所有人一眼就能看出,在場誰不是人精,一眼就看出徐斐然是個外剛內弱的小孩子,以清高也掩飾自己內心的緊張。
“姐,我沒有。”徐斐然低聲道。
“你讓那個姓楊的出丑,你畢業後工作的事,我包了。”秘書低聲說了一句。
徐斐然微微一怔,立刻點頭,本身今天見面,就是為了以後畢業工作的事情,雖然她自恃清高,覺得自己文采斐然,但是畢業後能有一個更好的更高的起點,誰都不願意錯過的。
“楊,楊大師,你好。”徐斐然說話微微一頓,她實在很難喊一個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叫做大師,而且她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從來不相信迷信,一個年輕人,竟然用迷信去招搖撞騙,這是她覺得非常可恥的。
有手有腳,做什麼不行,為什麼要騙人。
她覺得,雖然在場的都是老板官員,可是只有她是清醒的,嗯,伍總也是比較清醒的。
其他人呵呵。
楊濤卻是不看她,而是看向伍總,“伍總,剛才你說給你秘書算五萬,現在你秘書把她妹妹推出來,這怎麼說呢。”
伍德治眉頭一皺,瞪了一眼秘書,秘書一臉苦相,怎麼都衝我發火。
“楊大師!”徐斐然見楊濤不理她,微微抬高聲音,“我不算命,也不占卜,我只是想問楊大師一個問題。”
楊濤抬頭看了一眼她,覺得也犯不上和她生氣,“既然徐同學想問,那就問吧。”
“好!”徐斐然深吸口氣,“我想問楊大師的是,你年紀輕輕,憑什麼讓在座的各位長輩領導尊稱你一句大師。另外,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新時代新發展,我們都是紅旗下的驕子,迷信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廢除,相比楊大師這麼年輕,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為什麼會用占卜算命這一套來掙錢。”
這句話,徐斐然說的擲地有聲,語氣肅然,她以為她這話說出去,在場的人會對她投來贊許的目光。
結果兩個官員都是眉頭一皺,有些不開心。
幾個商人倒是無所謂,失笑的搖搖頭,就連楊濤都覺得這個徐斐然有些過於清高,自己的想法過於想當然。
楊濤微笑道:“首先,我們在座的,除了一些人很討厭之外,都是社會主義的接班人,我們愛國,守禮節,奉公守法,是社會主義的好公民。”
“各位長輩願意稱我一聲大師,那是因為他們尊重我,我有值得尊重的本事,同時也是對我這個晚輩的照顧。”
“最後你說的迷信,那你就可就說錯了,占卜算命那是我們中華民族上下五千年傳承下來的,我這是承上啟下,為古老的文化做傳播,可不是傳播迷信,而是傳承文化。”
“徐同學,這樣說,不知道你滿不滿意。”楊濤的一番話,讓何主任和高所長微微點頭,如果被人傳出去他們相信封建迷信,對他們是會產生非常大的影響的,眼中可能影響到仕途,但楊濤說是傳承文化,這就沒有關系了。
大家討論的不是迷信,而是文化。
性質一樣,說法不一樣,結果往往也不一樣。
徐斐然張張嘴,見到兩個官員的臉色重新恢復正常,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在學校里老師並沒有教這些啊。
“既然徐同學沒有什麼反駁的,那我也免費給徐同學傳承一下咱們的古典文化吧。”
“什麼?”徐斐然不明所以。
楊濤看向徐斐然的運勢。
財運:中等。
福運:中等。
壽運:上等。
官運:無。
桃花運:低等。
運勢規規矩矩的,沒有什麼出彩的,倒是桃花運讓楊濤有些意外,這麼肥大的屁股的主人,還是一個處女,楊濤都以為是被別人後入多了,撞擊成這樣的。
仔細看了一眼,發現徐斐然今晚會出一點意外。
楊濤心中一動,現在在場的,除了何主任和張建成兩位,其他人目前都是抱著試探觀望的態度,自己不給他們來一點真本事,哪怕把嘴說破天也沒用,而且就算在場的人出現了問題,要解決也不可能當場就解決,總需要時間的。
現在碰到徐斐然,福運還是中等,其他人不是官員就是商人,福運不用猜,能走到這一步的,福運最低都是中上等,自己肯定是影響不了的,還不如拿這個徐斐然來立住自己的能力。
當然,秘書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既然已經看到了徐斐然的運勢,而且她也是受人指使來為難自己,何必舍近求遠。
既然要去為難別人,那就要做好被別人為難的准備。
調動命力,開始影響徐斐然的福運,只不過這次只是稍稍影響,沒有像上次在公司影響張章那麼多,不會讓徐斐然出現什麼頭破血流的事情。
徐斐然的福運在楊濤的影響下,一行小字逐漸出現。
腦海中米粒大小的命力本來光輝燦爛,在影響了徐斐然的福運後,光芒迅速暗淡起來,變成了熒熒之光。
看著命力能量還有剩余,楊濤考慮一下,又稍稍影響了一下徐斐然的桃花運。
徐斐然這對肥大的屁股,楊濤可是很想了解一下。
同時影響福運和桃花運,幸虧楊濤的命力在幫了張建成之後暴漲,不然這時面臨的,又是直接昏迷。
不過現在也好不到哪里去,此時命力已經完全暗淡,就連自身也稍稍有些疲憊感。
楊濤影響徐斐然的運勢只是眨眼之間,但是在場的人卻看到了不一樣的景色。
許如煙之前是見過楊濤對張章和胡經理動手的,當時的楊濤身上無風自動,氣勢磅礴,一看就讓人心生畏懼。
而現在楊濤命力暴漲後,眾人只覺得坐著的楊濤突然身體拔高,宛如巨人,一股無形的壓力從楊濤身上傳來,在楊濤周身的地板上,無端的形成了一股拳頭大小的小旋風,餐桌上的紙巾都被吹動了起來。
坐在楊濤身邊的何志偉和許如煙感受最為明顯,但是許如煙只是雙眼放光,迷戀的看著自己的男人。
何志文臉上出現劇烈的情緒波動,驚駭和不敢置信。
其他人雖然沒有坐的那麼近,但是也紛紛感受到了楊濤身上傳來的無形壓力,只覺得心髒被壓著一塊巨石,所有人的眼神都變了。
張建成越發的感覺自己選擇的正確,越發的恭敬。
高金岩心里連連感慨不虛此行,看到了真正的奇人。
傅總和劉總雙雙對視一眼,各自看眼里看到了震驚和信服。
伍德治終於感受到了楊濤的神奇,區別於其他江湖騙子的不同之處,眼中隱隱閃過一絲悔意,但是想到攀上了林振海,悔意馬上消失,變成了堅定。
命力的消耗加上精神上的損耗,讓楊濤的臉色看起來有些疲憊,不過還在掌控范圍之內。
楊濤看著徐斐然,徐斐然剛剛也感覺到了楊濤身上的壓力,臉色嚇的蒼白,而且她還隱隱有種感覺,就像自己在路上走著走著,路過一條分叉路的時候,被一只大手被碰了一下,然後自己就走到了另一條未知的道路上。
“徐同學,你今天印堂發黑,運氣不是很好,可是要注意一下,尤其是要注意保護好自己的隱私。”楊濤吐出一口氣,看著徐斐然微笑道。
徐斐然眼中閃過懼怕,可是臉上卻十分不屑,輕哼一聲,“你說的這些話,可以嚇到別人,我一個字都不信。”
“那就看你了。”楊濤聳聳肩。
彼此已經沒有了話說,而且自己還不能讓楊濤出丑,徐斐然就准備坐下,然而她肥大的屁股往下一撅,眾人就聽到一陣布條撕裂的聲音。
“咔~茲~”這個聲音正是從徐斐然身上傳來的,眾人把視线投了過去。
徐斐然的臉色在肉眼可見的變紅,眼神慌亂,整個人就保持著屁股朝後撅起,上半身朝前的姿勢好幾秒,然後臉蛋一瞬間變成了猴子屁股,頭頂上好像都冒出了白煙。
徐斐然迅速雙手朝後,捂住自己肥大的屁股,低著頭,一言不發。
不用說,肯定是褲子被屁股給撐破了。
只是可惜,沒人能看到徐斐然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褲,坐在她旁邊的秘書今天穿著晚禮服,根本無法脫下衣服給她遮擋,只好把桌上的餐布取下給徐斐然圍在屁股上。
剛剛楊濤說徐斐然運氣不好要保護隱私,接著徐斐然的屁股就把褲子撐開了,現在的衣服褲子,很少有質量差的,不是劇烈運動,又怎麼會被屁股給撐開,眾人更加對楊濤佩服了。
傅恒笑道:“楊大師,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啊,等下一定要幫我好好看看。”之前說話只是客套,現在已經是發自內心了。
“是啊,楊大師。”一直沒有說話的四季集團的劉勁松劉總也道:“等下也幫我看一看,昨天老張一直在我耳邊說你的光輝事跡,我可是仰慕的緊,放心,咨詢費一分也不少的。”
“嘿,劉總,不知道有個先來後到麼,可是我先喊楊大師看的。”傅恒不滿道。
“兩位不用爭,又不是搶姑娘,誰先誰後都一樣。”楊濤笑道。
“哈哈,楊大師看來也是性情中人。難怪我們長沙出名的美女許總會認楊大師做弟弟。”傅恒笑道。
許如煙白了一眼傅恒,“傅總,你可不要把我家小濤給帶壞了,你的風流名聲可是名譽長沙。”
傅恒摸了滿是肥肉的大腦袋,哈哈一笑,“楊大師有許總在,怎麼可能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
“傅總這話說的沒錯,許總和楊大師就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啊。”張建成在一邊附和道。
雖然許如煙和楊濤是姐弟相稱,但是許如煙眼睛的春意還有和楊濤的眉來眼去,誰看不到啊,早就心照不宣了。
許如煙抿嘴一笑,心里十分開心。
楊濤擺擺手,“我屬於高攀了,我姐能看上我,那是我的福氣。”
眾人紛紛笑著說著,把伍德治三人忘的干干淨淨。
這時伍德治突然一巴掌扇在秘書臉上,怒聲道:“賤人,勞資養著你,養你全家,你他媽還背著勞資偷人,你逼癢了少根雞巴是吧。”
原來剛才幾人在說話的時候,伍德治又想起楊濤之前說秘書前天被兩人搞的話。
在一旁暗暗詢問,但是秘書一直不肯說,可是現在伍德治對楊濤的話已經深信不疑,根本不信秘書的話,見秘書不說,就想打電話給秘書的媽,結果被秘書死死攔住,在楊濤這里吃了虧,又被戴綠帽子,伍德治一下就怒從心起,一巴掌扇在秘書臉上。
秘書慘叫一聲,往後摔倒,摔倒的途中手在空中胡亂拉著,誰知道碰到了坐在一旁害羞發呆的徐斐然,一下就把她圍在屁股上的桌布給扯掉。
不僅如此,因為事情發生的突然,徐斐然用的拉著桌布,導致用力過猛,上半身的襯衣紐扣突然崩開,一下就露出了里面的內衣,幸虧徐斐然眼疾手快,頓時雙手抱胸,整個人往桌子下面鑽去。
一系列的事情發生的突然,把所有人驚的目瞪口呆,就連楊濤也想不到徐斐然會當眾出這麼大的丑。
秘書倒在地上,也不看躲在桌子下的徐斐然,一手捂著臉,一邊哭喊,“姓伍的,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不就是想知道那天晚上搞我是誰麼,是你兒子,是你那個敗家子的兒子,他還喊著他朋友和他一起搞我。”
“你現在滿意了吧!啊!”秘書聲嘶力竭的大喊,也顧不得丟臉,反正她現在臉已經丟光了,也要拉著伍德治一起下水。
此話一出,除了楊濤早就知道,其他人瞠目結舌,傅恒喃喃道:“真是上真父子兵,打虎真兄弟啊!”
許如煙聽到這麼勁爆的話也是面色發紅,瞪了一眼胡言亂語的傅恒,隨後眾人又馬上想到,楊濤說前天有兩個人搞秘書,秘書就說了兩個,楊濤連這個都能算出,真是奇人啊。
伍德治喘著粗氣,眼睛發紅,額頭上青筋直跳,“賤人!你個賤人,勞資要殺了你!”
隨後猛然看向楊濤,“姓楊的,你讓我身敗名裂,我也不讓你好過!”
高金岩這時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雙目圓凳,不怒自威,“伍德治!你要殺了誰,你要讓誰不好過!在我這個警察面前,你就敢這麼放肆!你當真國家和人民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