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道是實戰型很強的功夫,少女看著父親痛苦流涕的樣子。
而那個男人,把手放在父親的頭上,她以為是這個男人在威脅父親。
所以一拳直擊要害,結果被抓住了。
緊接著,下意識的反應一拳衝喉嚨,喉嚨是人體比較柔軟的地方。
這女的絕對練過,這一下要是打實在了,就算是沒練過的壯漢,也一下放倒,而且很可能打斷喉嚨,窒息導致死亡。
楊濤不閃不避松開麻生幸次郎,手臂外環一崩,直接崩開女子的手臂一伸手,一個腦瓜崩就彈在了,女孩子的腦門上。
手勁兒十足,不致命,但是絕對疼。
“啊……”女孩子一聲慘叫,楊濤也松開她了。
麻生幸次郎哭的比較傷心,一時半會兒沒緩過來,結果女孩子手被松開了,竟然選擇繼續進攻。
打的虎虎生風,疼的嗷嗷慘叫,接連進攻三次,全被楊濤硬抗住,然後彈在腦門上。
光潔的額頭,赤裸裸的三個紅印子,楊濤下手絕對很。
你一個日本娘們兒,不問青紅皂白,竟然上來就打。
這要是換個人讓你送進醫院了,彈你個腦瓜崩,算是便宜你了,不彈你個腦震蕩,算是對你客氣了。
女孩子還要往上衝,楊濤做出彈腦瓜崩的姿勢,對著她的腦門晃了晃,嚇得女孩子趕緊變換姿勢,來回游走尋找楊濤的破綻。
“玉子?你在干什麼?”麻生幸次郎終於緩過來了,看著自己的女兒,不由得問道。
結果女孩紙指著楊濤,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堆,神情義憤填膺、十分生氣。
“玉子,你誤會了,趕緊道歉,這是我請來的楊顧問,正在幫我尋找你祖父的埋骨之地。”麻生幸次郎說道。
結果,又是一頓嘰里哇啦的日語,手指指著楊濤,非常憤怒。
結果許如煙急眼了,伸手拿起桌子上一件盤子,就砸了過去,結果沒練過准備一點都不足,沒砸到那個日本女孩子。
反而摔稀碎,咣當一聲,嚇得楊濤回頭,看怒氣勃發的許如煙。
“姐姐,怎麼了?”楊濤心說,你干什麼。
“她說不應該相信OO人。”許如煙冷冷的說道。
楊濤朦朧中知道,這不是個好詞,影視劇里面,日本鬼子經常這麼說,大概是侮辱人的意思。
那個日本女子也沒發現,原來有一個人會日語,竟然聽懂了自己說的話。
許如煙這一生氣,弄得場面有些尷尬,尤其是麻生幸次郎,那個日本女子倒是一點不客氣。
“OO人都是騙子。”日本女子怒道,這次說中文了。
許如煙急了抄起一件東西,又要砸,被楊濤給拉住了。
“姐姐,剛才那是個贗品,這個應該是個真貨,砸了可惜。”楊濤攔住許如煙,拿過手里的瓶子放在桌子上。
女孩子看楊濤竟然不生氣,不由得氣勢更勝,跟一只小狼狗一樣,怒視著楊濤。
沒想到麻生,這個老實綿軟的性格,生出這麼一個激進的女兒,而且偏激到如此地步。
楊濤很生氣,但是越是生氣就越是微笑。
“麻生幸太郎先生,我已經大概知道,你父親的屍骨在什麼地方。”楊濤說道。
“父親,OO人都是騙子,不要相信他……”玉子怒道。
“閉嘴,玉子尋找你祖父的屍骨,是我畢生的心願,我很生氣,你要是再干涉這件事,我就把你逐出家門。”麻生幸太郎,也生氣了。
老好人生氣也挺嚇人的,日本小娘們一下子嚇一跳,老實巴交的父親,從來沒說過這種生氣的話。
“父親,你醒醒吧,祖父已經失蹤四十年,連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他怎麼可能知道……”玉子更加憤怒的,看著楊濤。
“也有道理,麻生先生,那我們就賭點什麼,反正現在DNA檢驗如此發達,到時候鑒定一下,就知道了。”楊濤笑著說道。
麻生幸次郎明顯感覺到楊濤生氣了,老實不代表是傻子,老實只是性格問題,或者是人生智慧。
“楊顧問,不必,無須如此我代表麻生家族,向您……”麻生幸次郎要道歉。
“父親,麻生家族的榮譽,怎麼可能向OO人道歉,跟他賭,他根本不可能贏。”日本女子攔住了自己的父親。
好像什麼家族榮譽,高於一切的意思,楊濤聽了很煩。
你一個日本家族牛逼了,侮辱我們中國人,就沒事兒?
國家榮譽高於一切,名族大義更高,小日本娘們不收拾你,覺得自己很牛逼了。
“好,那就跟這位女士賭博一下,就賭舌頭,找到了你割掉自己的舌頭。”
“因為你在這片土地上,侮辱這里的人,這是你應該得到的下場,我找不到割掉自己的舌頭。”麻生幸太郎一聽,渾身冰冷,日本女子臉色一愣,竟然如此血腥?
“當然你可以不找,何處黃土不埋人,埋在這片土地也不錯。”
“畢竟地大物博風水不錯,說不定還能庇佑麻生家族興盛長久,只不過這麻生家族的榮譽,當個屁放了吧。”楊濤冷冷的說道。
杠上了,許如煙嘴角微微掛著笑容,看著對面的父女。
賣弄口舌一時爽,現在看你上不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