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承受了楊濤身體的全力一擊,也有些穩不住身形,跟蹌著起身,晃了晃腦袋。
楊濤見狀自然不會給男人喘息的機會,此時右臂的揮動有滯澀,恐怕剛才那一撞讓自己的右肩膀有些輕微的骨裂。
對於眼前的男人,楊濤心中的恨意越發的濃郁,系統強化過的身體竟然能在男人的手下發生骨裂!
這種情況楊濤還從未遇到過,況且如今自己腦海中的灰色能量必須留給樊凡,若是能夠強行干擾樊凡的福運。
說不定自己還可以拖到都傲雪過來,楊濤想到這,重新振奮精神,一拳狠狠的重擊在男人的脖頸。
楊濤的拳頭如同雨點般落在男人的胸膛,但是很快楊濤就發現了不對勁,自己剛猛的拳頭落在男人的身上。
每一次的碰撞觸感都十分的奇怪,好似自己在不斷的擊打一片堅硬的金屬,想起方才男人雙腿上的鋼片從,楊濤的心中涌現出一個不祥的預感。
趁著男人攻擊的空擋,楊濤一把抓住男人的衣服,雙手用力,直接將衣服撕得粉碎。
映入眼簾的場景讓楊濤無比震驚,急忙向後退去,只見男人的胸膛上深深的嵌入一塊圓形的鐵片。
鋒利堅硬的邊緣已經深深的凹印在男人的皮肉之中,和男人的身體已經徹底融為了一體。
“怎麼樣,陰陽門中所謂的'鐵布衫',我當初看到的時候也是頗為頭疼,當初樊勝那個小像伙想要拉你入伙。
我本來還是有一些期待的,但是沒想到我這麼快就找到了你的替代品,所以如今在我看來,你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角色。
如果還是執意和宸宇集團,和我樊家對抗的話,我不介意把你變成一個廢人!”
樊凡怒吼一聲,和一旁的男人同時出手,一道冷厲的寒芒向楊濤的脖頸刺去,情急之下楊濤只得忍著肩膀傳來的劇痛,將整個身體彎折下去。
躲避兩人攻擊的同時,楊濤將左手五指並攏,對准男人的膝蓋就是一記重砍,鐵布衫的防護位置有限。
一些人體靈巧的關節部位根本無法防護,楊濤這一擊也有賭的成分,不過看男人滿臉痛苦的神色,楊濤心中一喜。
同時開啟腦中的系統,樊凡的各種命運信息出現在楊濤的眼前,讓楊濤感到驚訝的是,自己上次強行改寫樊凡的福運。
不知不覺間竟然恢復了回來,但是令楊濤長舒一口氣的是,樊凡的壽運依舊極為勁,“下”的等級讓樊凡隨時都有暴斃的可能。
運轉灰色能量,楊濤再次將樊凡的福運強行改成了”下”,一瞬間樊凡感覺自己眼前發黑,身體也變得無比的虛弱。
樊凡搖了搖頭,方才那一瞬間的眩暈仿佛只是幻想,轉瞬消失不見,這樣驚恐的感覺樊凡並不是第一次感受到。
一臉驚恐的看著楊濤,面色越發的凝重,樊凡清楚的記得上一次自己也是在感受到這種奇怪的感覺之後,在之後的一段時間內。
可以說是倒霉到家了,不光是在和楊濤戰斗的過程中踩中地上的碎玻璃,後面的療傷過程也是坎坷重重。險些死在一位實習醫生的手里。
“楊濤,我不管你身後的背景勢力是什麼,但是我勸你還是把那些下三濫,見不得光的手段收起來,堂堂正正的和我打一場!”
楊濤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戲謔的神情,好似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用手指了指男人以及躺在地上不斷抽搐的女人。
“這就是你渴望的堂堂正正?,也太冠冕堂皇了一點吧,如果你都這里來是為了給我講笑話,抱歉,恕不奉陪!”
楊濤怒吼一聲,顧不上腦海中傳來的陣陣撕裂般的劇痛,趁著男人不注意,一拳轟在沒有鐵板保護的脖頸上面。
樊凡見狀,面色驟變,向楊濤衝了過來,但是剛剛邁開步伐,左腳卻猛地踩在了一塊地上散落的石塊上面。
本身巨大的力道讓樊凡來不及調整身體的姿態,左腳直直的踩了上去,瞬間原本筆直的左腳腳腕被扭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嘎巴”一聲脆響,樊凡的身體如同瞬間被雷電擊中了一般,僵直不動,鑽心的疼痛讓樊凡的體進入了一個短暫的僵直。
楊濤見狀,心頭猛地一喜,眼見著身旁的男人短時間內喪失了戰斗力,楊濤抓住機會,用手中的扳手狠狠的向樊凡的頭頂砸了過去。
此時的楊濤雙眼赤紅,已經顧不上自己的動作是否會傷及對方的性命,此時楊濤的腦海中只想盡己所能將這些人拖住。
甚至可以將他們完全的控制住,等待都傲雪的到來。
“媽的,小子,你特麼下死手啊!”
樊凡感受著頭頂逼近的罡風,口中怒罵一聲,踉蹌的向後躲去,那扳手的尖端幾乎是貼著樊凡的鼻尖擦過去的,險些就讓樊凡破了相。
“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說上次和你打完之後,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都倒霉的很,當時我就感覺和你小子脫不開關系。
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老實說出來,你小子到底是什麼人,這種讓人倒霉的手法我從來沒見過、。”
說著,樊凡臉上露出了一絲戲謔的神情,小心翼翼的從背後的一個口袋中拿出了一個淡藍色的藥劑。
淡藍色的藥液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妖異,楊濤雙眼死死的盯著其手中的藥劑,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既然你不說,那我就把你抓回去,我就不信在我樊家家法的壓迫下,有人能夠保持清醒!”
說著,樊凡沒有絲毫遲疑,直接將藥劑一股腦的注射進了自己的身體,不知道是不是藥劑效果過於剛猛的原因。
樊凡身體刺入藥劑針管的部位竟然開始猛烈的向外面噴濺著猩紅的血液,而流入藥劑的周圍肌膚也變的猙獰膨脹。
一條條淡藍色的凝聚在一起的筋脈逐漸顯現出來,甚是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