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心巢酒吧出來,颯爽幽涼的晚風吹拂,讓楊濤本來有些雜亂的心緒清朗了不少。
拿出藏在西服內襯的錄音筆,楊濤沉吟了片刻。
雖然里面錄下的聲音有些不齒,但是這無疑也是一份強有力的證據,為了方涵盈,自己必須將這個販賣人口的窩點搗毀。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先幫助方涵盈度過今晚的劫難吧。
想到這,楊濤便給方涵盈打去了電話,忙音響了半天卻無人接聽。
楊濤又接著打了幾次,依然是無人接聽。
楊濤不免有些慌亂,自己分明已經打好了時間的提前量,現在還不到晚上十一點,孫總那幫人總不會未卜先知的提前這麼多時間動手吧。
沒時間多想,楊濤放下手機向方涵盈的住處趕去。
由於方涵盈的住址距離市內較遠,況且和心巢酒吧正好在東西兩邊,楊濤趕到方涵盈住址的時候已經過了午夜12點。
“砰砰砰!”
楊濤重重的敲著房門,卻無人應答,楊濤心中更是有些慌亂。
難道方涵盈已經被擄走了?
“誰啊,大半夜的這麼使勁砸門,喝多了是吧!”
樓上的一個住戶醉醺醺的罵了一聲,將窗戶狠狠的關了起來。
楊濤見狀,也不再敲門,將耳朵緊緊的貼附在大門上,如今自己五感遠超凡人,而這棟樓房的隔音又如此之差。
即使是方涵盈在屋里睡覺,楊濤也能夠聽到其喘氣的聲音。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屋內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反倒是隔壁打呼嚕的聲音聽的一清二楚。
“操!
也不在住的地方,這麼晚能去哪里!”
突然,楊濤想到今天是方若文三合一治療的第一天,方涵盈會不會在陪著。
不過病房里並沒有方涵盈休息的位置,況且現在已經過了午夜,不可能治療到現在還沒結束吧。
不過楊濤此時也管不了這麼多,有一點希望就要去尋找。
便驅車前往長沙市第二人民醫院。
就在路上,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楊濤低頭一看,正是方涵盈。
楊濤一個急刹將車停在路邊接起電話。
“小盈!你現在在哪里,為什麼不接電話!”
楊濤心中無比焦急,生怕這時候手機的對方響起一個凶狠的男人的聲音,語氣也不由得激動了起來。
“濤哥,對不起,剛才在和主治醫師討論了一下我父親的病情,手機一直靜音,我現在在回家的路上,對不起。”
聽到方涵盈清純婉轉的聲音,並且並沒有被脅迫的征兆,楊濤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了地。
喘了幾口粗氣,調整了一下氣息。
“小盈,對不起,剛才一直聯繁不上你有些的擔心,沒控制好情緒,對不起,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
“沒事的濤哥,我自己回去就好了,這時間太晚了,會耽誤你休息的。”
看了一眼手機,已經十二點四十分,距離系統提示的遇險時間只有二十分鍾左右,楊濤再也等不及。
“小盈,相信我,再拖下去你會有危險,別忘了我的身份,趕緊把你的定位發過來,我去接你!”
一聽到有危險,雖然對於楊濤隱世宗門弟子的身份將信將疑,但是方涵盈看著四周無人的街道,心中還是有些本能的發憷。
便聽話的將定位發到了楊濤的微信上,自己站在原地等待。
“臥槽,二十五公里,應該來得及。”
楊濤心中怒罵了一句,將車速提到一百二十邁,道路兩旁的樹影行人猶如幻影一般閃過。
方涵盈今天只穿了一件素色連衣裙,在外面披著一個淡藍色的修身夾克,午夜十分,陣陣涼風襲來。
吹拂在其光滑裸露的小腿上,涼意從下半身時不時的傳來,方涵盈下意識的加緊了雙腿。
過了十五分鍾左右,一輛黑色的包車向方涵盈駛來,不過由於暗色玻璃的緣故,方涵盈看不清駕駛位上坐著的到底是不是楊濤。
“奇怪,濤哥開的不是這種車,換車了?”
方涵盈還有些疑惑,稍微側身,也沒有貿然的伸手打招呼。
緬包車一個急刹,停在方涵盈面前,隨著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了兩名帶著墨鏡的黑衣男子,氣勢洶洶。
方涵盈心里一緊,想起方才楊濤提到的危險,急忙跑開。
幸好為了避免在醫院弄出過大的聲響,方涵盈從來不穿高跟鞋,只穿運動鞋,並且有著舞蹈的底子,身體素質不口錯。
但是還是逃不過男子的奔跑速度,在跑了一百多米之後,被身後的男子一個飛撲撲到在地上。
胳膊肘狠狠的磕在了地面上。
“小娘們,還挺能跑,這要是在床上,功夫應該相當不錯的吧。”
高個子一把將方涵盈拽了起來,將夾克扒了下來,目不轉睛的盯著潔白誘人的胸脯,舔了舔舌頭。
“哎!老四,你說咱孫總指明了要這女的,但好像交代怎麼帶回去吧。”
“嗯,活著帶回去就行,反正我聽說,這娘們是被一個外國人相中了,到時候回去給她洗洗,一樣送過去。”
“那不如……讓咱哥倆先爽一爽。”
說著便將手伸進了方涵盈的裙內,向兩團璞玉般的肉團摸了過去。
方涵盈壓抑住心中恐懼,時刻告訴自己楊濤馬上就會趕來,目光也有最初的恐慌慢慢變成了決絕。
感受到自己的文胸要被解開,方涵盈一口狠狠的咬在高個子的胳膊上。
“草你媽!你屬狗的啊!還特麼會咬人。”
一見到方涵盈還敢反抗,高個子怒火涌上心頭,一巴掌扇在方涵盈的臉上,縮回胳膊一個深深的血紅色牙齦赫然出現。
並且已經開始向外滲著血。
“媽的,我打死你!”
“行了,這路上都有監控,等上了車,到了偏僻的地方,
再好好的調教也不遲。”
高個子聞言,便同老四一起拽著方涵盈向車走去。
感受著右邊臉頰火辣辣的疼,方涵盈心中的恐懼再次涌現,手腳如同冰塊一般的冰涼。
“濤哥,你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