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也是,司南這廝也就在她面前放肆,就他在床上那副嘴臉,任哪個熟悉的人都不會相信。
如此想著,淨姝忍不住抬頭看他,究竟是什麼時候他開始在她面前暴露本性的呢?
淨姝想了想,剛認識時他一舉一動不說斯文,有禮還是有的,後來兩人私下定情時他也還是不敢動手動腳,只是一雙眼開始放肆了,肆無忌憚打量她,再後來定親之後,他就慢慢暴露本性了,在表姐房里就敢對她胡來,沒打聲招呼就親了她,那時候就開始花言巧語哄她了,等成親之後,他就徹底不裝了。
他的放肆是隨著他們倆人的關系一步一步加劇的,她對此並沒有感覺到冒犯,或許真如他說的那般,夫妻之間本就正經不起來,都是奔著扒衣服去的,夫妻關系從根本上就與其他關系不同,更多幾分不為人知的私密和親近。
淨姝想著,只聽房間里面又傳出聲來,“不知,榕榕不知。”
是嫂嫂含羞帶怯的聲音,緊接著又是一陣聲音,像是往床里頭滾去的聲音。
淨姝偷偷往里面瞧了瞧,隔著窗紙看不真切,只能勉強看見兩個人影,一個在外,一個在里,看人影大致能看出外面的那個人是哥哥。
看他們的動作,明顯是哥哥扯著嫂嫂的手在腿間動,嫂嫂並沒有拒絕,不多久,哥哥收回了手,嫂嫂自行動著。
弄了一會兒,哥哥又攔下嫂嫂的手。
“怎麼了?”
“再耍耍其他的,這麼多簽,可不想頭一支就交待了。”
淨煜說著,又拿了簽筒過來,讓她再抽。
范榕沒有拒絕,順著他的手又抽了一支,“美人嬌吟倒騎驢。”
淨煜笑:“這個榕榕肯定知道。”
“哪坐得下,還沒濕呢。”
“那再繼續抽。”
范榕便又抽一支,“唇潤白玉屏,舌撥一线天。”
“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為夫這就給榕榕潤潤一线天。”淨煜當即鑽到了媳婦兒的腿間,扶著小娘子的長腿,舔上了她腿間的柔軟,一通亂舔亂親,輕撥重嘬,弄得親親娘子顫叫不已。
范榕一點不適都無,一聲推拒都沒有,很快就樂在其中了。
看到此處,勝負已分,看著他們享受的模樣,淨姝心中很是不解,難不成是她矯情了?用嘴來弄其實是很正常的事?
嫂嫂是貴女當中是出了名的老實本分,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守規矩地很,若不是親眼所見,淨姝很難想象她在床上會願意玩這麼多花樣。
淨姝想不通,司南可是想的透透的才帶她來的,范榕的父母因子嗣失和,鬧得難看,連帶著他們子女也受了冷眼,現在她父親另抬平妻,保不准後面又會再添個男丁,到時候到底會如何還真是難說了,娘家這算是靠不住了,自然得靠婆家,如此一來,抓住丈夫的心便是重中之重了,在情事上一定也會百般配合。
原先他還不一定會想到這個,還多虧了淨姝上回提醒,她們這些貴女,家族的利益,自己的利益,都是要時刻牢記的,范榕再怎麼老實木納,也是從小這樣被這樣教導大的,在這種時候知道該怎麼保障自己,知道現在只有保障了自己,坐穩了淨家少奶奶的位置,以後才有能力去保障自己的娘親和弟弟。
事情沒到自己頭上,淨姝根本沒有細想,只是懷疑自己,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問題。
自我懷疑中的淨姝被司南又抱回了家,抱回了床上去,催促著她用嘴來。
願賭服輸的淨姝再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只好認命,伸手扒了他的褲子。
抓著那大東西瞧了一會兒,淨姝起身下了床,端了杯茶來,“我再給你洗洗。”
說罷,也不等他回應,就扯了擱在床頭的帕子來,沾上茶水,仔仔細細給他擦洗了起來。
司南並不著急,任由她折騰,看著她仔仔細細擦了三遍,看著她視死如歸一般湊嘴親了上去。
“嘶……”司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淨姝下意識看向他,就見他舒服極了的神情。
有這麼舒服嗎?淨姝忍不住想,而後伸出了舌頭,在他那東西的圓腦袋上舔了一下。
說不出的奇怪觸感,卻是沒有什麼怪味道,全是剛剛洗過的茶香味。
她這一下,又讓司南失態了一下,舒服得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聲。
看到他的反應,淨姝忍不住笑,忍不住將自己的心里的疑惑問他:“真這麼舒服嗎?”
“舒服,端端是看著你這麼用嘴來弄我這處,就舒服得不能自己,來,姝兒繼續……對,繼續往里頭送……欸……嘴張大點,牙齒收著點,別磕著了……欸,對,舌頭先裹上來纏一纏,舔一舔……舒服……欸欸欸……牙齒,磕著了!”
司南全程指揮著,可淨姝到底還是頭一回,沒個輕重,把握不好力道,牙齒不時就磕到了他的那東西,他一受疼,就忍不住自己動,自己找角度從她牙齒下松出來,一不小心弄深了,戳到她喉頭上,讓她忍不住作嘔,眼淚頓時就出來了,趕緊推開了他,趴在床邊干嘔了好一會兒。
“沒事吧?”司南趕緊問她,伸手給她撫背。
淨姝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擦了擦面上的淚,她真不明白用嘴來做有什麼好的,她難受,他明明也不好受,沒一會兒又被她的牙磕著了。
心里雖這麼想著,淨姝卻是沒有抱怨出來,抓著他的那物,又要往嘴里塞,說到做到,說給他用嘴來一回,就給他來一回。
司南趕緊攔住了她要繼續的動作,將她拉進了懷里,笑道:“好姝兒,不弄了,為夫錯了,實在不該這樣為難我家姝兒。”
“你也知道是在為難我?”淨姝哼哼。
“什麼花樣都想在你身上試試,沒嘗試一回,總覺得可惜了娘子這副好身子,倒是忘了這事是兩個人的事情,不能圖我一個人的快活。”
“這下想明白了?早干嘛去了?都欺負完了,才明白呢?”淨姝總覺得這廝是故意的。
司南嘿嘿,沒再解釋,只是保證以後再不走其他的旁門左道,只往她底下那條嫩道走。
司南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摸到了她腿間,摸到了嫩道口,摸著那條兒小道細縫,笑道:“白玉屏,一线天,形容得還真貼切。”
淨姝突然想到什麼,問他:“倒騎驢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哥哥說“美人嬌吟倒騎驢”嫂嫂一定會知道?”
方才她就想問了,被他一攪和,一時忘了。
“這都不知?你之前不是也做過差不多的?”司南說著,抱著她換了個姿勢,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淨姝恍然,她這樣坐在他身上確實像是在騎馬騎驢,倒騎驢,那就是倒著坐吧。
淨姝正想著,又聽司南道:“官府里有一刑具,叫騎木驢,也叫騎木馬,木作的馬或驢,背上人騎之處做了一根大且尖的木樁,用以懲罰淫婦之流的女犯人。你哥哥常在府衙里進出,定是沒少見這些個刑具,夫妻歡好之時,聯想到這些,也是正常。”
淨姝點點頭,這樣看來,哥哥嫂嫂玩過的花樣也還挺多的了,所以嫂嫂對那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