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未語先笑,笑得猥瑣,“畫我一人多無趣,再說我上半身哪有姝兒的有看頭。”
司南說著,伸手扯開了她的衣襟,隔著紅肚兜抓捏了一把圓圓翹翹的奶兒,一把將紅肚兜扯下,露出里面的粉嫩圓白,雙手逮住兩只軟嫩嫩揉了兩把,隨即抓著不放,示意她畫。
淨姝低頭看著被他抓著的胸脯,他膚色深,抓在她白皙的胸脯上,色差很有衝擊,她還是頭一回這樣仔細看他玩弄自己身體,說不出的羞人滋味,只覺得小腹暖暖,腿心里兒濕潤潤了。
淨姝看了又看,想了又想,不知該從何下筆,好不容易下了筆,不過幾下,又停了,覺得不行,沒畫出韻味來。
換了張紙,換了支筆,還是不如意,淨姝最終還是放下了筆,“我畫不了。”
司南想了想,起身走去內房,一陣搗弄,不多久,再出來,手里拿了塊大銅鏡,他竟是把她梳妝台上的銅鏡拆下來了。
看他搬來一把椅子,將銅鏡放在椅子上,整正好對著書案,他們二人一舉一動都能從鏡子里瞧見。
司南抱著她坐在腿上,從後摸她的胸脯,捉著兩只圓圓翹翹,揉揉捏捏。
淨姝從銅鏡中看著衣衫半褪的自己,看著他把玩自己的雙乳,心中說不出的莫名感覺,尤其自己再提筆畫,一點一絲細節都要用心去觀看,剛畫出個大致樣貌,便覺得腿心兒濕得不行了,偏他的手還在作亂,不停地揉弄,腦袋埋在她頸間親吻,在她肩頭留下他忍耐地痕跡。
忍著羞臊,忍著難耐,淨姝極力穩住手中的筆,細致畫是不行了,只能變化著來,將二人此時荒唐模樣,盡數描繪到紙上。
埋頭在衣衫半褪的女人肩上,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粗礪地的大掌抓捏著女人高聳的胸脯,小小巧巧的乳尖從男人指縫露出,女人微張的嘴,兩人身上的汗,韻味便出來了,再畫上一張桌子,一摞賬本,便更令人遐想了。
淨姝沒有給兩人畫眼睛,臉型上也稍稍做了改動,就算被別人看見,也不會想到他們。
“畫好了。”淨姝微喘出聲,示意他看。
司南湊過,仔細端看,說道:“不錯,這賬本添的好,不畫臉也好,只是看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管家娘子,在看賬本之時,來了興致,勾了個精壯小廝來解饞。”
淨姝無語,他還真敢說,明知道這畫的是他們倆,還胡說八道。
“這下行了吧?”淨姝問他。
“東西都准備好了,只畫一幅畫,不是太可惜了些,再來再來。”
司南說著,撩起了她的裙子,摸了一把她腿心。
“姝兒好濕了,也是十分喜歡這樣玩耍吧?”
“才,才沒有!”
“姝兒上頭的嘴慣會騙人,我不信,我只信下面這張不會騙人的嫩嘴兒。”司南說著,抵了一個指頭進去,突然進來的異物,讓淨姝不禁一聲輕吟,聽聲兒便知是極舒服的。
淨姝輕輕哼哼著,沒再反駁,今天這遭玩耍,確實讓她最快進入狀態,以往都是跟著他的節奏來,這回算是她自個兒主動鑽進來的,光是看著他的那物兒,就濕了腿心,穴兒里頭發饞發癢。
“這樣纏人,難怪姝兒不想畫了,為夫先給你解解饞。”
司南抽出手指,扶著肉根摸索著往里面頂,這回只用一根手指給她摸了摸,小穴兒還沒完全松軟,進得有些為難,好在今兒她滑膩膩的汁水多,勉強也進去了。
“相公……”淨姝輕呼,稍覺得有些脹,想讓他輕點,又不想讓他輕點,輕點有輕點的舒服,重點也有重點的舒服。
“太深了……”他整根兒放進來,還是有些不適應,淨姝下意識抬臀,想抽出來些,可一動就被他按住了,按著一下重頂,頓時讓她打了個激靈,絞緊了他的大東西,也讓他受不住吸了口涼氣。
司南忍著她內里糾纏的緊致折磨,說道:“這下解饞了吧?繼續畫。”
“還要畫?”淨姝不明白他究竟在耍什麼花樣,都插進來了,他的目的不是已經達到了嗎?
“嗯,繼續,姝兒畫好了,為夫才給獎賞。”司南說到獎賞二字,又狠頂了一下,獎賞是何,不言而喻。
“這算什麼獎賞?”淨姝無語。
“那咱們來比比,看誰先忍不住,哪個先忍不住,待會兒就要受個懲罰。”
“什麼懲罰?”
“我輸了懲罰你定,你輸了懲罰我定如何?”
淨姝想了想,點頭同意了,按以往經驗來看,他猴急猴急的,根本忍不住。
“這樣干坐著多無趣,姝兒繼續作畫吧。”
淨姝扭頭看了他一眼,問他:“畫什麼?”
“畫人在人上人壓人,肉插肉中肉磨肉,就像咱們這樣。”司南一邊說著一邊親她的臉,一下一下,親得曖昧又色情。
淨姝下意識就要拒絕,可話到嘴邊,卻是變成了應承的話,拿起筆來,又開始畫。
和方才一樣,畫上兩個人,不描眼睛,臉型稍改,男人在下,女人在上,男人揉著女人渾圓的胸脯,埋頭在女人頸間親吻,只一處不同於剛剛,便是他腿間的巨物,深埋在女人身體里面,兩人的性器,咬合得嚴絲合縫,交合之處,濕淋淋全是水,濕了她的腿,也濕了他的腿,順著腿往下淌,將腳下的地板都洇濕了一塊。
畫著畫著,淨姝有些忍不住了,這樣細瞧細畫,腦子里腦補了太多東西,全是以往被他弄得咿呀咿呀直叫喚的場景,可想再被他狠狠來一遭,再體會一回那般爽快滋味。
司南察覺到她體內嫩肉蠕動,便知她快要忍耐不住,不由在心里偷笑,湊近她耳,與她說:“姝兒畫得這樣好,不題字可惜了。”
說完,伸手拿過她手中的筆,在畫一旁題字,邊寫邊在她耳邊念叨:“惡鬼化人形,生出孽根,欲火燎燎,誘婦人行荒唐事,巨物殺入嫩肉之中,如老農搗米,一棒比一棒賣力……”
紙上未畫臉面的男女,確實有幾分惡鬼的樣子,本來沒什麼含義的畫,因這些個字,便多了好些令人遐想的東西,字畫字畫,果真是字和畫缺一不可。
此時在淨姝心里,覺得他就如寫的惡鬼一般,覺得自己被他的話蠱惑了,可想可想讓他也動一動,賣賣力氣,往她里頭搗一搗,用力殺殺里面的癢癢難受。